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让孟特助给林安羽拿了一些资料,说我今天的任务就是熟悉公司。然后他就开始忙碌了,我原来是艺术生学表演的,现在是学华国语言文学的,这五花八门的我都不懂我咋看啊,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然后我就意识放空发呆了,这样待着最舒服了。
林安羽,你还要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冷枭那自大的声音成功的让我回神了。
我才发现我发呆没找好方向,正好朝着他,主要是这位爷太高了,我那四十五度角正好是对着他的脸。我也不能说我在发呆啊,哪有刚上班就承认自己上班时间摸鱼的,而且是在老板眼皮子底下公然摸鱼,除非我不想混了。
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的,人都是向往美好的东西嘛,再说了看看你又没有损失。
好好看资料。
好嘞,董事长。
好无聊啊,还别说,认真工作的男人真是太帅了,这回我是真的在看他,我大大方方的看。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林安羽,回神了,穿上外套,走了。
嗯?走,去哪?还有,这么热的天,我穿什么外套啊?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穿你就穿得了。到午餐时间了,去吃饭,还是你不饿?
饿,哎呀,饿死了,快点走吧,我们去哪吃饭啊?
跟着走得了,怎么还怕我给你卖了?
怎么会呢,我又不值钱,再说了,你也不差我这点啊。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哼,我朝他后脑勺比拳头,一点亏都不肯吃,嘴巴毒死了。难怪这么有钱还单身这么多年没人要,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这张嘴。
林安羽,手要是不想要了,就继续朝我比划,我很乐意替你掰断它。
后脑勺长眼睛了,我盯着他后脑勺看,啥也没有啊。还是这里哪有监控,我摇头晃脑的找摄像头。
冷枭那个臭男人,一脸嫌弃的样子,拎着我的后衣领跟拎小鸡一样的拎着我往前走。
放手,冷枭你个臭男人你放开我,你就欺负我腿短手短。别以为我打不着你,小心我跳起来打你膝盖。
哈哈哈!林安羽你可真好玩,我等着你跳起来打我膝盖。
原本嘈杂的的餐厅顿时安静的跟被人掐死了一样,估计针掉地下都能听到声音。
我一回头,妈呀这么多人,我赶紧低头,站冷枭背后,嘴里嘟哝着看不着我,看不着我。
冷枭没理众人,加快速度进了包间,我赶紧追过去,这孙子关键时刻要把我扔下,做梦,我刚进屋。
冷枭那张毒嘴又开始了,“小短腿追的还挺快。”
瞎了你的狗眼,姐姐我可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哪看出来的小短腿,说着,冲他伸了伸我的大长腿。
结果这狗男人不按套路出牌。
干嘛?林安羽你勾引我?
我心想,我勾引你妹,我勾引。我一抬头,看到冷枭那戏谑的眼神,他耍我。
哼!敢耍我,看咱们谁耍谁。我说嗯,我勾引你,你别嫌我小,我也不嫌你老,你上钩吗?
结果上菜了,我就顾不上其他了,万恶的资本家,吃饭的包间比我住的公寓都大,员工餐比外边最好的自助餐都豪华。他吃的菜据说在外边花钱都吃不到,我得努力吃,毕竟机会难得,而且天大地大,吃饭睡觉最大嘛,吃饭排前边,证明吃饭最重要。
干饭人干饭魂,干饭人都是人上人,人上人我是当不上了,还是努力当干饭人吧,哎呀!这也太好吃了,一不小心我就吃撑了。我正在发饭晕呢,那张毒嘴又开始了。
我不上钩,你太能吃了,迟早得给我吃垮。
你礼貌吗?说我一个女的能吃就算了,还加个太字,你太过分了。再说了,都哪年的黄历了,过了一顿饭的时间了你还跟我这翻旧账,小心眼的男人。
能吃的女人!
冷枭,你真是损他妈给损开门,损到家了。俩白眼送给你。
吃完饭该是午休时间了吧,唉,我去哪午休啊?
你爱去哪去哪?你问我这话什么意思?暗示我吗?林安羽我才发现,你咋就这么色呢?你是就对我这样,还是对谁都这样?
你从哪看出来我色的,你要是脑子有病,就抓紧时间去看医生,尽早治疗,尽早做个正常人,省的天天说糊话。气的我都困了,我得找地睡觉去。
这公司这么大,我是一个人不认识,一个地也不熟悉,气呼呼的回到了冷枭的办公室,我躺到沙发上就睡着了。
冷枭一开门就看到了沙发上睡着的小女人,他就乐了,能吃能睡,还没心没肺,真好。起身把人抱到里面休息室去,他坐在床边看着她,他突然觉得,把这个小女人拉到他的生活里,是个正确的决定,他活的越发像个正常人了。
一巴掌呼过来,打断了冷枭的所有想法,是女人吗?睡相这么差。
等林安羽睁开眼的时候,懵圈了这是哪啊?她不是在沙发上睡觉吗?现在怎么跑床上来了,难道又穿了?
不对,没穿,这应该是冷枭的床,我闻到了跟他身上一样的淡淡的古龙水加烟草味儿,嗯,还挺好闻。
我听到了冷枭跟一个人的说话声,哎呀,手机也没拿进来,好无聊啊,站在门缝那偷听一下八卦解解闷儿吧。听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这俩人还没聊完,站的我腿都要麻了。
这时候冷枭发现我了,用嘴型问我怎么了?
我用嘴型回答他,腿麻了,问他什么时候结束,我好无聊啊。
冷枭用嘴型说求我,求我我立马结束。
呸,鬼才求你,我不理他了。隔了没到十分钟,我实在是太无聊了,我对着冷枭挥手,结果这狗男人假装看不到我。在我手都要挥断的时候,他才理我。
我用嘴型对他说:“求你了”
那狗男人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立马结束了谈话,打发那人出去了。
林安羽,出来吧。
我立马出去,感觉奔向了自由。
冷枭,你故意的是吧,我手差点断了。
怎么,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揉揉?
谁让你揉了,你抱我进去睡的吗?
不是我,难道还是鬼抱得,你以后快少吃点吧,太重了。
说我重,我立马炸毛,那是你不行,我一点都不重。
我不行,嗯?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当然是试试我到底行不行啊。
冷枭,你是在开车吗。
不,林安羽,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就是怀疑你在开车,只是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