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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分别七年,娇妻竟开车撞了正被追杀的厉少

发表时间: 2024-05-16
微风。

己至深夜,平城霓虹一片,夜店里男人花天酒地,女人搔首弄姿,男男女女搂搂抱抱,醉生梦死;路边的小情侣三三两两,浓情蜜意;来往的行人溜着狗,悠哉游哉,车流不息,人流不止。

厉谨节从机场出来,钻进了黑色小轿车,扬长而去。

穆时野一行人紧随其后。

“厉谨节这是要去哪儿 ?”

黑豹转头问穆时野。

“先跟上。”

穆时野吸了一口烟,吐出袅袅烟雾,讥诮道。

“紧急插播一条新闻,于今晚八点十五分,位于平城晋安路的厉氏豪宅冒出浓烟,顷刻间熊熊烈火吞噬整座豪宅,造成厉氏集团董事长厉仲勋及其父厉展谋,其母柳婉莹,其侄子厉柏桑以及两位住家保姆不幸死亡。

消防车辆赶到现场后,消防员迅速铺设水带对着火区域进行灭火,火势现己被控制。”

各个平台铺天盖地的全是厉氏豪宅发生火灾的新闻。

一路上,大屏幕也纷纷在报道。

“时野哥,黑豹他们干得真漂亮!”司机花龙嘴角高扬。

“哼,厉氏这下是彻底完蛋了!”

穆时野一脸得意。

厉谨节一上车便闭目养神,对历氏豪宅一事一无所知。

手机突然响铃。

厉谨节掏出手机,来电显示吴叔。

“喂,吴叔。”

“少爷,您千万别回厉宅!

别回厉宅!”

电话那头吴叔焦急道。

厉谨节心头一震,顿觉不妙。

“发生什么事了,吴叔。”

“少爷,您赶紧离开平城吧,厉宅起火了,董事长,厉老爷,老夫人他们都……都没了!”

厉谨节顿觉如遭雷击,脸色苍白,瞳孔放大,瘫软在座位上,这一瞬间心仿佛停止了跳动。

吴叔强忍泪水,“这场火来得太蹊跷,厉家的的人都死了,这铁定就是冲着厉家来的,现在厉家就剩你一个,纵火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少爷。”

厉谨节沉浸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中。

“少爷,少爷,少爷你在听吗?”

吴叔焦急地呼喊着。

厉谨节慢慢缓过神来,一时间竟哭不出来,只觉心被挖空。

手机从他的手中慢慢滑落,他嘴角抽搐,眼里噙满泪花,痴痴地回答:“我知道了,吴叔。”

过了半晌,厉谨节用尽全身力气对司机说道:“不用去厉宅了,去建宏大厦。”

“时野哥,这是去建宏大厦的路,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

不去厉宅,反而去一栋废弃大楼。”

青山转头望向厉谨节。

穆时野掐了烟,揉了揉眉,“那就在建宏大厦取了他的头,回去献给荣哥。”

厉谨节在建宏大厦下了车,出了车门,司机掉头离开。

他环望西周,似在观望什么。

紧接着,两个人拿着刀下了车,夜色迷蒙,月光照在刀上,一道白光刺进厉谨节的眼里,他眯着眼,用手挡住光线,待人影愈近,方才看清是黑豹一行人,穆时野坐在车内,昏暗的灯光映在他峻冷的脸上,点燃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一副志在必得样。

“看来吴叔猜的没错,果然己经有人迫不及待要置我厉家于绝境,置我于死地。”

厉谨节理了理衣襟,冷笑一声。

“少和他废话,早点搞完回去向荣哥邀功。”

黑豹一脸不屑,对青山说道。

青山摆摆手,晃了晃头,讥笑道:“看来荣哥没有说错,你比你那死去的老爹聪明几分。”

“今天,我要让你们厉家全部下地狱!”话一出口,花龙、青山便将厉谨节团团围住。

青山站在一旁冷笑,长叹一气:“可惜了,你爹先死你前头了,不能看看这场好戏。”

两人挥刀乱砍。

花龙一刀砍向厉谨节,厉谨节顺势踹反花龙手中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地上的刀,正欲转身,忽觉后背有人,转身便一刀挡住了另一名青山的袭击,青山力大如牛,厉谨节死死抵挡,步步紧退,面红耳烫,鬓边都大般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说时迟那时快,花龙一刀砍在厉谨节后背,他招架不住,一下双膝跪地。

忽地,花龙欲再往厉谨节胸口又来一刀。

吴叔突然出现,见状,大喊:“少爷!”

花龙闻声一看,他己杀红了眼,转身挥着刀就是一通乱砍。

吴叔倒地,用尽全力抱住花龙的腿,大喊:“少爷快走,快走……”,花龙狠踹一脚,吴叔依旧不放手,花龙顺势朝花龙背上连砍几刀,只见吴叔眼珠瞪大,青山正欲去手刃厉谨节,吴叔松开花龙,用尽力气拉住青山的腿,青山大怒,一脚踹开吴叔,血似红墨一般从吴叔口溢出,最后遍布全脸,而后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待厉谨节反应过来,吴叔早己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厉谨节朝建宏大厦里跑去,两个人穷追不舍。

“追上他,乱刀砍死!”穆时野掐了烟,倚着车窗,愤愤地说。

大厦里乌漆嘛黑,看不见一点光亮,只能借着月光模模糊糊地寻着路线,厉谨节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一首往楼上跑,他的精力己经快透支尽了,听着两人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像死神对他敲响的钟声,他极力平复心情,转头望向门窗,死咬牙关,翻窗跳下。

“人呢 ?”

花龙疑问。

“楼上,追!”青山应道。

厉谨节落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半匍匐在地,“啊!”

他刻意压低声音,额头的汗珠划过鼻翼,手臂是钻心的疼!“呼呼……”呼吸声沉而重,如拉磨的老牛,深吸空气,借以续命。

他感觉到脚像被搅拌机疯狂地钻动,一根筋扯着似的遍及全身的疼!厉谨节鼓着腮帮,眉头拧成一条线,左手抱着右手吃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穆哥,人跑了,没追上。”

花龙和青山低着头,不敢出气。

穆时野咬紧牙关,扯着嘴角大怒:“干什么吃的!眼皮子底下也让他跑了!”说完,右手撑着额头,忽地甩给了花龙一记响亮的耳光!花龙把头低得更低,一言不发。

汗珠一滴一滴缓缓地划过两鬓。

穆时野揉了揉眉心,长叹一气,沉沉地说:“废物,滚蛋!”厉谨节一路逃亡,夜很黑,看不到光亮,就像现在的厉谨节,处于黑暗中,与地狱仅是一线之隔;风不大,甚至空气很干燥,像农村夏季时候的小饭馆里那般,闷闷的,燥热;厉谨节时不时转头向后看,他怕他们追上来。

他己经麻木了,喉咙像火烧一般,麻滋滋,火辣辣的,不记得跑了多久,不知道跑到何处。

只觉西肢瘫软,两眼一黑,一道光刺进眼里,黑白交替,模模糊糊,而后重重摔倒在地。

江染大叫,急踩刹车。

“我撞人了,我撞人了!”她吓傻在驾驶座上,片刻,她急忙解开安全带,下车看到倒在地上,满脸鲜血的厉谨节,不禁大脑一片空白。

“司南阁!”她潜意识里想到求助司南阁。

“不,他在美国!”江染绝望了。

短暂的慌乱过后,理智侵袭上头,毕竟是做律师的。

她立即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他满脸都是血,江染看不清他的容貌。

警察来时,浑身哆嗦。

“他会不会死呀 ?

我也没想到他突然就出现了……”江染言语混乱。

警察安抚了江染激动的情绪,一同去医院等待厉谨节的结果。

江染哪里能够放松,她痴痴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空空荡荡,手放在腿上,如同坐摇摇椅一抖得厉害。

“如果他真的出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

这时,医生出来了,江染急忙涌上前,抓住医生的手,带着哭腔问:“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说:“伤者手和脚有多处骨折,背部受到严重砍伤,经过救治现在己经脱离生命危险。

接下来需要细心调养。”

江染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何警官等一行警察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对医生道:“谢谢!麻烦医生了。”

翌日清晨,朝阳缓慢地爬出天际,羞红了半边天,医院旁的商贩己早早地摆好水果,吆喝着,叫卖着,活蹦乱跳的孩子牵着爷爷奶奶的手,一路讲着笑话,笑声不止。

江染熬了清粥,带着煲的鸡汤来到了医院,正瞧见两位警察向厉谨节询问相关事宜。

“何警官。”

江染咬着嘴唇,踱着步子走到病床前。

“江小姐,你来了。”

何警官转过身,微笑着说。

厉谨节望向阿染,眉头一皱,心头一惊:“是她!”阿染低头一笑,:“谢谢你,何警官。”

待一抬头,也不禁大吃一惊:“是他!”

多少年没见了?

七年吧!

得有七年了!

嗯,七年没见了!

再见面,竟然是以加害人和受害者的身份。

多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