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知道将军府必然宝贝极多,担心萧寒声看不上自己的金疮药plus,万一将其束之高阁岂不可惜,于是补充道:“这金疮药效果非常好,平常小伤一抹就会立刻恢复,大哥有机会可以试验一番。”
意思就是,我这东西很有用,你可别扔了或者放着不用,不信试试就行。
听她说的如此神奇,萧寒声有些惊讶,此次从边疆回来,他不是没有受伤,现在腹部还有一道刀伤。
只不过平时受伤习惯了,现在也逐渐好转,对他来说和没有受伤也没太大区别。
本来慢慢将养着便是,但是听到弟妹如此夸赞这药效,便决定试上一试,不管药效如何,总不好辜负了她的一片好心。
虽然他原本是打算珍藏的。
“好,我会用的。”他郑重道。
见他放在心上,云织放下了心,转而说起自己关心的另一件事情:“昨夜发生这种事情,我想了想,觉得自己毫无自保之力,实在不安,虽然有大哥安排保护我的亲兵,但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想学些自保的防身术。”
听她这么说,萧寒声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如此认真的表情,认真考虑起来:学些防身的法子确实有益无害,再加上他们是武学世家,对女子习武并不排斥,只是,到时候难免会有肌肤之亲……
想到这里,萧寒声面色更红了,然而为了弟妹的安危着想,他还是点了点头:“你想习武是好事,每日辰时你可来练武场找我,我最近闲赋在家,还是有时间的。”
听到大哥这么说,云织惊喜地眨巴眨巴眼睛,她原本是想找他的亲兵学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不过他愿意教自己更好,毕竟他是楚国大将军,他来教自己的话,只会教的更好,俗话说名师出高徒,到时候自己的身手突飞猛进,想必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原本还以为彼此的身份有别,再加上担心他事务繁忙,因此根本没想过他会亲自教导自己。
现下听到他的允诺,不由心里一暖,萧寒声真是个大好人呐,人美心善说的就是他吧。
“多谢大哥。”云织心情好,笑得更加真切。
看见弟妹开心的模样,萧寒声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好了起来,他想起对萧瑞的惩治,顿了顿道:“还有一事,昨天害你的贼人已经找到,是府上三公子萧瑞,我已经惩戒了他一番,并且关了他半年禁闭。”
云织想起敬茶当天那位三公子黏膩的眼神,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她忍着不适向萧寒声真挚地道了谢:“我会注意的。”
原来害自己的人是三公子,她心里有了提防,又想到萧寒声对此事的上心,看他是越看越喜欢。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随后她才依依不舍地与他作别,回到了自己的庭院。
四公子庭院
想到刚才萧寒声说的话,她心里不安,既然是府上的三公子,那萧寒声估计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等这人能出来了,难免不会找机会报复自己。
在为萧璟玉针灸过后,她心事重重地看着对方的俊颜自言自语:“希望你快快醒来。”
说完便转身去了外室。
而在她刚刚转身时,萧璟玉的食指如回应她的话一般轻轻动了一下。
云织坐在桌旁苦大仇深地翻看起回春宝典,自己现如今最大的金手指就是宝典。
除了那即将花出去的二十积分,云织已经没有积分了,所以尽管系统商城里有许多宝贝,她现在也买不成。
只有等萧璟玉醒来,她才能为自己换取更多的筹码。
于是她又炼制了一些毒药:见血封喉,相思子,雪上一枝嵩。
这些毒药的名字都十分美丽,效果也很是美观,因此她选择这几个炼制出,放在空间备用。
有毒药就有解药,为了防止自己被别人的毒药搞死,云织同时又炼制了一些解毒丹药,小到蒙汗药,软筋散的解药,大到可解百毒的天香豆蔻都一一准备。
等她的药在系统满满存放了一个架子,她才心里稍稍安定。
在她练药期间,时间缓缓流逝,看到外面已经变黑的天色,她终于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而此刻忙碌一天洗完澡的萧寒声,坐在床榻边正准备为自己换药,想到白天云织说的话,他在怀里拿出了金疮药plus,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腹肌,以及下方的伤口,他的伤口还有些狰狞,在丑陋的黑痂下是还未长好的鲜红的肉芽。
萧寒声试探地将云织交给自己的金疮药洒了上去,随后重新将伤口包好。
本来他并未有什么指望,毕竟将军府的灵丹妙药很多,并不是他看不起她,而是如此玄乎其神的效果实在匪夷所思,他以为她只是害怕自己不用才想的这一招。
因此便不舍辜负了她的心意。
谁知道刚刚将伤口包好,衣服披上后,他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净手,却忽的察觉到本来一直隐隐作痛的伤口这会竟然毫无感觉了。
他有些惊疑不定,又重新坐了回去,迅速再一次解开衣襟,打开伤口查看,谁知,刚才还狰狞难看的伤口,此刻却完全平整了,只有一层厚痂粘在上面,将掉不掉。
里面的皮肤竟已恢复如初了,想必再过一小阵,这痂也便掉了。
更神奇的是,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痂下面的皮肤没留一丝疤痕,就好像从不曾受过伤一样。
没想到这金疮药竟真如此神奇?萧寒声大惊,想立刻找上云织来问上一问,此刻他心里涌现了许多疑问和想法。
但天色已晚,说不定她已经睡下,自己这个时辰找她也是于理不合,又想到明日她会来练武场找自己,便暂时压抑住了心里的冲动,强迫自己进入梦乡了。
云织和萧寒声两人都安然进入梦乡,但此刻三房的萧瑞可是睡不着了。
挨了货真价实的二十五鞭子,他疼的趴在床上嗷嗷直叫,面色惨白。
他也无那般神奇的金疮药plus可用,只能忍受着这种剧烈的疼痛,想睡又被疼醒,硬生生熬了一夜,更是难受了。
在这痛苦笼罩之下,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害自己变成这样的两人。大哥他不敢对付,但云织,他想到自己触碰到她时,那软的跟豆腐似的肌肤,心中又痒又恨。
发誓等自己好了以后,必定要她好看,让她偿还比自己现在还要痛苦百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