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安对你很特殊吗?
为什么只有经过他的东西才能看见你。”
有吗?
顾宁宁一问,我才开始思考。
沈柏安对我来说是唯一的友人,应该算是特殊的吧!
“我也不知,也许问题出在沈柏安身上,过几日他回来,我们问问他。”
顾宁宁自从能看到我之后,就没怎么停下过她的嘴。
时不时跟我抱怨为什么我才十四,就那么多功课。
“阿宁,为什么要学琴啊?
我好想睡觉,练字练得我手腕好疼啊。”
不过她虽然抱怨,却从未提出过放弃。
总是抓着一切机会去学着她觉得有用的东西。
我想,在她那个女子也能上学的世界,她也一定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这日,我和宁宁正在对弈,说是对弈。
其实是我在教她学棋。
我说着位置,让她把棋子放到棋盘上。
结果她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到最后就变成了我自己在左右手互搏。
窗外突然响起几声阴森诡谲的鸮叫,三长两短,那是我和沈柏安约定的暗号。
我与沈柏安初次见面时,他被猫头鹰的叫声吓得半死。
后来我常常学猫头鹰叫来吓唬他。
次数多了,他就不怕了。
甚至还兴致勃勃的把猫头鹰的叫声当做来找我的暗号。
只是我正在沉迷于如何破解棋局,便没有理他。
想着他知我不出去,就会择日再来寻我。
“奇怪,白日里怎么会有猫头鹰的叫声?”
宁宁下榻出去想要看看,她推开门,外面是满院白雪。
她走到树下,旁边一个劲瘦的身影蓦地出现,扼住脖子把她抵在树上。
3“你是何人,顾宁呢?
她人在何处?
你把她怎么样了?”
声音阴沉,眼中暴戾的杀气仿佛出笼的恶鬼,让顾宁宁不寒而栗。
眼前的人一身干练的黑衣,腰间佩着一把短匕,颈上戴着一块无事牌。
五官生得极好,可惜现在神情阴鸷,白白坏了一副好皮囊。
颈上的手掌在逐渐缩紧,顾宁宁拼死挣扎着,但就是不说话。
实在是沈柏安的样子太过骇人,让她以为他是来杀我的。
我这才从棋局中惊醒过来,飘出去想要阻止他们。
“沈柏安,住手,快放开她。”
顾宁宁听到我的喊声,立刻反应过来眼前这少年就是沈柏安,立刻放弃反抗,想把头上的簪子摘下来给他,让他能够看到我。
谁知,沈柏安竟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