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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精彩片段
“可夫人,您就这般任由她?她不过是一个刚入府的姨娘,便这般越矩,简直就是把…”
这是把自己当女主子!
月见的话到底没说完,她叹了口气,住嘴不再言语。
谢书禾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拨弄着花枝,眼底无波无澜。
“时辰不早了,伺候我歇息吧。”
月见月桃对视一眼,动作利落的替她摘下珠钗,侍奉她歇下。
谢书禾早就无心这些,她只想着早日养好身子,等着侯府自食恶果遭报应的那天。
“她喜欢做这侍候人的事情就让她去,不过我落得清闲,何必与她计较这些。”
这句话回应的是之前月见的话。
月桃二人一听这话,豁然开朗,眼底也攀上几分笑意。
“夫人说的极是,她就是一个做奴婢的料,她爱去便让她去,还免得夫人操劳。”
她们到底是没谢书禾看的通透。
叶檀甘愿为奴为婢是她的想法,她们何必劳神这些?
因着如今侯府庶务分出去,谢书禾也能安心闭门谢客,在院子里养病。
先前谢书禾的身体就招府医瞧过,她的身体状况如何,整个侯府基本都知晓。
这几日徐老太太更是打着徐宴临的名义,送来不少滋补的药材。
她们本以为会过段安生日子。
结果没两天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就来海棠阁传话,让她多出去走走。
这样调养身体,也更利于身心健康。
谢书禾算着日子,想来她有半个来月没打理府中庶务,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
得知谢书禾能出门后,次日叶檀与柳三娘便过来请安。
说起来,这还是二人入府,正儿八经的第一次请安。
谢书禾还在梳妆的时候,二人就已经来院子里等着了。
“夫人您来一下。”月见脸色难看的轻唤着谢书禾。
谢书禾放下手中胭脂,从内室走过去,还未靠近,就听到稀碎的说话声。
不出去也能猜到声音的主子是谁。
“恭喜柳姨娘如此得夫人重用,这几日府邸的杂务,全靠柳姨娘操劳。”
叶檀的声音无辜又真诚,好似是真心替柳三娘高兴。
柳三娘眸光淡淡,并未接话。
高嬷嬷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叶檀,便知她是什么心思。
此刻也没几人在,索性她也并未多言。
见几人都不说话,叶檀身边的婢女胆子也大了几分。
她嬉笑着同叶檀说道:“姨娘说的是,柳姨娘如今帮着夫人处理琐事,在府中的声望还隐隐有超过夫人的趋势呢。”
察觉到她说话不妥,月见心里有些迟疑。
“夫人可要奴婢去说说?这叶姨娘近日可是出了不少岔子,若不是柳姨娘兜着,早就是一堆烂摊子了。”
谢书禾不着急回话,重新回到梳妆镜前,葱白的手指沾了一些胭脂,细细摸匀。
“无需多言,安心管自己便可。”
月见点头应下,随后开始替谢书禾梳妆。
只要夫人开口,什么都是对的。
她也没必要再管这些。
待谢书禾梳妆完毕,外面已没了动静。
见谢书禾扶着月见走了出来,叶檀和柳三娘一同起身向谢书禾问安,“夫人。”
瞧着这叶檀弱柳扶风的样子,也难怪徐宴临惦记。
尤其是今日这一身行头,也是花了心思。
谢书禾不着痕迹地勾唇一笑,看来她管了侯府账目后,还是捞了不少油水。
要知道这头面和衣料,光看她都能分辨出是上等货。
与三娘站在一起,差别就更明显了。
谢书禾眼底含笑,示意二人落座。
谢书禾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开始关心她的动向,也不怕他的心上人吃醋?
徐宴临一双眼不肯从谢书禾身上挪开。
总觉得她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大一样。
从前的时候,他若是问这些,谢书禾定然是会事无巨细的跟他讲,就算是他刻意的冷落,也会看见她眼底的欣喜和落寞。
现在他想要从谢书禾的眼睛里找到一些她还在意自己的证据,却没有半分蛛丝马迹。
谢书禾……真的好像不在意他了。
有了这个认知,加上布料的事情,徐宴临心里竟然有几分莫名的慌乱。
谢书禾拿不准徐宴临想要说什么,心里却是将叶檀联系起来。
难不成是叶檀说了什么,徐宴临来兴师问罪?
但自叶檀进府,她从未为难过她。
就这么沉不住气吗?
抄手游廊下入了晚间的风,将谢书禾的发丝吹拂着,她想着快些进院,正打定主意要直接了当的问问,就听徐宴临开了口。
“侯府主母的所作所为皆是代表侯府的脸面,若是做出什么有损侯府脸面之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指责让谢书禾不由愣住。
她做什么了?
见谢书禾还在装傻充愣,徐宴临顿时怒火中烧,语气重了好几分。
“好歹你也是名门出来的闺秀,莫要学了那些自轻自贱的本事!”
这句话一出,连一旁的月见月桃都有些惊诧。
谢书禾气极反笑,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然称得上一句自轻自贱了,面色冰冷道:“侯爷想说什么便说,何必如此阴阳怪气?”
若说之前跟徐宴临讲话都还是带着几分的客气,这句话里面是再也没有半分的温和,比与陌生人讲话都要疏远。
徐宴临到底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只凭猜测又怎说得出来?
他脸色阴沉,默了片刻,语调虽无先前的怒意,却依旧生硬的很。
“你是侯府主母,一言一行都是被人注视的,往后再出门,务必早些回来,少在外面逗留。”
这句话一出,谢书禾忍不住冷笑出声,一双美眸如同十二月的寒冰。
“一句侯府主母便要将我死死框在府中?我如今不过是出趟门罢了,就要被冠上这莫须有的自轻自贱的罪名,侯爷莫忘了,我先是谢家的姑娘,是活生生的人,才是你侯府的夫人!”
说到这儿,谢书禾忍不住心里的那些烦闷,只觉得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毁了,语气更是多了几分的恶劣。
“侯爷若不能以身作则,便也没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
说完,谢书禾毫无留恋的擦身而过。
徐宴临没想到意向温温柔柔的谢书禾如今竟然这般的牙尖嘴利,一张脸几乎要阴沉的滴下水来。
纵然他从前一年兴许就回来一两次,谢书禾也不会这样对他,更不会说出如此忤逆夫君的话!
一定是那个背后的人!
若非谢书禾真勾搭上那人,这些日子又怎会如此反常!
徐宴临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天边一片泼墨,年生再府中找了一圈,好不容易在抄手游廊里瞧见徐宴临的身影,下一刻就被那双似乎要吞人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揪着手左右不知如何开口时,耳边倏地传来侯爷不耐的怒音: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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