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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精品文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声色犬马》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卓宁晏别尘,讲述了​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晏别尘   更新:2024-08-25 0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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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色犬马》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卓宁晏别尘,讲述了​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精品文》精彩片段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姜卓宁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他了。”

因为在谢南州身上栽过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疼痛淡忘了,再接近怕是那些棱角又要复苏。

“就算真的动情过,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咱们躺着眼睛一闭一睁,钱就到手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没钱更难捱了。你也吃过苦,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崔姐说的是,谢少那边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等我和沈少的合同走完再说。”

“那好,谢少那边我就先帮你联系着。今儿除夕,我答应陪林总去新加坡度假,得收拾一下出发了。”

姜卓宁送走了崔媛,便去了超市。

沈听肆把她带到的这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

吃饭洗衣乃至卫生,都要姜卓宁自己搞定。

姜卓宁厨艺不好,寻常都是叫外卖吃。

但今天除夕,往年这个时候家里都会吃饺子。

也许是今年身边异常清冷,姜卓宁也异常想念已经离世的双亲。

只是姜卓宁压根没想到,等她回到别墅的时候,沈听肆竟然也在。

而且沈听肆正在……

下饺子!

速冻水饺。

姜卓宁暗自庆幸没听崔媛的怂恿,去赚快餐的同时,扑到了沈听肆的身后,抱着他的腰,柔声低语。

“速冻饺子有什么好吃的,除夕夜当然要自己包饺子吃了。”

沈听肆回头,挑眉看着姜卓宁:“你还会包饺子?”

“不就是剁个馅,和面,包一包么?您等着,我给您露一手。”

做他们这一行的,一切都以金主爸爸的意愿为准。

金主爸爸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姜卓宁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卷起袖子加油干。

沈听肆见她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也就没拦着她,只问她:“今天除夕,你怎么不回家?”

姜卓宁僵了片刻,才闷声回应:“我没家,没地方可回。倒是您,您怎么不回家团圆?”

“我妈没了,那也不算我的家了。”沈听肆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他妈刚没了,老头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子和那老娘们带进家里住。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块,别提多欢。

沈听肆一想到那画面,就膈应得慌,所以想躲到名下这处最清净的房产待着。

倒是没想到姜卓宁也跟他一样孤家寡人,除夕连个家可回都没有。

这让沈听肆不免对姜卓宁多了几分好奇:“对了,你怎么入这一行?”

沈听肆第一次见到姜卓宁,就觉得她身上的气质,和完全堕落于风尘里的女人很不一样。

尤其是姜卓宁的名字,那个“卓”字,就足以彰显出她的父母,对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只是此时的沈听肆不懂,对一个人的过往开始感到好奇,也是心动的前兆。

“我家破产了,背负了上亿的债务,我爸妈接受不了打击,一起喝农药自杀了,留下我一个人,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为了有口吃的,还得和流浪猫狗打架。”

“后来啊,我遇到了崔姐。她给我打了一盒热饭,问我跟不跟她干,虽然她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但至少能给我一口热饭吃。那时候我只想有口饭吃,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虽然姜卓宁的语气挺轻松的,但沈听肆听出了她言语里的悲伤。

他上前,搂上了姜卓宁的腰:“以后会好起来的。”

“好不了。”姜卓宁说。


谢南州正挣扎着要从沈听肆的大腿上下来,听到这话时,浑身都僵住了。

她猛地回头看向沈听肆,就见沈听肆冷着一双眸看着她,刚才环住她腰身的手,也明显松了几分。

那一刻,谢南州的心猛地往下沉。

所以,沈听肆这段时间故意冷落她,是因为察觉到她是谢南州的“破鞋”吗?

慌乱中,谢南州连忙错乱地拼凑借口。

“我不是故意隐瞒沈少的。会所的规矩,不让我们随便透露上一任的信息。”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沈听肆的心情很糟糕,直接伸手把谢南州推下大腿。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谢南州有种直觉,现在就这么回去的话,沈听肆会直接和会所那边解除合约。

为了挽留沈听肆。

“等我忙完这一阵吧。”

他也不是无法接受,但不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正好这时候,秘书推门而进:“沈总,会议要开始了。”

谢南州只能快速拢好衣服,匆忙离开。

这之后,谢南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沈听肆。

但关于沈听肆的消息,却总是传到她手上。

是风铃。

沈听肆每次去会所,都会找她,甚至还会带她出去吃夜宵。

谢南州不是没有危机感,也试过去找沈听肆。

但这次连沈听肆的办公室,她都进不去。

直接杀到会所去,也会被沈听肆的兄弟挡回。

“沈少最近来这都是我作陪,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呢,现在看来是失宠了啊。”

“我再失宠,起码沈少也签了协议,把我安置好。你呢?天天陪吃夜宵,可他压根就没有提过签协议的事情吧?”

输人不能输阵,谢南州不留余地讥讽了回去。

虽然她也觉得这样争执毫无意义,但在这种声色场所,不能一味的任由别人嘲讽奚落,否则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继而变本加厉。

“你……”风铃面露恼色。

上一任金主被谢南州整得撒手后,崔媛又给风铃介绍了两个。

钱是真有钱,但年纪和身材也是真不能看。

所以风铃迟迟没有答应,一直费尽心思勾搭着沈听肆。

可哪怕她主动开口跟沈听肆提过,沈听肆也没有回应她。

风铃原本就特别恼火,没想到还被谢南州取笑,眼里的火都要化为实质,将谢南州焚化。

“你给我等着。一旦沈少和你解除合约,我绝对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风铃撂下狠话后,便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风铃将高跟鞋踩得哐哐直响的背影,眼里尽是凉意。

其实就算今天没有这一出,风铃也绝对不会饶过她。

谢南州清楚,她必须背水一战了。

跨年夜那天,谢南州又在会所表演了。

在后台上妆时,谢南州趁着风铃被崔媛喊走,拿了她的手机……


崔媛真没想到,这棵新摇钱树的心思,竟然比她这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的还要活络。

将来,她必定是她崔媛所有姑娘中成就最好的一个。

这也让崔媛觉得,今天在风铃和姜卓宁的天枰上倾向姜卓宁,是最正确的选择。

带着这样的想法,崔媛将有人想要双倍截胡的消息,转达给沈听肆。

沈听肆当即冷了脸:“谁想跟我抢人?”

崔媛当然不敢提及谢南州,怕被撕,只说:“这是行内的规矩,不能说。”

“那我在那人的基础上再翻两倍。”

当崔媛把沈听肆的答案告知姜卓宁时,姜卓宁便笑了。

像是沈听肆这种玩咖,寻常最好面子了。

他们又怎么可能在金钱上,被别人羞辱?

“你不会还要让我把沈少加价的事情,告诉谢少吧。我劝你见好就收,免得玩脱。”

“这我当然清楚,您帮我催沈少快点签下合同就行。”

崔媛应下了。

但临走之前,崔媛又问姜卓宁:“你不喜欢谢少了?”

之前姜卓宁被谢南州赶出来的那一阵,几天不吃不喝,摆明了一颗心丢在了谢南州身上。

崔媛以为,这次谢南州主动找来,姜卓宁多少会心动,甚至会优先考虑谢南州。

但看姜卓宁刚才的反应,崔媛不确定了。

姜卓宁笑了笑:“人是不喜欢了。南墙撞过了,也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不过他口袋里的钱,我倒是还挺喜欢的。”

“要不,您帮我再把沈少加价的消息,透露给谢少?我估摸着他应该还肯再加点价。”

姜卓宁玩笑似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崔媛一听这话可不爱接茬了。

“我可不敢,回头两头都得罪了,那些钱我就没命花了。”

崔媛离开后不久,姜卓宁和沈听肆的合约就签下了。

姜卓宁去包厢找沈听肆时,谢南州就倚在门口,抽着烟。

哪怕周身烟气缭绕,也丝毫掩盖不住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

他瞥了姜卓宁一眼,眼里的犀利就像一把剑,要将姜卓宁剖开。

姜卓宁微微颔首,除此之外没有言语。

谢南州没动。

除了刚才那一眼,今天他对她就好像陌生人那样。

可在姜卓宁和他擦身而过之际,谢南州拽住了她的手腕。

“铁了心要跟他?”

姜卓宁回头,从谢南州的眼里,看到自己笑得像是风尘里卖笑的婊子。

“沈少挺好的,长得帅气又幽默,关键是钞能力不错。”

“他能给我,我都会给你。”谢南州冷冷地看着姜卓宁:“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

“例如?”姜卓宁保持着妖媚的笑容。

“珠宝首饰,房子车子!又或者,是后半生衣食无忧。”

谢南州的意思,应该是以后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自由自在的生活,又或者是想给她养在身边。

吃青春饭的风尘女子,最好的归宿也只是这两种。

姜卓宁眼里有了波动。

谢南州以为志在必得的时候,听到姜卓宁又问他:“婚姻呢?”

沈听肆不会再久不露面,几乎每天都会到别墅来。
就算碰到姜卓宁生理期,他也不会扫兴离开,而是安安分分地搂着姜卓宁睡觉。
偶尔实在忙得没法回到别墅,也会主动打电话跟姜卓宁交代一下,让她早点睡。
除此之外,他还会动不动带姜卓宁出去玩,甚至会在出差的时候,特意给姜卓宁带礼物。
虽然以前沈听肆也常给姜卓宁一些礼物,但都没有最近来得频繁。
那种被礼物攻占的感觉,让姜卓宁一度怀疑,自己晋升为沈听肆的正牌女友了。
转眼,到了姜卓宁和沈听肆合约的最后一周,她又收到沈听肆送她的钻石项链。
崔媛瞅着那鸽子蛋大小的吊坠,笑容格外灿烂。
“看来,沈少对你很好哦。”
姜卓宁看着项链,没什么笑容。
“我倒是希望,他对我不好一些。”
“怎么?对你好还不好了?非得打你收拾你,把你虐得体无完肤才行,欠虐体质是吧。”
崔媛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姜卓宁的脑门。
“不是,我们的合约都要到期了,你也知道沈少之前的女人都是日抛型,我能跟他半年已经实属不易了。我想他大概率是不会续约的。”
“你怕现在他对你好,到时候你又舍不得和他分开是吧。”
姜卓宁点了点头。
崔媛无奈地摇头:“身处这样的环境,偏你还重感情,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姜卓宁没回应,只无力地低垂眼眸。
“要不,你主动出击,问问沈少要不要续约吧。”崔媛建议着。
“可是万一被拒绝呢?那多尴尬。”
“万一被拒绝,也正好让你及时止损,不再陷下去。而且凭我混迹情场多年,我真觉得这次沈少对你是认真的……”
也许是收到崔媛的怂恿,也可能是过分渴望有个好点的归宿,姜卓宁还是决定鼓起勇气,问问沈听肆。
当晚,姜卓宁点了两份牛排外面,摆盘放好,还从沈听肆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
沈听肆见了这阵仗,上前搂抱姜卓宁的时候,眼里都带着笑意。
“今天有新招式?”
姜卓宁摇摇头,将沈听肆探入她上衣的手拽出来。
“今天没新招式。我们的合约就剩下这一周了。我想问问你,你打不打算续约?”
姜卓宁注意到,沈听肆因为她的这一番话,眼里的笑意明显淡去不少。
这让姜卓宁联想到,沈听肆发狠把风铃送到缅区的那一晚。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续约的话,那这顿饭就当我们的散伙饭,我预祝沈少前程似锦……”
她急忙说了些好话,想要缓和气氛。
但沈听肆显然不吃这一套,她话刚说完就被沈听肆捏住了下巴。
“散伙饭?姜卓宁,这一阵我们这么相处,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四目相对,沈听肆冷得没有温度。
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每天下班就只想着尽快赶回去见她,连去出差都时时刻刻惦记着,还亲自去挑选她可能喜欢的礼物。
在沈听肆的眼里,就算自己还没有爱上姜卓宁,至少也算是把她放到了心里。
他以为,姜卓宁也应该和他差不多陷入这段关系里。
接下来他们将如同所有的情侣那样恩爱相处,不用去考虑合约的问题。
但姜卓宁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捂都捂不热吗?”
沈听肆劈头盖脸,骂了姜卓宁一通,还扯掉了姜卓宁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就要了她。
姜卓宁疼得浑身都在抖,只能咬牙忍着。
一直到沈听肆结束,姜卓宁的泪水才缓缓从眼尾滑出。
沈听肆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提起裤子就准备离开。
他甚至在想,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我哪敢喜欢你……”
就在沈听肆准备迈出大门的那一瞬,低迷暗哑的女声传来。


谢南州之前无意间看到风铃的手机解锁,很快就解锁了手机。

一番操作后,谢南州听到门口传来了风铃的声音,连忙将手机放回去。

风铃进后台时,谢南州还是紧张到有些手抖,把眉毛画得一塌糊涂。

风铃目光扫来时,谢南州干脆把眉笔扔在了地上,愤恨地踩了几脚。

风铃直接当成了笑话看:“崔姐说晚上的兔子舞我跳C位。你就算再拿眉笔出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偶尔一次舞C位,有什么好激动的?”

“的确没什么好激动的,不过今晚沈少也会过来,你想靠舞蹈和沈少旧情重燃的想法,必定是泡汤了的。”

谢南州猛地回头,怒视着风铃。

风铃戏谑一笑:“你要是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晚上帮你劝劝沈少,回去可怜可怜你。”

“用不着你假好心。”谢南州说完,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后台。

她出来的时候,风铃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最近风铃和她交锋了好几次,第一次把谢南州的脸面踩在了地上,一洗雪耻。

可她并不知道,在后台门关上的那一瞬,谢南州冷嗤一笑。

*

兔子舞即将开始表演,所有的兔女郎都已经就位。

这时,崔媛突然快步走来。

“风铃,你赶紧下来。宁宁,你顶替她C位。”

“好。”谢南州去了风铃的位置。

风铃对于这安排相当不满,猛地将谢南州推开,看向崔媛。

“不是说好今晚我跳C位吗?”

“今儿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别说C位,以后你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

崔媛严肃的语气,也让风铃脸色微变。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数吗?”

崔媛的语气不善,“赶紧去跟沈少赔礼道歉,快点。”

崔媛见风铃迟迟没动,还直接上去拽走了她。

其他参与演出的姐妹忍不住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风铃做什么事情了?崔姐怎么那么严肃?”

“还能出什么事?肯定是太过嚣张,老天看不过去,要收了她。”

这几年,风铃仗着在会所地位超然横着走,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她出事,几乎一个个等着看她的笑话。

当然,也有人相当好奇,和谢南州打听。

“宁宁,你知道风铃做了什么事情吗?”

谢南州摇头:“我哪知道。”

这时,音乐声响起。

他们也顾不上谈论风铃的八卦。

谢南州C位,远远看到台下沈听肆的半封闭包厢里,风铃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谢南州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并没有多加关注,很快就将目光落在别处。

只是在另一个半封闭包厢里,谢南州发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他正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如同伺机埋伏猎物的猎手那样。

不过谢南州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全身心投入舞蹈中。

比起男人的宠爱垂怜,她更喜欢舞蹈给她带来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可以说,谢南州十六岁之前的生活,除了吃饭和睡觉、学习外,其他时间都在跳舞。

只是那样恣意的生活,在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

一曲终了,谢南州随同其他姐妹下了舞台,去了沈听肆的包厢。

包厢的光线很糟糕,沈听肆坐在里端的主位上,边上还有他的兄弟,以及作陪的女人。

除此之外,还有沈听肆的保镖,以及会所的经理和打手。

沈听肆只是冷淡地扫了谢南州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风铃的身上。

风铃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血,一直哭嚎。

“沈少,真的不是我。就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在网上发表这样的东西。”

风铃哭嚎到这,看到了谢南州,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样。

“是你对不对?是你拿了我的手机,发了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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