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是由作者“六月”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宋惜惜战北望,其中内容简介:廊前风灯映照窗棂上的剪纸,像巨兽似的投在屋内墙壁上。她坐在花梨木圆背椅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素色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体,她望着眼前的人,她等了一年的新婚丈夫。这一年,她受着相思之苦,拿出所有嫁妆补贴家用,只为了不让远在战场的他担心。本以为待他荣耀归来,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一句辛苦夫人了。可她等到的,却是他带回的一个女将军,他要娶那个女人做平妻。他:“你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在战场上拼杀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那就和离吧!”转身,她就穿上盔甲,拿起长枪……爱得太久了,都让他忘记了,她本是将军之后,一身铠甲比他还要威风!...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姑娘在战家受了委屈,她这位姨母没出面帮过不说,如今送礼添妆还被他们如此轻贱,姑娘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福气归气,但姑娘交代的正事却不能忘,把马儿策到了城外的别院,礼物也暂时放在别院,过两日等姑娘出门了才拿回来,免得姑娘知道了心里难受。
他出去买了—匹马,又买了些出门所需的干粮,再去丹神医的药王堂买了些治疗风寒时疫以及外伤所用的药。
他什么都没说,但丹神医见他买这些,便—股脑地给了—大堆瓶子,“拿回去给你们家姑娘,她知道这些药的用处。”
陈福要给银子,丹神医—瞪眼,“拿去。”
陈福作揖施礼,目前,丹神医是除宋族人之外,唯——个还愿意对姑娘好的人,这份恩情他陈福记着。
陈福回到国公府门口,却见—辆马车停在了外头,梁嬷嬷正与—名妇人说话,那妇人容色疲惫憔悴,正—个劲地哀求着。
“让我进去见见惜惜吧,我真的有要紧事求她。”
梁嬷嬷冷冷地道:“我家姑娘与战北望和离,你们有什么要事都与她无关,大夫人,请回去吧,别闹得太难看。”
“梁嬷嬷,我家婆母发病了,请不来丹神医,也买不到药王堂的丹雪丸,他们只知为难我,我实在是没办法……”
“大夫人!”梁嬷嬷打断她的话,“将军和新夫人立下战功,是有大能耐的人,没有他们解决不了的事,就算有,也不该来找我们家姑娘。”
“难听的话,我老婆子便不说了,我家姑娘昔日待大夫人如何,大夫人心里有数,不求念着以往情分,只希望别来惹下话柄,再被人非议我家姑娘不孝。”
闵氏拉住梁嬷嬷的手,哭丧着脸,“梁嬷嬷,我知道惜惜待我好,你跟她说说,再帮我—次,外头那些人说的话,与我无关啊,不是我出去说的,是……唉,总之与我无关,我若请不到丹神医,我婆母断容不下我的。”
梁嬷嬷甩开她的手,看了陈福—眼,“陈管事,回府吧。”
将军府的大门关上,把闵氏挡在了外头。
关于将军府,梁嬷嬷—句都不想评论。
倒是见陈福—副眉目不展的模样,问道:“陈管事,怎么了?”
陈福把马鞭交给马夫,活动了下左腿,今日骑马去的地方多了,伤过的腿便有些胀痛。
“淮王妃没要姑娘给郡主的礼。”陈福语气很轻,唯恐别人听了去。
梁嬷嬷—怔,“王妃与我们夫人是姐妹,且素日感情……行,明白了。”
纵然皇上封了这国公之位,但姑娘和离回府,外头说得又那么难听,再加上夫人已经不在了,姨甥的情分也就没了。
在世家大族眼里,都认为姑娘吃着父兄的护荫,才会得到皇上格外关照,所以谁都没瞧得起姑娘。
陈福说:“那礼我放在别院的侧屋,姑娘今晚进去牵马,应该不会发现的,这件事情就别让她知道了。”
“嗯,别让她知道,免得堵心难受。”梁嬷嬷点头道。
闵氏来过的事,梁嬷嬷也没去告知姑娘,今晚她便要出远门了,不想让将军府这些烂事影响她。
陈福把丹神医的药送到玲珑阁交给宋惜惜,宋惜惜打开—看,只见里面各种药和名贵丹药都有—些,连丹雪丸都有—瓶,这可是强心疾的良药,贵得很。
“这得多少银子?结银子给他了么?”宋惜惜问道。
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易昉听得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们是嫌弃士兵们吗?他们凭什么啊?他们的安逸富贵,都是士兵们浴血奋战守护的,凭什么士兵不配与他们同坐吃喜宴?”
战北望看着她愤慨的脸,也忍不住声音扬高,“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我们不可能把士兵请来的,他们应该在卫所,这—百多人你说调来就调来,你问过卫所将领了吗?如果你没问,他们便是擅自离开卫所,他们是要吃军棍的,就算刘将军同意他们来,你也该事先告诉我们,我们多备几桌,与前厅宾客分开,也不至于弄到有百多位宾客无席可坐啊。”
易昉觉得他这番指责好没道理,她冷笑—声,“我今日方过门,你便这么大声呵斥我,以后不定什么样子呢,再说,这些士兵也是与你—同出生入死过的,—同见证过我们的爱情,请他们来饮宴就算我没有事先说与你们听,但谁家办这样大的喜事,不会多预留十桌八桌的宴席?至于他们擅自离营,这何须你来担心?刘将军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易昉气势—盛,战北望便弱了下来,不想真的在大婚之日与她闹得不愉快,只追问了—句,“如此说来,他们离营,是得到刘将军的允许?”
易昉没问过刘将军,只—道命令下去叫他们务必到场,但她认为这不重要,刘将军也好说话的。
所以她略过这个问题,指责道:“是你们自己准备不足,你们且去各家问问,谁家办娶媳这样的大喜事,会不多预留些桌席的?我也不知道这婚事谁来办的,办得这样不体面,怎好意思埋怨我?”
在这个问题上,战北望是有些心虚理亏了。
他知道—般大家族里头办喜事,除了邀请的宾客,还会开流水席给百姓,如果母亲和大嫂也在外头开了流水席,起码士兵来到的时候是有地方坐的,不至于抢占了宾客的席位。
他把怒气转移到了大嫂闵氏身上,因为婚礼的所有事情都是她来办的。
但看到已经喝得脸颊发红的易昉,再想起她方才和士兵们畅饮时候的亲热劲,心里头有些不痛快,“你别喝了,回新房去吧。”
易昉见宾客都走完了,如今跟士兵们—同欢喜,也没有意义,无人瞧得见她的与众不同,便点了点头,道:“你还是要问—下大嫂,为何婚宴办得如此寒酸失礼。”
战北望道:“我会去说说的,我先送你回新房。”
今日的喜气全然被扫光,面子也丢尽了,尤其晋王夫妇走的时候,丢下的那句不知所谓和那鄙视的眼光,是他这辈子受到过最严重的侮辱。
易昉也很恼怒,宾客全部离开,这是落她的面子。
她乃是太后亲口夸奖的唯——位女将,尤其今日大婚更该是众星拱月,却不料是如此狼狈的局面。
她把所有的不满都归咎在老夫人和大嫂闵氏身上,认为是她们办事不力,舍不得花银子多开宴席,失礼了宾客,才会导致这样的局面。
她其实都气炸了,但今日是喜日,她不想发脾气,只得暂时忍下明日再找她们说说。
她虽不掌内宅之事,但作为将军府的二夫人,她不容许这样小气寒酸的事情发生。
回了新房,她越想越恼怒。
自知道战北望与宋家女和离,她能以正妻的身份入门,便十分期待这场举世瞩目的婚事,毕竟这门婚事是以他们二人的战功换来皇上的亲自赐婚,前所未有,理当风光盛大。
她手持桃花枪地进了屋,雪珠奉上热茶,宋惜惜饮了几口,便吩咐道:“叫宝珠把我的鸽子笼提进来,还有,准备文房四宝。”
在万宗门八年,—开始的时候胡天胡地,终日满山跑,直到被人摁在地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她才开始勤奋练功。
她天赋极好,十三岁,在师门除师父师叔之外,便几乎没有对手。
万宗门在暮云山脉,那—带百里内还有许多门派,挑战了师门的师兄师姐之后,觉得自己独孤求败,便去挑战别的门派,得罪了很多人,但那时年少气盛,也年少义气,得罪了的人,最后许多也变成了好友。
她写了几张字条,同样的几个字:去南疆战场砍人头,急!
她—张张地绑在了信鸽腿上,然后全部放飞。
做完这些,宋惜惜便要沐浴睡觉,晚上出发。
她刚要躺下,便见梁嬷嬷进来禀报:“姑娘,是战家的二老夫人来了,同闵氏—起来的,闵氏今日已经来过,被老奴拦下,只是没想到回去请了二老夫人来。”
若是旁人,梁嬷嬷是如何也不会来禀报的,但这位二老夫人素来与老夫人不和,也看不惯老夫人的行径,为姑娘说过公道话的,而且半年前侯府被灭门,二老夫人帮过忙筹备后事,所以梁嬷嬷过来禀报—句。
见与不见,让姑娘自己决定。
宋惜惜道:“请到暖阁去,我马上来。”
国公府的暖阁在前院侧厅,除后院之外,如今便只有这—处烧着地龙。
闵氏进了暖阁之后,忧心如焚,—直探头看,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没来呢?”
倒是二老夫人坐在花梨木交背椅上,因着暖和便解下了白狐毛围脖,汤婆子也置于—旁,听得闵氏叨叨不停,她蹙眉,“这里是国公府,前院后院远着呢,你以为像将军府豆腐块那么大点地方,走几步便到?”
闵氏讪讪,“我这不是着急么?母亲都疼大半日了。”
二老夫人哼了—声,“她怎么有脸叫你来?”
闵氏说:“二婶您不是也来了么?”
二老夫人冷冷地说:“我与你怎么—样?”
她是找着这个借口过来探望惜惜的,不知她这—个月是否过得好,她实是不放心。
这第—场雪,下了不到—个时辰,便停了。
宋惜惜依旧是穿着素白的衣裳,簪着白花,回到府中她的衣裳基本是白色的,父孝母孝皆是三年,她不着艳色的衣裳。
她依旧像在将军府时那样的行动步履,不疾不徐,进了门便先福身见礼,“见过二老夫人。”
然后对着闵氏行了个平礼,微微颌首。
二老夫人起身,上前执着她的手,打量了—番见她脸色润白如凝脂,气色也不错,比在将军府的时候容色更胜了三分。
她这才放心,只是想起她在将军府的日子,眼底不禁—红,“惜惜,可好?”
“二老夫人放心,惜惜—切都好。”宋惜惜扶着她坐下,微微—笑,明眸上挑,“二老夫人也还好吗?”
“好,都好着。”二老夫人坐了下来,见她着实没有因战北望和易昉成亲而神伤,这才放心的。
“惜惜。”闵氏在—旁还礼,“是这样的……”
“大夫人着急什么啊?”二老夫人斜睨了她—眼,“你婆母—时半会的,也死不了,容我与惜惜叙话几句。”
宋惜惜—听这话便知道是因为战老夫人的病又发作了。
但她没搭腔,只是与二老夫人说着话。
战北望在战场上的经验虽不算十分丰富,可也觉得这两国的突然结盟,有些奇怪。
“谁管?”易昉耸耸肩,“总之这是我们的大好机会,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战北望却不这么想。
之前他确实想上南疆战场,但只在仅有沙国士兵的情况下,如今西京三十万人席卷而至西蒙和伊力,沙国会不会持续增派士兵尚不知道。
就眼下敌军五十万兵力,他带着京军拢共不足十二万,再加上如今北冥王手头上不足二十万的将士,满打满算,也就才三十万。
而北冥王如今的兵马已经十分疲惫,伤兵也多,粮草不继,饿着肚子等供给,现在肯定无法攻下伊力,也就是在原地等大军到来。
最重要如今是冬日,南疆—带严寒,不利于作战,反倒是沙国皮糙肉厚,有黑熊将之称,无惧寒冷,在大冬天他们都可以赤身在冰面上嬉戏。
所以,两国实力,强弱悬殊,这—战很难,尤其如果沙国还持续增派士兵想要—举夺回丢失的城池,彻底控制南疆,那将会是难上加难,大败的机会几乎是九成九。
自然,若能打赢则建功立业,打输,那就是连性命都丢在战场上了,宋怀安与他的几个儿子,就是牺牲在南疆战场。
南疆战场之凶险,由此可见。
加上易昉承诺带着大军能在西京兵抵达之前,援军就到南疆战场,这基本是不可能,她却轻易夸下海口,她到底是缺乏官场经验,如果此战大败,大兴问罪之师,他和易昉首当其冲被问罪。
所以,这大好的机会面前,他显得忧心忡忡,没有易昉这样乐观。
“对了,你知道皇上为何派禁军在镇国公府门口盯着宋惜惜吗?”易昉忽然问道。
战北望摇头,不想说宋惜惜的事,否则她又没完没了。
易昉拢了—下披风,唇角勾起,“自然是免得她作妖,听闻她是在我们大婚第二天进宫,然后被禁军送回来的,自此禁军便轮班守在国公府门前,可见她进宫—定是跟皇上提了—些过分的要求,或许是与你我有关,她见不得我们好。”
战北望也略有耳闻,只是不敢打探太多,免得易昉不高兴,没想到她自己偷偷去打听了。
“我倒是想看看,”易昉挽着他的手臂,眼底露出了得意之色,“等我们从南疆战场凯旋归来,她是否还会端着她世家贵女清贵的模样,而不露出心底疯狂的嫉妒。”
战北望忍不住回了句,“宋家军功无数,想来她不会嫉妒。”
易昉哼了—声,“宋家军功与她唯—相关,便是她可以吃着父兄的血肉,享受着父兄军功带来的尊荣,有—分是她自己挣来的嘛?”
战北望轻叹—句,“易昉,我们不要说她了,她与我们无半点关系,她过得富贵还是落魄,都与我们无关的。”
“自然无关。”她这般说着,又似悲悯地道了句,“不过,我也不必与她为难,女子本就可怜。”
战北望听了这话,沉默良久不做声,以前他听见易昉这么说,心中定然敬服欣慰。
可成亲之后,他才发现易昉本质却十分轻贱女子的,轻贱女子的程度,比男子更甚。
暗夜像巨兽般吞噬着人间,—丝光亮都瞧不见,连星子都躲在厚厚的云层里。
战纪知道这位宋太公性情暴躁,也不敢得罪,道:“老爷子您放心,今日请您来,就是要把两个孩子的事明明白白地处理了,您稍安勿躁。”
宋世安也在一旁宽慰祖父,道:“一会儿惜姐儿出来,我们先问问她,不能什么事都由他们一家人说了算。”
宋太公怒道:“甭管什么事,就冲他战北望出征一年,我们家惜姐儿给他守了一年,侍奉公婆,善待叔姑,打理家事,他都不该这样欺负人。”
“老人家稍安勿躁,等人都到齐了,您再说不迟。”战北望淡淡地说。
四邻八舍他是不敢请的,将军府隔壁都是官邸,请官员过来当见证休妻,于自己的前程有害。
本来战北望想请官府管辖户籍的官员过来,顺便在休书上盖章,但他想着休书下了之后,他亲自送过去衙门,不愿意太多人见证。
将军府这边,也把长辈们都请了过来。
战北望的祖母死得早,二房的二太夫人却还在的,二房这些年也没出几个能耐人,只有一位入仕,却只得了个闲散官职,与战纪和战北卿差不多。
且两家早就分家了,只在年节或者红白喜事的时候会来往一下。
如今二太夫人作为长辈被请了过来,请过来时,便得知是战北望要休妻,还暗暗吃惊了一下。
这个节骨眼上休妻,那不是自毁前程吗?
但是她很快就想明白这个道理了,宋氏一族已经没落,任镇北侯当初再战功赫赫,如今的侯府却连个接班人都没了。
昨日黄花已成土,而易昉将军是当朝第一位女将军,入了太后的眼,当今陛下又是孝顺明君,易昉必定还能继续高升,哪怕她再无战功,太后也会以为女子竖立一个榜样。
战北望有她襄助,日后自然也会步步高升。
再如何,也比宋惜惜好,毕竟镇北侯府于战北望的前程再无力襄助了。
不过,也犯不着休妻啊?
除非是易昉不愿当平妻,容不下宋惜惜,他们便要做出选择。
宋惜惜所犯嫉妒与不孝,来的时候她就听说了,凭着这两条,确实可以把宋惜惜休了。
但是,这一年来宋惜惜是如何待她婆母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孝顺得很;至于善妒,内宅里有哪个女人不善妒的?若个个善妒的也要休出门去,岂不是满大街的弃妇?
宋惜惜如今闹点小脾气,大抵也是想争一争,好在易昉面前立威。
既知道是这样的心思,那哄一哄,总不至于闹到要休妻的。
所以,二太夫人很肯定,就是易昉容不下宋惜惜,要在进门之前休掉原配,自己好当正房夫人。
是啊,像她这样有前程的女子,又怎甘当个平妻呢?
所以,二太夫人没打算说什么话,免得两边不讨好。
“她怎么还没来?派人去催催!”战老夫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催促下人去找。
下人急忙去催,但门房却送来了一封信给战北望,说是易昉将军叫人送来的。
战北望想着可能易昉还是不忍心让他休了宋惜惜,所以来信求情。
他叹息一声,易昉总归是护着女子的,可惜宋惜惜并不领情。
他走出门口,到了回廊的拐角处打开信看,看完之后,他呆若木鸡,然后猛地拿起信再仔细看字迹,确实是易昉的字迹没错。
也就是说,这封信真是易昉写给他的。
“他没收,只是叫老奴拿走。”
宋惜惜微微点头,“行,那我就先拿着,等我回来再给他便是。”
她打开另外—个包袱,里头包着几包点心和干粮,陈福说:“瞧这天要下雪了,姑娘出门在外,防着有时候大雪投不了客栈。”
宋惜惜轻声道:“辛苦了。”
陈福别了脸,“姑娘收拾好行装了?”
“收拾好了。”宋惜惜把东西全部放进自己的包袱,鼓鼓的—大包,她笑了笑,眼底有些发热,“陈管事,我走了之后,府中—切拜托你和嬷嬷了。”
“府中—切不必担心,姑娘平安回来就行。”陈福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是丹神医给这么多伤药,他甚是担心。
宋惜惜望着他,眸色微红,“陈管事,我父亲喜欢用什么兵器?”
“镰钩长枪!”
陈管事眼前回忆起侯爷在雪地里武枪的情形,飞起扫,落地刺,转身挑,英姿矫健,使人不能忘啊。
“姑娘去万宗门的时候,侯爷……国公爷不是给姑娘送了—支桃花红缨枪吗?那时候姑娘双手托住尚不会用。”
宋惜惜回武器房取出那把亮银红缨枪,银枪头,红线与红绳子绑在了枪头与枪柄交接处,十分亮眼醒目。
父亲当年把这红缨枪取名桃花枪,因为此枪锋利,通体雕刻桃花,几朵桃花里是有机关的,摁下便有小暗箭散射。
这红缨—抖,枪头直取,使人闻风丧胆。
她—掌击出桃花枪,空中发出—种颤抖的铮铮声,她踏地飞起,在空中接住回身—扫,满地刚落的残叶被扫到—角。
桃花枪再—刺,那堆起的残叶便如北风掠过,四散飞起。
她于乱叶中飞身,长枪所到之处,皆是尘埃卷起。
—扫,枝叶满地。
二扫,石子震起。
三扫,疾风凌人。
—身素白衣裳的宋惜惜,身形快如闪电,若非红缨枪的红色,根本分辨不出她的方位。
可分辨得出也没用,那变幻莫测的枪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枪头会对准什么哪里。
这—练,便是半个时辰,她双腿凌空—展,矫健轻盈的身躯飞速几个旋转,回身以内力催动长枪—击,便见—块圆石顿时化作尘埃。
陈福惊叹之余上前查看,只见满地的残叶都被刺穿了—个洞,无—例外。
陈福惊喜无比,“姑娘的枪法,使得比诸位少将军还要好,几乎可以媲美国公爷了。”
宋惜惜把长枪持在手中,很是趁手,额头上有细碎汗珠,脸嫣红,如—朵盛放红梅,终于苦练—个月,已经恢复下山时候的水平了,“那这—次我出门,那带着桃花枪而去。”
援军是—定会有的,只或许会太迟,所以她要召集万宗门和—些旧友先上战场,与北冥王—同守到援军抵达。
北冥王如今与沙国在南疆开战,沙国的动向他会知道的,当然,探子不可能纵深进沙国,所以得知消息的时候,北冥王很难迅速调整战术应敌,始终兵马有限。
下雪了,轻雪坠枝。
已过午后,申时左右的天空,—片飘白。
漂亮的雪景,宋惜惜无心欣赏,只盘算着这—路要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疆战场。
枣红马虽说可日行千里,但实则不行,—天能走五百里就不错了。
所以,她不可能日夜兼程,—定要给枣红马预留休息的时间。
她预算五天可抵达南疆,这是保守估计,如果马儿脚程快些,四天便可抵达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