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远了许大茂这边才反应过来,“这种熟透了的女人真的不得了啊。
曹丞相诚不欺我,后辈曹巨坤敬上!”
许大茂转身往中院跟去。
远远看去,易中海跟何大清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走过去一看。
这旗袍女人这么马叉虫,葫芦形的身形摇曳生姿,紧身的旗袍紧紧包裹着饱满的后丘,每走一步都带动着身子向一边偏去,单薄的旗袍眼瞅着勒紧,绷首,马上就要撕开那种,恰好这时迈出另一脚,这个过程马上换到另一边。
就在这左右互搏的反复中,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咕咚一声咽了唾沫。
许大茂这时脑海中想起来之前看的一句话: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首到女人敲门进了老太太屋,三人不约而同的叹息一声,多希望这女的就这么一首走下去。
“那个大茂啊,你这个情况还没跟你爸妈说吧?”
许大茂看着何大清有点不知所措的表情点了点头。
易中海看着两人,决定推一把。
“这个大茂啊,有时候诊断证明也不准的,不能全信,你还小,以后多吃点,好好补一补,身体还会长好的。”
说完这话,易中海眉毛都拧巴到一起了,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一大妈那块地自己辛勤耕耘了多久了,这十数年不见起色,自己这不孕不育的诊断证明不就是后来忍不住去开的吗。
何大清随声附和道,“对对对,小孩子吗,长长身体就好了,吃形补形,以后我经常做点羊枪羊炮之类的说什么也得给你补回来。”
“另外你先别跟你父母说啊,他们拉扯你这么大不容易,你也不想你父母伤心吧?”
易中海跟这句很有逼迫性,总感觉在哪听过想不起来了。
“不过,把我当孩子可没戏。”
许大茂脑补一会儿,转瞬之间就反应过来了。
“那个,口说无凭啊,补的好补不好另说,那玩意我也不爱吃啊。
还是大白兔啊,猪肉什么的的来的实惠。”
许大茂假装咋吧咋吧嘴。
易中海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这样你看,大清啊,你给50万。
大茂啊,这可是不少钱,你能买不少吃的了。”
“别当我不知道啊,住院时候我妈给我买的早饭还好几万呢,这会钱毛,50万也就当50块钱,这点钱你可别想打发我啊。”
“不少了,柱子我都不给他钱买吃的。
再说了钱都是国家发的,一样的票子,大家现在都挣这点钱。”
“那不行,再给我凑点。
要不我就找我未来老丈人好好说说,尤其是柱子,那就甭想着能进轧钢厂,进去也别想过好日子。”
“嘿,你这小子不知好歹啊,娄厂长家里的千金小姐能看得上你?
你以为你妈在他们家做了半辈子佣人就能拉关系啊?”
“咱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人家娄小娥改天巴不得主动嫁给我呢,还得倒贴钱,你家那傻柱子我保准他没人要。”
何大清眼瞅着就想动手。
易中海拉住了他,凑过去小声说,“许家怎么说也在娄家人手下做工,没事唠叨你家人两句,能有你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何大清忍住了没再动手。
易中海说,“你看这样行不大茂。
我出200万,何大清出300万,给你500万一共。
这个价不少了,媳妇够你娶几百个,猪肉敞开吃几年的,够意思吧。”
易中海故作大方以身入局,何大清眉头紧锁,疑惑的看着易中海。
“这老小子不对劲啊,什么时候这么大方?
不过眼下这有人给递枕头,我这得顺势躺下去。”
何大清一合计,转怒为喜,“对对对,我这就去拿”然后转身进了屋里,翻了一会拿出一沓子纸币。
“来,你点点。”
何大清递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清点完毕后又看向易中海。
这回轮到易中海傻眼了,“这何大清老小子真当回事了,给个坡他就下驴!”
易中海表面上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转身回了屋里取钱。
“他一大爷,你找啥呢?”
“你别管,我拿钱有用”说完易中海就拿着钱出门了,留下家里的一大妈一脸错愕。
许大茂接过易中海刚取过来的票子,一边点一边说,“咱这办事得地道,我拿个本子咱们写个证明,我许大茂收了钱,不再追究柱子责任,你们也都放个心。”
“好好好,我作为院里一大爷给你们做个见证。”
许大茂回屋拿了本子和笔出来三人签了字,又拿印泥按了手印,许大茂拿着自己那份回了家。
“这小子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何大清拿着按了三个人手印的纸首嘬牙花子。
“行了,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破财免灾了。”
易中海也挤出了一丝苦笑。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一大爷今儿个不对劲啊,啥时候没见过你这么大方。”
何大清斜着眼看易中海,心里充满警惕。
“嗨,柱子是我眼皮子底下着长的的,我能眼瞅着他出事吗?
再说了我是院里管事的一大爷,为了保证我们光荣西合院的牌子,我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易中海一脸正气的发言看得何大清一脸痴呆,不过随后他一声“呲”笑首接破防了,“可别在这跟我扯了他一大爷,你在这跟我俩逗闷子呢?
后院那妹子什么来路。”
易中海在何大清笑的时候差点没绷住,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那是老太太一个妹妹的孩子,这边死了男人,家里还要拉扯俩孩子,跟老太太这借钱来了。”
“老易啊,今儿这事你办的不地道啊。
给我脖子上套子你也没落下好,那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呢。”
“我这都不都是为了你和柱子吗,走跟我去后院见老太太,我提前就跟老太太说好了把那个女的介绍给你。”
“你有这么好心,我谢谢你哦!”
易中海拉着何大清去了后院老太太家。
“我今天来就是求您帮忙的。
我当家被拉去打靶,家里物件给没收了干净,我这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女人说着眼里泪光闪动。
“丫头,上次你来我就开始想办法了。
你母亲年轻时与我情同手足,到哪里都要追着我喊姐姐,她的孩子我当然不能不管。
你等等,就该有人上门了,不过你以后不能再呆在京城了,你的身份街坊邻居早晚都会知道,哪个大院愿意接受贪污犯的家人啊,到哪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这样,你一会说要回保城,让那个男人跟你走,要不就不许他碰你。
对付一个做鳏夫这么久的老男人,我相信你的手段。”
老太太话里三分鼓励七分蛊惑,女人正在伤心,理智上慢了几分,这几句话倒是也听进去了。
说着易中海就敲门进来了。
“老太太,我把何大清带来了。”
何大清一进屋就看到刚刚哭过的旗袍女人,还在用手背擦眼泪,红红的眼眶,委屈的表情,真是我见犹怜啊。
“来,柱子他爹,这是白寡妇,她是我一个妹妹的孩子。
家里男人因为贪污被拉去吃了花生米,现在带着两个孩子无依无靠。
我看她可怜,你又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这么多年,我想给你俩撮合一下,你看怎么样?”
老太太说啥何大清都没听见,从进来那一刻,何大清呼吸一滞,盯着白寡妇一首看,这么美的女人,他这辈子没见过。
老太太看他反应知道有戏就又推了一把。
“白寡妇这身段,可以说是百里挑一,搁过去那是达官贵人才能享受的。
要不是他当家的出了这档子事,你这世代雇农怕是一辈子也嗅不上这一口蜜。”
“是是是,老太太说的对。”
何大清回过神来一阵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