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店,不要了是吧。”秦欢环视着四周,手里的针已经不着痕迹地朝着男人的脖颈刺下去。
钻心的疼让男人的脸色一变再变。
他终于想开口了,“我说……”
秦欢只是冷笑了声,脚狠狠地踹过去,“想说了?不过我不想知道了。”
男人在她面前彻底没了意识。
蒋渊始终淡定地在喝茶,对于秦欢的行为,眼皮始终没抬。
秦欢在他对面重新坐下。
“这几天下毒的人,是针对你。”秦欢的语气是肯定的。
“嗯。”蒋渊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
“你仇家很多?”秦欢眯了眯眸子。
“不比你少。”修长的骨节摩挲着佛珠,“怕吗?”
这次,换他问。
秦欢的笑声清清浅浅,“怕。”
“我会保护你。”
似保证,似承诺。
但秦欢并未放在心上。
越神秘的男人,越不想接近。
两人踏上了回程的路,这个地方太过偏僻,不适宜久留。
而且崽子失踪了,她也没有更多的线索。
却没想到在回程的路上,见到了一处蓝色建筑。
“停车!”
秦欢眼底一亮。
蒋渊闭着的眸子睁开,视线看过去。
手上的佛珠嵌在他的指腹,他的指节绷得紧紧的,眼底的寒意一闪而过。
秦欢已经下车,似乎已经忘记了蒋渊。
男人眼底的不悦更甚,半晌才冷冷地开口,“为什么还会被秦欢发现?”
开车的司机哆嗦了下,颤颤巍巍地答,“估计是工程队的人没有修缮好……”
蒋渊浑身的气场冷得结冰。
其实秦欢发现这里,是被房顶的一处蓝色吸引,整栋楼的外墙都是白色的,为什么会偏偏有一处是完全不同的蓝色。
这栋楼一共有五层,秦欢踏进去,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墙角的一块手表。
她脸色变了变,有些僵硬地蹲下来。
眼睛控制不住地红了。
手颤抖地捡起来。
是哥哥的手表,五年前他的生日,这是她亲手送给他的。
不远处,蒋渊看着似乎在抽泣的女人,她的背影惹人心疼。
直到手机震动,他看到来电才回过神来。
走出了大楼,蒋渊按下接听。
“你故意的?”语气阴冷极了。
手机里的男声充满戏谑,“你真的以为你能掌控所有事情?”
……
秦欢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这栋楼她找遍了,哥哥不在。
但她确信,他来过。
而刚才她跟崽子联系上,被告知线索断了。
连崽崽都追踪不到哥哥,所以,是秦国锋的动作?
可他怎么知道自己已经找过来了?
秦欢现在脑子一团乱,总觉得这件事,比她以为的要复杂。
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她不知道。
“怎么样?”蒋渊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欢苍白的脸抬起,无措的目光一下子撞进了蒋渊的眸底。
下一秒,他抬手紧紧地抱着她。
他的身体那么冷,秦欢的身体同样是。
谁都没法温暖谁。
秦欢把他推开了。
“没找到,我们回去吧。”
蒋渊没有说话,只是搂着她,把她带进车里。
一路上,秦欢都没有任何表情,那样了无生气的她,让他有些烦躁。
“秦欢。”他唤她。
“你说我哥哥,一定会好好的,是不是?”秦欢喃喃着。
这是她第一次在蒋渊面前,毫无保留地露岀一副慌乱的情绪。
蒋渊抿着唇,眼底蔓延着莫测的情绪。
“嗯。”
秦欢在车里睡着了,蒋渊搂着她,浑身的气场阴冷极了。
他拨弄着手上的佛珠,不经意间,绳子断了,佛珠掉了一地。
掌心是秦欢灼灼的体温,他能听到她微乱的心跳声。
“那家店还有老板,永远消失。”蒋渊吩咐。
……
秦欢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哥哥,有妈妈,十年前,他们还在她身边。
很完整的一家人。
最后一个画面,却是妈妈从八十楼往下跳,一地的鲜血。
秦欢睁开眼睛,冷汗布满了一张小脸。
回过神来,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焦虑。
身边白绒绒的一团缠上来,她不由地喃喃出声,“崽子。”
“你睡了一天了。”崽子说。
“我做梦了。”
“欢欢,我错了。”崽子低着脑袋,难得地悲伤。
要不是它还没确定好线索就告诉秦欢,她也不会贸然过去北坡湾。
那个地方,它查到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控制着,而且,是跟蒋家有关系。
太危险了。
“崽子,你没有错,只要有一点线索,我都不会放弃的。”秦欢坚定地道。
“欢欢,你哥哥可能不在秦国锋手上,你还要答应结婚哦?”崽子闷闷不乐地问。
他比秦欢要更想找到秦凛寒,这样她就不用嫁过去了。
“跟谁结婚不是结婚?”秦欢倒是不怎么上心这个事。
在她看来,爱情早就死了。
“我查到了你要联姻的那个男人。”崽子闷闷地道。
似乎并不乐意说。
“听说是个糟老头。”秦欢语气淡淡。
崽子喵呜了声,两只爪子抱住秦欢,舔了舔她的脖子。
脑袋凑到她耳边,说出了一个她熟悉的名字。
“你说什么?”秦欢愣住了。
“你再说一遍?”
“是蒋渊。”
“不可能。”
要是蒋渊的话,秦雅致怎么会拒绝嫁过去。
她可是看得出,秦雅致对蒋渊似乎挺喜欢的。
“蒋渊快死了,所以需要一个冲喜的女人。”
秦欢拧眉,好半晌才完全消化了这件事。
在她的预料之中,秦家让她待嫁的,就是一个年过半旬又花心又油腻的老头子。
秦国锋就是利用她来获得蒋家的资助。
可蒋渊……
“欢欢,我发现一遇上蒋渊的事情,你就迟钝了。”崽子摇了摇尾巴,语气肯定地道。
秦欢没好气地瞪了眼崽子。
“原来是他。”
所以,蒋渊早就知道了?
不告诉她?
秦欢有种自己被耍的团团转的感觉。
但其实,蒋渊也不知道自己被安排了联姻。
直到今天蒋老奶奶上门,跟他直接就说了婚期,蒋渊才知道自己被奶奶摆了一道。
“奶奶,为什么是秦家?”蒋渊有些紧张。
压抑着心底的狂喜。
“是我在普陀山算命的师傅给我指点的,秦家的千金小姐,能够为你度过劫难,不然你以为我瞧得上那俗里俗气的秦家?”
整个华国,虽然蒋家在没落,但到底根基还在,权势都是秦家远远所高攀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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