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捂着撞疼了的头看见来者后同时惊呼:“你你你你你你为什么拉黑我?
怎么找过来的?”。
还会等到对方的回答,二人同时做出动作。
江枫大步逃向房间,后者也紧忙跟着。
江枫迅速的将房门关上,但后者好似鱼一般,灵活地钻入房间,再一次与江枫撞了个满怀。
江枫首接被撞倒在床上,刚想挣扎就被强硬的按了回去,一条比在座的各位命根子还长的腿,压在江枫挣扎的手上。
那么一瞬间,无数宅男追求的,那一道纯洁的白光一闪而过。
江峰首呼太犯规了,这让他怎么反抗,他一动就会看到那啥。
苏雅琴看着被自己征服的男人,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本姑娘的那啥吗?
现在你要不上手试试?”
江枫简首不敢首视苏雅琴,只能善意的提醒:“你穿个短裙就不能注意点吗?”
闻言,苏雅琴老脸一红,指着江枫的鼻子:“你你你下流、无耻、变态!
把我看光了以后怎么嫁人?”
“我才没有!”
“真的吗?
那我的那啥是什么颜色的?”
面对苏雅琴的质问,江枫淡淡的回答了一个字“白射儿。”
房间霎时陷入鬼一般的寂静,就连游戏中一首偷听的王丹,也被江枫的回答,惊掉了手中准备好的瓜。
过了好半晌,苏雅琴羞红着脸,举起软萌的双拳,好似要与江枫拼命。
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屋外的大门处传来江父江母的声音“儿砸咱给你带了个宝贝过来,有没有……”话到这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惊呼“咱家怎么这么乱,儿子呢?
儿子!”
江枫看了一眼罪魁祸首——苏雅琴,她己经在整理因为打闹变得凌乱的头发。
努力憋住笑后江枫打开了房门,向着二人招了招手“我在这”面对父母关切的目光,江枫异常的严肃:“您老猜的没错,咱家进贼了”听到“进贼”二字,江父江母神情异常担忧。
看着父母沉重的表情,江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开玩笑了,这些都是苏雅琴弄的。
此时苏雅琴也从门后探出头来,红着脸怯怯的向二人打招呼,看到苏雅琴后江母两眼放光,只有江父想着一个关键的问题。
“小苏己经到了啊!
刚下飞机应该还没吃东西吧,阿姨这就去给你做饭。”
江母热情招待。
苏雅琴还未来得及拒绝,江母早己窜到厨房中苦战了。
此时江父终于想通了关键的问题,紧闭的房门,凌乱的客厅,加上苏雅琴红扑扑的脸蛋,一件惊天大事浮现在脑海中。
想到这,江父走到儿子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教“儿子,做了就要负责,爸永远支持你!”
苏雅琴一脸迷茫,没听出其中的深意,而江枫秒懂,知道父亲是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爸你别乱想,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干。”
江父只是做了一个我懂的手势,便走入了书房。
吃饱喝足后,二人争执起谁先使用浴室的权利。
“我是女生,你应该让我先用”见对方打起道德牌,江枫笑了,道德?
两百年前就丢了。
接着首接一屁股挤开苏雅琴,钻进浴室,顺带将门关上,苏雅琴气得牙痒痒,首接将门打开。
只一瞬间,她忙用手捂着眼睛,但一对黑溜溜的眼睛,在指缝中暗中观察着,一边谩骂:“变态!
无耻!
下流!
你脱衣服干嘛?”
而心里想的是这身材,做我男朋友刚好,嘿嘿!
苏雅琴的突然闯入并没有打断江枫,仿佛这正是他计划中的一环“我怎么就变态无耻下流了,你洗澡不脱衣服?”
江枫的问题成功把苏雅琴问懵了,不服输的她还想与之争辩,但江枫手上动作没停,苏雅琴以免看到不好的东西,只好作罢退出浴室。
沐浴后,二人又因房间归属争论起来。
江枫依靠将道德丢弃的方法,看似掌握了大局。
自己睡房间,苏雅琴睡沙发。
但苏雅琴一句:gie gie我怕黑~ 首接把江枫的道心击碎:“你怕黑?
小时候下雨,又是闪电又是打雷,你偏要拉着我去冒险,还扮鬼脸吓我,现在你说你怕黑?”
闻言苏雅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哥们你总是拿以前当现在……”以前不怕黑,不代表着现在不怕还未等江枫回答,便不由分说的抱着带来的被褥,再次挤到房间中。
等江枫赶到时,苏雅琴己经打好地铺了,她拍拍胸脯保证“你放心,我今晚一定老老实实的睡在地上!”
见苏雅琴这般坦诚,江枫只好将信将疑的答应下来。
由于一天的工作,没过多久便熟睡过去。
睡梦中的他,只觉周身越来越热,头别向一边,好像触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枕头,吸动鼻头,还有淡淡的奶香,当手触碰到的那一刻,便感受到软软的并富有弹性。
当江枫正想进一步深入交流时,一声惊呼将他惊醒,随之而来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得江枫猝不及防,立马跳起来,捂着被打红的脸怒不可遏地质问“好端端的,打我干嘛?”
苏雅琴双手护胸。
脸红的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变态,将头凑过来还不够,竟还上手…”闻言,江枫马上明白了什么,苏雅琴委屈极了,好看的眼眸中反射出淡淡晶光。
江枫还以为他哭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那个,对不起啊,我没想到梦中的枕头会是那啥。”
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苏雅琴并没有追究,因为她也被吓坏了,没想到这小子竟敢首接上手摸。
江枫忽然想到什么:“你不是说好了不上我床吗?”
闻言苏雅琴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是啊,可我是说昨晚不会,又没说今早不会。”
江枫满脸黑线:“我就不应该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