糕。”
冯春听到棠花糕时,明显愣了一下。
挠头支吾:“是吗?
还有这玩意儿,我都没仔细留意到......”3我不知道棠花糕在这段对话里意味着什么。
但此刻看许世洋的神情,我想已被小狗说服。
许世洋眼露黠光,赞他够敏锐,也够狠绝。
总是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冷血的话。
小狗无动于衷,仿佛这样的夸奖不值一提。
“把人抓回来,撬开那张嘴。”
许世洋说完,两人动身就往外走。
而小狗始终再没有与我有过片刻的眼神交汇。
我看着即远的背影,心生寒栗。
“你是不是也觉得那家伙很可怕,明明是个人,却好像没有心。
即使是我,偶尔被他盯着也觉得发怵。”
许世洋的声音浮在头顶。
他的目光与我落在一处。
“不过,虽然他杀心很重,但真的很好用。”
“他叫什么名字?”
我问。
“那家伙没有名字,我之前想给他取个名字,但他不肯要。”
许世洋说:“在这里,大家都叫他外号,野狗。”
我沉然。
和以前一样,小狗还是没有名字。
但又和以前不一样。
如今小狗杀人如麻,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我们成了敌人。
之后许世洋突然改了主意,没有领我去医务科,我们直接下了审讯室。
后勤科的人还在清扫满地的血污,他们拖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出去。
空气中血腥气弥漫,许世洋领着我走到一处房间里。
架子上的人血肉模糊,连长相都分辨不清。
烙印和鞭痕杂乱叠加,惨象难以入目,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许世洋说:“野狗下手确实重了。”
“帮他处理一下,不能让人死了。”
我拿起一旁的医疗用品,走上前。
架子上的人艰难抬头,冲我吐了一口血水:“别......碰我,狗贼......有本事杀了我......”我故作淡然地擦掉脏污,强压住内心的波澜起伏。
我很清楚,许世洋一定在悄无声息地观察着。
他见惯了我在医院里面对生死的冷漠,所以面上我不能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这是试探,而我绝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从保卫处出来后,许世洋说给我定了一处居所。
那里不在上海闹市区,比较安静,这样晚上我能睡得安稳。
早年在别地我救过他一命,把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