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孙家老爷子孙国玺满面红光,笑意不断。
几年前,孙家还是四大家族末尾,随时都有可能被从四大家族里挤出去。
可谁能想到,短短几年的时间,孙家不仅稳坐四大家族的位置,而且隐隐有成为江南四大家族之首的趋势。
无数豪门家族、商贾贵胄,对孙家趋之若鹜!
就连梁家,都主动跑过来,想要和孙家结亲。
而他,也因为换了那个小贱人的骨髓,而重获新生!
现在整个人红光满面,看上去至少年轻了二十几岁。
他随意的瞥了一眼主位上,原本属于孙振海一家三口的位置,此刻空落落的,让他神情极为不满。
“去,给振海打个电话,他父亲今日寿诞,作为孙家家主,他不早一点来帮趁着忙活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迟到。”孙国玺一脸不悦地道:“是不是没有把我这个老头子当回事啊?”
“老爷子您别生气,我这就给家主打电话!”
王管家立刻陪着笑,迅速的拿起手机,拨打了孙振海的电话。
可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却依旧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王管家顿时面露疑惑,身为孙家家主,孙振海从来没在这么大的场合上失礼过。
今天是怎么了?
就在他愣神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闷响!
叶君临重重一脚,将门口的那名管家踹飞出去几十米远,狠狠地砸在了院内阶梯上。
疼得他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瞧见这一幕,屋内所有宾客都被吓了一跳,他们不约而同地向身后倒退几步,迅速拉开距离,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孙国玺见状,神色顿时冰冷了下来,语气不善地道:“怎么回事,竟然还有人敢来老夫的寿宴上闹事?”
孙国玺的话刚说完,就看到叶君临缓缓走进了院内。
“砰!”
一声巨响炸裂开来,叶君临猛地将手中的大礼丢了出去。
“老友送来红檀木骨灰盒一副,愿孙家老爷子早日入土为安,免得为祸天下!”
骨灰盒直接碎裂在孙国玺的脚边,上面还明晃晃的挂着他的一寸照片。
孙国玺目光一冷,不怒自威地反问道:“这位小先生姓甚名谁,素日里我和你可有恩怨,为何忽然来砸我的场子?”
“有没有恩怨,你自己心里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叶君临神情倨傲,冷冷望向孙国玺。
短短的一句话,顿时让孙国玺神色一变,呼吸急促。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神情,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叶君临,忽然之间觉得他的眉眼间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你是那个小贱种的什么人?”孙国玺骇然问道。
“贱种?呵呵......”叶君临冷笑一声,沉沉地望向孙国玺道:“我就是那可怜娃的父亲,今日前来找孙家老太爷讨个说法!”
“你......你......怎么可能?”孙国玺一脸不可置信,震撼不已道:“你不是在监狱里吗,什么时候出来的?”
周围所有的宾客们,满目骇然地盯着叶君临。
他们想不通,究竟是谁给他的勇气,竟然敢来找孙家老太爷的麻烦?
孙国玺见状却是冷笑起来,满脸嘲讽地说道:“小子,就算你有本事出狱,可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他的话音一落,院内便有人怒吼一声,愤怒咒骂道:“滚出去,从我们孙家滚出去!”
他的话音一落,叶君临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闪身来到了那人面前,一抬手对着那人的脸抽了过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那人被狠狠地抽翻在地,浑身动弹不得,牙齿尽数碎裂,混合着鲜血喷涌而出,看起来十分凄惨!
孙国玺一脸憎恶,猛地一拍桌子,愤恨大骂道:“姓叶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君临一步步走上前来,冷冷望向孙国玺,双眼中带着冰冷的恨意。
“我父母被你孙家人开挖机碾死,兄长被孙家的狗活活撕碎,长姐不堪受辱跳河身亡,才四岁的女儿被你们孙家人抽走骨髓,灌进你这条老狗的体内。”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孙老狗,你说我今日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这什么情况?”
“孙家真的做了这等人神共愤的事?”
“应该不会吧?”
“那可未必,孙国玺之前都已经卧病在床,病入膏肓了,你们看看现在,竟然如此神采奕奕,说不准哟!”
......
四周众人议论纷纷,许多人都提出了质疑。
孙国玺默不作声,他死死的抓着椅子的扶手,撑得骨节发白。
孙家一众小辈神色愤怒,猛地起身怒斥道:“姓叶的,你们一家子都是贱人,踩死你们,就像踩死一只蝼蚁。”
“你女儿也是贱货一个,用那个小贱货的骨髓给我爷爷增寿,是你们一家子的荣耀,你有什么资格跑到这里来质问我们?”
“啪!”
叶君临抓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猛地一甩!
只听得‘噗’的一声响,筷子硬生生洞穿了那名小辈的喉管!
顷刻间,血溅三尺!
小辈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他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脖子,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砰’的一声重重倒地,再也没有了声息!
“阿伟!孙儿!”
孙国玺浑身剧颤,嘴唇发白!
“叶君临!!!”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众杀人!”
孙国玺气得浑身颤抖,怒视着叶君临,只见他神色平静,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你不是问我,今日来这里干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
“今日,我来灭你孙家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