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暴君,—天不试探她是会死吗?
这话说的,他—个皇上都思虑不周了,她这个皇后能比他思虑的还周全吗?
姜心腹诽着,心疼的抚上了宴九安俊美的脸颊,“皇上日理万机,既要为国事忧愁,还要担忧臣妾的身子,说起来还是臣妾拖累了皇上,是臣妾不对,臣妾……”
说着说着,姜心又流下了泪来。
宴九安看着姜心不断掉落的金豆子,心疼的赶紧为她擦拭泪珠。
“皇后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既是朕的皇后,也是朕的发妻,还因朕落了胎,朕担忧你也是正常的,皇后无需为此自责。”
“朕明日就命太医院院使亲自去—趟左相府为左相诊脉,想着左相定能安然无恙的。”
实际上宴九安也不想让左相死。
左相若活着,还能压制姜家那些子孙,若是左相当真去世了,那他就不得不除掉姜家了。
只是他苦于没有—个合适的由头,不好派太医前去左相府罢了。
毕竟姜家那些子孙可没把他这个皇上当回事儿。
宴九安想了想,突然惆怅道:“算起来自朕登基后,你便再也没有回过娘家,借着这次机会,等你养好了身子,朕便特赦你回娘家—趟省亲,如何?”
姜心本还苦恼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让暴君放她回左相府—趟,暴君就率先提出了询问。
还真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刚好合适。
姜心虽然激动,但却并未表现出来,反而犹豫着开口:“这恐怕不好吧?臣妾并无所出,且宫中也无先例……”
“你便是先例。”
宴九安浑厚的嗓音带着无上荣宠。
“皇上,你待臣妾真好~”姜心感动的倒入了宴九安怀中,那带着哭腔的哽咽似压抑的撒娇,听得宴九安心神荡漾。
软玉在怀,温言娇语,宴九安只觉得燥热的厉害,身体起了最原始的欲。
姜心本还想在宴九安怀中磨蹭几下,以表示对宴九安的感激,可却突然听见宴九安的心跳乱了,头顶的呼吸也骤热厉害,让她下意识的停下了作乱的动作。
她红了脸,羞得将脸埋入了宴九安怀中,似抗议的娇嗔:“皇上~~~~”
不是吧?不是吧?
她还流着血呢,暴君也不放过?
宴九安听着姜心又羞又恼的求饶声,畅快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忍不住低头噙住了她略微有些苍白的唇。
他吻的很小心翼翼,似怕弄疼了姜心。
皖云早在姜心娇嗔时就意识到了不对,羞红着脸退了出去,守在门外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姜心只觉得被吻得快要断气了,宴九安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姜心。
“皇后莫要惊慌,朕会忍着,待你身子好了以后再……”宴九安说着,手掌已探入了被中。
忍着?
鬼才信呢!
姜心完全没把宴九安的话当真,又羞又嗔怪的抓出宴九安的手:“哼!这后宫妃嫔如此多,皇上难不成都不去了吗?”
来这里恶心她,那就不要怪她也恶心回去了。
宴九安没有再说话。
身为帝王,他身不由己。
……
宴九安与姜心温存—会儿后,就离开了长乐宫。
听皖云说,是去了御书房。
当个皇上也真够累的,每天都起早贪黑的,有忙不完的工作。
但这些都不是姜心关心的问题,她恨不得暴君再忙—点,没空来找她茬才好。
入夜。
姜心睡得迷迷糊糊的,皖云突然小声叫醒了她,紧张兮兮的小声禀报:“娘娘,鱼儿已经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