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原来是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娘子坏我好事啊,啧啧!
我可想你好久了,花妈妈!
今日!
不把这小娘子赔给我作妾,我要天郦楼付出代价!”
见他这会子清醒又疯狂的眼神,我算是明白了。
叶顺的家里是开绸缎铺子的暴发户,姐夫捐了同知衔,仗着有点子权势家底时常呼呼喝喝,仗势欺人,平日里我从不愿意见他,他便把主意打到了我丫鬟头上来。
我想好了,大不了我攒的金银珠宝全数赔给他,那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叶大少爷,香儿并非楼里挂牌的姑娘,无法服侍您,还请见谅,今日伤了少爷,是花好情急之下做错了,我定赔上您满意的数目,香儿,回去把我的妆奁找出送来。”
随后,我低声交代她:“托全子送过来即可。”
她颤抖着答是,脚步虚浮,离开时差点跌倒。
叶顺冷笑一声:“花好姑娘,你听清楚了,我今日要人不要钱,识相的,就赶紧随我回去。
花妈妈,你也不想你这日进斗金的天郦楼被官府查封吧?”
鸨母为难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知道,她舍不得我这摇钱树,但也不敢冲撞叶顺硬留下我。
最后开口,是满脸堆笑和叶顺抬价要钱,将无情无义书写得淋漓尽致。
我后退几步,掉头往回跑,叶顺带的家丁得了他的令,立马就要来抓我上轿。
慌不择路间,在荷花池畔的廊间撞入一人怀中。
今日是花朝节,楼里张灯挂彩,姑娘们十八般才艺尽展,一派莺歌燕舞靡靡之音,以是金乌还未西沉,便已吸引来了不少新客。
我眼尖地认出了撞的这人,他虽眼生,但并非新客,是几日前见过的那年青公子。
他身边的侍从肃杀之气腾起,我连忙退回一点。
“姑娘怎地这般慌慌张张?”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清润如丝竹。
眼神落到我身上,又落至后方追赶我的那些人,露出了然。
“是遇着麻烦了?”
我点头,见他非富即贵的衣着,不露声色的气质,心道豁出去了,跟谁走老娘都不要落到那叶顺手里,且拖他下水,赌一把。
“妈妈!
叶顺少爷强行逼我跟他回去做妾,否则要官府封了这楼,我知你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