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怎么了?你怎么带这种娘们唧唧东西?”贺凡有点嫌弃。
厉时深嘴角弧度掉下,冷冷看他:“这是情侣链。”
嘴角又重新勾起:“你猜这哪来的?”
炫耀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小得意。
贺凡呵呵一笑:“那总不能是温杳初送的。”
“有眼光。”厉时深表示赞许。
艹!草!操!
“所以这跟你抱我猫有什么关系?”贺凡挠头抓狂。
“有关系。”
“什么关系?”
厉时深轻抚手腕,见贺凡满眼满脑都是猫,丝毫不在意他的手链,他抿了抿唇声音加重几分:“这是温杳初送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贺凡要吐血了,大吼:“温杳初送的手链,到底和你抱走我的猫有什么关系?”
厉时深睨他一眼,仿若没听到吼声侧身下楼,拿好想要的东西又重新上楼。
“等等等等,真求你时深哥,我突然发现你这手链特别好看,所以我猫呢?”贺凡连忙拉住他,后知后觉的欲哭无泪往死里夸手链,他可真不是人啊!
厉时深明明一下就能甩开贺凡,偏偏他不动,冷声道:“松手,她在等我。”
“谁等你?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快还我猫。”
厉时深等的就是这一句,当然他后面全没听到:“温杳初。”
“什么?”贺凡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温杳初又怎么了?”
厉时深甩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上楼:“温杳初在卧室里等我。”
“……”
造孽啊!
人家都是掉钱眼里了,他时深哥是掉温杳初眼里了吗?
贺凡快速跟上,结果刚爬到楼上就被关在了门外。
贺凡气结。
他可真是他的朋友,砸他家还绑架他猫,有他可真是他福气。
……
卧室。
温杳初吃着厉时深给她拿来的果盘,瞄着不远处一遍遍欣喜摸手腕的男人,她心都要软化了。
端起果盘温杳初挪到他身边,送块水果到他嘴边:“要吃吗?”
厉时深怔怔的吃掉水果,边吃边看身边女人,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
他将人儿手中果盘接过放桌上,把她拽入怀中,抬起她的脑袋。
四目相对人儿明亮的眼里全是他,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低沉:“温杳初。”
“嗯?”
额头相贴,厉时深气息滚热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一直这样乖乖的好不好?”
“乖?”温杳初搂住他脖颈,无声的笑了:“好,我会一直这样乖,这样只对你好。”
“真、真的?”
他尾音挑高想看她的眼睛,可又舍不得离开她的额头。
“真的。”
温杳初顺他的鼻梁亲到下颌,又从下颌往上移到男人轻颤的薄唇、鼻梁,最后落在他的眼睛上:“比珍珠还要珍,比真金还要真。”
随即厉时深眼睛说闭就闭上,任由她随便怎么亲,他呼吸急促,就怕她又随便说说来诓骗他,狠声字字警告道:“你不要反悔不要骗我,不然不然……”
温杳初和他拉开些距离:“不然就怎么样?”
厉时深睁开双眸,宽热的掌心顺下衣摆滑入,危险的眼神直逼她:
“你为盛景枫坚守的清白就没了,我会把你关在家里,你哭红眼我都不会放过你,你再和我闹,我一定拿盛景枫开刀,我就只要你,你不给我心,我就要身,逼着你像现在这样对我。
这辈子你休想踹开我,我就是死了,厉家祠堂中也一定会有你的牌位。”
她对他的好上了瘾,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想要的更多更多。
不敢想她哪天翻脸变回从前会怎样,他会疯到控制不住伤害她的,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就是他的,只属于他。
厉时深受不了掌心下的细腻了,忙抽出手,在她耳边道:“我说的也是真的。”
“这样啊?”温杳初先是愣了片刻,拿过旁边抽屉里止血药片道:“你先把这吃了。”
不然她怕他接下来会受不住,血流不止。
厉时深低头看药:“?”
温杳初把水杯和药一起给他。
厉时深没有多说一句,让吃药就吃药让喝水就喝水。
等到他吃完药,温杳初拉住他的手贴向自己,感受他略带粗砺的指腹温度,挑眉笑着看他:
“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我的清白与盛景枫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想与你有关系,所以你想不想要我?”
厉时深瞳孔一缩,手忙脚乱地就要抽回手。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的爆炸性话,瞬间耳鸣眼花脑子里一片空白,五感尽失般不知今夕是何年,他在哪里在干什么。
温杳初按住厉时深的手不让他动,凑在他耳畔,声音又娇又轻地:“怎么不喜欢吗?不是要让我哭红眼?”
厉时深重重喘息绷直了身体,心脏要跳出来一般说不出话。
“不喜欢那就算了。”温杳初说着作势就要拉出他的手。
“喜、”厉时深连忙抱紧她,紧贴她的掌心收拢,那抹触感让他心尖止不住发颤:“喜欢。”
要喜欢、死、了!
直到碰到那要命的柔软,厉时深一头撞在温杳初怀里,指腹略带茧,从顶端划过,实在受不了的将她压倒,声音沙哑而又隐忍地低唤:“温杳初。”
弄死他吧。
不想放过,也放不过她了,这是她先招惹他的,是她!
她自己说要跟他,跟他……
男人一只手抓紧她衣角,极力将身体里癫狂的野兽拉扯住,不让它发疯:“你自己刚刚说要…”
他咽了咽喉,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嗓音变得温柔,诱哄道:“我很好的,对你也会很好很好,你不许后悔。”
不许!
温杳初拨了拨他手腕上手链,想再撩撩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笑的娇媚勾人神魂:“那我现在要是后悔了怎么办?”
“后悔?”厉时深抬头,猩红的眼死死盯着她,像是猎豹盯上猎物,猎物想跑,他彻底堵死她所有退路,开始恼怒地残忍掠夺进食:“不行!”
下一秒,男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