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薛满薛荔,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滚滚豆”,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凌濮阳,叫来了他的亲兵:“把她交给人牙子,卖了吧。”琪琪慌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慌着去拉凌濮阳。“不要!爷,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多嘴了!爷您别卖我。”凌濮阳站了起来:“晚了!”他拿脚尖踢了踢琪琪:“小爷的性子自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手上没有轻重。”“为了怕哪天又失手打伤了你们,不如后院里就少几个女人。”......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一边抹药,一边嘀咕:“老夫人也太狠心了!居然对下死手打您!”
“明明是咱们三少夫人自己受不住,您又不是有意的,真是!”
“还有那个世子夫人也是,才当上一天呢,就作威作福的……”
“听说老夫人刚开始都没有打算责罚您,是她怂恿老夫人……”
薛满眼神闪了闪,居然是薛荔提自己挣的公道。
可是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薛荔不是应该幸灾乐祸吗?
薛荔居然还愿意为自己主持公道?!
她念头刚一起来,就见凌濮阳大掌伸出,劈手夺过了琪琪手里的药罐,狠狠的摔碎在了地上。
一声刺耳响亮的碎裂声,把琪琪和床上的薛满都吓了一大跳。
“谁准你说她的??”
凌濮阳脸色阴狠。
“你一个婢子,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的坏话?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背后议论主子?”
先前随便琪琪说话都一声不吭的凌濮阳,竟然听不得薛荔一句坏话!
薛满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开始抖,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的,凌濮阳那一巴掌原本是要落到琪琪身上,却在中途硬生生拐了个弯,转而去夺她手里的膏药罐子。
竟然……这么听薛荔的话?!
薛满一腔悲愤直冲脑海,刚刚才对薛荔生出的一丝感激瞬间烟消云散。
凌濮阳,他把薛荔看成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琪琪吓得缩成一团,惊惧的看向凌濮阳。
“来人!”凌濮阳,叫来了他的亲兵:“把她交给人牙子,卖了吧。”
琪琪慌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慌着去拉凌濮阳。
“不要!爷,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多嘴了!爷您别卖我。”
凌濮阳站了起来:“晚了!”
他拿脚尖踢了踢琪琪:“小爷的性子自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手上没有轻重。”
“为了怕哪天又失手打伤了你们,不如后院里就少几个女人。”
对那几个亲兵道:“清查一下,金实馆里除了少夫人的丫头,其他的,凡是女的都卖了!”
“换一些皮实扛造的小子进来伺候。”
薛满已经听傻了。
这就是凌濮阳解决问题的办法?!怕打女人就把女人都送走?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琪琪还在哭:“不要!爷,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爷不能看着奴婢去死啊。”
凌濮阳嗤笑:“你们这些女人真好笑!爷是卖了你又不是杀了你,怎么就不要你活了?滚吧,别惹老子烦。”
凌濮阳转过脸来,薛满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蓦地打了一个寒战。
凌濮阳冷冷的看了薛满一阵,突然扯动嘴角,对她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
“薛三,你是我夫人,我没法把你送走,所以你要自觉一点,看到我躲远些,免得我不小心又伤了你!”
说着,捡起外袍,啪一下抖响。
薛满和茗琴茗烟三个女人齐刷刷一抖。
凌濮阳大步出去了,良久,三个人才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太可怕了!凌濮阳真是太可怕了!
凌濮阳满脸阴郁走出金实馆,背上的伤摩擦着衣服,说不疼那是假的。
绥远侯府的家法是牛筋混了细密的钢刺,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槽血肉,如何不疼?
疼痛让他心里生起无边的暴戾。
好好好,一品诰命是吧?你看老子能不能动你这一品诰命?!
当天晚上,凌濮阳一晚上没回家。
薛满独守空房。
按理说她被折腾怕了,能够休息一晚,她该松口气的。
“不要了!”
薛满气息奄奄,无力的摇着头哭,汗水泪水将头发丝黏在脸上,更多了一分破碎的美感。
让人更想把她撕了!
薛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会想起薛荔。
她想问是不是每个新娘在新婚之夜都会遭遇这种痛苦,遭遇这种活生生被劈开的疼痛?
薛荔呢?她也会吗?
如果薛荔也会经历的话,那自己心里倒也可以平衡一点。
侯府另一处的新房里。
薛荔缩在一边,满脸惊惧的看着凌彦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随着男人衣裳一件件脱下,她记忆深处的噩梦也被一点点唤醒,清晰的在眼前放大,将她整个人吞噬。
当时她被休回娘家,遭受所有人耻笑羞辱不说,还被嫡兄囚禁在地牢,肆意欺凌玩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她死都死得那么不堪……
凌彦脱到只剩红色中衣,一抬头发现了薛荔的不对劲。
伸手想去拉她。
却被薛荔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背,尖利的指甲甚至挠出了一道红痕,虽然没破皮,却也高高肿了起来。
“嘶!”
凌彦:“……!”
好家伙,她长着小牙儿会告状,她这小爪子也不闲着呢!
但看薛荔眼神涣散,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他也顾不得自己肿起来的手了。
软声问道:“怎么了?”
薛荔尖叫:“别过来,别碰我!”
叫声冲出口,才仿佛从梦魇中惊醒,她这才看清楚自己是在干净喜庆的新房中,而不是在那个肮脏黑暗的地牢里。
薛荔知道自己失态了,心慌意乱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世子,我……我有点怕。”
她怕即将到来的洞房!
怕得要死。
凌彦眼眸沉了沉。
薛荔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新婚夜,怎么可能不让新郎近身?
何况这人是凌彦,是她的丈夫,不是那个魔鬼!
她一定能克服心里的害怕,能走出这一步!
仰头看向凌彦:“世子爷……”
她的话语终止于一个拥抱。
凌彦抱了抱她,只抱了一下就迅速放开,一刹那间的接触,没有让她感受到不适就已经松开了手。
倒是凌彦自己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直得像一截木头。
凌彦不由从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的路,路阻且长啊!
温和打断了薛荔的自责。
“不要紧,我们是夫妻,未来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在一起,我会等你准备好。”
薛荔一愣。
凌彦拉了她的手,把她往床上带。
语音仍然温和:“我在想怎么称呼你才好呢。”
“夫妻之间连名带姓的叫总不太好,不够亲热,叫娘子或者夫人呢又庄重有余亲密不足。”
他认真与她商量,转移着薛荔的注意力,慢慢把她牵引到床前。
自然而然的一边说话一边帮她宽衣,再双双躺上床。
“或者你有没有乳名?是叫小荔枝吗?”
她的乳名?
薛荔细细的想,她好像没有乳名,没有人叫她乳名。
她的姨娘,对她从来都没有好脸色,更像养小猫小狗,随便丢点什么给她,让她死不了就行了。
凌彦侧过身向着薛荔,单手撑着脑袋,认真严肃道:“没有乳名啊?那挺遗憾的,这样吧,我帮你取一个小名。”
薛荔眼前一亮。
凌彦惊才绝艳,整个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十岁时就能写出当世大儒都争相赞叹的《上京赋》了。
这样的才情帮她取个小名,还不是手到擒来?一定又好听又好记还有寓意!
凌彦道:“你的名字是草字头三个力气的力,要不叫你薛三力吧!”
薛荔:“……!!??”
“三力护体,威武霸气,别人一听就不敢惹你!”
说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以后我们家你可以横着走,连本世子都不敢惹你!”
薛荔:“……!”
薛荔抿了抿嘴,把被子拖上来一点,盖盖好,闭上了眼睛不理他了。
凌彦拿指头戳戳小姑娘肩膀:“别忙睡啊,这名字到底好不好?威不威武,霸不霸气,你倒是表个态啊。”
薛荔没睁眼睛,努力忽略着被窝里这人强烈的存在感,道:“老夫人说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敬茶呢!”
这是凌彦第一次与人同榻而眠,
这种感觉很新奇。
多了一个人跟他分享床榻,分享他的私密空间。
他的小妻子会不会说梦话?会不会打鼾裹被子?会不会把他踢到床底下去?
凌彦稍微设想了一下,弯起了嘴角。
他筹谋了两个月,总算心想事成,把人拢到了他羽翼之下,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心情放松,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里,凌彦突然醒了,伸手一摸,平白惊出一身冷汗。
身边没人!
他唰的坐了起来。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凌彦吓得不轻,他觉轻,稍微有点动静都会醒,如果薛荔是下床,必定要经过他身侧,他不可能没感觉。
那人呢?
凌彦掀开被子,都要准备下床找人了,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了她。
小姑娘既没有打呼说梦话,也没有踢人抢被子。
她小小一个,蜷缩着睡在床脚,只占了这张床很小的一点空间。
紧紧贴着墙睡着,仿佛那面冰凉的墙才能给她带来安全,让她躲避危险。
这是受到过难以弥补的伤害,内心极度不安才会有的睡姿。
凌彦鼻腔一热,冲上来一股又烫又涩的气流,冲得他眼睛酸胀,必须咬紧牙才忍耐住。
他没动她。
如果她觉得这样才能睡得安心,那就让她这样睡吧。
半晌,轻轻的拖过被子,将她遮盖严实,自己挨过去,贴着她小身子睡下。
没关系,她已经是他的了,他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弥补遗憾修正过错。
……
这一晚,侯府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睡好。
天亮时,金实馆,薛满勉强睁开了眼睛。
她记起了她的大事。
在心里把今天要做的事过了一遍。
今天要去敬茶,然后她会发现自己被换了,与她纠缠一夜的新郎官不是世子,她应该要哭要闹,要找出害她的人。
如此,侯府上下会觉得亏欠她,定会对她处处优待;
她再勉强表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会死心塌地跟着凌三爷过日子。
这样一来,凌三爷也必定会感激不尽,会更加敬重她……
凌三爷的尊敬和宠爱是自己往后余生安身立命的重要依仗,这一点最为重要,千万出不得任何差错。
还有,她要坐实薛荔换亲的罪名,让那贱人万劫不复!
薛满对薛荔的恨意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顺理成章。
她和薛荔差不多大,小时候没有嫡庶的概念,没有其他玩伴,她也经常去找薛荔玩。
薛荔那个生母只顾着打扮和争宠,根本不大管薛荔,薛荔吃不饱,饿了就到处找东西吃,甚至有时候会跟狗抢食。
当时自己年纪小,看到薛荔和狗狗打成一团,竟然觉得好玩,跑去抢了那盆狗饭就吃……
尤记得当时小黄狗和薛荔木呆呆看自己的眼神……
懂事以后薛满每每想到那个场景都恨不得掐死那时候的自己,更恨上了薛荔。
后来两人都渐渐长大,薛荔慢慢出落得楚楚动人,几乎每个看到薛荔的人都会感叹一句“可惜是庶出”,薛满就更讨厌薛荔了。
一天比一天更讨厌她!
讨厌到恨不得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茗烟!”她嘶哑着嗓子叫人。
茗烟急匆匆进来,看到薛满一夜之间憔悴苍老了十岁不止的模样,吓得差点跳起来:“小……小姐!”
她家小姐昨晚是被妖精吸了阳气了吗?
薛满咬牙,恨声道:“扶我起来,我要去净房!”
她一动,腿间就针刺般的疼痛。两腿像煮软的面条般丝毫用不上劲。
腰上缠上来一条古铜色的强健手臂,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唔,我的夫人,大清早的你不伺候夫君,想跑哪里去?”
声音里,浓浓的欲念。
薛满脸上血色骤然间褪得干干净净。
颤抖着哀求:“爷,咱们今天该去敬茶认亲……”
话刚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的人被狠狠扯进了床榻。
茗烟张口结舌。
这凌三爷都什么人啊,不顾时间地点就……
她好半天才艰难的替自己小姐求情道:“姑爷使不得,我们小姐是新妇,头一次敬茶就迟到,会让府里长辈对小姐不满的!”
床上那只野兽兀自开始享用美餐,随口道:“迟到就迟到!”
“我一个庶子,去不去敬茶又有什么关系?去了反而碍人家的眼!”
扭头用血红的眼睛瞪向茗烟:“还不滚?想一起?!”
薛满疼得头上汗水滚落,倒也给她疼出一丝清明来。
她尖叫道:“庶子……”
抬手挠向凌濮阳,泄愤般用力,在凌濮阳脖子上挠出三道血印子:“我嫁的是世子凌彦!你是谁?”
凌濮阳摸了一把脖子,有些疼,更激起了他的兽性。
舔着唇,笑得邪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夫人吃得开心就行,做饭的厨子是谁真那么重要么?”
伸手按住扑腾不已的薛满:“老实点,等老子早晨这碗饭吃饱了再说!”
许久之后薛满才终于能脱身,被茗烟扶着,踉跄着去了净房。
收拾清理,忍着羞耻上了药,换了衣裳,才感觉三魂七魄重新归位。
出了净房,凌濮阳已经先走了,也没等她。
茗琴上来和茗烟一起扶住薛满,低声道:“姑爷说他不知道您还要多久,就自己先过去了,让您收拾好了自己去正堂。”
薛满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不是不失落,但今天还有大事要办,也计较不了那么多,只能咬牙点头:“走吧!”
绥远侯府正堂大门洞开,府里所有主子都到了。
原本今天该是新人敬茶的,却生生弄出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老夫人端端正正坐在上首,面目严肃,其余小辈按照辈分分列在她下首。
老绥远侯有三个儿子,长子和三子都是老夫人所出,另外一个是庶出。
长房凌永年承袭了绥远侯之位、三房凌永龄长年驻守边关,很少回京,这次世子爷大婚他也脱不开身,只能让儿子凌少逸代替自己回来。
因此三房的位置上就只有凌少逸一个。
少年窜到薛荔身边,咧嘴傻乐,一口大白牙:“嫂嫂好!”
薛荔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嫂嫂”喊得红了脸,回答道:“弟弟好。”
凌彦淡淡瞥了堂弟一眼,道:“三叔来信,让我好好管着你,多让你读点书,以后你就每天写二十篇大字和五篇小楷,写好了交给我看。”
凌少逸:“……!”
本来已经翘到太阳穴的嘴角一下就垮到了下巴,“……啊?不要啊哥!”
嫡出的长房三房都站在屋子左边,右边则站着二房一家子。
嫡庶之间泾渭分明,犹如隔着天堑。
庶出这边是二老爷凌永寿和他的夫人,还有二夫人所生的一子一女。
凌濮阳是二老爷外室生的孩子,一直养到三岁,老夫人也没松口让外室进门,二老爷才把凌濮阳抱回来养。
此时凌濮阳穿着一身黑衣,衣服都没理好,就这么吊儿郎当走了进来,向二老爷夫妻行礼请安。
二老爷气恨:“濮阳你怎么回事?你真不知道那是三小姐?怎么就真的敢洞房呢你?”
二夫人煽风点火:“当然要洞房了,贱骨头怎么见得好东西?!当然要马上占了!”
薛满那可是礼部尚书的嫡女呢!自己的儿子还攀不到呢,就这样被凌濮阳给吃了,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凌濮阳眼睛一眯:“母亲你先别气,看你,鼻孔都气粗了,本来就不好看,鼻孔气粗了就更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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