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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

我是星星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非常感兴趣,作者“我是星星大”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萧景榕苏棠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宫斗宅斗养娃美食日常不洁但宠】苏棠穿成昭南王世子萧景榕的侍妾,还拖着一个两岁的奶团子。原主身材走样,举止粗俗,外加年纪比世子还大,早已被世子遗忘在角落。苏棠表示那正好不争宠,不主动。耐不住世子突然自己来了。侍寝以后还一发不可收拾。苏棠安安分分守着妾室的规矩苟活。后来世子成了皇帝,她仍然是最末一等的嫔妃。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受宠。再后来她平步青云,一飞冲天。众妃:她是这个宫里最心机深重的老女人。皇帝:她是这个宫里最真诚不做作的好女人。苏棠以为可以安心指着好几个娃养老的时候,剧情好像才刚刚开始……...

主角:萧景榕苏棠   更新:2024-06-01 0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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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榕苏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由网络作家“我是星星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非常感兴趣,作者“我是星星大”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萧景榕苏棠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宫斗宅斗养娃美食日常不洁但宠】苏棠穿成昭南王世子萧景榕的侍妾,还拖着一个两岁的奶团子。原主身材走样,举止粗俗,外加年纪比世子还大,早已被世子遗忘在角落。苏棠表示那正好不争宠,不主动。耐不住世子突然自己来了。侍寝以后还一发不可收拾。苏棠安安分分守着妾室的规矩苟活。后来世子成了皇帝,她仍然是最末一等的嫔妃。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受宠。再后来她平步青云,一飞冲天。众妃:她是这个宫里最心机深重的老女人。皇帝:她是这个宫里最真诚不做作的好女人。苏棠以为可以安心指着好几个娃养老的时候,剧情好像才刚刚开始……...

《阅读全集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精彩片段


苏棠回小院的路上绕过花园,见枫叶血红,金桂飘香,顺道折了几枝带回院里,拿着剪子修修剪剪,又找来一支素釉的瓷瓶插上。

倒不是她有那份闲情雅致,实在是没有手机电脑,这时间难打发。

“娘子怎么宁肯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也不同她们玩骰子了?”沉鹭将她剪下的残枝拢到一处。

她们指的是原主认识的一些丫鬟婆子。这府里的正经主子是不肯带原主一起玩乐的。

这原主不受宠,没得到过多少赏赐。一个月就守着那么几两银子月例,再输出去些,就别活了。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苏棠讪笑道:“上次输得太多,戒了。”

沉鹭不疑有他:“娘子是该给小主子存嫁妆了。”

苏棠嘴角一抽。

这具身体也不过二十六岁,在她的印象里以前那个世界许多女子这个年岁还未成婚呢。换作如今她都得操心女儿的嫁妆了吗?

苏棠看向镜中的自己。周围人似乎都觉得这具身体年纪大,但她看着还很年轻啊。

而且原主能被选为通房,也算生的柳眉杏眼,细腻白净。只是不大会打扮,再加之生了孩子身材有些走样而已。

她这段时间有意瘦下来之后,轮廓其实挺美的,有种柔和的古典气息,不说多惊艳,但看着很顺眼。

苏棠拿来铜镜细细描妆,嗯……打扮一下感觉很不错。

待到满意之后,苏棠放下铜镜,嗅闻着空气中桂花的甜香:“说起来,这桂花是做甜食的好东西,咱再去取一些回来,给姩姩做些吃食吧。”

既然当了人家的娘,苏棠也会尽心爱护。至于争宠,她没身份没背景,是既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心思,只求不被厌弃就行。

垂花门外,萧景榕和一男子并排而走,身上皆着常服。

“老王爷的身子可见好了?”

萧景榕微微凝眉:“还是老样子,且愈发痴迷求仙问道,这段时日赫多吉频频作乱,我也无暇规劝他。”

“我爹的脾气也是越老越怪,他们操劳半辈子便随他们去吧,只吩咐人照料好你爹的身子就是。前阵子我爹吃的那丸药倒是有几分效用,我托人回京城把方子拿来给王府的府医瞧瞧能否得用。”

“费心了。”

那男子爽朗一笑:“咱们虽分别多年,但自小的交情,何须客套?”

两人拐过长廊,正准备往左去往萧景榕的院子,男子忽然注意到门内不远处一娉婷的身影。

“我瞧着那女子眼熟,是仇孟海的女儿?”

萧景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桂树底下拨弄花枝的正是嘴馋的苏棠。

“并非。”

男子揶揄道:“你那正妻叶家小姐我是见过的,难不成是你私纳的美妾?”

美?萧景榕倒是没想过这个词能与苏氏沾上边。母亲为他选的通房里,她本就不是最漂亮伶俐的那个。只是他不想日后生出许多事端,索性要了个愚笨平庸的。

“是我女儿的生母。”

“你那个通房?”男子略略吃惊:“我倒是想起她像谁了……”

“嗯?”萧景榕侧目。

“活像我送你的那幅《秋山仕女图》,你瞧瞧是不是?虽算不得绝色,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他这一提醒,萧景榕才觉察一二。他喜爱那幅仕女图原是为里面笔触绝妙的层山叠巘,三秋桂子,不曾留意过仕女如何。

远远视之,倒确有几分相似。

萧景榕轻咳一声:“不可妄议女子样貌。”

“你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你我同在国子监时一样,守着那套君子学究的做派,无趣得很。走吧,走吧。”

苏棠却不知自己落入二人眼中,勤勤恳恳集了半篮子桂花,又向府医要了半篮子仙人草,到厨房取了一罐焦芋粉,喜滋滋回到小院。

小院后面有一废弃的小厨房,正好拿来用。

“娘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沉鹭按照苏棠的吩咐,将仙人草淘洗了三遍,却不明白这苦哈哈的药材能做什么甜食。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苏棠在锅中放入糖块熬煮,待到糖块完全融化,洒入去除花梗的桂花,滴入些许白醋继续熬煮。

“尝尝。”苏棠蘸上一点塞入沉鹭嘴里。

“好香甜的桂花蜜。”沉鹭露出喜色。

“好吃吧。”苏棠将桂花蜜盛出放凉,又加入清水和草木灰水熬煮仙人草。

她记不得在以前世界的身份和亲人,唯独一些食物的做法是一点儿没忘,也算稍有安慰吧。

“行了,接下来咱不时搅一搅,等着就成。半个时辰之后,倒入焦芋粉调的水小火煮,再放凉就行。”

苏棠趁着空闲的功夫,拿出宣纸照着一本旧书写了好几个大字。倒不是她刻意写这么大,只是她翻遍屋子,就找出这么一支笔杆都脱皮开裂的大毛笔,或许是这宅子以前的主人写对联用的。

苏棠将纸张拿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顺便欣赏自己的大作。

嗯……丑是丑了点,好歹能看出是什么字。

“姨娘,姩姩回来了。”

苏棠回头,奶娘正抱着奶团子站在门口。

她伸手接过:“沉鹭,给奶娘兑一杯桂花蜜水解解渴。”

“娘子,这怎使得?”

“不妨事,你也跟着受累了一上午。”本质上都是打工的,苏棠也不会像原主一样耍官威,“要是吃得惯的话,装一罐回去给你家里人吃,那盆里还多着呢。”

奶娘感激地笑笑。

“姨娘,姩姩要~”小奶团子也伸着手来够。

苏棠只给她尝了一小口:“吃多了牙齿会坏,姨娘今天还给姩姩做了仙草糕。”

“要~仙炒~糕。”

“一会儿姨娘带你去看好了没,先跟姨娘认两个大字好不好?”

这已经不是苏棠第一次在陈奶娘和沉鹭面前教姩姩认字,她们虽然奇怪苏棠会认字,但被苏棠一顿忽悠搪塞了过去。

一直到日暮西沉,用过晚膳之后,苏棠才带着姩姩将凝固好的黑色膏体切成小块,装在瓷碗里。

每碗淋上一勺桂花蜜。

一份清甜的桂花仙草糕就大功告成了。

“拿食盒装上两碗给世子妃和小公子送去,嗯……给仇侧夫人也送一碗过去吧,她收不收都不要紧,不能失了礼数。”苏棠顿了顿又接着补充:“这两碗是你和陈奶娘的,你们待会儿记得吃。”

殊不知此刻正在门外的陈姑姑听见里面再没了下文,偷偷望着自家世子晦暗不明的脸色,心里着急,这苏姨娘怎么偏偏就忘了最重要的一位。

萧景榕也没想过自己会是被抛之脑后的那个,若非适才在书房无意看到那幅《秋山仕女图》,他今日也不会踏足苏氏的院落。

但他来都来了,总不至于为了一份吃食拂袖而去,失了风度。

他迈开步子走进屋内。

许是习武之人脚步都轻,苏棠直到他走近才发现有人进来。

她正端着一碗桂花仙草糕喂给姩姩吃,手忙脚乱地就要起身行礼。

“免了。”萧景榕摆手,坐在苏棠另一侧,“你们也都做事去吧。”

“做事”两个字他咬得略重些。

沉鹭和奶娘对视一眼,只得领命出去。

苏棠也反应过来,她送礼竟然忘了大领导的那份,真该死啊她。

但她要是主动解释,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两人都未率先开口,气氛顿时凝滞下来。

“爹爹~”关键时刻她的好大儿姩姩站了出来,甜甜唤了一声。

萧景榕的脸色果然缓和下来,伸手将这两次见面突然变得很是乖巧的女儿带到自己怀中:“乖。”

“仙草糕,爹爹吃。”

这下,父女俩的目光都放在了苏棠身上。

苏棠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碗,又看了看抱着孩子两手不空的萧景榕,鬼使神差地舀了一勺递到萧景榕嘴边。

“我不嗜甜。”

“妾身也不嗜甜,这上面的桂花蜜香而不腻,世子应当不会觉得难以入口。”苏棠一本正经地为自己的手艺正名,却忘了坐在旁边的人忤逆不得,一时进退两难。

夜色朦胧间,苏棠见萧景榕的薄唇轻轻衔住勺子,随后用低磁的男音吐出二字。

“尚可。”

打更声音响起的时候,苏棠喘着气,脑袋晕乎乎的。

姩姩是什么时候被奶娘抱出去的?她又是怎么和萧景榕滚到床上的?男色惑人,古人诚不欺我。

萧景榕倒是比昨日清醒,叫了水清理一番,才躺了回去。

苏棠浑身软唧唧的,动也不想动,迷迷糊糊地给自己擦了擦,见萧景榕不像动怒的样子,什么伺候人的规矩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萧景榕未见过女子承宠之后像她这样娇懒的姿态。

不止如此,就没见过像她那般承宠的。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音,手臂缠人得紧,双足还胡乱蹭来蹭去。

独独那双眼睛又羞得不敢看人。

他不重欲,却也没忍住陪她闹久了些。

从前……应当不是如此才对。后宅女子不乏有靠床笫之事谋宠者,他不能助长此等风气。

萧景榕正打算让人睡到里侧的被子里去,却已然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也罢,改日再谈规矩。

“这是你写的?”第二日一早,穿戴整齐的萧景榕拿起苏棠丢在矮己上的一叠大字。

前天侍寝特意有人来通知,苏棠早早收拾了房间,昨天萧景榕突然袭击,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苏棠垂眸点头:“是。”

“你认字?”

“姩姩日渐大了,妾身想着总该学一些。”

萧景榕想着她性子变得雅静许多,大概也有读书知礼,习字静心的缘故。

“你既有心,可向世子妃请教。”

苏棠想了想,叶舒云性子倒是温和,但她也不想三天两头去烦人家。再说她也不是真的不认字。

“世子妃身子刚好些,不宜再为妾身的琐事操劳。府里也不乏能读会写的管事,妾身可向他们请教。”

萧景榕略一沉吟:“既如此,我派人送几本字帖来,你照着临摹。每日写满一张,闲时我亲自教你。”

在他眼里苏棠是他的妾室,算是半个主子,去请教下人自然不妥。

苏棠闻言大惊。

男人是不是都有种叫做“好为人师”的病啊。

怎么搞着搞着还给她搞出KPI需要完成了?她不想每天做作业啊喂!

面上她还得柔柔一笑:“是,多谢世子。”

临走前萧景榕注意到窗扉前映着晨光的插瓶:“这瓶枫树桂枝倒不俗,让陈嬷嬷带你去库房再挑几样赏玩的。”

“多谢世子赏赐。”苏棠这句谢道得明显真诚许多,嘴角的弧度也跟着上扬。

萧景榕睨她一眼,这见钱眼开的市侩样倒是和从前别无二致。


十二月初,苏棠迎来了穿越后的第一场雪。南方的雪里夹着雨,铺不成片,不过雪白落在苍翠上也别是一番风景。

叶舒云在亭子里办了一场宴。最近鲜少露面的仇锦月也出来赏这场雪景。脚下烤着热腾腾的炭盆,中间用炉子煮着茶,让人不觉得冷。

专门给两小只的冬衣也做好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穿上。

苏棠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娃娃出来,萧梓安和姩姩基因都好,长得粉雕玉琢,再加上精致的衣裳,收获了一片夸赞之声,都夸这两个娃娃漂亮得紧。

苏棠抱着姩姩烤火,萧韶安给叶舒云行礼之后,小大人似的自己上凳子坐着。

谁知刚坐下去变了脸色,眼睛通红一片,强忍着喊道:“疼……母亲……”

叶舒云少有的急切,连忙抱起他:“怎么了,跟母亲说哪儿疼?”

萧韶安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只一味喊疼。

丫鬟昙霜已经小跑着去请府医。

苏棠比较了解萧韶安傲娇爱面子的小性格,在叶舒云耳边低语几声,让她屏退闲杂人等。

叶舒云也恢复了一点理智,让仇锦月的丫鬟小心护着她回去,文氏很识趣地自己离开了。

府医来把了脉,说应当不是急症,众人这才敢把萧韶安挪到屋里。

经过好一会儿的望闻问切,总算诊出病因。

“小公子的臀上被细针扎了,这针上应当是抹了荨麻草的汁液,所以格外疼痛难忍。”

叶舒云当即叫荷露剪开萧韶安新穿的衣裳,那里面果然还有好几根针,实实在在的绵里藏针。顺带着剪开姩姩的衣服,里面却是干干净净。

她深吸一口气压住心疼和怒意,“有劳陈大夫,先给我儿用些能止痛的药。”

大夫应下,提着药箱下去准备。

苏棠直接跪下认错:“是妾身疏忽。请世子妃责罚。”

“你先起来回屋,待世子回来定夺。”叶舒云也没气到昏了头的地步,只让苏棠先禁足在自己院里。

苏棠煎熬地等到傍晚,萧景榕派人传她去见,他坐在主位,叶舒云坐在他身旁。

房内气压低得吓人。

萧韶安是他唯一的儿子,还是嫡长子,此事非同小可。

苏棠跪下,问安的话还未出口。

萧景榕直接打断她,声音好似石沉古井,寒意逼人:“怎么回事?”

“回世子的话,这衣裳是一月之前妾身拿着图样让府里的绣坊做的。今日难得下雪,便想着让小公子和姩姩穿上,没想到里面竟有伤人的针。”

“为什么想着给安儿做衣服?”

这是有怀疑她的意思了。

苏棠如实答道:“世子妃赏的银鼠毛,妾身想着正好给小公子和姩姩一人一身,并未考虑太多。”

萧景榕沉默了半响,压得苏棠差点喘不过气,才开口道:“不论如何,此事有你之过。先在外面跪上两个时辰,其余的,待查明再定夺。”

苏棠规矩叩首:“是。”

她抬起身子才道:“妾身可否问世子妃,小公子可好些了?”

叶舒云面无表情,却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已经涂了药,但仍是疼痒。”

苏棠很是愧疚:“是妾身害小公子受罪了。那妾身就先去外面跪着了。”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地上铺着一层冷冰冰的雪化成的水。苏棠跪下去没一会儿,刺骨的寒意就浸透到膝盖缝里。嗖嗖的风也直往脖子里灌。

苏棠数着远处的石砖,才数到第三十块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有点撑不住了,浑身都是僵的。好在周围的环境够冷,逼得她保持清醒。

面前的门开了,苏棠没抬眼,但她通过下摆和靴子看出那是萧景榕。

他从她身旁不远处走下阶梯,没有半分停留。

苏棠说委屈也觉得自己委屈,但她知道不能怪到萧景榕头上,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他没直接打她几板子已经算是公平公正了。

不过她也第一次觉得两个时辰,四个小时,真的很长很长。

长到她快要感觉不到自己脸和肢体的存在。

周围负责洒扫的婢女时不时打量她几眼,扫帚扫过落叶发出磨人的沙沙声。天色逐渐暗下来,庭前的灯笼被一一点亮,晃得人更是头晕。

“苏姨娘,时辰到了,世子妃让您先回去。”头顶传来荷露的声音。

苏棠卸了紧绷力气,一时竟操控不了自己的身子,直挺挺栽了下去。

“姨娘没事吧?”荷露勉强把她搀起。

苏棠靠着自己稳住身形,挤出一抹笑:“无妨,多谢荷露姑娘。”

荷露是叶舒云身边的大丫鬟,既然她亲自来扶,就证明叶舒云并未真正怪自己,也明白凶手另有其人。

苏棠想到此松了一口气,幸好她遇到的主母是叶舒云这样清醒理智的人。

下梯子那几步她僵直着膝盖,颤颤巍巍走了下去,沿着青石路往外走。

一直提着灯笼等在院门口的沉鹭赶紧上前扶着她,哭哭唧唧道:“娘子受苦了。”

为了赶紧回去暖身,沉鹭带着她走了一条下人们常走的近道,本来是一处草地,后来走的人多了就把土踩实成了一条路。

因为主子们不走这边,晚上就格外暗些。

苏棠二人走到拐角处时,那边传来两道女声。

“我刚扫叶子的时候见苏姨娘跪那儿,是咋了?”

“有人生了个孩子,就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呗。前段时间还突然还不跟咱们这些下人一道玩骰子了,以为自己身份贵重了,不还是个下等人吗?她以为她这年纪还能得了世子的宠?”

“就是说嘛,世子走那儿过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

“可不是?世子也就为了孩子能去她那儿,我看新来那个文姨娘又年轻又漂亮,侧夫人又怀孕了,等府里孩子多起来,能想起她就有鬼了!”

两人议论的声音也不大,怪就怪这夜里太安静了些。

沉鹭侧身看向苏棠。

苏棠对她摇摇头,表示等她们先走。

像原主这种自己没什么能耐,靠着运气突然上位的人,遭人嫉妒诟病太正常不过了。

她要是上去一人一个耳巴子或者放狠话,就是自降格调。让她们抓心挠肝最好的方式就是叫他们看见老娘就是过得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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