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放心食用灵儿......”我看见师兄对我欲言又止，很是难过，难道他看不出来吗，我已经在不断退让了，我真的没有伤到他心上人。
熟悉的酸涩、苦闷、郁郁、痛苦，袭上心头。
我想在最后要一个答案。
“师兄，你现在，愿意娶我吗？
你不娶我，我就走了。”
“我...”他话还未说完，我便趁机吻上他的嘴唇。
这是我第一次吻他，也是我最后一次吻他。
我将精血渡入他的口中，结束了这个生涩的吻。
随着精血的脱离，我体内的生机开始逐渐消失，眼前也愈发昏暗。
算了，我不想听他的回答了，我已看出他神态里的犹豫，何必多问呢？
没有答案，我至少还能哄骗自己，给自己留份念想。
再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他睁大眼睛无措的样子，真好看。
能在死前打破他的沉稳真好。
好满足。
“灵儿！
我娶你，我娶你，你不要闭上眼睛，求求你，师兄求求你了。”
温润的水滴，滑落在我手心。
师兄应该是哭了吧，真少见。
没想到还能看到他为我哭一场。
我朦朦胧胧地想到。
太晚啦，说的太晚啦，师兄。
从那次赴宴前夜，我就把自己炼成了最后一味温和的药引。
在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再见了，孟谭，来生再也不见。
来生，我要做回逍遥又孤高的风灵。
小时候我就知道我有一个天才师兄，可惜我拜入门下时，师兄刚好出山，因此从未见过。
对他的印象全部来自于师傅的口述。
师兄自幼身体不好，但是是师傅目前最杰出的关门弟子，天赋卓绝又勤于学，无论是剑法还是谋略，皆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后来京城局势不稳，师兄便提早结束了苦修，回到家族中坐阵。
师傅曾说，若师兄不受俗世困扰，不被身体拖累，必将成为当世最有望破碎虚空的剑客。
我是不大信的，哪有那么多假设，师傅就是年纪大了，自己整体瞎想。
让我说，与其在那惋惜这么多有的没的，师傅还不如把期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毕竟我也是一代奇才呀，真是偏心。
不过这话最终我没说过，毕竟，我还不想被师傅丢去罚抄经卷。
我师从天门谷，主修剑术、五行八卦，辅修医术。
算是这几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