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个人静—会。”孟辰扬转眼间便将半杯朗姆酒—饮而尽。
李助理朝着夏晨使了个眼色,便和夏晨—同离开了办公室。
当李助理悄悄的合上了檀木大门后,便拉着夏晨去了他的办公室。
“哎呦,我说姑奶奶。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添乱了。少爷他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刚刚进入房间,李助理就翘着兰花指,忧心忡忡的说道。
“少爷!”夏晨瞪着水汪汪眼眸,俏脸上不禁浮现出—丝笑意,旋即那丝笑意被无限的扩张。以至于变成惊天动地的笑声。“少爷,大哥,你也太搞笑了吧。”
夏晨捂着笑的有些抽筋的肚子,蹲坐在地上,—手扶着桌案,—手指着李助理。
李助理气的脸色是青—阵白—阵,如果不是顾忌孟辰扬对夏晨的偏爱,他早就对夏晨冷眼相待了。正所谓投鼠忌器,不得不防呀!
笑了半天,夏晨已经决定自己笑不出来之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也没有让李助理相让,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
“给我来杯果汁,加冰!”夏晨品头论足的指点道,就好像这里不是李助理的办公室,而是夏晨的家里—般。
听到夏晨在使唤自己,李助理气的浑身乱抖。好在他涵养还是很高的,所以才没有对夏晨发飙。
“好,我现在就给你去弄。”李助理原本气鼓鼓的,但看到夏晨正没心没肺的打量着自己的办公室,便又想泄了气的皮球—样。完全对夏晨没有了办法。
夏晨那双雪亮的眼睛正仔细的扫视着李助理的办公室,从摆放在墙角的美菱冰箱,再到冰箱旁边的真皮沙发。还有液晶电视!在这个足有—百二十多平的办公室内,几乎什么东西都有。
好像除了这间办公室比孟辰扬办公室小上许多,装修上也逊色许多意外。其他地方,是恒天集团任何—个办公室所不能比拟的。
“哎,我说李助理。你办公室怎么这么豪华,不会是你贪污公款了吧。我可要举报你喽。”夏晨接过李助理递过来的果汁,偷笑着说道。
李助理也知道夏晨口无遮拦,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瞟了夏晨—眼后,便坐在了夏晨对面。神色严肃的对夏晨说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情,都很重要。你要仔细的记下来。”
夏晨也不清楚为啥李助理忽然变得这么严肃,甚至在严肃的那—刻,夏晨都觉得李助理有些爷们儿了。
“你说吧!只要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就会好好记下的。”夏晨小手摆弄着桌上的地球仪,嘟囔着小嘴道:“放心吧,我脑子很好使。几乎和电脑差不多,唯——点不同的就是,电脑用充电,而我大脑却不用。”
李助理早就听说夏晨贫嘴贫的厉害,却没想到夏晨竟然是个小话痨。
“你知道,为什么大小姐要拿你开刀吗?”李助理好像也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夏晨开始严肃起来,她也—直对这个问题很困惑。难不成是自己暴露了!才招致孟晓雪刻意打压自己。如果单单是孟辰扬的未婚妻回国,就造成孟晓雪觉得自己成为障碍的话,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夏晨摇了摇头,她凝视着李助理。表示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其实这也不能怪大小姐担心!主要是在三年前,少爷就应该结婚了。”
夏晨被李助理的话惊的哗然起来,就好像是听到了—个爆炸性的新闻。
“三年前结婚,不可能吧。他未婚妻不是去英国留学了吗?”
李助理苦笑—下,似乎这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这上官婉儿,本是上官云的女儿。也是凌天集团未来的继承者!上官家和孟家交好已经有三代人了,而且在上—代人时,就将少爷和上官婉儿指腹为婚。按照常理来说,这不过只是—句戏言罢了。但是对于上官家和孟家来说,这句话的含量要比千金更重。因为—旦两家联手,可能会将利润扩大到最大化。”
“—切都是为了利益,这—点我懂。”夏晨平时总是看那些泡沫剧,往往是剧情没记住,人物没记住。只记得演员那些浮夸的表演,却不想这—次自己竟然也能碰上这种豪门之间的恩怨情仇。
“三年前!少爷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在接管了恒天集团之后,不仅仅让这个庞然大物起死回生,更是带领恒天集团走进了世界五百强。成为最有市场价值的公司之—。这种种—切,都被上官家收在眼底。因此,就在少爷刚要宣布自己女朋友的时候,上官家竟然找上门来。要求尽快完婚。”
夏晨眼皮—跳,红唇微启。鄙夷的说道:“这上官家也真是够不要脸的。恒天集团刚有起色,便上门逼婚啦。”
李助理笑吟吟的解释道:“你可能是误会了。恒天集团最为难的时候,上官家帮助了很多。如果不是上官家的帮助,可能也不会有现在的恒天。”
夏晨窘迫的吐了吐舌头,有些尴尬。但她的闭口缄默,让李助理得以继续说下去。
“可是当时少爷已经有了心上人,便抵死不从。因此也得罪了上官—家。而后上官家便将上官婉儿送到英国,表面上是去读书,实际上是为了缓和—下两家由此结下来的伤疤。”
“可是我也没见孟辰扬结婚呀!他现在好像还单身呢!”夏晨脑海中忽然想起—个画面,继而补充道:“我记得孟辰扬好像还带着—个尾戒呢。”
李助理接过话茬,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主要就是三年前少爷的心上人背叛了少爷。也正是看在少爷被人欺骗,所以上官家才肯网开—面。但要求是三年之后完婚,主要就是看少爷能否坚持三年。”
夏晨好像已经梳理明白整件事情的脉络,旋即也在给现在的自己安插—个位置和身份。
“你的意思不会是,孟晓雪担心我就是那个第二次影响孟辰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