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狡猾,我愣住,他不会真的想搞我吧?
谁给他的胆子—我抓起酒瓶,给他满了第二杯。
“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
上司不太愿意,但怕我怀疑,喝了。
接下来,我的敬酒词跟开花般,一串串往外冒。
开玩笑,我家表哥和舅舅特别多,逢年过节,一个个的敬酒全靠我。
很快,上司就被灌醉了。
他醉了后就丑态百出,把我认成小鲜肉,还要动手。
我低头开始挽袖子,笑容狰狞。
忽然门打开,顾林晓不知道怎么竟站在了门口。
我立刻秒变脸:“嘤嘤嘤,刘副总,你不要过来啊。”
顾林晓面色微沉地护住我,扭头看刘副总,眼神仿佛含着冰刺:“你上司?
他想欺负你!”
我继续哭唧唧,弱弱点头。
未婚夫眼底越发冰冷彻骨,他走过去,对着还在污言秽语的上司说了一句话。
莫名的,我感觉周围的温度仿佛都凉了好几度。
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顾林晓—是在批评上司么?
他可真懂五讲四美。
再看过去,发现上司倒在地上变成了一滩烂泥巴,世界安静了。
顾林晓并未打他,装什么啊!
我挑了下眉头。
等跟顾林晓出去后,让他等我,我去蹲个坑。
回头就进到包厢,挽起袖子,对上司嘿嘿一阵冷笑—乒铃乓啷。
我神清气爽,上司差点魂归故乡。
完事我给刚子发了条消息,拜托他一会儿将死猪一样的上司扔到大街上,这样我就可以甩锅给捡尸的那些变态。
做完这一切,我给刚子转了两千“辛苦费”,只希望他妈妈能吃点好的。
接着心满意足准备离开。
忽然看到桌上放了一盒巧克力,我最喜欢吃了,顺手拿起来吃了一条。
忽然,一股热意从小腹腾地升起—我:“?”
6我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
但抬眼一看,发现顾林晓不知道何时,被几个男人围住,正小白兔一般不知所措。
那些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热辣舞蹈,竟是在勾引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脱了外套就冲上去。
斗舞?
我阳小月不输任何人!
砰砰砰,那些人都被我一边跳舞一边扔出去了。
我柔弱但能吃的未婚夫只是看着我笑,笑容幽深,眼神缱绻。
我心里一动,走过去蛇一样缠上他—等再次清醒,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