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没有他。
我们不仅分手,还断交了。
2·二十八祁照帮我洗完脸,才戴上银色腕表。
他见我醒了,开口问:“你今天要去同学聚会,穿裙子可以吗?”
我伸了个懒腰:“你搭什么我穿什么。”
祁照笑:“那我明天得更用心了。”
接着,祁照和我说今天同学聚会的地点以及他送我过去的时间。
明明是我的活动,祁照却比我远远熟悉安排。
甚至我连这次是高中聚会还是大学聚会都没有弄清楚。
唯一确认的是,无论高中还是大学,李修泽大概都是会来的。
我们同一间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
在十八岁前的大部分岁月里,我们形影不离。
同学聚会上。
我在席间很少开口。
毕竟我空缺了整整十年的记忆。
唯一能听懂的内容是他们说起去伦敦喂鸽子或是去海岛潜水的假期趣事。
我没有看见李修泽。
幸好,我记得身旁的女同学。
于是,和她攀谈几句后,便小声问:“李修泽呢?
他怎么没来?
是去参加钢琴比赛了?”
她猛地一愣,笑容凝在脸上:“李修泽……李修泽他死了啊。”
3·二十八我从聚会上落荒而逃。
祁照不在家。
我躲在书房里,浑身乏力。
黑暗中,听觉尤为敏锐。
我捕捉到了细微的锁匙转孔声。
祁照回来了。
他在客厅走了几步,然后停顿在紧闭的书房前。
虽有一门之隔,却能听到祁照刻意压抑过的呼吸声。
我揉了揉眼睛,打算出去。
我不想让这些往事影响到祁照。
祁照是长大后的赵若微亲手选择的爱人。
我不会藏在这副长大后的躯壳里去伤害他。
“若微。”
祁照轻轻叫了我一声。
“我在。”
我停下正要开门的手,应了一下。
祁照顿了顿,缓声说:“结婚之前我承诺过,我绝对不会有任何事情瞒着你,但我这几天心里藏了事一直没坦白,所以我得先道歉。”
“啊?”
我不明白。
祁照:“我怀疑你了。”
我一惊。
祁照继续说:“我觉得你的眼神不对。
你还是会和我拥抱,和我接吻,可是看我的时候却生疏得好像对我没有一点感情那样,我以为……你出轨了。”
我急了:“我没有,祁照我没有!”
“我知道,”祁照苦笑,“我刚才想明白了,你不是因为什么出轨,而是因为李修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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