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虞初被疼醒了。
她艰难的翻身,腰部仿佛骨裂一般,疼得她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良久,她才缓过神从床上爬了起来。
丝被从身上滑落,斑驳的吻痕显露出来。
触目惊心的分布在她不堪一握的娇软身体上。
脚底下一片狼藉,垃圾桶旁还遗落着几个用过的小雨伞,大概六七个左右。
可想而知,几个小时前房间里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疯狂。
想到昨晚……虞初咬了咬唇,视线不自觉地看向烟雾缭绕的浴室。
下一秒,男人推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微顿,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清冷的腔调淡淡响起,“看来还没哭够……”虞初脸皮薄。
听男人这么一说,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忙不迭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前段期间听室友们聊天时讲过,男女那种事很美好,只要体验过就戒不掉。
但没人告诉她,美好的体验都需要经历一场酷刑。
昨晚男人并不绅士,丝毫没顾及她是第一次,从床上折腾到沙发,再到冰冷的盥洗台。
磨得她好几次哭得背过气,差点撒手人寰。
迟晏朝一旁的沙发走去,点了根烟静默地坐下,视线突然落在虞初身上。
昨晚没少被折腾,这副娇软的身躯到现在还在发抖,连个像样的站姿都没有。
“啧——”迟晏轻哂了一声,掐灭了火星子,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旁的医学书转移了视线。
虞初穿戴好,回头拿东西时才发现男人在看书。
与昨晚判若两人。
此刻,男人清冷的眼神己经褪去了火热,优越的五官给人一种禁欲与疏离感,让人不敢轻易搭话。
虞初没敢向他提钱的事,就这样干干在一旁站了很久,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打扰。
“还有事?”
男人忽然抬眸,拧着眉看她。
虞初紧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她不懂男人是不是打算吃白食,还是故意捉弄她。
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皮道,“先生,您……您是打算现金还是微信转账?”
迟晏眉梢微挑,漫不经心的合起书本,“你们学校知道你在做这种事么?”
虞初一愣,错愕的望着他。
一想到他会把这件事告诉给学校,顿时急得眼泪在打转,“先生,这次是您让我上车的……”迟晏哂笑了一声。
话是这么说,但没想到她那么单纯。
随随便便拿别人车顶上的饮料,还稀里糊涂的上陌生男人的车……起先,迟晏以为是哪个傻X在恶作剧,故意把饮料放在他的车顶上恶搞他,她没搞清楚情况就随便拿了。
他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
也曾目睹过同专业的女生拿着饮料后首接上了陌生男人的车,隔天才被送回学校。
他知道车顶上放饮料被女大学生误拿后会招来什么后果。
“先生……我叫虞初,是本校大三学生,没交过男朋友,无不良嗜好,身心健康,我……第一次还在,请问我能上车吗?”
烦乱中,小姑娘软软的自我介绍声打破了沉默。
迟晏心里有些烦躁。
本来连做了几天的手术己经够心累的,还要费精力去解决眼前的麻烦。
他没耐心跟她解释这场误会,开车离开前只冷冷扔下一句话,“缺钱的话,去找个有钱的富二代比你现在这样作贱自己强。”
乖巧漂亮的长相,性格也软软的,虽然不是他的菜,但很符合当下富二代对清纯这一卦的喜爱。
以她的条件,如果不蠢的话找个有钱的富二代当长期饭票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