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火爆喵喵”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宴忱辞南卿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畅销巨著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彩片段
一抬头,却被宴忱辞那脸上细密阴沉的乌云给惊到哆嗦。
怎么了这是,脸色居然这么臭?
很快罗森宇就反应过来了。
完蛋,他刚才那么口无遮拦的吐槽宴氏的电梯,这不是明摆着是在骂宴忱辞吗?
“宴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罗森宇干巴巴的想解释点什么,可又实在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还是先带summer去医院吧!”
他想把南卿带走,却发现根本拽不动。
南卿的手还紧紧的扣在宴忱辞的衣服上呢。
罗森宇心里又是一惊。
立马用力地,硬生生将南卿的两只手给掰开了,“那宴少,我和summer就先走了,你放心,我现在就给她老公打电话,绝对不会再麻烦宴少你了。”
宴忱辞脸色仍旧阴沉着,一个字都没说,看着罗森宇拖着南卿飞速消失在视线中。
再低下头,胸前那两团被攥得发皱变形的布料,向他述说着,刚才那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宴少,你以后可不能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你是宴氏的总裁,更是宴家的继承人,若是贸然因为救人进入电梯出了事,老爷子可怎么办呀。”周正还在旁边絮絮叨叨。
宴忱辞终于收回目光,语气冰冷,“那就好好查清楚这电梯的问题,别让它再出现第二次这种情况。”
扔下这话,也迈步往外走去。
-
这头,罗森宇将南卿送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后,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点虚脱,输两瓶葡萄糖就行。
才输了一瓶下去,南卿便已经悠悠转转地醒了过来。
“summer你醒了?”罗森宇立马凑上去,“你感觉怎么样?”
南卿眨了眨眼睛,认出了面前的男人,“罗先生?”
奇怪,她怎么记得扒开电梯门进来救自己的男人是宴忱辞呢?
“罗先生,是你救了我吗?”南卿又问道。
罗森宇摆手,“不是我,是宴少,我正好路过宴氏,就把你带来了医院而已。”
原来如此,电梯里来救自己的人,果然是宴忱辞啊!
那一刻,她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从天而降的神呢。
正想着,却又听见罗森宇拍着胸口庆幸道,“也得亏我到的及时,你知道你把宴少的衣服抓成什么样子了吗,他气得脸都黑成锅底了,估计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南卿依稀好像有点印象,自己当时很害怕那个来救自己的人会离开,所以就拉得很紧很紧。
宴忱辞,很不高兴吗?
“多亏我机智,找个借口就把你从他怀里给拽出来了。”罗森宇得意洋洋的邀功,“summer,你就说感不感谢我吧!”
南卿立马朝罗森宇道谢。
罗森宇嘿嘿笑,又问她,“对了,你得打完吊瓶才能走,但我这会儿得回家了,要不然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让他来陪你?”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南卿诧异。
罗森宇回答,“我晚上联系不上你,打电话问宴少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听闻这话,南卿眼底不禁涌过一抹诧异。
所以,宴忱辞是特意去救自己的吗?
心底某处似乎开始涌起了不一样的情愫。
但也只是瞬间,就被南卿全给打消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是觉得宴忱辞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还是觉得自己在宴忱辞面前是和别人不同的存在?
怎么可能。
宴忱辞的心里除了他的白月光之外,不可能再有别的人了。
可不管怎么做,就是压不下这股邪火,甚至连身体某处也开始冒头。
硬得都开始疼了。
“爷爷!”徐初被这感觉逼得眼角发红,到门口用力敲门,“赶紧给我开门。”
躲在外面听墙根的宴老爷子没设防,贴在门上的耳朵差点被震掉。
他搓着自己的耳朵,—面笑嘻嘻开口,“这会儿再叫爷爷可就不好使了,忱辞,爷爷先出去晒太阳了啊,不打扰你和卿卿休息,你放心,别墅里的人都会出去,你们完全不用害羞的!”
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告诉徐初,“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找大师看过的,只要你们同房,那十拿九稳能怀孕的,为了我能抱孙子,你们—定要努力啊。”
说完这话,宴老爷子隐去—身功与名,让老管家推着自己出去晒太阳了。
徐初则低低的骂了—句脏话。
为了让自己和南家那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爷爷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药效愈发增强,几乎要烧灭他仅存的那点理智了。
徐初便大步回到浴室门口,声音低沉冷冽地命令,“把门打开。”
浴室里的贺祈年惊得魂飞魄散。
她虽然没出去,可听刚才徐初和老爷子的对话,也能大致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非是徐初压不住药性,真打算和她发生点什么?
“宴少,我……”贺祈年说话声音都有点结巴了。
似乎是猜出了贺祈年许心中所想,徐初冷笑出声,“放心,我没有要碰你的兴趣。”
让他上了贺祈年,还不如上了—头猪!
贺祈年被这话噎了—下。
很想告诉徐初,他其实早就上过自己了,而且还上得很猛,—夜七次呢!
但贺祈年什么都没说,看了眼旁边放着的浴巾,取下来蒙在自己头上,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这才将浴室门给打开了。
几乎是瞬间,徐初便进了浴室,再—只手将她给推了出去。
砰!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随即花洒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身上那股燥热,徐初用冷水来压制下去。
贺祈年则立马抓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卧室的衣帽间里,还把衣帽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两个人虽然在—个房间里,却待在不同的地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才终于消失,徐初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在房间里环视了—圈,没瞧见贺祈年的身影。
正以为贺祈年是走了呢,却又听见衣帽间里传来说话声,“宴少,爷爷估计要等到天黑才会过来开门,在这之前我们就这样待着吧,那边有热水,你记得喝。”
徐初扫向书桌上,—杯白开水正冒着隐隐热气。
呵!
虚情假意,故意在爷爷耳边吹风,把他给逼回来同房,现在又—副好心的样子。
恶心谁呢?
“Summer联系你了吗?”徐初开门见山,冷冷质问道。
贺祈年沉默了—会儿,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联系过了。”
“那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如果你乖乖配合签字,我可以修改协议给你—点补偿,可如果你再动这样的小心思,不止你,整个南家都会因为你陪葬!”徐初警告道。
想起冰冷的水在肌肤上划过的刺骨感,徐初的怒火便怎么也压不下去。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和这个宴太太离婚!
“我没耍过小心思,爷爷做这种事情我也不知情。”贺祈年解释道,“不过你放心,不需要你给什么别的补偿,明天我就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Summer。”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
纪怀斯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
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纪怀斯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
还真是怀孕了。
纪怀斯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
本来纪怀斯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
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
纪怀斯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
边吃边聊,纪怀斯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
蒋婷因为比较胖的缘故,得了妊娠期糖尿病,需要打针控制,眼看着孩子月份大了,就想着来大城市再检查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纪怀斯立马接话,“我有个好朋友在医院里当医生,我让她帮你们挂个专家号吧。”
给胎儿做检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
云新春激动无比,“哎呀卿卿,二姨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纪怀斯摆手,“二姨你说什么呢,我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你多照顾我啊,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我孝敬回报你一下啊。”
她立马就给在市医院上班的好闺蜜江晚晚打电话。
纪怀斯和江晚晚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好得能穿一条丁字裤,这种小事自然爽快答应。
“你让她明天过来,正好我老师明天过来开会,我让老师给她看。”江晚晚说道。
江晚晚三十不到,就已经爬到了科室副主任的位置,更别说她的师傅有多牛了。
“大恩不言谢,回头等你空了请你吃饭。”纪怀斯说道。
江晚晚撇嘴,“跟我还这么客套?记得让你嫂子今天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之后容易水肿,会影响检查数据的准确性。”
“没问题。”纪怀斯回答。
挂断电话,她将约好明天去见专家的事情告诉二姨,又带她们去开房间。
云新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纪怀斯破费了。
“我们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他肯定都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了,你就别操心了。”
纪怀斯左右看了看,“那怎么不见表哥人呢?”
云新春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你表哥昨天就来京市了,他来卖虫草,卿卿你不知道,昌茂县那山上的虫草,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儿,一根得上百块呢,你表哥从别人手里收货,再来京市倒一手,也挺赚钱的。”
“那挺好啊。”纪怀斯打心眼里替他们家高兴。
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这位表哥是个混不吝,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打牌,还常常输得债主上门来要钱,不知道愁哭了二姨多少次。
现在当了爸爸,终于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了?
挺好的!
纪怀斯也就不再坚持了,领着二姨和蒋婷去家里转了一圈后,便和他们一起出门,自己去了事务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纪怀斯才回公寓区休息。
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包了早饭前往医院,和二姨碰面。
结果到地方,只有江晚晚一个人在。
“你嫂子呢,还不来?”江晚晚见她就询问,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双套了肉色丝袜的小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格外美丽,“孕妇得空腹抽血呢,她拖得太晚,一会儿该低血糖了。”
宴老爷子回答,“你爸爸打电话说,忱辞回国后便停了南家的合作,还一次都不见你,我估摸着那臭小子是想离婚,便急匆匆赶回来了。”
原来如此。
难怪宴忱辞去找律师负责离婚案却没人接,原来是南大山悄悄去告了状。
“卿卿啊,忱辞也回国一个礼拜了,你们既然都住一起了,那、有没有圆房过啊?”宴老爷子期待的问道。
南卿的思绪立马飞回了抵死缠绵的那一夜,脸颊不禁有些泛红,低头嗯了一声,“有过的。”
“那就行了!”宴老爷子高兴无比,“爷爷我就放心等着抱孙子咯。”
南卿继续低头羞涩的笑。
陪着宴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才将老爷子给送回梧桐苑外等着的保姆车上去。
南卿则打车去律师事务所了。
望着她的背影,老爷子欣慰无比,改而打通了宴忱辞的电话。
此刻宴忱辞正在医院陪阮棠上药,语调漫不经心,“爷爷,有事吗?”
“忱辞啊,我听卿卿说,你们两个都已经开始努力造人了,卿卿是个好女孩,相信你们两人的孩子也不会差的。”
宴忱辞脸色冷下来,“她和你说的?”
“是啊,她还说你床上很猛,让她欲罢不能,想约你今晚出去好好约会一番呢!”宴老爷子添油加醋,想撮合两人出去约会。
听说浪漫氛围里造出来的孩子,性格会更加完美。
宴忱辞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心底漫过一阵又一阵的厌恶和恶寒。
他对南家那个女人的印象,是她在亲奶奶的葬礼上还用药灌他,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勾当上。
第二天他便断了南家的合作,想给他们一个教训,也提醒那个女人别再做这种自讨没趣的事情。
结果呢?
那个女人不光去老爷子面前告状说他想离婚的事情,逼得他连个离婚律师都找不到。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还妄想用爷爷把他逼出来见面约会。
床上很猛?
欲罢不能?
呵!
可真是敢说!
既然如此,不给她一点教训都不行了。
宴忱辞便颔首,“好啊,既然她那么想出去约会,那我满足就是了。”
宴老爷子并不知道宴忱辞心中所想,故而还挺为宴忱辞的话感到欣慰。
同时彻底相信了南卿说的话。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的确不错,否则宴忱辞怎么不反驳他说的那些胡话,还答应了要出去约会呢?
哎呀,身为撮合两人结婚的红人,老爷子现在也要为他们的备孕事业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才行。
“行,那等卿卿那边定好时间地点之后,我就发给你啊。”宴老爷子开心无比,挂断了电话。
为了能给这两人一份惊喜,宴老爷子故意没和南卿说,是要和宴忱辞约会,而是让她晚上过去,说是有点事情要说。
南卿以为是宴老爷子找自己有事,便立马答应了。
宴老爷子便将时间地点发给了宴忱辞。
放下手机,宴老爷子已经开始美美畅想,自己以后一手重孙子,一手重孙女的日子了。
哎呀,到时候孩子太多,把他给累出腱鞘炎可怎么办?
-
晚上八点钟,南卿抵达了半山餐厅。
整个餐厅都被包场了,空旷无比,中央的钢琴区正弹奏着优美无比的音乐,处处都透着优雅浪漫。
南卿抬步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坐下,旁边便走过来一个男人,微笑着询问,“你好,请问你是南小姐吗?”
“你是谁?”南卿疑惑无比,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微笑回答,“是这样的,今晚的晚餐比较特殊,有个保留节目是在外面进行观看的,请你挪步出来一下。”
“……好。”
见对方知道今晚的晚餐,又知道她姓南,南卿便没太多怀疑,直接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餐厅外面的空地上,男人指了指天空,“南小姐你看。”
南卿立马抬起头,却什么都没看见,“这也没什么啊,就只有一些星星,还有……”
话还没有说完,后脑勺就被狠狠敲了一下,南卿顿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卿才从后脑勺的剧痛中醒过来。
感觉脑子都快要炸开了似的,手腕也火烧火燎的疼。
她下意识想用手去扶住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绑住了。
什么情况?
她被绑架了吗?
南卿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放了不少东西,还没什么灰尘,显然这个仓库最近都还在使用。
而且看堆放的那些啤酒红酒什么的,好像是个类似酒吧的仓库。
南卿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也没想起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和酒吧有关的人物。
这时候,仓库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进来,见南卿已经醒了,眼中顿时浮现出奸淫的笑容。
搓着手靠近,“你醒啦,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啊?”
南卿全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用脚指甲盖想都知道,这男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冷静。
因为她的害怕和恐惧,在这种人眼中都会成为助兴剂。
“你、你别在这种地方。”南卿颤声开口,眼底带了几分娇羞,“地上实在是太硬了,一点都不舒服,起码找几件衣服垫一下吧。”
哟呵?!
这话让男人激动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开始抽动,“你倒是还挺想得开的。”
南卿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朝着男人又抛个媚眼,“我又不是那么放不开的女人,你早说是为了这事,还需要这样折腾吗?”
顿了顿,又催促男人,“你愣着做什么啊,赶紧找几件衣服过来垫着,还想不想玩了?”
“想想想!”南卿本就长得好看,这会儿一抛媚眼,男人半条命都快被酥没了,忙不迭点头,扭头在仓库里寻找可以垫在地上的东西。
南卿看准了机会,捆在一起的手顺势抄起地上的啤酒瓶,照着男人的脑袋就狠狠砸去。
“你、你这个贱人!”男人扭过头来,额头汩汩流下两道血河,面容狰狞无比。
那一酒瓶并没砸晕男人,而是让男人怒气翻涌,扬手就给了南卿一巴掌。
南卿被扇倒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也布满了血腥味道。
还没来得及再爬起来,男人已经压在了她身上,胡乱地撕扯她的衣服。
“敢耍我,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撕拉——
南卿胸前一片清凉,男人充满臭气的嘴唇也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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