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沉衍沈岁柔的现代都市小说《蓄意招惹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朝思暮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蓄意招惹》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朝思暮欢”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宋沉衍沈岁柔,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钓系纯欲美人✖️禁欲腹黑高岭之花】传闻京都豪门太子宋沉衍淡无俗欲,不近女色,无人敢亵渎染指,而沈岁柔第一次遇见到他那天,就将这个传闻给打假了。之后她缠他,招他,用尽解数去诱他,又在一朝变故中,独自抽身离局。沈岁柔离开京都那天,宋沉衍站在雨中紧攥着她的手腕,红着眼颤声说:“你既招惹了我,别想就这么潦草收场。”——到底谁无真心,只爱玫瑰,不谈情。可这段风月有情,无关他人,独予你。...
《蓄意招惹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沈岁柔确实也不太舒服,昨晚喝多了酒,今早起来头很痛。
加上昨夜是她第一回尝试这种事,身上某些地方有些不适,走起路来都隐约有些痛感。
可她刚才那话,不过是想说自己宿醉后难受。
根本没料到,沈岁柔竟然一改方才的疏冷,上来就这么直白。
她愣在那里,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握着腰提到了桌上坐着。
沈岁柔被吓了一跳,两手下意识攀上了沈岁柔的脖子,慌张抬头时,撞上了男人漆黑深邃的目光。
沈岁柔低头看着她,宽大的手掌还扶在她腰侧,温热的呼吸捎着点薄荷的味道轻扑在她脸上,两人鼻尖险些相抵。
……有点太近了。
沈岁柔心跳莫名加快,无意看到沈岁柔微微露出的喉结上,隐约还有点没消散的淡红痕迹。
昨夜那些浪潮汹涌的回忆蓦地袭来,她的双颊和耳朵一热,瞬间变得通红。
沈岁柔见她闪躲着避开自己的视线,眼底倒是平静。
他收回手,瞥了下她的裙子,漫不经心地说:“在等我帮你?”
“……没有。”
沈岁柔红着张脸摸上裙摆,望着沈岁柔绕向后面的柜子去拿医疗用品。
消炎的过程非常安静,沈岁柔浑身紧绷,耳根发烫,时不时的忍不住去瞄沈岁柔。
沈岁柔到底是外科医生,动作慢条斯理,全程一脸平淡,目光连半分波澜都没有。
最后把棉签一丢,转身回去放东西。
“可以走了。”
沈岁柔刚从桌上下来,就听到这句冷淡的逐客令。
她尴尬了一瞬,这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于是鼓起勇气走到沈岁柔旁边,把手机里的二维码亮出来。
“那个……宋医生,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沈岁柔偏头看向她,神色淡漠,语气颇有深意:“昨晚不是叫哥哥,怎么改口了?”
沈岁柔被噎了一下,半天不知道怎么接话。
沈岁柔却已经略过她,坐进办公椅里,随手拿起手术报告翻阅,头也没抬地说:“出去吧。
耳环我让人去找,到时让宋博彦捎给你。”
听到这话,沈岁柔猛地一怔,脸色瞬间发白。
难怪昨天她唤他“宋先生”的时候,他一点惊讶都没有。
本以为两人之前素未谋面,他应该不认识自己,哪能想,沈岁柔他竟然什么都清楚。
饶是如此,还是顺着她的意思,从容咬了她的钩。
沈岁柔莫名觉得这个人有点危险,但她仍然不感到后悔。
就照周恬说的,睡了渣男的死对头,对方还是沈岁柔,怎么着都是赚了。
何况,这可能还是她惦想了三年的人……哪怕有些荒唐,哪怕这点连沈岁柔自己都不知道。
沈岁柔调整呼吸,转身面向办公桌前那人,攥紧了手心,说:“不必了。
我和宋博彦已经分手了。”
沈岁柔翻页的动作微顿,抬眼看向她,“那留个地址,我让人寄给你?”
所以横竖就是不想加她微信。
沈岁柔又怎会不懂,他是不想再跟自己有任何的牵扯。
她也不是那种黏上就甩不掉的人,敢见色起意,就懂尽兴两散。
“还是算了,耳环不用帮我找了。”
沈岁柔换上了礼貌的微笑,“打扰了,宋医生。”
……从沈岁柔的办公室出来,沈岁柔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稍微迟疑了片刻,还是摁了接听键。
“沈、岁、柔!
你他妈敢绿我?
!
还把我给拉黑了?
!”
宋博彦暴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沈岁柔并不意外,面不改色地一边走,一边对着手机说:“自己玩得花,还反过来质问我?
宋博彦,我同事的身子软吗?
有之前跟你去三亚的那个嫩//模香吗?”
宋博彦出轨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以前没舞到她面前,她可以装作不知道。
可这次不仅睡了她同事,开房的视频还被人发到了聊天群里,要不是周恬传给她,她还不知道自己会被他们圈子里的人,怎么在背后看笑话。
“艹!
你他妈都跑去偷男人了,还敢管我?
!
你知道现在多少人知道我被绿了吗!
?”
宋博彦额角青筋狂跳,“给你个机会,立马告诉我那张照片上的野男人是谁!
?”
听他嚷着自己被绿,沈岁柔觉得好笑,“用不着你给我机会,反正已经分手了,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沈岁柔!”
宋博彦好像要发疯,“我他妈一直捧着你,顺着你,一根头发都舍不得碰你!
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告诉你,只要我没说分手,你就永远别想去跟别人!”
沈岁柔在楼道里停下脚步,冷笑着说:“宋博彦,你也配?”
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有些嘈杂起来,宋博彦像是进入了什么公共场合,然后,沈岁柔听到了医院电子AI叫号的声音。
“我配不配,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宋博彦边走边说,“我现在就在崇仁医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被别人弄成了什么样。”
崇仁医院,就是她现在所在的地方。
沈岁柔心头一惊,感觉身上血液顿时凉了下来。
其实权繁星那番话,还挺耐人寻味的。
看似是表达着自己的柔弱委屈,又不动声色的强调了一把自己的想法。
尤其是那句“唯一有过的一个”,听起来即纯情,又钟情,倒是挺能勾起男人的恻隐之心。
只是后面那句,埋怨的成分过于明显,要是有心陪她逗趣,或许能觉得是闹小脾气,还挺有情趣。
可要是无心,就只剩下抱怨了。
显然,霍廷行不吃这套。
他眉目清淡,拿起剪刀剪断缝合线,语气轻描淡写,“这里是医院,而你是伤患,今天无论换做谁,我都会过来管一管。”
“毕竟医院是我的,一切以救治患者为先。”
三言两句,条条是道。
权繁星找不出破绽,也没法儿接话,憋了半天,眼底那点淡红更浓了,“行,算是我自作多情了。
谢谢宋医生。”
见她这么快就熄火,霍廷行微微挑眉。
这女人其实挺有趣的,看起来柔弱温软,但骨子里又藏着股韧劲儿,总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缠人却不腻人,也算是有点本事。
“好了吗,宋医生。”
权繁星头还是有点晕,迫切想要躺床上睡一觉。
“嗯。
打三天消炎针,伤口不能沾水。”
霍廷行把工具放回一旁的医疗推车上,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帘子重新拉开,医护人员又过来给权繁星做了检查,确认脑部没大碍,然后打了针破伤风,开了些针剂和药物,就安排她去了住院部。
池屿给她办理的是单人病房,方便她休息养伤。
等护工阿姨过来报到以后,他让权繁星先歇息,他去外面给她打饭。
时间太晚了,权繁星没有通知父母住院的事,怕他们担心,夜里睡不好觉。
她身上和衣服都太脏,只能请护工阿姨帮忙擦洗了一番,换上干净的病号服,才是舒舒服服躺回床上。
刚想闭眼休息,这时病房来了两个警·员,等他们介绍了来意,才知宋博彦在商场被扣住,然后又被带进了局子。
这两位警·员过来,向她了解一些当时情况,又询问她的意见,是打算追究还是私了。
权繁星现在想起宋博彦就觉得后怕,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这个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还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
她拧着眉,问站在旁边的警·察:“如果要追究,他会是什么下场?”
警·察告诉她:“如果未构成轻伤,会治安拘留三天以上,十五天以下。”
“就这样?”
“当然,还有一定的赔偿。”
权繁星额角缝了两三针,伤口不到一厘米,按照鉴定,确实没达到轻伤条件。
可她到底是受害者,不想就这么放过宋博彦,哪怕只是拘留,也想给他吃点苦头。
警·员得知她的意愿,又反馈了对方家里人的意思,说是希望私了,对方会承担所有的医疗费,与高额赔偿金。
这么说来,这事情已经惊动了宋家,权繁星还没想过这个层面,顿时有一点顾虑,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
警·员也没让她马上决定,说是可以考虑到明天,然后给她做了笔录,就先离开了。
池屿赶着回来,在走廊里刚好碰见两个警·员出门,他把打包回的皮蛋瘦肉粥放在餐桌上,问权繁星刚才那两个人说了些什么。
权繁星如实相告,并询问他的意见,池屿微微蹙眉,说:“如果今天不是你,那么受伤躺在这儿的就会是我。
别担心岁柔姐,我会站在你这边,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陪你一起面对。”
权繁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明明没有认识很久,但池屿整个人带给她的感觉,就是一种莫名的安心。
她感动的道谢,池屿只笑着催她吃饭,但她头晕还很困,实在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想睡觉了。
池屿是个男的,跟她又不是那种关系,到底不方便留在这里守夜。
只好请护工阿姨多照顾着点,还特意交代,有什么事就直接打他电话。
等他离开的时候,权繁星已经睡着了。
……半夜三点多,麻药效果过去,额头伤口肿痛起来,把权繁星给疼醒了。
她难受得厉害,勉强坐起来,想叫护工阿姨,但周围很安静,环视整个房间,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房里只开了盏床头灯,她摸索着想下床,结果穿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凳子,发出一声明显的噪音。
下一秒,病房阳台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道被灯拉长的人影,随之落了进来。
权繁星被吓了一跳,警惕地抬头望过去。
就看见霍廷行敞着身上的白大褂,指间夹着支抽了一半的香烟,保持着拉门的姿势,立在那头看着她。
场面一度混乱,远远能闻到非常浓郁的酒香,然后就是有人在尖叫。
权繁星和周恬没过去凑热闹,随便拉了个从那边过来的人,问问那头什么情况。
那人说,好像是宋博彦跟人吵了两句,直接动手打起来了,还撞倒了一个红酒架。
原因是那人碰了他的东西,所以惹他发了火。
这种场合打架,无疑是砸人场子,宋博彦那种人虽混,但教养风度不差,不会轻易做出这事儿。
权繁星和周恬都有些惊讶,细问那个被打的是谁。
等听了名字,才知道这个人,就是下午对权繁星毛手毛脚那个。
“哟,没看出来,他能还为你打架啊。”
周恬吃瓜不嫌事大。
霍廷行还站着旁边,权繁星笑不出来,用手肘去捅她,“啧,你别胡说。”
周恬捏着香槟轻笑,眼睛一亮,隔着权繁星望向霍廷行,“宋佛子,哦不是……宋总,您弟弟在那边闹事儿,您不管管吗?”
权繁星偷偷捏她腰,让她别搞事。
霍廷行倒是没什么反应,从头到尾都很寡淡,“独立个体,言行理应自己负责。”
短短一句,撇得利落干净。
周恬还想趁机说点啥,被权繁星用了捏了下胳膊,直接拽走了。
权繁星挤到人群前面的时候,宋博彦正摁着那人,用力挥拳头。
“你他妈真是胆大包天,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碰她!”
那人也不服气,气喘吁吁的骂,“碰了怎么着,你自己看不住,废物活该被绿!”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眼看宋博彦眼睛通红,又要一拳砸下去,权繁星表情都变了,“宋博彦!
你又在发什么疯?”
宋博彦正恼火,看到权繁星出现,怒道,“你还要护?
干脆说吧,照片上那野男人是不是就他!
?”
“你神经病吧!”
“心虚什么,跟他搞在一块还不承认?
他究竟哪里比得上我,你贱不贱呐!”
权繁星不说话,眼睛下意识瞟向不远处的香槟塔。
霍廷行喝了口酒,淡淡看着这边,深黑的眼眸无波无澜,完全置身事外。
“对,就是他。
你继续吧。”
权繁星也不管了,扭身挤出人群。
身后议论纷杂,扭打在一起的人满身酒渍,喧哗吵闹。
权繁星只觉得心烦,回头找不见周恬,就一个人走到阳台外面透气。
她心不在焉的把门合上,一转身,忽然看到阳台上站着个人。
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背对着她,宽肩窄腰,身上黑色衬衣袖子卷到臂弯,露出一截极具力量与线条感的小臂。
猩红的火星在他指尖明灭,他微微偏头,朦胧的烟雾飘散在夜风里。
“宋医生。”
权繁星驻足不前,叫了那人一声。
霍廷行转过身,半靠在阳台边沿,眉眼疏淡,眸色明亮。
他身后是月影婆娑的夜色,他眼里是危险的充满诱惑的陷阱。
不知道是思绪混乱的原因,还是有什么情绪堵在心里。
这一刻权繁星脑海里所有冷静都被烧尽,她快步走向霍廷行,两手搭上他结实的胸膛,踮起脚直接吻在了他的唇上。
霍廷行垂眸,注视着权繁星那双湿漉漉的眼,感受着她清浅、晦涩的吻,和眼里摇摇欲坠的情绪。
他把人扯出怀里,指腹摁住她的唇,揉花了她的口红,“怎么,又不怕有人路过了?”
“不怕。”
权繁星抱住他劲瘦的腰。
霍廷行低笑,眼底清冷,“那就是,又想报复宋博彦?”
目的又被无情戳穿,权繁星狼狈又无助,急得连名带姓的喊,“霍廷行……”女人示弱的声音软得化成一滩水,仿佛那天晚上险些勾得他失控的那股劲儿,又开始往外冒。
而权繁星毫不知收敛,眉眼里的乖巧柔软,清纯与欲念,通通糅在一块儿,不知有多么的易碎迷人。
让人很有破坏欲。
霍廷行微微眯眼,忽然抬手摁住她的脖子,戴着佛珠的手掐住她的细腰,反身将她抵在围栏上,低头欺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他本人的冷淡,他的吻总是炽热又浓烈。
权繁星尝到了玫瑰味拉菲的淡香,混着薄荷尼古丁的辛辣,是一种绝妙又刺激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软。
身后是音乐与哄闹,而他们躲在这里接吻,隐秘又极端。
分开的唇拉出细丝,权繁星趴在他怀里细细的喘。
霍廷行撩起她耳边碎发,揉了揉她的耳垂,低哑的嗓音裹挟着欲,“你的耳环在我房里,要跟我去拿么?”
直白又隐晦的邀请,权繁星几乎没有犹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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