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架不住苏细雨跟何与两人,硬生生地让吴曰喜在医院多躺了两天。
一回到学校就要开始补随堂作业,连续熬了两天两夜后才把作业补完。
周五中午,吴曰喜跟苏细雨吃完饭回到寝室。
两人一推开寝室门就见寝室里堆了好几十个箱子。
“这都是谁买的?”吴曰喜绕过箱子,俯身看了一眼。
“都是谁的东西?”
苏细雨抱起一个粉色的纸箱看了一眼收件人。
“何与?”二人异口同声道。
下一秒,寝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快帮帮我,”何与又扛着三个箱子走了进来。
吴曰喜过去搭了把手,“何大妞,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何与把箱子放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抱起一个红黑相间的箱子放进了吴曰喜怀中。
“大喜,上次都怪我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是我买的东阿阿胶给你补血的。”
何与看着吴曰喜额头上贴着的白纱布内心愧疚不已。
“都是我的?”
吴曰喜看着怀里足足有十千克的东阿阿胶哭笑不得。
“小雨,这是赔给你的包、鞋子还有衣服。”
苏细雨瞅着堆在床边的纸箱,傲娇道:“哼,谁要你赔了。”
“对了大喜,我还托我爸买了人参、鹿茸。”
说着,何与俯下身抱起一个铁盒捧到了吴曰喜面前。
吴曰喜:“……何大妞,我这只是受了点小伤不是在坐月子。”
“不行,必须全部吃完!”何与眼神坚定,不接受吴曰喜的反驳。
“哈哈哈哈……”苏细雨无情地嘲笑道:“何大妞你当喂猪呢。”
“我没有,你才喂猪呢,大喜受了伤需要大补……”
何与跟苏细雨两人又开启了日常的斗嘴模式。
“嗡嗡~”
吴曰喜手机在口袋震动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快递服务。
接通后,“你好请问是吴曰喜吗?”
“嗯,我是。”
“麻烦下楼取下你的快递。”
快递?她记得自己这几天没买东西。
抱着满腹疑惑,吴曰喜去了趟楼下,就看见一位快递小哥抱着一个十分眼熟的大箱子站在前面。
“吴曰喜是吧?麻烦签个字。”
吴曰喜签完字后,抱着沉重的箱子回寝室。
打开箱子以后,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八盒东阿阿胶以及一箱牛奶红枣银耳羹。
吴曰喜:“……”
她要疯了,这谁寄的?
“嗡嗡~”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上面显示的来电人是:傅宣嵘。
“吴曰喜?”
傅宣嵘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吴曰喜回头瞧了一眼看在斗嘴得两个人,放下箱子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傅、傅先生,”吴曰喜结巴了一下,她没想到傅宣嵘会突然打电话给她。
听到对面清透的女声,傅宣嵘拿着钢笔的手停顿了一下。
“送你的东西收到了吗?”他问道。
吴曰喜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还没到吗?”傅宣嵘看了眼电脑,上面明明显示已签收。
“傅先生,”吴曰喜盯着桌上一大箱滋补品,欲哭无泪道:“不要告诉我那箱东阿阿胶还有红枣羹是你送的。”
傅宣嵘听着对方无奈的语气,眼里多了几分笑意:“你如果不喜欢的换就送给别人,抱歉,是我冒昧了。”
吴曰喜忙道:“不不,一点都不冒昧,劳您费心了。”
傅宣嵘放下钢笔,捏了捏眉心,听着吴曰喜客气疏离的语气,不免有些烦躁。
吴曰喜站在原地,心想傅宣嵘帮了自己,她是不是该请对方吃顿饭。
“那个……傅先生你还在听吗?”
“在,我听着你说。”
温柔的语调,宛若冬日的一杯香浓咖啡,暖得人心尖一软。
吴曰喜摸了一下发烫的耳朵,轻呼了一口气:“傅先生,明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她要是说还医药费,傅宣嵘肯定不会接受。
傅宣嵘侧目看了一眼行程表,回道:“明天晚上几点?”
吴曰喜想了想,她明天下午的兼职是六点结束,“明天晚上七点。”
“好,明天晚上七点见。”
“嗯,不见不散。”
“大喜,你在外面干嘛?哟,这谁给你寄的……怎么又是阿胶糕。”
苏细雨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搬了出来,她拿着一盒阿胶糕晃了晃,里面传来“咚咚”的声音。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大喜,这不会是那个姓傅的送你的吧!”
苏细雨惊呼道,毕竟在三天前傅宣嵘用一顿午饭从她这里换走了有关吴曰喜的信息。
“什么东西?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