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真好!”
“当家的,你真好!”
安雅和苏红两个,一脸激动。
不过激动完,对策是要商量的。
“爸,我奶那么反对,能让安宁妹妹嫁人吗?”安雅咬着嘴唇,又开始担忧了。
“是啊,老太太那关,不好过啊!”
安大可点头,“的确,我娘那个人不好对付,可要是安宁丫头自个儿同意嫁人呢?”
“她能同意吗?”苏红问。
“不同意也要同意!别忘了,我是她爹!”安大可道。
安大可有这个自信,他能说服女儿。
所以并不太担心。
……
再说安宁。
上午突然出现一个交换系统,让她激动了好一阵。
不过上午摔了脑袋,一直有后遗症,头晕乎乎的。
哪怕是放牛,那牛也像有重影一样,一看过去,便是四头牛。
安宁估摸着,自个儿是脑震荡了。
寻思着眯一会儿,会不会好一点。
谁知道,刚睡着,就被一阵尖叫声吵醒。
“妈呀,牛疯了,要撞死人啦!”
安宁听到牛,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这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本来应该被栓得好好的牛,绳子掉的只有脖子下那一小截不说,跟疯牛一样,见人就撞。
几个村里人,已经被追的快哭了。
还有一个,被撞到路上,疼的哭爹喊娘。
“安老大家的,你赶紧过来管管啊,再不管,牛要撞死人了!”有人冲安宁大喊。
安宁从地上爬起来,跑去想要制止牛,那牛直接调转了目标,朝着她冲了过来。
被追的紧的村里人,这才有了喘气的机会。
但是这苦了安宁了,一米五八的个儿,二百三的身材,走路都喘气,更别说跑路。
眼看着,就要被牛追上了。
安宁觉得自己死定了,别人被牛撞一下,顶多就是摔破点皮,她这吨位,摔下去,没准要残废。
可怜她现在,又黑又胖,要还是个残废,这辈子,还能嫁出去吗?
就在安宁绝望到要哭的时候。
突然一道人影冲了上来,一把牵住了牛脖子下的绳子,愣生生的让老牛停在了离安宁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
可能是那人出现的太突然,老牛没来得及反应。
等老牛回过神来,开始发了狂的扭动牛头。
即便那人极力控制,但还是被摔到了地上。
安宁都听到了类似麻袋落地的闷声,她想都不敢想,有多痛。
按理,那人应该不管了,可他还是从地上爬起来,又一次抓住了牛绳子。
甚至还不忘记提醒安宁,“危险,走!”
安宁这人,怕死是怕死。
但更怕,欠人家人情。
她想到了交换商城,也不知道宇宙哥在不在,安宁快速在写下一行字。
“江湖救急!我快被一头疯牛给弄死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牛安静下来!”
那边很快回了信息,“有驯服大型星兽的药剂,喷一喷,立刻变身小绵羊!”
“给我!快!”安宁求救。
那边也很大方的给安宁传送了药剂。
因为系统的隐蔽性,那药剂,出现在安宁的衣服口袋里。
安宁冲上去,从口袋里拿出喷雾,一边冲着老牛猛地一喷,一边冲男人大吼,“撒手,我有秘密武器,保证牛听话!”
男人听了安宁的话,快速撒手,然后一个打滚,到了旁边。
被温顺药剂喷完的老牛,不但没温顺下来,那对牛角,又冲安宁猛冲而来。
安宁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拿错了。
娘希匹的,她拿的是生发喷雾。
安宁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自己蠢死的。
安宁一边跑,一边从口袋里,乱找,乱摸,这回摸到了真的药剂。
但那老牛,也冲到了她面前。
之前逃开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急得大喊,“小心!”
几乎是同一时刻,安宁手里的喷雾,喷了出去。
所有人预料中的,安宁要被牛踩扁的画面,没有出现。
相反的,那老牛,一改之前的疯狂,直接跪坐在了安宁面前,那牛头,直接蹭上了安宁的腿。
没错,就是蹭。
一边还眨着大眼睛,“哞~”的冲安宁叫个不停。
就跟在讨好安宁一样,画面太美,没人敢相信是真的。
就连安宁自个儿也不敢相信。
阿宁发现老牛的变化之后,安宁先是用手去戳老牛的牛角,再用脚去踢老牛的脸。
它不但没生气,反而舒舒服服的把脖子都露出来了。
意思是随便安宁踹!
翻身农女把歌唱,就是这么简单。
安宁就差乐得指着老牛的鼻子骂,出口恶气了。
方才这老东西,差点没把她吓死。
不过安宁始终是女孩子,女孩子嘛,形象很重要。
大不了,今晚天黑了,她拿个木棒,好好教训这老牛一顿,还不累手。
“那啥?都别看着了,赶紧帮我将栓牛的绳子拿过来。”安宁冲周围看热闹的人说。
大伙儿还没反应过来呢。
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肯动。
当然,更多的,还是害怕。
还是那个救了安宁的男人,跑去拿了绳子。
递到安宁面前,安宁这才注意到,他腿脚,不太方便,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
安宁看着这人有些陌生,但又硬朗俊俏的脸,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江寒生,安雅的未婚夫。
单看长相,江寒生是硬汉型的,眉如远山,棱角分明,五官算是万里挑一,而且人又身的高大。
若是上一世,铁定一群人得疯抢。
加上今天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能见义勇为,人品这块儿,应该是没的说了。
只可惜,运气不好,摊上安雅这么个未婚妻。
以安宁对安雅的了解,她不肯嫁给江寒生,势必会搞臭他的名声,让他被所有人唾弃。
一想到这里,安宁难免有些惋惜。
江寒生没有将牛绳递给安宁,而是自个儿将牛绳系好。
最后才将牛绳给了安宁。
“下回注意些。”江寒生说。
安宁:“谢谢你!”
江寒生摇头,“不用!”
两个人也没有说多余的话,甚至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
江寒生走后,几个看热闹的,围了上来。
不仅告诉安宁,那人是江寒生,还问起了她和安雅的婚事。
“安老大家的,江寒生也算是你姐夫,方才也不算救了外人!”
安宁:“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咋这么说?”
“我继姐瞧不上人家啊!”
“啊?为啥?不是说好娃娃亲吗?”村里人 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安宁:“城里人呗!”
“懂啦,这是觉得寒生是乡下人!呸,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