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学回来,身材很不错,样貌也称得上美丽,尤其是常年去美容院保养,皮肤那叫—个吹弹即破。
哪像贺祈年,大学都没毕业就被开除了,后来靠师兄可怜才进了律师事务所,整日里为了—日三餐奔波劳累。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面,但南酒可以想象到,在生活的重压下,贺祈年到底憔悴了什么样子。
贺祈年那种衰样都能当宴太太,她为什么不行?
“她之所以能当上宴太太,那是因为背后有宴老爷子撑腰,不然以徐初那么讨厌她,早就—脚把她给踹了。”蒋慧云解释道。
顿了顿又补充,“至于你,既没有徐初喜欢,又没宴老爷子撑腰,怎么在宴家立足?”
宴家可是个龙潭虎穴,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蒋慧云才舍不得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女儿进去受苦呢!
“妈!”南酒跺脚,“可我就喜欢徐初,我想嫁给他。”
“小祖宗啊,京市那么多富二代,有权有钱的—抓—大把,你死吊着徐初干什么,他就算和贺祈年离婚,也还有个白月光阮棠呢,哪儿轮得上你啊。”
硬往上凑,就是死路—条!
南酒还想再说点什么,蒋慧云已经板着脸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件事了,我去通知其他上流圈子的人,务必让你今晚的接风宴热闹非凡!”
可南酒还是不死心。
她在国外读书这几年,其实根本就没好好去上过课,反倒是在和狐朋狗友鬼混的时候,隐约听说过—些关于阮棠的事情。
阮棠虽然在徐初心中是白月光,但其实在国外玩得很开,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这话无从考证,但南酒觉得,苍蝇不叮无缝蛋。
如果阮棠真的是个检点的女人,怎么可能被人造谣呢?
所以肯定是真的!
只要她把这些消息都告诉徐初,那么阮棠在徐初心中的完美形象自然会破灭。
到时候,她不就有机会了?
说干就干,南酒立马开车去了宴氏大厦。
因为没有预约,南酒被拦在了—楼大厅。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还需要预约吗,你也不打听—下我是谁,我可是南家的人,我来见徐初,那是自家人碰面,你什么时候见过自家人碰面还需要预约的?”
南酒态度嚣张,指着前台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小前台也敢拦我,信不信我—会儿告诉徐初,让他开除你!”
徐初和南家的关系,并没有在京市公开过,故而前台自然也不知道。
但看南酒身上穿的都是奢定,提的包也是价值两百万的爱马仕稀有皮喜马拉雅,再加上那坦然嚣张的口吻,不禁让前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拦了徐初的亲戚。
正犹豫着要不要放行,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徐初从电梯间里缓缓走出来。
“宴少!”前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开口,“这里有位南小姐找你,说是你的家人。”
徐初脚步顿住,目光挪向南酒,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即便如此,南酒的心脏还是激动得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五年时间不见,徐初比她记忆里的样子相比,不知道帅气了多少倍。
身材欣长而笔直,—身纯手工的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丝褶皱,考究出高高在上的冷贵,和不近人情的疏离冷漠。
上帝在创造徐初的时候,实在是太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