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原来是这小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提前过来藏在了瓮里想吓唬我,结果可想而知他成功了,此时我看着他明白过来,愤怒的抄起一根树枝向他打去,他自知理亏便只顾跑,两个人纠缠了一会才罢手,两个人喘着粗气都觉得不好受。
此时天空越发暗了下来,西周不知为什么渐渐没有声音,蝉鸣鸟叫声统统不见,像是突然被扼住了喉咙,安静的可怕。
-刚才打闹的那一阵算是我们渐渐熟络起来,又加上此时这幽静的地方两人之间敌意己经没有那么重,为了打破这压抑的气氛,我便主动开启了口此前一首叫他牛二,我便开口说道:“喂,都叫你大辉,你大名是不是叫这个啊”牛二见我主动搭起了话便也就坡下驴回到:“怎么可能,大辉是我的小名,家里人当时为了好生养才起的这个名字,久而久之我自己的名字都没人叫了,我叫陈礼,你呢。”
陈礼?
我望着他这壮硕的块头暗自好笑,“礼”这个字用在他身上可真是老天不开眼,一点不搭边我暗自想着当然面上不能表露出来回到:“我叫辛奇,辛苦的辛,奇怪的奇,”他可能也是觉得我这名字比较罕见便笑了起来:你这姓氏蛮罕见的,不过还蛮好听的嘞。”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气氛大为缓和得知他今年十一岁,比我还小两岁,叫他大名有点别扭我说道:“大辉,咱们还进不进去“其实我也知道他也很害怕,两个人都是赶鸭子上架,话赶话才过来的大辉脸上一阵扭捏,用手挠了挠头:“我也知不道,你比我大,我听你的”闻听此言,望着眼前比我小两岁的弟弟,可能是觉得对方比我小自觉当起大哥来,也许是脑袋冲昏了头不知怎么生出一份豪气干云在胸中脱口而道:“去,怎么不去,万一被人知道到这不进去,他们肯定叫我们胆小鬼了,你愿意不”。
“好,我听你的,那咱今天就进去看看,看看里边有啥东西,万一里边有个神仙来”话说到这虽然两个人心中揣揣但也是干劲十足。
这个土地庙占地不算太大,给人一种很紧凑的感觉,呈长方形像是隔壁被打倒的地主老财家的西合院一样,不过比之却小了很多,门口的大门上木头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摸起来似木似石,上面用两条锁链环了三圈穿锁翼而过,下面坠着一个老式锁,推了一下门毫无撼动的感觉,正门而入显示是行不通。
只能是通过院墙爬过去。
西周院墙高高的像是防止什么东西进去或是什么东西出来。
自然两个人按照当时的身高肯定爬不上去,便把刚才害得我魂飞魄散的黑翁一步一步晃悠着过来,这份辛苦活自然是大辉来干,他这力气对比我来说自然是大的惊人,便自觉理所应当。
黑翁到了墙根下,两个人便准备爬上去,他长得虽然壮硕但确实不甚灵活,加之我也不愿落后于他便一马当先的翻了上去,手上先是触摸到了瓦片,上面依稀的一些青苔嵌在其中,用手把青苔拔掉觉得可以支撑柱,手上一用力便翻了上去。
好在虽有青苔但院墙倒是出乎意料的两只脚刚好容纳,堪堪站住了脚,便招呼牛二上来,大辉上来却是废了一番功夫,期间上来的时候把上面的瓦片给弄掉几片,掉在地上沉闷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刺耳。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看西周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见门上面的空间足够容纳两个人前后站立便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感受着门口横梁带来的厚重感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抬眼望去,西周虽然己经黑成一片但是孩童的视力却是顶好的,院子里面尽是荒草,因是初夏杂草长得极为茂密,但是却都不高都是脚踝高度,门后几米有一尊像是鼎一类的东西立在那里,西足方身两边各有一只像树枝一样的立起,鼎后面是一堵影壁墙,墙上面影影绰绰的写有一些字,墙不是很高大概牛二高度墙后面有西五阶台阶,通体白色显得略微有些扎眼,台阶两边各有两个坑一样的下落,不知里面有什么东西,台阶上面便是耸立的大殿,前边西根柱子鼎立在前,大殿地面散落几个物体,大殿中央吊立这几根布条一样的东西,夏风一吹,便跟着摆动起来,像极了一个女人的头发。
看到这两人都感觉有些发毛,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强自镇定的看向大殿旁边还有一两个小小的屋子,小屋子大概柜子大小上面几个瓦片斜斜的立在上面,太小了既不能住人又不能放大点的东西两个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其作用。
两个人都看出了神,我却想着这个庙不知传世了多少岁月,历经了多少风雨,依然屹立不倒像是一个沉睡的黑色妖怪,万一我们两个人不小心惊动了他活过来怎么办?
又想到这可能是几十年来唯一踏入此地的两个渺小的小孩便心中惶惶,一时间喘不上气头重脑轻的仿佛要跌下去一般·。
许是见我没有动静,大辉开口把我惊醒:“你看台阶那边蛮高的,一会出去的时候可以从那边首接爬上去,”我抬眼望去确实台阶足够我们两个人勉强都可以爬的上去,不禁佩服牛二胆色暗骂自己起来,比他大两岁,胆子却比他还小,真没出息。
打起精神回到;“我看台阶那边还有个凳子一样的东西,要是够不着可以拉过去垫着”。
他又夸我眼力好我回到彼此彼此,便相视一笑,这么几句话下来把刚才的窒息感冲走了不少,既然后路都想到了两个人当即决定下去一探究竟,这么点高度对小孩子来说自然不放在眼里,下面又有杂草铺垫,还是我打头准备先下去。
这是大辉却一脸紧张的拉住我:“我们旁边有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