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胀痛。
急忙拿出抽屉里的药吃下。
一颗,两颗,三颗...一瓶下去,身上和心上的疼怎么都消不下去。
我猛地把药瓶砸出去,蜷缩在地上,胃里绞痛,意识逐渐模糊。
醒来时,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窜进鼻腔。
“醒了?
要不要喝水?”
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入耳朵,我慢慢聚焦视线,本就苍白虚弱的脸,此刻更加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他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个碗,“吃点粥吧。”
“你是来看我死没死的吗?”
“阿香!”
他轻呵,也没说什么,就把我扶起来。
我一愣,这才看见苏雨泽就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
夺过苏林手里的碗砸过去,“我不是让你滚的吗!
你还来干什么!
你现在有本事了,爱上哪上哪,别出现在我跟前。”
“阿香!
你何苦这样,你昏迷的这几天一直是小泽在照顾你。”
我压下心里异样的感觉,“我有让他照顾我吗,我在这躺着,还不是拜他所赐...海城大学,我报!”
他一句话打断了我。
我看了看他,没在说什么。
早这样不就行了。
苏林叹了口气,看向对面周身洒满绝望的男孩,“小泽,你妈这我来看着,你去吃点东西吧。”
看着苏雨泽背影,不像以前那么挺拔,落寞的消失在转角。
苏林长叹了一口气,“阿香,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何苦呢?”
我冷笑,“苦吗?
再苦,有萍萍苦吗?”
“萍萍已经没了,事情的发生和小泽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怒吼,“怎么没关系!
他是那强奸犯的孩子,我找不着他爹,我就折磨他。”
“是你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来的。”
苏林有些无奈。
“苏林!
你是在同情那个强奸犯的儿子吗!
你对得起萍萍吗?”
苏林看着我,只说到,“小泽听话懂事,一直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这么偏执,最后后悔的还是你。”
我看着他,顿了一下,说道,“笑话,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到是你,该去女儿的坟前忏悔,把对女儿的爱分给了他。”
苏林不再说什么,只把重新盛好的粥端给我。
自从萍萍出事,他一直受着我的冷嘲热讽,尖酸刻薄,刚开始他还反驳劝解,到后来,我说什么,他就听着,不计较,该做什么做什么。
但我每次看到他这副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