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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这运气也没谁了

都格村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的嘴巴是开过光吗?””你闭嘴,今天你最好少说话。““怎么这种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楚天也傻眼: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主角:楚天   更新:2022-12-07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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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这运气也没谁了》,由网络作家“都格村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嘴巴是开过光吗?””你闭嘴,今天你最好少说话。““怎么这种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楚天也傻眼: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都市:这运气也没谁了》精彩片段

“楚天,你傻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过来干活啊!”

楚天坐在家门口的栾树下休息,姐姐从后面走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瓜上,将楚天思绪完全打断。

“我就休息一会儿怎么了,我刚刚已经背了许多砖头了嘛。”楚天皱着眉不耐烦的转过头来。

“哼,你就背了点砖头算什么,搞清楚,家里面的房子修了是给你的,不是给我的。我以后要嫁出去,你现在不多出点力,难道我出力吗?”楚慧叉着腰冷哼道。

此时在两人的身后,父亲楚志国和母亲刘春兰正在太阳底下干活,楚志国砌墙,刘春兰递水泥沙。

之前楚天家的房子因为一场大雨,墙体开裂了,虽然没有被定为危房,可是为了安全起见,楚志国和刘春兰辛辛苦苦存了两年的钱,还是打算将房屋重修。

楚天在城里上学,目前是暑假,等开学他就高三了。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建房,是因为雨水少,比较干燥,同时呢,楚天放暑假回家可以搭把手。

楚慧原本是在外面打工的,也被叫回来帮忙。对此,楚慧颇有怨言,这个怨言,恰好就发泄在了楚天的头上。

而楚天坐在栾树下,心里面想的则是将他抛弃了的女朋友。

严格来说,张凝雪也不算楚天的女朋友。

楚天并没有正式追求过,张凝雪也从未向他表白,两人也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罢了。

可就在暑假前夕,张凝雪选择做了另一个人的女朋友,还将与楚天两人的几张合照给当面撕毁了。

这给楚天造成了不小的心理打击,回到家后,一直郁郁寡欢。

楚天也知道,自己家经济条件不好,自己的学习成绩也是垃圾,理智上说,他是配不上张凝雪的。

可张凝雪对他连一句解释也没有,这让楚天心里很受伤。

“我......你不是还没嫁嘛,难道房子修好你不住?再说了,我怎么就一定要呆在乡下,难道我就不会自己买房住到城里去吗?”楚天神色一滞,翻了翻白眼不甘心的怼道。

“你就别扯淡了,就你?城里买房?我怕你连自己还养活不了呢。

你以为爸妈干嘛要那么快修房子,就是怕你考不上大学,到时候回来就该找女朋友结婚了,家里没有新房子,那个傻妞会看上你。”楚慧对楚天的打击真是不遗余力。

他们两姐弟,从小到大就喜欢斗嘴。

以前楚慧还不太是楚天的对手,可是自从打工踏进社会之后,楚慧的社会沟通能力大幅提升,已经能够拿捏楚天了。

“我......”楚天被怼得毫无还嘴之力,再加上想起张凝雪离开自己,他就更是哑口无言,就像是被踩到尾巴,说中心里弱点似的。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赶紧帮忙,砖块和沙子快没有了,赶紧从路边弄过来。”就在这时,刘春兰扶着用来搅拌水泥的锄头喊道。

“你家楚天偷懒,不愿意干。”楚慧告状道。

“哎呀,他还在上学,做不惯这些......”平时就比较偏心的刘春兰又要帮楚天了。

“哦,他一个小伙子做不惯,我一个姑娘家就做得惯,妈,偏心可没你这么偏的。”楚慧嘟着嘴就将刘春兰的话打断。

“他是弟弟嘛。”

“他都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弟弟又怎么样,我也才十九岁啊。”

“好了,别盯我了,我去背砖,我去干,还不行吗?”楚天也是有自尊心的,被楚慧那么一说,讪然起身,抓起背篼就走。

他们家新房距离道路有二十来米,砖块,沙石和水泥那些,货车运来后,只能倒在路上,然后自己家再人工运。

“楚天,你背了砖之后,上来我这里,我教你砌墙。你读书不行,学一门手艺,以后也能养家糊口。”楚天刚走到刘春兰身边,楚志国就站在木架子上道。

“爸,你啥意思,意思是我就只能当泥水工?”听说要让他学砌墙,楚天就郁闷。

“好,好,爸爸,对,就该让他学做泥瓦匠。”楚慧幸灾乐祸,拍着手道。

“泥水工怎么了?靠劳动吃饭,现在泥水工好歹也起码一两百块一天,你读书不行,难道不该学一门手艺吗?”楚志国粗声粗气道。

“我说你......好的不会说,楚天下个月上高三,是要参加高考的。”李春兰白了楚志国一眼道。

“行了,你就别惯着他了,老子去参加过他的家长会,学习成绩班上后十名,老师说了,能考上大学的机会,比买彩票中大奖还低。”楚志国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掏出一支烟来点燃了道。

“呃......”楚天被挤兑得一句硬气话也说不出来。

踏入社会的,要是没钱,说不起硬气话。

在学校里的,成绩不好,照样说话不硬。

怪得了谁呢,楚天初中的底子还可以,但是进入高一之后,认识了张凝雪,心思就有点没放在学习上,时间一长,落下的知识点就越来越多,考试成绩自然也越来越差。

既然不能讲,那就埋头干活吧。

楚天到路边,狠狠的给背篼里装了几十块小砖。

可等要背的时候,却又背不动,起不来。

趁着还没被楚慧看到,他急忙捡了十几块出来,否则又要被她奚落,从而丢人。

这一天的苦力干下来,楚天累得精疲力竭,他下定决心,自己今后绝对不能干工地,太苦了。

还是要想办法考一所学校,就算是三本也行,他觉得,还有一年的时间,追赶应该来得及。

晚上吃过饭,楚志国和刘春兰去别人家串门,楚慧则是有朋友找她,与闺蜜玩去了。

楚天干脆把家里的竹躺椅搬到栾树下,躺在上面纳凉休息。

没一会儿,楚天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听到自己家菜园子边的小路上有人。

揉了揉眼睛,楚天半抬起头打量,还真的让他看到三个人影。

顿时楚天就纳闷,这大晚上的,小路上怎么会有人,难道,是有人要偷自己家地里的东西?

想到这里,楚天就爬了起来,反正休息了好一会儿,体能恢复了不少,他要跟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楚天爬起来,蹑手蹑脚的出了自家院子,跟了出去。

那三个人也真有意思,摸着黑一直走,顺着小路,走完了楚天家的地,又继续朝村里杨二毛家的地走去,此处距离村里,已经有一里多远了呢。

这杨二毛啊,是他们山脚村的懒汉,四十几岁了,还没有讨婆娘,更没有孩子。

或许是觉得种地太累,家里的田地基本上都被他给丢荒了,平时要么到镇上打一打零工挣个烟钱,要么就在村里这家那家混点饭吃。

那三人走到坝子中间,在杨二毛家一块已经闲置两年的玉米地里停了下来。

他家这块地,周围平整,也就中间突起一个小石包,高度约四五米,全是那种大岩石,只有在石缝间的少许土壤处长出一些不高的小树和灌木。

三人围着那石包转悠了两圈,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由于这处被一片小树林挡着,就算他们打了手电,村里也看不到。除非有人像楚天这般跟来,可这晚上黑灯瞎火的,又有谁会那么无聊呢。

“金算子,这口到底在哪儿啊,你究竟有没有算错?”一个粗声粗气的壮汉问道。

而那被叫做金算子的,手里正端着一个罗盘,半弓着身子,旁边一人给他用手电照亮。

“赵莽子,你急个屁,这是精细活,能急吗?我就早算过了,就在此处。”手捧罗盘的金算子没好气道。

“老金,你慢慢找,我相信你。”帮着打手电照光的瘦个子腆笑道。

“李老鼠,你丫就是个拍马屁的。”赵莽子不爽的撇了撇嘴道。

此时楚天就躲在距离他们十几米远的一处草丛里。

他脑子里就纳闷,这些家伙,大晚上的跑杨二毛的地里面找什么呢?

难道是盗墓?听说有些地方专门有吃这行饭的人。

可是山脚村以及周边,从来就没听说有什么古墓啊,历史上,这一片,也没出过什么了不起的达官显贵。

可如果不是盗墓,他们又是为了啥呢?

楚天想不明白,但是,他也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开。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促使他留下来一看究竟。

“好,找到了,由此往上......赵莽子,你和李老鼠把线拉好。”突然,金算子停下脚步,反复确认了罗盘上的指针一番后,左手指向他左手边的山包。

金算子说完,李老鼠就赶紧掏出一卷红线来:“赵莽子,你拉这头,我拉那头。”

赵莽子见有眉目,也不抱怨了,赶紧掐住李老鼠给他的线头,扯紧了拉好。

金算子则是捧着罗盘往小山包上爬去,李老鼠拉住红线的另一头,紧跟在金算子的身后。

到了山包上,金算子又将罗盘放在红线上头左右研究了一番,最后手指向一块石壁:“就是这儿。”

“金算子,你确定就是这儿?可是......它看起来不像门,也不像可以打开的入口啊。”李老鼠将手电光射向那块石壁,踅摸了一番道。

听说找到了口子,赵莽子那边也放开了线头,三两步爬了上去。

“我只负责寻找,怎么打开,怎么进去拿东西,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金算子头一偏手一摊道。

“卧槽,那你要是找错了,我们岂不是要干无用功?”李老鼠不满道。

“我会算错?我要会算错,还找我吗?不要自己拉不出屎怪厕所。赶紧展现你的本事吧,别浪费时间,别人看到就不好了。”金算子靠到旁边的岩石上道。

“李老鼠,那就抓紧吧。”赵莽子也跟着催促。

于是李老鼠就掏出一把特别的锤子在那石板上轻轻的敲击着探究起来。

就在他敲击到石板的右下角时,似乎发现不对,放下锤子,徒手在下方的泥土里刨了起来。

刨了一会儿,李老鼠就发现有一个细微的小孔:“卧槽,果然是这里,真特码隐蔽啊,一般人就是让他找十年,怕是也寻不到。”

“这个小洞?,小拇指那么粗,看起来像是天然形成的啊,里面也啥都没有。”赵莽子趴下去打量了两眼,没觉得有什么奇特的。

“废话,要是那么容易找到,我也不会说一般人十年也寻不到了。这是要向里开的,算了,给你说你也不懂。”李老鼠说着又从背包里面掏出一个更加精细的不锈钢小锤。

只见李老鼠将不锈钢小锤的手把一头用力塞进那个小洞:“你来,用力往里面推,推不动就用脚踢。”

赵莽子就听从李老鼠的话,先是双手用力推,半天推不动,他就半坐在地上用脚蹬,一脚一脚的猛蹬。

连续好几脚,没什么动静。

李老鼠只能用针将小洞里面掏了掏,然后再次摆放好小锤子的手柄。

这回,赵莽子蹬到第八脚,满头大汗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咯噔一声闷响。

“哈哈,老子就说钥匙孔一定在这里嘛,果然。”李老鼠大笑一声,然后就用力扭动那充当钥匙的小锤子。

可他力气不够,整个人都软了,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赵莽子,你来,你来扭,记住,要反着来。”

赵莽子啐了一口口水在手心搓了搓,然后像蛮牛一样,青筋暴起的去扭,用了大约两分钟,又听到了一声清脆响动。

“呵呵,好,可以了。”李老鼠拍了拍赵莽子,让他离开,自己将小锤子抽出来。

然后李老师趴着在石壁上找到了一个小缝隙,先将小锤子卡进去,然后轻轻敲动,等缝隙大了一点,又将大的锤子卡进去。

“来,我一个人搞不定,我们两个一起。”李老鼠招呼那个赵莽子,他掰那个小的锤柄,赵莽子掰那个大的。

两人很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突然间,咔嚓一声,那块原本与石包契合完整的石板却被两人给硬生生掰开了。

楚天就算隔了十几米远,也被吓了一跳。

这地方他们小时候经常攀爬玩耍,可从来没想到过是能够打开的。

卧槽,里面是什么?金银财宝?灵丹妙药?

楚天的心一下子也提了起来,头还微微扬起,就看他们要干什么。


看到石板被硬生生打开,金算子也急忙神态凝然的靠近。

赵莽子和李老鼠两人吃力的将石板扶着靠向一边,背后就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来。

这个洞是竖着的长方形,宽度大约一尺半,高度约两尺,可以勉勉强强进去一个人。

“金算子,东西就在这里面吗?”李老鼠擦了一把额头的汗问道。

“对,爬进去,里面是一个向下的斜坡,东西就在底部的石室里面。”金算子道。

“那我们谁进去?”赵莽子问道。

“当然是李老鼠进去啊,你块头那么大,免得卡死你,我年纪大了,爬不动。”金算子道。

“要是我进去的话,那我就得多分一份。”李老鼠临时提条件道。

“喂,你小子乘人之危是不是,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特码临时加价,可不厚道。”赵莽子立马不干。

“我出力多,自然就应该多劳多得,那要不你进去?”李老鼠双手一摊,死乞白赖的道。

“行了,行了,多一份就多一份,赶紧的吧,别被人发现了,谁也得不到好处。”金算子眼珠子一转,挥了挥手道。

“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话?”李老鼠手指金算子。

“我说的,绝对算话,麻溜的,赶紧拿了东西赶紧走。”金算子爽快的回应。

李老鼠又目光看向赵莽子。

“我也认了,你特码别啰啰嗦嗦,抓紧。”赵莽子白眼一翻,没好气道。

于是,李老鼠活动了一下筋骨,口里含着手电筒,就从洞口爬了进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李老鼠才再次出现在洞口。

“拿到了吗?东西给我,给我看看。”还没等李老鼠出来,金算子就迫不及待伸手上去。

“急个屁啊,等我出来不行吗?拉我一把。”李老鼠并没有将东西给他,而是骂咧咧道。

于是,赵莽子和金算子就一人出了一只手,将李老鼠从洞口拽出来。

李老鼠刚出洞口,金算子就突然洒出一把白色药粉。

“尼玛......”赵莽子骂了一句,手中的匕首也朝金算子的胸口捅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楚天给吓了一跳。

卧槽,刚才三个还好好的,怎么猝然之间就互相痛下杀手了呢。

完了,闹出人命了。

楚天心中一抖,就像想撤离这是非之地,可是一时间脚趴手软,有心无力。

而在十几米外的那边,赵莽子嘴角流血倒了下去,他的匕首也扎进了金算子的肚子。

然金算子只是受了伤,并没有死,他伸手从软倒的李老鼠衣服里面掏出一个精美的小木盒,转身就要走。

可金算子才走出几步,原本已经闭上眼的李老鼠却猛然睁开眼,右臂一抬,一根细小的钢针拖曳着一条不太看得见的细线射向金算子。

金算子预感到了危险,将盒子往远处一扔,整个人就侧身躲避。

但尽管如此,他的肩头还是被那一根针给射了个对穿。

李老鼠向后一扯,金算子就向后倒。

“你特码也太心黑了,幸好老子有些防备,否则就被你丫的给害死了。”李老鼠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又是什么好鸟......”金算子骂了一句,右脚在石壁上一蹬,整个人急速后退,一转身,又是一把粉末洒向李老鼠。

“尼玛,又用千毒散,还来......”李老鼠骂着抬起手臂捂住自己口鼻。

然而这回他的防范并没有用,金算子这回并不是要毒死他,而是要弄瞎他。

所以李老鼠马上就感觉到了眼睛刺痛火辣,捂住口鼻的手也撒开去揉搓眼睛。

刚才扎中金算子的那把匕首,噗的一下,卧在金算子的手里刺进了李老鼠的胸膛。

“你......”李老鼠咧着嘴,很不甘心。

就在垂死之际,李老鼠的右手一抬,那飞针后面的细线顿时就缠住了金算子的脖子。

金算子吓得要急忙解开那条细如蚕丝的线,可也不知道李老鼠临死前怎么弄的,那细线竟然往后收,呲的一下,金算子的喉咙就被割破。

楚天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不敢出声,更不敢去帮忙哪一边。

等了半响,见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三个人都倒在了那石洞口,楚天才撑着胆子爬了起来。

楚天一步步往前走,刹的一下,他脚下踩到了什么。

弯腰一看,就是那个他们从石洞里面掏出来的精美木盒子。

楚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盒子捡了起来。

既然这东西那么宝贝,那一定相当值钱,否则三人也不会这般你死我活的争抢。

拿到这个盒子,楚天转身就想走。

然那边一动不动的三人又吸引着他,感觉还是要看一看,万一他们没死,或许还可以帮着打一个电话叫救护车。

楚天心惊胆战的一步步爬上去,发现三人已经死透,堆成一团。

金算子的衣服兜里滚出来几个小瓶子,想到刚才他使用的那些粉末,楚天不由自主的就拾起一个来看。

“迷魂散。”再捡另一个,上面写了“千毒散”。

这些玩意,虽然是毒,可看起来蛮珍贵的,楚天就全部捡了装身上。

目光再向上一看,就见到了从李老鼠袖子口露出来的一个细小装置。

那是扣上去的,很容易摘下来,刚刚金算子应该就是死在这玩意的手里。

出于好奇,楚天轻轻碰了一下,那射进金算子体内的钢针就嗖的一下收了回去。

也是一件好东西,楚天轻剥了一下扣子,那装置就脱落下来,掉进楚天的手里。

但拿到这东西,楚天就后悔了。

这可是死人身上的东西,还是一件杀人凶器,这到时候JC叔叔来追查,岂不是要把自己给牵扯出来吗?

哎,真的是好奇害死猫啊!

可不碰也已经碰了,总不能给他们复原回去,还有那几个装药粉的瓶子,也已经留下指纹了。

就在楚天十分懊悔的时候,那洞口支撑的一块石片发出了细微的嘎吱声。

楚天吓得连忙后退跑,他刚跑出七八米,就只听到轰隆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原本高约四五米的石包全部塌陷下去,就连金算子他们三人的尸体也被埋在了里面。


楚天头皮发麻,因为不止小山包塌陷消失了,就是周边,也垮了好大一段,要不是他跑得快,也要被埋进去。

闹这么大的动静,楚天头脑一动,此处不宜久留,必须得尽快离开,马上这里就会有很多人来,到时候,自己有嘴恐怕也说不清。

他急忙奔着小路往家跑,中途跑急了还摔了一跤。

可还没到家,就见到一些听到动静的村里人往这边快步走来。

眼看自己就要撞上,楚天连忙将那些东西塞进路旁自己菜地的两颗大青菜下面,然后转身往回走。

“前面是谁......楚天?”楚天刚走了两步,就有一道电筒光束照到他身上。

“三叔,是,是我,我听到这边有动静......”楚天听声音,是村里面的张老三。

在张老三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人。

“我们也是听到动静,所以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村里的另一个人问道。

“我哪知道,不也才出门到这里嘛。”楚天郁闷的道。

“走,走,走,大伙去看看。”在张老三的带领下,一伙人几朝着杨二毛家的那块地走去。

而且,后面还有陆陆续续的人赶来,就是楚志国和刘春兰也在其中。

等大家来到那块地,看到那硕大的坑洞,一个个震惊傻眼了。

“尼玛,这是地震了吗?这地方我记得有座山的啊,怎么就没了?”

“胡说,我们这里地震过吗?这......怕是挨了导弹咯。”

“我看你就瞎捣蛋,哪里的导弹敢打我们,就算打,打这粮食都没种的地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还真的是奇怪很,会不会是地底下有龙,将地拱翻了跑出来。”

“瞎几把乱讲,龙,龙在哪里?谁特码见过龙?扯淡嘛。”

“那个,楚天,楚天呢,你在城里读书,是要考大学的人,你懂得多,给大伙说说,这应该是什么情况?”张老三这时候点了楚天的名。

“老三,他懂个屁啊,你问他不是白问嘛,这娃子学习恼火得很。”楚志国听到别人叫楚天解释,就先给楚天泼冷水。

楚天站在一旁,心里憋屈。

你到底是谁的爹啊,有你这么贬低自己儿子的吗?别人家就怕其他人说自己儿子不行,你倒好,咱一个字还没说呢,就先被你甩两嘴巴。

“欸,志国,那好歹也比我们强啊,我记得你家刘春兰可是说过,楚天一定要考大学的呢。”村里张成柱的老婆王梅戏谑道。

“王梅,我家楚天就是要考大学,咋滴了,你不安逸?”刘春兰立马护犊子。

这一来一去的,反而是被点了名的楚天被晾在一边。

“喂喂喂,搞什么,你们停嘴,停嘴,咱们是在说这坑怎么回事,你们的那些,回去自己慢慢说。楚天,楚天,来,讲讲。”见他们越扯越远,张老三赶紧高声打住,再次呼叫楚天。

“三叔,我在,在这儿。”楚天举手站了出来。

“你说说,这应该是咋了?”

“这个.......这个情况看起来,应该是塌陷......”楚天选择谨慎发言。

“你说的这就是废话,我们这里谁也不是瞎子,还不知道塌陷吗?要你说的是他为什么会塌陷。”王梅的儿子张正打断楚天的话道。

张正与楚天年纪相仿,也是一同上学的,可是学习不好,初中之后就没再读,选择回家帮忙。

刘春兰经常拿张正当作楚天的反面教材,一定程度上就自然得罪了王梅和张正,所以他们才会奚落和发难。

“你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你行,那你来讲,讲给大伙听听。”楚天眉头一皱,就将皮球踢给张正。

“我......我哪知道......”张正顿时语塞。

给楚天下绊子行,让他自己上场,又是另一回事了。

“还是的啊,你既然不知道,瞎聒噪什么呢,你这种人,正事不行,就专门扯后腿......”逮着机会,楚天自然也不会放过打击张正的机会。

“停停,搞什么,说事,说正事。”张成柱见楚天如此贬低他儿子,急忙岔开话题。

“张叔,这可不怪我啊,是他......行,咱们言归正传,这地之所以会塌陷,应该与喀斯特地貌有关,我们南方好多地方都是这种......”

“你等等,什么叫卡......死......他地貌?就是专门卡死人的吗?卧槽,幸好老子这两年没种这地,否则岂不是被卡死了。”这回事杨二毛将楚天的话打断。

杨二毛的这个话,引得现场一阵哄笑。

你明明就是懒,现在还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太不要脸了。

“呃......”楚天郁闷得神色一滞,“二毛叔,不是卡死他......”

“那是卡死谁?”杨二毛一本正经的问。

楚天简直是无语透了,我特码怎么知道卡死谁。

哦,对了,才卡死了三个呢,就在下面。

“杨二毛,你别贫,卡死谁关你什么事,反正你又不种。”村里赵成厚笑着打趣杨二毛道。

“凭什么,这是我的地,我现在不种,那我以后的儿子也要种的啊,卡死了他,我不是绝后了嘛。”杨二毛一本正经的回答。

“得了吧你,婆娘都还没有,你儿子从天上掉下来,地里长出来?呵呵。”村里闲话比较多的女人钱小梦打趣道。

“钱小梦,你家天上掉儿子地里长闺女?你老公李立平常年不在家,你家那一对是天上掉下来的吗?我是还没婆娘,要不,你帮帮我?”杨二毛虽然懒,可嘴皮子也是麻溜的,尤其喜欢占女人便宜。

“去去去,就你,老娘宁愿用擀面杖。”

“呵呵。”

“哈哈哈。”

现场又是一阵笑。

楚天则是觉得要晕死,这村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明明是要谈这个坑的事,怎么几句话就说到那个坑去了呢。

你们特码还让不让人说话,不让老子可就走了,没工夫陪你们瞎扯淡。

“你们这些饿鬼财狼,这里还有孩子,一个个也不害臊。”刘春兰板着脸抗议道。

自己儿子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一次次被打断,太气人了。


“对,对,呵呵,你们一个个不要脸的,咱们在说这个坑,你们可别再打岔了,楚天,你继续说,这坑卡死谁?”张老三连忙维持秩序,只是,他自己也被带偏了。

楚天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好端端的喀斯特,怎么就成卡死谁了呢?

“三叔,那是喀斯特,喀斯特,不是卡死他,更不是卡死谁,这是一个地理专用名词,它就是说啊......”楚天忍着脑门滴汗,将喀斯特给简单介绍了一下。

“所以呢,这种地貌,好多地方下面是空的,有暗河,就容易塌陷。”

“楚天,那你的意思是,这下面有暗河?那是不是也有龙啊,这地方是不是有龙飞出来造成的啊?”有人就马上问了。

楚天被噎得咳了两下,你们......问问题能不能靠点谱啊,怎么就那么容易扯宽了呢。

“我没说下面一定有暗河啊,而且,就算现在没有,几百年前,上千年前可能有也不一定。至于龙......我哪知道,那玩意谁见过?反正它就是一个自然的塌陷罢了。”楚天脑瓜子嗡嗡的道。

“说了半天,你不也是不知道嘛,拽什么,绕了半天,还是塌陷两个字。”张正抓住一个机会,又要拿楚天做文章。

“我......我懒得和你们扯,你爱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说东,你说西,结果说的就不是一个东西。”楚天很是无语。

“你说谁不是东西?你说谁不是东西?有种你再说一遍。”张正立马就抓狂了。

“呃......”楚天脑子又嗡嗡的,尼玛,你这是什么天才逻辑能力?

得,得,不能再和你们这些家伙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你们娱乐开心了,可老子得疯掉。

于是,楚天干脆转身就走,管你们怎么讨论。

反正下面那三个人,要是不把上面的石块和泥土挖开,也看不见。就算挖了,人也不是老子杀的,怕个屁啊。

回到自己家的菜地,楚天偷偷将那几样东西摸了装进怀里,然后就回家。

家里虽然在修房子,可也是有地方住的,以前那盖瓦片的老屋还在。

楚天顺着楼梯爬上阁楼,打开灯,就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金算子那几个装药的瓶子以及李老鼠那精巧的“弩”先被楚天一股脑塞进床底下的箱子里。

现在,他重点就是要看看,他们不顾性命争夺的盒子里,到底是啥玩意。

最好是能值点钱,否则这一趟就白跑了。

楚天将盒子摆在小木桌上,将铜扣打开,掀起盒盖,看到里面就一张破羊皮和一块黑黢黢的吊坠。

楚天将吊坠拿起托在手心,有点沉。说它是青铜的,看起来不像,说他是玉石的,手感又不同,要说是实木的,似乎没有木的质感。

反正这个吊坠就和橡皮檫大小相近,雕刻得十分精美,一圈一圈的螺旋纹。

放下吊坠,楚天又将那古朴的羊皮展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暗黑色的怪异文字,仿佛是用血写的,只不过时代久远了,就成了这般。

研究了半天,上面的那些字,楚天基本上一个没看懂。

就这两样东西,值得以命相搏吗?楚天觉得纳闷。

就在他想不明白的时候,听到下面大门响。楚天知道这一定是父母回来了,他连忙将那吊坠挂到脖子上,羊皮卷则是一把放回盒子里再塞到床下。

“楚天,干什么呢?”楚志国爬楼梯上来。

“没,没怎么啊,今天太累,打算早点睡。”楚天敷衍道。

“是,你是应该早点睡,明天起早一点,我们抓紧干,这假期,你也好好的跟着我学,两个月后,你就可以当泥瓦匠了。”楚志国道。

楚天额头上仿佛又要冒汗,怎么就死活非得让我当泥瓦匠呢?难不成,还怕这套手艺失传,以后没有泥瓦匠了吗?

脱了鞋,郁闷的倒在小木床上,楚天更坚定了,绝对不能被这泥水工的活儿给羁绊住。

楚天与楚志国住阁楼上,刘春兰和楚慧住阁楼下。

闭上眼睛的楚天回忆着今天的事,又想着开学了要怎么努力,摆脱掉泥瓦工的命运枷锁。

迷迷糊糊中,楚天就睡着了。

白天确实累了,这一觉睡得特别沉,沉睡中他做了一个梦。

睡梦中,楚天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身体强壮了,身手高超了,变得有钱了,运气逆天了,反正样样都是好事,美得他心花怒放,等醒了,才察觉到枕头湿了差不多一半,嘴角的哈喇子还湿漉漉的呢。

脸上挂着笑意,撑着手爬起来。

刚要掀被子,陡然间想起昨晚的境遇,他连忙伸手去摸脖子上的那个吊坠。

不摸不觉得,这一摸,楚天被吓了一跳。

他挂在脖子上的坠子不见了,完全消失,就像是他从未戴过似的。

不对啊,这怎么回事,撞邪了?难道昨晚上是幻觉?

楚天摇了摇头,不,不是幻觉,自己明明真的戴了坠子,清清楚楚的看到金算子他们为了那玩意自相残杀,杨二毛家的地也垮塌了一个大坑。

可是,如果不是幻觉,坠子哪儿去了呢?

掀开被子,楚天床铺上,枕头下,床面前,通通找了,也没看到一个影子。

于是他赶紧下楼,出了大门,楚志国和刘春兰已经在外面做着准备工作了。

“爸,妈,昨晚上,杨二毛家的地真的垮了一个大窟窿?”楚天这么问,就是想核实一下,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幻觉。

“我说你睡一觉脑子睡糊涂了?怪不得你学习成绩那么拉跨。”楚志国翻了个白眼道。

“楚天,你是不是病了?昨晚上,你就在现场的,还告诉大家那是因为‘卡死他’的原因,怎么现在就不记得了?”

刘春兰说着忧愁的看向楚志国,“他爹,这孩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要不要带他去医院看看?”

“妈,谁,谁脑子坏掉了?这脑子坏掉的话,得去神经病医院,否则一般医院看不了。”楚慧幸灾乐祸的从旁边冒出来,戏谑的看着楚天脸上挂着笑道。

“你,你才去神经病院呢,你一家......不,就你,你自己神经病。”

本来楚天想本能的反击‘你一家都是神经病’,可回头一想,那不是连自己和爸妈都给骂了嘛。


斗了两句嘴后,楚天自己又一次以换衣服的借口爬回到阁楼上。

既然不是幻觉,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就要搞清楚那个坠子去哪儿了。

可是又认认真真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顿时楚天想起了那个盒子,急忙爬到床下,将那精美的木盒子拿出来。

等将盒子打开之后,楚天又傻眼了。

尼玛,到底是怎么了?为啥连羊皮上的字也全都不见了呢。那羊皮上还在,可是上面光秃秃的,毛都没有。

楚天抓着自己的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切,都特码的太怪异了。

有一点楚天并不知道,昨晚上,就在他美滋滋睡着觉的时候,他胸前的坠子发出了一片耀眼的紫光,时间约莫持续了半刻钟。

之后那坠子就嗖得一下融合进了楚天的身体里,彻底的消失看不见。

与此同时,那羊皮上的文字,也像是受到了某股吸力似的,一个个的从小木匣里面飞出来,投入进了楚天的身体里。

由于是在夜半时分,因此根本无人得知这个现象。

“你换一件衣服那么半天啊,我看你就是故意偷懒,楚天,你悬了,以后那杨二毛就是你的未来了。”

就在楚天被这怪异的现象弄得失魂落魄时,楚慧从楼梯上冒了出来。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这是咒我,小心你从楼梯上摔下去。”被楚慧拿和杨二毛做对比,楚天就来气。

在村里面,谁要是没出息,杨二毛就会被搬出来打比方。

对于自己名声被如此运用,杨二毛也不以为意,还很阿Q的说,名人是非多,谁叫他在山脚村名声最显呢。

“哼,赶紧起来去干活儿,想让我摔下去,我看你是真的傻了,我们家楼梯几十年了,什么时候摔过人.......”楚慧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到楼梯咔嚓一声。

寻即,楚慧就发着“啊!”的叫声哐当掉落。

楚天也被吓到了。

两姐弟开玩笑斗嘴,那是从小到大就没间断过的,可谁也没有真的发自内心希望对方倒大霉。

见到楚慧真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楚天连忙扑到口上去查看。

只见那自己家做的楼梯踏板断了一块,楚慧就因此而摔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左腿。

刘春兰和楚志国听到动静,也急忙从外面进来。

“咋地了?咋地了?”

“怎么回事?”

“他......他......”楚慧抬手指着楚天,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可什么也没干啊,姐,咱不能冤枉人,我都没有碰到你。”见到楚志国和刘春兰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从阁楼上下来的楚天赶紧辩解。

“他......诅咒我从楼梯上摔下来。”楚慧终于将话给说完整了。

“喏,你们听到了,和我没关系,我啥也没干。”楚天赶紧举起双手摆出无辜架势。

“应该是那个板子时间太长,朽烂了。”刘春兰解释道。

所谓骂人和诅咒,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要是这都能成为罪名,那这世界恐怕就没什么人了。

“就是他,要不是他咒我,怎么那板子早不坏,晚不坏。”吃了痛的楚慧才不愿意那么轻易放过楚天。

楚志国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你这就不讲理了,哦,我那么灵验,那我说你还要再摔一跤,你就真的再摔一跤吗?”楚天很无语道。

“有没有事?走,我扶你出去,坐下来看看。”楚志国白了楚天一眼后问楚慧道。

刘春兰也向楚天挥了挥手,意思就是让他少说两句。

然而,楚志国扶着才走了几步,楚慧又啪的摔倒了,还是楚志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才让她没有结结实实摔到地上。

新修的房子没有门槛,可是以前是老房子是有门槛的,楚慧就是被门槛给绊了一下。

见到楚慧又摔跤,楚天整个人傻眼了。

不是吧?说你再摔一跤,你就真的再摔一跤?

“我先申明,和我没关系,是咱家门槛绊住的,我可隔了几米远。”

“呜呜,你......你不咒我,我能摔吗?”楚慧委屈得哭了出来。

她虽然没结实摔在地上,可是受伤的脚踢到了门槛,还是让她很痛。

“你可别故意摔了讹人,是爸爸扶着你,老妈也在旁边,你咋不说是他们让你摔跤的。”楚天翻了个白眼,这账他怎么也不可能认啊。

同时,楚天压根也不相信什么诅咒能力,自己更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超能力。

“你少叽歪了,赶紧搬椅子过来。”楚志国沉声道。

楚志国也是郁闷,女儿是自己搀扶着,她这摔了,不可能算楚天的头上。

但是前一分钟,楚天又才说了那种话,搞得他都没脾气了。

“不,不,我不搬 ,万一一会儿她坐椅子摔了,又怪我。”楚天呆萌的摇头。

“楚天,你就不能盼我点好是不是?啊?我招你惹你?”楚慧歇斯底里嚷道。

“楚慧,你也少说两句吧,他就是说一说。楚天,你也闭嘴,姐姐摔了,你还添乱,椅子我去搬,难道还真的椅子会坏掉?真是的。”刘春兰赶紧各打五十大板。

楚天抿着嘴,一脸无辜的站到一旁。

刘春兰将堂屋里那把竹编的椅子搬到外面屋檐下,楚志国轻轻扶楚慧坐上去。

楚志国刚放手,刘春兰的椅子没有摆放正,有一边被一块砖头担着,于是就偏了,楚慧双手在空中乱抓,“啊!”的叫着就靠着椅子倒了下去。

楚志国和刘春兰手忙脚乱的急忙把楚慧连同椅子一起扶了起来。

紧接着,三人就目光怪异的看向楚天。

“你们......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这次站得更远,椅子也不是我搬的,难不成,这也赖我?”楚天被他们三个看得极不自在,赶忙自辩。

然而,三个人并没有因为楚天的辩解就觉得正常。

“干嘛,你们不信?难道还是我搞的鬼吗?我弄别人也不可能弄自己家人吗,我又不是神。这就是巧合,巧合,懂吗?我要那么灵,我就说有人来帮我们家修房子干活了,我们还不用那么累。”

“志国哥,志国哥,还没开始干吗?我今天没事,来帮帮你。”楚天话音刚落,房角就出现杨二毛的声音。


杨二毛从墙角处走来,就发现楚家的四人愣愣的看着他,少顷,楚志国他们三人又扭头看向楚天。

这一幕将杨二毛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我好心来帮忙,咋没人搭理我呢?

“你们怎么又看我,这,这,巧合的嘛。”楚天有些发虚,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嘴巴开过光了。

平时自己说话,好多人只会当放屁,今天怎么说什么灵什么了呢?没道理啊。

“二毛叔,快来坐,谢谢你能来帮忙,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解释了之后,楚天赶紧招呼杨二毛。

他尽管也许是奔着混饭吃来的,可有个人免费帮忙,总是好事。

楚天这一招呼,楚志国和刘春兰似乎也觉得不搭理人家杨二毛有失厚道,楚志国赶紧递了一支烟给他,刘春兰也把小木凳放他跟前去。

“二毛叔,茶水,小心烫。”楚天倒了一杯端出来递给杨二毛。

这茶水是今早起来刘春兰烧水给楚志国泡的,早上冲泡,中午和下午就可以喝凉茶。

“呵呵,我就喜欢喝热茶。”杨二毛笑着接过茶杯,可刚端进手里,杨二毛就被烫得呲呲呲的,连忙将茶杯给放地上。

“这......我提醒过茶杯烫的。”楚天嘴角抽了抽道。

“今天,你就给我闭嘴吧,多干活,少说话。”楚志国看了楚天一眼道。

前脚提醒小心烫,后脚杨二毛就被烫,这是巧合?那这巧合也太特码巧了。

“你这话说的,他是人,又不是牲口。”刘春兰白了楚志国一眼,为楚天抱不平。

不过,刘春兰也觉得今天楚天有些不对劲,一大清早就弄得“鸡飞狗跳”,不是个好兆头。

于是,刘春兰就计划把楚天给调开。

“盛水泥的桶坏了,你去镇上买两只塑料桶来,顺便给你姐买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

“哦,我这就去。”楚天郁闷的应答。

“怎么,嫂子,楚慧怎么了?摔了?”杨二毛关心的问。

“楼梯木板可能被虫吃坏了,不小心摔了一下。”刘春兰眼角抽了抽,随口回答道。

楚志国将三百块钱递给楚天,“顺便买一点卤肉,再打一两斤酒。”

如果没有外人帮忙,那么自己家怎么吃都可以。现在杨二毛来搭把手,酒肉总得有一些。

楚天也乐得清闲,拿上钱就往镇上去。

一路走,楚天一路在想,今天怎么会这么邪门。

他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但是今早接连发生的事情,好像科学也不好解释,用“巧合”二字,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

可要是不属于巧合范畴,又是因为什么呢?

楚天怎么也想不明白。

走着走着,楚天就看到张正在帮着家里挑水浇地,两只水桶挂在他肩上的扁担两头,很均匀的颤动。

楚天灵机一动,就想拿张正试一试自己的嘴巴,看是不是真的有神奇功效。

“张正,担水啊,可小心点,别摔跤哦。”

楚天说完,就两眼瞪着张正,看他会不会真的狼狈摔下去,起码也要将两只桶里的水给洒了才行。

“你小子今天吃错药了?还会关心我?”张正瞥了一眼楚天道。

“瞧你说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平时开玩笑归玩笑,斗嘴归斗嘴,我实际上是拿你当哥们的。”楚天冠冕堂皇的道。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咒他摔跤,是要试一试灵不灵。

说这些话的时候,楚天双目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张正,就怕自己错过他狼狈的那一瞬间。

可也是怪了,张正已经走了十来步,也没有半点要摔跤的征兆啊,就算是在地坎上,也是如履平地一般的稳。

“算你还会说句人话,怎么,去镇上?”张正换了个肩,语气顿时亲切了不少。

“是啊,去镇上买点东西。”

“要去就快去吧,晚了太阳火辣,小心晒了你。”张正挥了挥手道。

“哦。”楚天应了一下,就继续往镇上走。

不过,楚天一步一回头,就是想看看下一步张正会不会摔跤。

张正见楚天走一步回头看自己一眼,心里面也纳闷。

这小子是咋了,这么舍不得我吗?好像互相之间关系没有深到这程度啊。

一直等到水桶放下来了,张正发现楚天都还在偷看他。

尼玛,这家伙不会是......听说城里有些死变态,不喜欢女子......楚天这混蛋不会是惹上那毛病了吧。

一想到这里,张正就身上起鸡皮疙瘩。

哎哟喂,千万别是,千万别是。他要是敢对老子那样,保证一刀切了他。

楚天走了老远,见张正已经在浇地了,他才恢复正常走路。

看来老子并没有那什么狗屁说什么中什么的能力嘛,尼玛,就是那么几个小的巧合,就弄得自己疑神疑鬼,丢人,真是丢人。

如果楚天知道,张正心里面将他打入玻璃的行列,他会觉得更丢人。

既然证明了自己没有那种妖孽的“超能力”,楚天就释然,并且欢快的往镇上去。

就那么几个巧合,弄得自己可以不在家干苦力,得到这清闲的买东西活计,想想,似乎也不是坏事。

甚至一瞬间,楚天还有些惋惜,要是自己的嘴巴真有点石成金的能力多好,那绝对是非常酷的事。

那样的话,谁特码也别惹老子,否则,老子就让他倒霉倒到姥姥家。

这里面他第一个想到就是将张凝雪变成女朋友的罗强那混蛋。

四十几分钟后,楚天轻快的来到镇上。

塔山镇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镇,交叉的六七条街道两边住了一万多点人。

楚天先找了家药店给楚慧买了活血化瘀的喷雾剂,之后又去五金店买了两个那种工地上常用的塑料黑桶。

办完这两样,楚天就该去菜市场了,不管是买卤肉还是买酒,菜场里都有。

然而,楚天才走到菜场旁边的那条街,就遇到了几个熟人,只不过是那种不太友好的熟人。

“哟,这不是咱们班的尖子楚天嘛,听说要考大学,怎么,看这样子是要去做泥工?”


“哟,这不是咱们班的尖子楚天嘛,听说要考大学,怎么,看这样子是要去做泥工?”

听到这个声音,楚天抬头一看,是初中的同学江世文。

这家伙在上学的时候与楚天不对付,两人为此还打过几次。

只不过江世文学习成绩很垃圾,但是却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因此那几架楚天输多赢少。

初中毕业之后,楚天去城里上高中,江世文他们则是回家游手好闲。

此时站在江世文身边四个人就是他的狐朋狗友,江鹏,郭小东,郭小强,马义哲。

其中江鹏和郭小东当年就参与过与楚天的打架。

“江世文,我今天不想惹你,所以,你也不要惹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楚天撇了撇嘴,说完之后就要离开。

可是,楚天愿意井水不犯河水,江世文他们似乎不太愿意。

江世文脚步一挪,就挡在了楚天的前面。与此同时,江鹏他们四个也跟着动,大家一起拦住楚天。

江鹏和郭小东站在江世文的右手边,郭小强和马义哲站在江世文的左手边,五个人紧挨着形成了一道人墙。

“楚天,你口气很大啊,呵呵,你说不惹就不惹,你说井水不犯河水就不犯了,你谁啊你,规矩你定?”江世文玩味的打量着楚天戏谑道。

今天楚天只有一个人,而他们这边有五个,所以,机会难得,江世文就想好好耍弄楚天一回。

“呵呵......哈哈......”江世文说完,他的几个朋友就配合着发出对楚天的嘲笑。

“规矩当然不是我定,可也不是你定,我也没惹你,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请让开,别挡着我。”

由于以前干过几架,所以楚天对江世文也没那么怵。但是今天对方人多,为了不吃亏,楚天也没有说多么太硬气的话。

楚天就希望在不太丢面子的情况下,妥善的处理今天的偶遇,完成买东西回家的任务。

“哟,我让开个毛啊,你不是说大路朝天吗?那就就朝天上走啊,或者你走另外半边也成,这么宽的路,还不够你过吗?怎么,这路你家买的?呵呵。”江世文揶揄着楚天嘲讽道。

“对啊,来,朝天上飞,你牛皮得很,兴许像大侠一样,一飞就过去了,嘿嘿。”江鹏作为江世文的家族堂弟,跟着戏谑道。

“就怕飞得越高,砸下来越惨,成了个肉饼,哈哈,所以,还是不飞了,用爬也是可以的。”马义哲嬉笑着附和道。

“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人家就不能硬闯吗?当年,人家可是厉害得很的,一个人就敢和我们三个人干,虽然被揍得惨了点,但气势不输嘛,嘻嘻。”郭小东跟着道。

楚天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戏谑奚落,一张脸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此时,楚天已经肚子快气炸了,但是想到自己一个人绝对干不过他们五个,也只有咬着牙忍住。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就暂且忍一时,以后有机会,再实施报仇。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做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楚天丢下一句话,拧着两只桶就往旁边横移。

他还是决定不硬碰硬,自己从旁边绕。

可江世文他们就是存心的捣蛋,就是专门要与楚天过意不去。

所以啊,楚天横移几步,他们就不要脸的也跟着横移几步,死活拦住楚天的路,不让他走。

“江世文,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楚天有点动怒了,板着脸质问。

“干什么?呵呵,简单啊,你求我啊,你要是求我们,我们也许就让了呢。”江世文脸上玩味的笑着,目光中充满了对楚天的戏弄。

“对头,你求我们,我们就放你过去。”郭小强符合一句道。

“让我求你们?做白日梦还差不多,想都不要想。你们硬要拦路是吧,那老子大不了不过这条路了,有什么了不起。”楚天瞪着眼,他不惹事,可也谨守自己的底线。

求他们,那是不可能的。真开口求他们,他们会不会让还不一定,反而是脸面先丢尽了,以后还不得被他们拿捏死死的啊。

楚天狠狠的丢下几句话,转身就走。

不过他的话,深深的刺激了这几个混小子,自然就即便楚天一定程度服软,也不放过他。

江鹏最先动手。

他一把朝着楚天的脑袋拍去,可楚天似乎有所预料,侧身一转,躲了过去。

楚天是躲过了,但是紧跟着江鹏动手的郭小强却没有躲过,他是踏步上前要抓楚天肩膀的,然则抓了个空不说,还被江鹏一巴掌抽在脸上。

与此同时,马义哲也想表现一下,反正他们人多,动手也只有占便宜,不会吃亏的。

马义哲是用脚扫楚天的屁股,只不过楚天手里拧得有厚实的塑料桶。

但见楚天手中的塑料桶在马义哲的腿上撞了一下,马义哲的腿既然变了个方向,扫中了突出出来的郭小东。

“江鹏,你麻痹的,打我弟弟干什么?”郭小东看到江鹏一巴掌抽在弟弟郭小强的脸上,就很生气。

他也是因为这个转移了注意力,才被马义哲扫中的。

“郭小东,你特码骂谁,卧槽,老子有意的吗?”江鹏被骂,就愤怒的推了郭小东一下。

“马义哲,你特码和他一伙的是不是,踢我哥,老子抽你。”郭小强也是有义气的,见到哥哥郭小东被马义哲扫了一脚,骂着就一巴掌抽在他脖子上。

“艹尼玛郭小强,你敢打老子,滚尼玛的。”马义哲也是个暴脾气,一脚就反踹过去。

眼看着弟弟被踹,郭小东二话不说,一拳就打过去,正中马义哲的脸颊。

“郭小东......”眼看打起来,江世文就伸手要去拉劝。

但是却被郭小强理解成他是要对哥哥郭小东不利,膝盖一顶,就怼在江世文的侧腰。

堂哥被打,江鹏也不甘,立马踢了郭小强一下。

于是乎,五个人就混战扭打起来,郭小东郭小强两兄弟一伙儿,江世文,江鹏和马义哲一伙。

这一幕,把站在一旁的楚天都给看懵逼了。


尼玛,这到底怎么回事,世界变化如此巨大吗?

五个人不是好好的一伙儿吗?怎么还互相谁也不让谁的打起来呢?

看不懂,特码实在是看不懂。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原本要成为被殴对象的楚天,一瞬之间,变成了看戏的。本来打算欺负他的,却变成了互殴,好好的演了一出戏给楚天看。

路边的有些人不懂啥情况,见着五个小青年你打我一拳,我踢他一脚,你拽我头发,我抽他耳光,他们也只是像楚天一样站在旁边看,没人上去拉劝。

反正街上小青年打架不是啥新鲜事,要是去拉扯,自己挨了打,人家拍拍屁股走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郭小东和郭小强别看只有两人,但是下手狠,尤其是郭小东,一人打两个不落下风。

没一会儿,江世文,江鹏和马义哲被郭家两兄弟追着打跑了,两兄弟还不解恨,一人找了一个棍子,将三人追得屁滚尿流。

这时候楚天才回过神来,傻傻愣愣的离开。

他虽然回过神了,可是,刚才的那一幕,依然萦绕在他脑子里,还有点没回过味,懵逼得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他们之间的互殴。

来到菜市场,楚天走到卖卤肉的摊位前,称了一斤蹄膀肉,二十七块钱,但是掏钱的时候,楚天傻眼了,自己兜里还剩下的两百多块钱不见了。

衣服裤子全部搜遍,也没有找到那两百三十块钱在哪里。

“小伙子,钱丢了?”卖卤肉的大姐见楚天的样子,立马就像是猜到什么似的问道。

“嗯,大姐,不好意思,这肉暂时不能要了,我明明还剩钱的,可现在一分也找不到了。”楚天为难的皱着眉苦着脸道。

“哎呀,那你的钱一定是被小偷给摸了,最近我们镇上闹小偷,差不多每天都有人被摸包,这些挨千刀的,老人孩子都不放过。”卖卤肉的大姐骂咧咧道。

“这样啊......那还真的是很混蛋。”楚天想到自己被人摸了钱,心情也很郁闷。

“你被摸了多少钱?”卖肉大姐随口问道。

“二百三。”楚天郁闷的答道。

“五百三?哎哟,那不少了,恐怕也找不回来了。”卖肉大姐听错了数字。

可现在楚天心情极其郁闷,也难得给她纠正,胡乱点点头走开了。

都没钱付,还站这里干什么呢,老板也不可能不给钱把肉卖给他。

哎,现在头疼的是回家怎么解释。

肉没买到,酒也没买到,回去了,要是说自己是被偷了,家里要么不相信,觉得是楚天把钱乱花了,要么抱怨他太废物,两百多块钱都包不住。

而就在楚天与卖肉老板娘对话的时候,一个三角眼的男子有意无意的瞟了他们一眼,然后从楚天的身边走过。

三角眼男子超过楚天几十米之后,拐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子。

在巷子里面,有一个左眼上带着一颗痣的偏瘦男子等着他。

“那个傻叉,呵呵,在药店就被我们跟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左眼上面有一颗大黑痣的男子靠着墙,笑骂着对三角眼道。

“王二,赶紧把钱拿出来吧,我还要去马关镇。”三角眼站着伸长了手道。

“怎么,又去找你那相好。你特码有点钱就跑过去,有点钱就跑过去,早晚被她坑死。”叫王二的男子一边从裤兜里掏钱,一边对自己的朋友骂劝。

“你少特码来,老子就是喜欢她用老子的钱,关你屁事,她还给我睡呢,你懂个鸟。”三角眼道。

“你如果不是我朋友,我管你个卵子,喏,两百三十块钱,我拿一百二,你拿一百一。”王二骂着将一百一十块钱递给三角眼。

“王二,你特码是不是太黑了,咱们说好了的,平半分,你就这么坑我?”三角眼看着那一百一十块钱,脸色很难看。

“李三,你丫的可以了吧,老子哪次不是平分给你的,就特码这点钱,你还在乎,卧槽。”王二被骂得很不爽。

二百三,你拿一百一,老子拿一百二,只不过是少给你五块钱而已,至于这样吗?

“王二,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麻痹的,得那么些,只给老子一百一,你当老子是傻瓜,凭什么你多老子少。”三角眼李三愤怒的骂道。

他刚刚听得很清楚,人家丢的钱是五百三,可是王二这混蛋只分自己一百一,那就意味着他得了四百二,这太特码不公平了。

如果是十块八块,三十二十的,李三可以不在乎,朋友间谁多一点点,谁少一点点,不在乎,本身也很难做到百分百的对半分。

以往不知道别人具体丢多少钱,那就算了,王二说多少就是多少,他说怎么分就怎么分。

可是这回,自己听得清清楚楚,五百三,结果只分自己一百一,太特么欺负人了,太特么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是自己不反抗,今后还与他合作,那还不得被王二这王八蛋坑惨。

“李三,我草泥马,你今天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怎么滴,你特码爱要不要,不要拉倒。”王二一听为了五块钱,李三这混蛋如此计较,还乱骂,火气也上来了。

王二一把拿回了一百一十块钱,“从今往后,你别和老子一伙儿了,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谁特码也不认识谁。”

“我干尼玛,你每次多吃那么多钱,把老子当蠢货白痴对待,我能这么算了?把钱给老子。”李三气愤的骂着就伸手去抢钱。

李三这一抢,就不只是那一百一,而是连王二的那一百二一起抢。

李三觉得,就算二百三全部给自己,自己都还是亏的,五百三,好歹也要给自己二百五才成。

李三连自己这一百二也要抢,自然的将王二也给惹火了,抬手就一拳干在李三的鼻子上,一下鼻血就被打出来。

“老子和你拼了,看我不弄死你。”被王二下狠手,李三当然也不吃素,一把薅住王二的头发,大嘴巴就抽上去。

楚天很郁闷的走着路,想着回家怎么解释,突然就听到巷子里大声吵闹,于是就停下脚步。


楚天停下脚步侧头看去,就见到两个男人在巷子里面扭打。

特码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那么多人喜欢今天打架?

一想到自己一个小时之内目睹了两场打架,楚天就觉得奇怪。这些人到底是出门没看黄历呢,还是又巧合了?

听到动静的好几个路人也站在巷子口看热闹。

喜欢看热闹,这是我们源远流长的老传统了,不管城里还是乡下,都是这般。

“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个龟儿子......让你坑老子的钱,让你坑......”

“尼玛卖批,弄死你,白眼狼......抢老子的钱......哎哟......”

“叫尼玛啊叫......每次都分少给老子,啊呀......嗷呜......”

王二和李三,一边对骂一边对对方下死手,没一会儿,两人就各自鼻青脸肿,鼻血嘴血到处是。

旁边看热闹的人尽管不会上前相劝,可还是有人担心闹出人命,所以打了报警电话。

很快,就有三名JC叔叔来到了现场,强行将两人分开,并从巷子里带了出来。

“王二,老子给你说,老子跟你没完。”

“李三,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你个王八蛋。”

两人就算被叔叔给控制了,还互相不忿的放话。

“老子王八蛋,你更特码的王八蛋,你就不是人,心太黑,吃老子的便宜。”李三大骂。

“我便宜你大爷,老子不就多拿了五块钱,你个瘪三也来计较,尼玛,动手的是老子,多五块钱怎么了,你丫就是协助和放哨。”王二不服气反击。

“放尼玛的狗臭屁,你丫吃翔的讲不出人话,五块,亏你说得出口,五百三,只分老子一百一,只是五块吗?你心太黑了。”李三火冒三丈。

“尼玛才是放屁,就特码二百三,哪里来五百三,那三百是你爹托梦送来的吗?李三,你等着,放过你老子不是人。”王二义愤填膺。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看起像是有深仇大恨,可是听他们说出来的话,又不像那么回事。

别说围观的人懵逼,就是那三个JC叔叔也一头雾水,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在说的什么?

“你少给老子打马虎眼,老子听得清楚,别人丢的就是五百三,哼,来,老子随时恭候,这么多次,你龟儿子还不知道吃了老子多少钱。”李三手指着王二又想打。

王二有点点察觉到不对劲,哪里来的五百三?哪个说的五百三?李三这混蛋是特码傻了还是耳朵聋了。

“你听哪个说的五百三?老子给你讲,老子拿到手的就实实在在二百三,你少放屁,尼玛血口喷人,出来混,老子堂堂正正。”王二义正词严道。

这得多不要脸,扒手都说自己堂堂正正了,那这世界还有不堂堂正正的人吗?

楚天站在旁边听到现在,恍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们说的二百三,不就是自己丢的钱数吗?说的五百三,不就是卖卤肉老板娘听岔了说出的数字吗?

搞了半天,就是这两个王八蛋偷了自己的钱啊。

还想着回去怎么解释呢,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关系到自己的钱,楚天就往中间走,打算找JC叔叔讲清楚,把自己的钱拿回来。

他刚走进人群,就先被李三认出来。

“他,就是他,钱就是从他兜里掏的,到底是多少,问他就明白。王二,老子就算和你同归于尽,也不能让你那般欺负。”李三手指楚天,然后擦了擦自己的鼻血愤怒道。

“李三,你个狗曰的,好,老子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就问他,你今天冤枉了老子,败坏老子的名声,老子绝对和你杠到底。”王二也认出楚天,不过为了所谓的名誉,他也豁出去了。

有一个JC叔叔最先回过味来,大致明白乍回事了。

他走到楚天的面前:“你认识他们?他们偷了你的钱?”

“我不认识他们,但是,他们的确偷了我的钱,害得我去买肉,一摸口袋,空空的全没了。”楚天道。

“好,既然是这么回事,那就简单了。”JC叔叔脸上顿时就高兴起来。

镇上已经接到过多起被偷钱的报警,可是一直没有破案,他们所里面压力也比较大,现在好了,这个案子破了。

“小伙,其他先不讲,你赶紧给我们说,你到底丢了多少钱?老子要听你的实话。”李三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王二到底有没有私吞钱款。

“对,你赶紧说,你丢的钱到底是二百三还是五百三。我可告诉你,老子就只得了二百三,你要是乱讲,你要负责。”王二也瞪大眼睛盯着楚天。

“好吧,那你就当着大伙说,你丢了多少,他已经承认了得到二百三,只要你们的金额吻合,我们就马上立案抓人。”JC叔叔也关心起来。

很多时候就算抓了人,可是没有苦主,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他们对坏人的处罚也会显得力不从心。

“我不会占谁一分钱的便宜,我丢的就是二百三。”楚天昂然道。

“二......二百三?这......不是五百三吗?小伙,你不要被他吓了就乱讲,你只要讲真的,我给你撑腰......”李三傻眼了,还以为楚天是迫于压力讲假话。

“你给哪个撑腰?就你,你配吗,给人民群众撑腰的是我们。”JC叔叔对李三一瞪眼,掷地有声道。

“确实就是二百三,我只希望可以将我的钱还给我。”楚天郑重道。

“李三啊李三,你龟儿子财迷心窍,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二百三,二百三,你麻痹的,你那五百三哪里来?哪里来的五百三。安逸了,这回进去了,你满意了,你特码就是一个猪脑子,不,猪都比你聪明。”王二已经不仅仅是肺气炸,他感觉自己直接就是要吐血。

李三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闹了个大乌龙,不但和王二闹掰,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去号子里待一段时间。

所以李三颓丧的低着头,不接王二的话。

“小伙子,跟着我们去所里面做个登记,登记了就把你的钱还给你。对于他们,我们一定会严惩不贷。”JC叔叔拍了拍楚天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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