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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完整篇章

云小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是作者“云小夜”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姜锦夏苏幕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颗心七上八下。......

主角:姜锦夏苏幕遮   更新:2024-06-22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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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锦夏苏幕遮的现代都市小说《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云小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是作者“云小夜”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姜锦夏苏幕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颗心七上八下。......

《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果真,他说到做到。

通敌叛国的罪行再次被提起来,愈演愈烈,军中谣言四起:

“玉锦将军谙熟兵法,怎会被围在落凤谷这般悬崖三面相围的地方?”

“元帅负伤而亡,北曜十骑十有八亡,为何玉锦将军无事?”

“如此情况,离军该即刻解决玉锦将军,偏偏等到了元帅前往搭救,她不是细作是什么?”

........

什么玉锦大将军?什么百战百胜?只要他这玉龙皇帝一句话,任何军功、任何荣誉都会在此刻灰飞烟灭。

路略有些不平,车轮滚滚,惹得“吱呀吱呀”咯咯作响,她肩膀处被勒出深坑,拉绳就在深坑中前后摩擦、左右收紧,血肉不停从深坑中溢出。

很多年前,她也曾得胜回京,有很多次先帝出城亲迎,命她同乘龙辇而归。

大夏,唯有开国功臣有此殊荣!

若是先帝不曾驾崩;若是凌云还活着........

一切本应该美好的,只需一月,一月便好,一月瑶光便可拿下,得胜归京。

仅这一月,一切美好失之交臂!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行路艰难,眼前,她无意中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位年近花甲的男人,着一身破烂衣衫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的碗破了口子,叮叮当当,沿街乞讨:

“行行好,大爷,你行行好,给点儿吧!”

财大气粗的大汉一恼,打破了他仅有的饭碗,“咔嚓”成了碎片,他心疼着碗,挡住了她前进的路。

那身影让她眼泪朦胧,模糊了视线,眉头轻低,呢喃:“父........父亲大人?”

她确定,这位衣衫褴褛的乞丐,便是当初姜家的一家之主,他的生父姜胜。

可是当年她虽只给了他五十金,但也足已做些买卖自食其力。如今沿街乞讨?

呵~姜氏一族的脸全让他给丢尽了。

似乎听到某些召唤,姜胜干瘪的皮肤由皱纹铺满,面容憔悴向姜锦夏望来,声音颤抖:“阿........阿锦?”

一旁的官差见此上来拉扯:“你这个臭要饭的,惊动了圣驾担待得起吗?”

鞭子招呼上去。

“啊!啊!啊!”

姜胜地上打滚求饶着:“不敢了,官差大人,不敢了。”

她将头扭了:她已不是姜家之人,与他更不是什么父女。他丢他的人,跟她有何关系!

路过,靠近,她干裂的唇又忍不住吐出几个字来:“袁兄弟!”

官差扭头望向她。这位曾让万千兵将敬若神明的常胜将军,如今落败拉车。

唏嘘,明了意思,官差收了鞭子,对着姜胜一句:“滚,下不为例!”离开。

灵柩继续向前移动,随着浩浩荡荡的大军以蜗牛般的速度离去。

被打碎的碗片停在路正中,散在片片梨花之上。姜锦夏脚上没有鞋子,踩上去,血“呲呲”涌出。

腿抽搐,嘴紧咬着下唇,她踏着梨花铺就的香径,一步一步而去,染得一路血红。

姜胜望着棺椁远去,腿软着坐到地上,抱头痛哭。

“阿锦,我的阿锦啊,谁还能来救救姜家!”

........................................

宣室殿。

众臣两侧站立,小声议论。

明堂之上,苏幕遮手敲着龙案,一双眸子扎在殿中的姜锦夏身上。

白色孝服沾染了血迹,她跪地,手撑在金砖上勉强支撑着身体,头沉沉的垂下去。

凌太尉就她身旁靠右些的位置,望着,心疼,要出列求情,被一旁的徐老将军拉住,低声:“太尉,不可!”

的确,不论通敌叛国之事是真是假,他那犬子因姜锦夏而死,如今他为姜锦夏说情,于理不合。

点头,他又退回列中,一颗心七上八下。


屋内太医与苏幕遮小声嘀咕,随即有未央宫常侍前来传召:

“太子殿下,皇上吩咐让您过去一趟。”

苏幕遮略猜到了缘由,点头,冒雨而去。

甘泉宫内。

苏幕遮坐在龙床前,接过常侍手中的药,道着:

“父皇,儿臣看您今天气色好多了,相信不日便可临朝,来,先吃药吧!”

他颤抖的手伸起,抚着苏幕遮的脸:这个傻儿子,虽是做事蠢了些,却是一片孝心。只是他自己的身子他知道,熬不过今晚。

“都下去,朕有话与太子讲。”

众宫人“诺”一声退出宫去。

“阿遮,帮父皇倒杯茶吧!父皇想喝你送的碧雪九香。”

今日,濒死之际,他想跟他这些傻儿子说着体己的话。朝堂之上,谁可用,谁不可用,如何制衡。他要以父亲、而非君王的口吻,一一嘱托!

苏幕遮的嘴角弯起一丝阴鸷:“诺!”

琉璃杯盏盛上香茶腾腾,夏帝要接,苏幕遮的手攥紧了些,念及往事种种,一把泼到他脸上,随后低身在他耳畔,喃喃:

“父皇,这碧雪九香茶很香吧!父皇多年饮用,没察觉有什么不妥吗?”

一惊,夏帝双眸睁成铜铃,猛然明白什么,要有所反应,已被苏幕遮一把捏住脖子:

“您老人家终于要驾崩了,您知道儿臣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他瞪着眼前的夏帝,这个自小将他送入离国为质的父皇;那个两国开战不顾他死活的夏帝;逼他严刑拷问姜锦夏的大夏圣君!

“儿臣日日夜夜焚香拜佛,都盼着父皇驾鹤西去呢!”

夏帝颤抖的双眸盯着眼前的苏幕遮,这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太子,这个傻头傻脑的愚蠢儿子,竟要害他。

“沙海救姜锦夏之事父皇觉得很蠢吧,不过父皇可知........大智若愚?”

他附在夏帝耳畔轻声,嘴角扬上的笑可怕的厉害,

“儿臣知道,北曜七州不归,父皇舍不得杀姜锦夏。父皇用姜锦夏在试探儿臣?呵~”

他声音低沉,嘴角的笑却带着狠辣,“若儿臣不中此圈套,父皇怎会对儿臣毫不设防呢?”

原来,他对他早便起了杀心,逆子!

奋力,他从喉咙里吐出字来:“为........什么?”

“当年父皇逼儿臣审问姜锦夏时就该知道原因!”

他面容狰狞,手捏在他脖子上,力气更紧,一字一句,

“那日沙海劫营,父皇知道儿臣看到什么了吗?姜锦夏,她被关在笼子里,身上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

姜锦夏的满身伤痕印在脑海,他青筋暴起,

“姜锦夏她为你出生入死,她为你出生入死啊,圣君?你怎么忍心下令让她为妓!”

屋外的风大雨大,甘泉宫空荡,声音被埋没在风雨,消散在嘈杂之中。

“你也有今天啊!大夏圣君?你是什么东西,让姜锦夏为你出生入死?大夏的未来、姜锦夏的未来是朕的!你,不过是黄土垄中的弃尸而已!”

“逆........逆子!”

他喊出来,挣扎,却是被苏幕遮死死锁着脖子。身子只得疲惫倒下,胸口起伏,双眸之中纵横着悔恨的泪。

不论他怎么对姜锦夏,全是为的这个太子,为的他大夏的江山啊!而也正是他的好儿子,要治他于死地?

他好后悔,一生识人无数,用人无数,怎么就偏偏将自己的儿子看走了眼。

“呵~父皇放心,您的逆子会立姜锦夏为后,母仪天下!父皇就在黄土垄中,看儿臣如何与皇后缠绵吧!”

苏幕遮的手死死掐着夏帝的脖子,用力、再用力,声音映着屋外狂风骤雨,晃在夏帝耳畔。


“传朕旨意,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为姜玉奴进食饮水!”

项圈挂着铃铛,发着空灵的响,他为她扣上,又引出金链,“咔嚓”,锁上手铐。他勾着她鼻子上的金色丝勾,又取来指锁一一扣上。

她望见她的双手,手铐扯着金链,指锁插进五根手指合在一处,她用些力气,却是连手指都弯不了。

抬头望他,他托着她印着残血的手,将几根金针顺着手铐上的孔眼插入。

“啊!”

好痛!

嘴被黄金球堵住说不出话,唯有“哼哼”之声,唾液顺着金球不住的泻下来,黏在猩红色地毯上。

可恶!

穴位被金针封住,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

镣铐的钥匙在苏幕遮手上“叮当”,苏幕遮身子矗立的夜幕之下,侧脸冷成冰雕:“送去御马监!”

她仰望........

一声“诺”,宫人扯住她脖上的金链往门外拽,窒息,她起不来身子,任由着人拖着,摇着脖颈上的金色铃铛而去。

师父,生难死易,道阻且长。戎马一生,今与马同寝。好好想想,自己该不该死!

........................................

原地,苏幕遮临窗向北而望,白月已上,星辰浅浅。

曾经皇祖爷爷之时,离国犯我大夏疆土,致使北曜七州被夺取,瑶光州八万无辜百姓惨遭杀戮!

曾记得幼年离国为质,繁华街道,他匍匐受辱;辉煌宫殿,他被解衣鞭挞.........

大夏皇帝受辱,大夏列为祖宗受辱,大夏受辱!

当日北曜,余家傲跪在他身前义愤填膺:“离狗犯我山河,屠我城池,辱我先皇!臣愿为陛下征战南北,开疆扩土,雪我大夏前耻!”

余家傲,猛将也!只是........只是年轻气盛,怕有差池,若有人在旁点拨提携,灭离指日可待!而这点拨提携之人?

非凌太尉凌枫莫属。

................................

凌府,书房。

已是后半夜,打更声响了四下,房内灯火依旧。

凌太尉伏案研墨,落笔:

“微臣叩请陛下圣安,犬子之事,臣痛心疾首,然姜锦夏........”

觉得不妥,将纸揉了,扔去。此刻房内,已是纸团成堆。

凌家唯一的子嗣死了,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在未央宫旁处有一座小阁,名曰相思阁,为先帝修建。大夏功臣的画像皆被置于阁中,先帝常去瞻仰,祭奠。

如今,阁中三层第四幅挂画,是他儿子凌云。

当年青楼薄幸的放荡公子哥,如今是进了相思阁的北伐铁军元帅,他虽倍感心痛,却也欣慰至极。

斯人已矣,只是活人........

姜锦夏遭迁怒,被囚于未央宫日日虐待鞭挞,他也实在想不通,陛下为何要对当初救他性命、又传授他一身武艺的师父痛下狠手?

他想求情,又因为是凌云生父,迟迟不知如何下笔。

“夜深了,爹爹早些歇着吧!”

凌倩着一身孝服,端了参汤而来。

他一儿一女,一儿已去,唯有这一女........

“爹爹在写奏章?”

凌倩放下参汤,低身捡起纸团去看,姜锦夏的字眼印在眼前。

“又是为姜锦夏!”眼睑下垂,已是横眉冷对:“爹爹不知哥哥是为什么而死的吗?”

“云儿为国而死,死得其所。夜深,倩儿,回屋去吧!”

“那娘亲呢?”她红了眼,眸子化成利刃,“爹爹既然不爱娘亲,又为何要娶她?既然娶了她,又为何要让她惨死!”

那年她母亲有了身孕。

高龄孕妇本就风险极大,而他这位父亲不仅毫不关心,甚至因为她母亲说了姜锦夏的坏话,被他一个巴掌上去,一尸两命。

往事让凌倩胸口剧烈的起伏,更是怒气上来,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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