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吻上我的唇。
另一只手一点点下移，扯开我的裙子。
顾长意眼神迷离，在我耳边轻叹，“宛宛，今夜我们洞房，好好取悦我，别再与我做对，欠你的，我都会补给你。”
我不过是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废人，不懂他的乐趣在哪里，只知道他的每一次欢愉，都让我恶心至极。
做中原的皇帝真那么快乐吗？
他没有如往常一样，不耐我的木然，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我的月亮看看我，别这般清冷。”
他碾碎了苍华最美的月亮，却终究是嫌她清冷，失了初见的活力。
顾长意满足得离去，我依旧不哭不闹，毫无生机。
直到他的脚步声走远，我才冲着黑暗中的身影道：“出来吧！”
那女子容貌艳丽，凤冠霞帔，嫁衣血红。
“你真美，是新娘子吗？”
我赞叹着看她，她头上的钗子，比我从小到大，得到的都多，而且每一支都很好看。
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哭声：“你是谁…夫君为何要这样对你？”
原来这位是新入宫的皇后。
她不信方才的人是顾长意。
她眼中的夫君定是温柔体贴，值得托付的良人，如十年前的我，满怀爱意嫁给他。
可真正的顾长意是个失控的疯子。
想要的，得不到，便极尽打压，驯化。
如皇位。
如我。
皇后是个善良的女子，她很害怕，却忍不住走上前，替我擦拭血痕。
袖子拉开，她看到我密密麻麻的伤痕，新旧不一。
“我去求夫君…他待我很好，肯定能让你离开这里！”
我渴望离开，但她办不到。
我曾勾引过顾长意的得力侍从，得到一次逃出生天的机会。
但顾长意将我抓回，他失控了，像个疯子般在众人面前凌辱我，任由我赤身陷在淤泥里，肮脏不堪。
还不忘抓起我的头发，睁眼看那侍从被人活生生削成肉泥。
一个洞房花烛夜会被他抛下的皇后，并不比那位侍从在顾长意心中地位高多少。
她救不了我。
可我仍感激她的这份怜惜，紧紧抱住她，低声提醒道：“马上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来过这里。”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
“皇后知道十年前，北部边陲的小国苍华吗？”
皇后显然是听说过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