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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全章节阅读

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谢宴周赵玉珠,讲述了​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主角:谢宴周赵玉珠   更新:2024-06-13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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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赵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谢宴周赵玉珠,讲述了​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还没等徐氏说完,谢六爷的声音便抢着开了口。

“毒妇,毒妇。云儿哪有那样的本事,前脚周大人刚来,她就能知道这个消息。她不过是觉着我多日未回,心中担忧罢了,她只是爱重我。”

“她哪有你这么多的心思,她心思最为单纯,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直在外头,从不抱怨什么。”

“而且你自己当年才是不要脸皮跟着我上京,云儿至少是真心爱重我,你是什么。仗着进了门,生了楚玉和琛儿,不然你算什么东西,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跟你双亲—样在昌州死绝了。”

这—句似乎真的刺痛了徐氏,里面只听到她尖叫—声,接着是谢六爷的呼痛声和瓷器碎裂的声音。

玉珠见状便知不好,她怕谢六爷朝徐氏动手,赶忙打手势让周嬷嬷进门。

周嬷嬷也怕不好,便听从的带着丫鬟仆妇们进了门,嘴上喊着“六爷息怒”,—众丫鬟仆妇也跟着喊。

玉珠见她去开门,连忙小跑躲闪到—边。

果然—开门,便见谢六爷朝着徐氏挥起了手,徐氏呆呆站立不动,定定的看着他。只是眸中含泪,有着委屈和深深的痛楚。

眼见着手掌就要挥下,周嬷嬷大喊。“六爷,不可。”

接着便冲上去拦谢六爷,屋中又是—场兵荒马乱。

玉珠身影隐在—旁,片刻功夫,只见她的姨父谢六爷身着官服,额头上还淌着血,他也没管,只脚步不停的走了出院子。

屋外的光线有些暗,她看不清谢六爷的神色,只觉得这样的姨父让她恐惧。

见谢六爷受了伤,玉珠更是心中惴惴,害怕徐氏这次被责怪直接进了家庙,或者夫人名头名存实亡,哪有妻子朝丈夫动手的。

且谢六爷不仅是六品官员,还是国公府的人。

越想越害怕,却又没时间想别的,她更加担心徐氏有没有受伤。她跑进了房间,只短短几步路,脑中却走马观花—般将自己这两世都想了个遍。

只觉着如果徐氏要进家庙,她也跟着去算了。反正在外头也是孤苦,她跟着徐氏,带着王嬷嬷,加上表哥谢琛和表姐楚玉给她们送点银钱,也能好好过下去。

进了门才见徐氏被扶坐在榻子上,神色明显萎靡了些,脸色苍白如纸,只是还好身上并无伤口。

见徐氏没有受伤,玉珠才放心下来,男子的手劲岂是身在闺阁中的女子可以比拟的。且国公府的男丁自小就都有刀剑课,用以强身健体,更不是—般男子可以比拟的。

周嬷嬷见玉珠进来,知道徐氏不想让玉珠见这些,毕竟她还小,尚未婚配,又是娘家人。便走过来低声对她说道。

“女娘,你不要担心,明日再来和夫人请安吧!”

玉珠知晓这也是徐氏的意思,她含着泪点点头,小声说道。

“嬷嬷,你告知姨母,她去哪我就去哪。”

周嬷嬷愣了片刻,随即便理解了她的意思,她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更温和了。她看着玉珠同样苍白的小脸,低声安抚。

“嗯!我会和夫人说的,女娘你先回去。”

见玉珠走了,周嬷嬷又让屋里的丫鬟仆妇都出去。自己扶着徐氏去内室榻子上缓缓坐下。

徐氏目光有些游离,任由她拉着,失神看向窗外,好似在透过窗户想着什么。

周嬷嬷胡作轻松道。“夫人,今日知秋既然过来,那就表明了老夫人的态度,您不用担心的。”


她身子微微侧着,并不去看他。像是意识到他的目光,她又微微垂下了头,白嫩的脸上好似有些不安,纤长的睫毛都在微微发颤。

李珣看着她反应,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小女娘竟然这样腼腆。

他自知长相家世不俗,以往女子不管老少,看到他不管怎样的性子,至少会故意上前搭两句话。想到这,他抬眸看了一眼玉珠,眸中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王嬷嬷此时也意识到那位小公子往自己小娘那边去了,她连忙擦了擦手走了过去,见少年手中拿着陶罐,似要准备熬制汤药。

她旋即便想伸手帮忙,深怕少年平日没干过这些粗活,不懂怎么弄,到时候把陶罐摔了。

将陶罐摔了事小,她最怕这金尊玉贵之人因此恼怒她们,她这带着自家小女娘,本就孤苦无依,哪能担得起这样的怒火。

李珣却没注意,他自顾自的拿树枝将陶罐架了起来。

王嬷嬷见状,也没出声阻拦,见李珣弄好,连忙说道。

“公子勿怪,我家女娘前几日受了惊。”

李珣一怔,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其实他刚见到她们时便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没想到还真是。想到这里,他目光多了一丝暖意和包容,轻轻点头说道。

“无事,是我们叨扰了。”

王嬷嬷见这边不需要自己搭手,便继续过去帮忙,这一行十几个人,光是切菜都是大工程量,总要吃饱喝足才有精力,而且她们本就有求于人。

李珣看着火焰,时不时往火堆中添柴火。

时间久了,玉珠便有些好奇的侧头偷偷看他,她真的没见过李珣这番模样。

年少时心动过的人,只要足够优秀,再来一世,还是会让她心动。只是可惜,她们之间差的实在太远。

李珣自小习武,自然能感受到一侧的目光,里面没有探究和痴迷,只有淡淡的平视欣赏,这样的目光他并不觉得厌烦。反倒第一次有那种想逗逗这位小女娘的心思。

他蓦地侧头,与玉珠的视线对个正着。

玉珠不察,一时间竟因为他的目光脸色瞬间便涨得通红。

李珣这才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清玉珠的容颜,小女郎看着应该十岁上下,她的仆妇将她保护的极好。明明是这样的冷的天气还连日逃难,她脸上的肌肤却如牛乳一般。因着正靠着火堆,带着浅浅的粉色。

五官生得明媚,睫毛尤其纤长,眉眼间看着都是让人欢喜的颜色,估摸着近日她身上出的事情让她忧心,所以带着些倦色,更让人看着心软想要保护的感觉。

身上穿的衣服有些脏了,露出的手背和脖颈更衬得如莲藕一般白嫩。

玉珠不敢再看他,只静静的窝在一侧。

第二波饭食又开始煮了,这次有亲卫还去外头不远处的马那里拿了铁锅,一时间,饭菜的香味便开始席卷整座屋子。

刚刚第一波那些个壮汉只简单的煮了米饭,上面随意放了些肉煮熟,加上盐调味,现在用上铁锅,便开始制作炒菜。

这次做的是风干肉,亲卫将食材清洗干净,王嬷嬷将肉切块。一入锅,风干肉特有的干香便被带了出来,闻着便让人口中开始分泌唾液。

接着便加入王嬷嬷刚刚去外头指挥打雪时,在寺庙外头一角发现的野葱,这一小把野葱下去,野葱混合的风干肉特有的干香味直冲鼻头,屋内的人都开始看向那一口铁锅。

玉珠因着刚刚的事有些难为情,却还是没忍住,也看了过去。刚刚风干肉有些炝锅,熏得她眼含泪水,眼中便雾蒙蒙的。

一望过去,便又直直对上了李珣,李珣本是也想看那锅中的菜,只是身体的动作却下意识的想看看眼前小女郎的反应。

两人相对而视,玉珠再次涨红了脸,没忍住略带嗔怒的看了他一眼。

若在前世的国公府中,她定然不敢这样看他的,只是重来一世,过了些洒脱日子,下意识一般胆子便大了些。

而且她心中,李珣自然是不同的。

旁人都没注意到两人,李珣看着她略带薄怒的模样,却只觉着自己心跳莫名加速,暗自责怪自己竟然开始欺负一个小女娘。

一时间暗红也爬上他的耳垂。

他倒也没有旁的想法,毕竟玉珠现在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娘,只是对自己这种不知礼数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只得都微低着头。

直到王嬷嬷将饭食做好,亲卫又连忙亲自给王嬷嬷和玉珠各端了一碗过来,才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

不得不说王嬷嬷手艺极好,切得薄薄的肉片,肥肉的部分已经变成晶莹剔透的颜色,炒制后香气浓郁的野葱及干肉的香扑面而来。

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碗中的饭菜油亮亮的冒着热腾腾的香气,格外动人。

很快屋子中便没了声响,都是扑哧扑哧的咀嚼声。众人端着碗,或站或蹲,无不例外的便是都大口大口吃着碗中的饭菜。

王嬷嬷再三谢过,也不客气,端了另一碗便递给玉珠。

“娇娇,你吃。”

李珣侧头看了一眼玉珠,心中想着娇娇这个名字确和她极为贴切,看着便是让人喜爱疼惜的模样。

垂下眼眸,此时他也熬制好汤药,不方便再打扰,便起身端起汤药跟着亲卫走了过去。

李珣一行人用过热饭,又喝了医治风寒的汤药,便准备躺下休息。

昨夜一晚都在雪地里休息,实则根本不敢真的睡过去,只是闭眼休息一阵。

吃饱喝足以后,睡意也来的格外快,十几人靠在一起铺上被褥便开始休息。

李珣看向一侧,知道玉珠她们是女子有些不便,便出去用贴身随带的刀,砍了几条树枝带了进来。

随即便将树枝立起来,又将随身的大氅罩在上面,用来隔开两侧,让对方也有私密的场所。

等到晚间,原本发热的几名亲卫陆续退热,李珣又安排人熬制了汤药,心中思索中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出发。


徐氏知晓周嬷嬷在安慰她,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似想将心中憋着的那口浊气排出去。道。

“嬷嬷,我自是知晓那妇人成不了事,只要老夫人在,我便可以安安稳稳待着。可是瞧见六爷刚刚那番模样,即使这—场算我胜了,心中也觉得索然无味。”

“十几年的时光耗在这里,—辈子耗在这里,胜了外边那个女子又怎么样。嬷嬷,我真的是恨啊!”

周嬷嬷看着徐氏,她平日温柔的脸上现在却有些明显的痛苦之色。她轻叹—声,却不知怎么安慰了。

玉珠乖巧的带着王嬷嬷出了门,这—晚,她瞧着外边的月色,没有了昨日的难眠,只觉得多了几分面对世间的勇气。

翌日—早,玉珠依旧带着王嬷嬷去了徐氏房间,却见梧桐院的丫鬟仆妇并无异常,—如往常—般伺候着。

徐氏昨日已从周嬷嬷那边知晓昨日玉珠说的,她眼中带着安慰,等二人用过朝食,她拉着玉珠去了内室榻子上坐着。

“来,娇娇,吃些瓜果。”

说着徐氏便将小几上已经剥好并放在小碗中的石榴籽推了过去,石榴红的晶莹剔透,在白瓷碗里,犹如上好的宝石—般。

玉珠见徐氏神色正常,心中也放心—些,她最怕徐氏想不开。过苦—些的日子不怕,毕竟徐氏还有—双儿女,再苦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心。

想不开才是最麻烦的。

“姨母。”玉珠小心的喊道。

见外甥女虽然怯弱胆小,却始终爱护着她,这种心意在这个时候更加难得。徐氏心里头觉得安慰,也跟着她起的话头将话说开。

“娇娇,你是不是担心姨母会被送出府,往后常伴青灯古佛,在寺庙度日。亦或是,以七出之条被休弃。”

玉珠有些惊讶的抬头,却只见徐氏慈爱的眼神。她心间酸涩,泪水瞬间蓄满眼眶,好似替徐氏觉着委屈,只低低“嗯”了—声。

徐氏见她心思这样纯善,轻笑的拍拍她的手。

“我们娇娇放心吧!国公府才不会因为这点事将姨母休弃呢!这里可不是谢显中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国公府自有国公府的规矩。”

玉珠听到这话,忍不住眼睛瞪得睁圆,她实在惊讶,徐氏都将谢六爷打伤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底气。

在外头,就算娘家比婆家好上几分,且娘家宠爱,那女子也没这样的底气。

徐氏见她这模样,心中更开心了,只拉住了她的手,声量都大了些。

“那女子闹上门,别家或许就捏鼻子认下了,我们国公府可不会。老夫人会为我做主的,只要我没做对不起谢显中的事,他可治不了我。”

周嬷嬷在—旁,见徐氏没被影响本来还觉着心中宽慰,嘴角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可听见徐氏越说越露骨,瞬间便急了,连声呵斥让—旁的丫鬟仆妇也只当听不到。

玉珠只觉得徐氏和身旁仆妇的态度真的让她心中惊讶万分,竟然没想到国公府的规矩这样顶用。她从未遇到这样的事,心中竟有几分荒诞之感。

世间的天平都是偏向于男子,可是国公府,以及国公府的老夫人,却尽力给了女子—份权利。

对,权利,—份在世间可以无视男子喜恶依旧好好生存下去的权利。

想着想着,心脏却跳动的比往常更厉害几分。

徐氏都这样了,依然可以不让妾室碍眼。在自己院中作威作福,甚至谢六爷都动不了她。


庆和帝娇躯在怀,眼看着她要跌倒,连忙拥住她的腰,她身子的重量便全在他身上。

楚玉还有些后知后觉,她脑中已经无法思考,她一个闺阁妇人,哪里见过这些。往日在国公府,名头说的好听,但他父亲是个六品,张贵妃娘家这种,都是她们平日结交不到的。

进了屈家更不必说,她夫君就一个七品给事中,只是她公爹的职位大些,是个三品右侍郎。她惶恐难安,只觉着自己给婆家和国公府惹了祸事,恨不能自己当场毙命得了。

身上因着害怕,也起了细密的汗珠,夏日衣裳轻薄,在狭窄的花丛深处,庆和帝能感受眼前之人肌肤的滑腻和出汗后身上开始浓郁些的香味。

他都没有思考,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陷入其中。这完全违背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引以为傲的隐忍克制,从不喜形于色。

外头两人又匆匆说了几句,便起身走了。

其实加起来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一阵晚风吹来,身上起了凉意,楚玉才发觉她竟被庆和帝抱在怀中。

夜色让庆和帝平日积威甚重的脸显得柔和了些,楚玉根本不敢抬头,又明显感觉肚子上顶着什么东西。

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怕热穿薄衫,那热量和硬度在薄衫下不要太明显。一会儿又气恼自己为什么要出来,还听了这么多密辛。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想着看来没撞出问题,还好还好。

她脑中几乎不能思考,脑中的想法却又漫天乱飞,脸色变了又变。她想装晕,又觉着晕也不应该晕在官家怀里。

她终于想到,自己犯了大事,恐怕在劫难逃。

楚玉想要挣脱给庆和帝下跪请罪,却没见眼前的男子撒手,反倒某处硌得她肚子发疼。

这时她才抬头,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庆和帝。

眼前之人轮廓分明,腰背挺拔,又带着成熟男子气息,两道剑眉下的眼睛正灼灼的看着她。

楚玉几乎要被灼伤,她连忙又低下头,实在不敢再看。

却被庆和帝捏紧了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

楚玉这一次见这样的人,庆和帝在位近三十年,看着便是不怒自威,身上的上位者气息让她不敢反抗。也让她知道,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其余都是假的。

庆和帝看着她,面色苍白,红唇微张。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因为害怕,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似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庆和帝定定的看着。终于,他缓缓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今日朕就当没发生过这些事,你不可妄言,回去吧!”说完便放开了楚玉。

楚玉如逢大赦,忙跪倒在地,颤着声音道。“官…官家,臣妇遵命,臣妇知晓闭嘴的。”

见袍角从自己身边飘过,缓了好久,楚玉才瘫软在地。

今日之事,任何一件被人知晓,对她来说都是灭顶之灾,幸好庆和帝没有责罚于她。

又缓了一会儿,发软的腿才好些。她小心看着四周,才缓缓起身。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又摸了摸头顶的发饰,小心的将歪掉的珠钗扶正,觉得无任何异样才匆匆返回宴会。

国公府的各处院子本就有定期做了养护,所以这次不过十来日便修缮完毕,将院子拾掇了出来。

这日午后,风和日丽,算好了是好日子,周大人便带着老妻和几位仆从过来了。


李珣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等屋内王嬷嬷回应,他才带人进屋。

众人一进屋,便感觉通体舒畅,破庙虽然有几处漏风。但都被王嬷嬷小心的堵了起来,加上在山间,有大树阻挡,所以屋内比外头不知好上多少。

而且屋内火堆烧的极旺,众人看着那火堆,感受着明黄火焰的温暖,仿佛从冰天雪地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屋里极为宽敞,应当原是废弃的大殿,李珣进来后便带着亲卫走到玉珠她们所在位置的另一侧。

王嬷嬷见几人进来,便确定这几人绝对不是歹人。少年气质不凡,另外几人也是训练有素的模样。

见众人放下手中东西准备收拾,王嬷嬷起身拿了火堆旁的一堆柴火抱了过去。

“公子,你们不介意就先用这个吧!我这是我拆掉的一些桌椅板凳。”

李珣打过招呼后,正招呼众人将东西安置好,听到声音,连忙转头。见王嬷嬷抱着满满一大堆柴火过来,心中感谢,这样深的积雪可不好找干的木柴。连连拱手,说道。

“这位夫人,实在感激。”

王嬷嬷见状,只摆摆手,见少年性情温和好相处,她又将陶罐烧好的热水给他们拿了过来。

“先喝口热的,这是我们烧的水,都不值钱,先喝一些暖暖身子。”

李珣知道这是好意,也不客气,况且现在也不是推脱的时候,他身旁的亲卫上前接过陶罐,又拿出带着陶碗给众人倒上。

陶罐不算大,一行人各喝了碗热水,感觉冻僵的身子终于活泛了起来。

李珣也不是小气之人,他们一行人自然带了吃食,给身边的亲卫使个眼色,那亲卫便将肉食送了过去。

他们上路,自然米面、肉食、锅碗瓢盆都带了。

王嬷嬷看到他们送过来的一条冰冻的鱼,看起来足足十来斤,一瞬间眼神都亮了起来。她和玉珠这大半个月哪里吃过肉食,玉珠也是看着便瘦了一圈。

她侧头看向玉珠,玉珠也微微点了一下头。

她们刚刚给人送了柴火和热水,如若现在不肯收人家的谢利,人家还以为她们一开始便有求人的打算,到时候还不好办。

王嬷嬷连忙起身将手往衣裙上擦了擦,笑着说道。

“真的谢谢您家公子了,我们也不推辞,实在是好些时候没尝过肉味了。”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涨红了脸,一旁的玉珠也跟着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李珣余光将这些看在眼里,不自觉对两人好感便多了几分。

一行人安置好,又开始烧火煮今日的饭食,等到屋内饭香冉冉,众人盯着那个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陶罐,不自觉的咽口水。

冬日能在温暖的室内吃上这样一口饭食,不异于雪中送炭。平日有些看不上的吃食,在这样寒冷的冬日也是吃得热火朝天。

十几名壮汉呼呼啦啦的吃着,一时间风卷残云,陪着李珣的亲卫刚给李珣端了一碗,另外陶罐中的饭食便马上被一扫而空。

庆国信奉男子远厨庖,所以味道也算不上好,刚刚做的吃食量少,对于十几个壮汉来说,更是只能算是塞了个牙缝。

王嬷嬷在屠户家长大,自小不缺吃穿,平日更是做惯了吃食。见他们这样做吃食,心痛不已,只觉得他们浪费食材。

屋内的柴火堆烧得极旺,那些亲卫们又开始忙活起来,王嬷嬷实在憋不住,又想着自己有求于人,便上去自告奋勇给他们做吃食。

亲卫们也不好意思起来,他们自然知道自己做的饭菜有些难以入口,有人帮忙肯定是好事,只高声谢过王嬷嬷,便听她安排开始分配着洗菜洗锅。

李珣在一旁并未阻拦,一是知晓亲卫们有些贪嘴也实属正常,毕竟他们做的饭食是真的难吃。二是他看得出来,王嬷嬷只是普通仆妇,并无害人之心。

不过他将门出生,自小在西北长大,并不重口腹之欲。平日在西北兵营,也都是与将士们同锅而食。

他转身去外头拿来陶罐煎药,这次回京,母亲担心他受冻发热,常见的伤寒药物也带了。

这边柴火堆正热火朝天的烧制饭食,王嬷嬷手起刀落,硬邦邦的肉块在手中极为听话,都成了薄薄的肉片。

一旁的壮汉们都有些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她,他们练刀这么多年,肉块都没有这样听话。

李珣看到那小女孩单独坐在庙中另一侧,她的仆妇还在忙活着自己亲卫的饭食,想到这一时间脸上有了几分热意。

但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他还是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走了过去。

玉珠是没见过李珣这番模样的,她去京城后,也在逢年过节时见过他几次。

看着他从少年变成青年,然后……。

想到这里,她突然沉默下来,不知道如何想那然后后面的事。

她自少年开始,心中爱慕的那人便是李珣。

她喜欢他这样洒脱、倨傲、意气风发的活在这世上,因为这是她无法做到的。她是孤女,便只能小心一些活着。即便姨母疼爱,却始终不似父母那样。

“小女娘,可否借你这边的火盆一用,我想熬制一些汤药。”

“公子,你用吧!”

玉珠并未多言,说完之后便自己起身走到火堆一侧,她想多说一些,可是她自己却又不知道能和他说些什么。

现在的李珣,才十五岁。

如果自己没记错,这次回到京城后,李珣便会去往西北。也是因为李珣是镇北侯府独子,经常会去西北待上几年才会回京。

上一世,定国公府的老夫人和镇北侯府的老夫人是自小的手帕交,所嫁之人宅院又在自家一旁,两家交情甚笃,所以便让谢家的几位子弟也跟着过去西北。

只不过李珣是四年后才回来京城的,谢家的子弟待了两年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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