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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死亡

发表时间: 2022-12-10

请记住这八个字,因为它将陪你贯穿一切。

“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禁城第九区

与海医院

一名少年坐躺在床上,脸呈现出病态白,眼前还缠着雪白丝绸。

他叫方禾,一个在八岁死而复生的人。

虽还活着,却与死了无二,眼睛失明,气力娇弱,整天都体现出病态的惨白。

方禾如今十八岁,因身体原因,整整十年都是在医院日复一日的度过。

麻木与崩溃早已充斥着他的内心,但他即使这样,也很温柔。

为了不让别人担心自己,一直在极力隐藏,就差一个契机爆发。

“小禾,妈妈来看你了。”门口位置,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少女缓步走进。

两人分别是方禾的妈妈俞水,妹妹俞离。

“妈,你来了。”方禾转头,露出淡淡微笑。

方禾的家庭是4口之家,父母健在,有一所自己的公司。

而妹妹俞离,就读于第九区最有名的学校宁海学校,年级高三,成绩不仅拔尖,而且相貌也很美。

至于多美方禾不知道,因为妹妹的相貌他一点记忆也没有,父母也是。

俞水把手提的东西放在桌上,微笑中带点疼惜:“小禾,妈妈公司有点事,让你小离陪你好嘛?”

“嗯。”方禾点头。

俞水走后,俞离便来到床边坐下,看着方禾那苍白的嘴唇和有些不见血色的脸,心疼的伸手摸了摸。

瞬间,指尖一颤。

因为她发现,自己哥哥的体温,又冷了几分。

泪水在眼眶打转,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

五年前,方禾不知什么原因,体温突然下降几度,大家原以为过几天就会好,外加上本人也没有任何感觉。

等再次下降已是过了几个星期,体温已经完全低于人的正常温度,这次引来了所有人关注,方禾也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然而,结果什么也没改变。

方禾体温依旧没有固定日期的下降,有时是几日、几星期或几月…,可本人却一直无事般。

当体温来到30度时,医生朝方禾父母下了最后通牒。

若方禾体温到达25度以下,体内鲜血将会发生凝固。

温度越低,概率越大,可一旦发生,就只有死亡。

而原本方禾的体温是26度,现在又不知下降了多少。

方禾感觉到了俞离的异常,弯唇微微一笑:“丫头,怎么了?”

俞离额头贴在方禾的额头上,抱着他冰凉的躯体,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悄悄流淌,哽咽道:“哥,怎么办,我不想你死,不想…。”

“傻丫头。”方禾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死亡,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代名词,说不害怕吗也不害怕,害怕吗?但又有什么比失明十年,虚弱到甚至不能走动的日子更加让人害怕。

换句话说,无助与无尽黑暗,早已让他麻木。

哭了许久,方禾抬手轻轻把俞离眼角的泪水擦拭,柔声道:“丫头,再过几天就高考了,想好去哪所大学了吗?”

“嗯。”俞离点头,强露出笑容说:“我选择报考九区的灵医大学。”

“嗯,以丫头的成绩,想去哪个大学就去哪个大学。”方禾没有问缘由,妹妹的决定他永远都是支持不会干涉。

呼~

一阵凉风吹来,今年的秋季,来得很晚。

即使现在是9月6好,外面的天气依旧炎热。

方禾的发丝,在风的拂动下,如雪花般飘飘飞舞。

不通常人,普通人在18岁头发还是乌漆嘛黑,而方禾,头发却与雪般白。

“哥,饿了吗?”俞离问。

“还没。”方禾答。

“那先吃个苹果吧。”俞离说着,起身来到放东西的桌子。

“丫头,我想出去转转,可以吗?”方禾听着耳边微风,转头对向窗外说。

俞离洗苹果的手一顿,已经几年没有想出去走动的哥哥,曾父母包括自己也极力劝过,这时竟想出去了,不开心不激动是假。

“好。”

街道上

方禾穿着雪白的衬衫坐在轮椅,手里撑着一把黑色遮阳伞,加上那与生俱来的雪白皮肤和病态气质,怎么看都是一位儒雅公子。

然而现在不同医院,人们的吆喝声与汽车的喧哗,争相入耳。

方禾啃了一小口苹果,失去满是消毒水味的房间,让他轻松了不少。

俞离推着方禾走了很久,一路未言,最后在一处公园停下。

几个小孩,在不远处戏耍、打闹,时不时响起的笑声,好不惬意的同时又让方禾不禁羡慕。

呼~

微风再次拂过,也佛起他内心某个决定。

“丫头,我有点渴了,可以帮我去买瓶水吗?”方禾突然开口。

俞离点头,把眼前几缕发丝移在耳后,使其有种别样风采,也更加好看:“哥,想喝什么水?”

“矿泉水就行。”方禾说道。

俞离站起身体,细心的把方禾推到一处树荫下:“好,那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听着耳边渐行渐远的脚步,方禾神情变得复杂,用着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丫头…对不起。”

方禾把伞收起,挂在轮椅一侧,接着手指在怀里摸索,掏出一把似早已放好的匕首。

瘆人的寒光不停闪烁,可方禾看不见。

没有犹豫,锋利的匕首划破衣衫,径直刺入心口。

当死亡来临后,方禾却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在白色衬衫下,印刻出朵朵血花。

红而美艳,惊骇而痛苦。

方禾手缓缓无力垂下,心脏的跳动声慢慢减小,鼻尖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最后,一切归为平静,孩子们的戏耍声依旧在不远处想起,但没人知道,这里有一个人亲手了解了自己性命。

方禾死了,他的血液顺着身体滑落在轮椅,又在轮椅慢慢积累,最后化作一颗颗冰冷的血珠,滴进在身下的草地,当做滋养它们的养分。

这一刻,方禾谋划了五年,病魔的折磨,身体的虚弱,眼睛的失明,还有那令父母、妹妹每天担心自己的自责,从而把他在今天压垮了。

毫无预兆,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