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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宠全文章节

风烟流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东宫禁宠》,是作者“风烟流年”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江姩宋煜。本书精彩片段: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主角:沈江姩宋煜   更新:2024-08-12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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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江姩宋煜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宫禁宠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东宫禁宠》,是作者“风烟流年”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江姩宋煜。本书精彩片段: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东宫禁宠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毒药啊。还能是糖豆不成?”沈江姩轻笑。

那烟儿脸色瞬间煞白。

“你可以去报官说我毒杀你,你死了夫人给你偿命。本夫人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可还有老子娘亲等你孝敬呢吧。”沈江姩不慌不忙的说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烟儿禁不住手脚打颤,嚣张的气焰顷刻不见了,“夫人...”

沈江姩挑眉,“现下你许是知道该用什么语气与我说话了?”

那烟儿扑通跪在地上,心想自己目的是不想死,死后有人偿命又有什么用,她哪里能报官,“夫人,是老太太和尤大姑娘叫我过来,点着鼻子骂你,叫你过去前院请安的。夫人饶了奴婢吧,求夫人给奴婢解药啊。奴婢只是一个小丫鬟,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颖儿道:“方才鼻孔朝天时,你可满腹坏心思呢。”

沈江姩摸摸烟儿的头,“你放心,只要你表现好听我的话,我自然会给你解药的,这药毒性慢,没个两三个月倒也死不了,对器官的损害是渐渐造成的。你若是有任何异动,我立刻毁了所有解药,咱们都别想好过。”

“是。夫人。烟儿一定听您的话,不会轻举妄动的。往后烟儿是您的人。”烟儿只感受着五脏六腑揪着作痛,哪曾想这看起来软软的夫人居然内里是这般狠辣。

“行,那你起身吧。回前院去回话。说我即刻便去了。”沈江姩摆摆手叫烟儿离开,“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事我会找你的。”

“是,夫人。”那烟儿回到前院,来到尤氏和老夫人跟前回话。

翁氏见烟儿独自回来,儿媳没来,立刻皱眉,不满意,“少夫人呢?老身的话你可带到了?”

那烟儿低着头道:“奴婢将话带到了,也指着鼻子骂了一通。少夫人说她稍后便过来了。”

翁氏仍然不满,“哼,稍后?好一个稍后啊。一大家子都等她呢。”

尤莲莲搀着老夫人的手臂,低声拱火道:“娘啊,少夫人她那什么态度嘛,娘都差人去请她了,她不说随着丫鬟一起过来,反倒...摆起普来了。这眼里还有谁呀?谁家儿媳,会一夜不上来给婆婆问安呢?这儿媳...都这么无法无天了么?未免太不够格了。分明是您人善被人欺呀。”

翁氏气的将手中拐杖倏地捶在地面,发出砰的一声,“烟儿,你再去叫人,老身倒是要看看叫几次可以把人提过来。”

烟儿看了老太太一眼,心想为什么又是我呀,换个丫鬟去叫少夫人不行么。少夫人和她的丫鬟颖儿很可怕啊,烟儿当下里叹口气,脚步沉重的便又往西厢房去请人。

才走两步,便和沈江姩及颖儿走个照面。

那烟儿居然看见沈江姩到了有种喜极而泣的感受,总算来了,避免她继续两头受气。

沈江姩来到近处,这廊头底下影影绰绰的戳满了人,以老太太为首,二公子小公子三小姐都来了,除了老爷沉迷古玩,不管事没来,其余可都来了。

沈江姩心想这是要给我来一顿狠的啊,那可不能叫她们如愿,目的是出府找小狗,不是和婆母及外室吵架,这个重点不能放错。

她步上台阶,在翁氏、尤氏及一众少爷小姐还有丫鬟的注视下,没有先给婆母问安,直接无视,而是先来到书房的窗边,从半开的窗户扇子往里头看,她来前特地打扮了一下,化了淡妆,气色极好,轻声道:“正抄呢?”

温温软软一声。

吸引力周芸贤的注意力。

周芸贤跪在蒲团上,正用骨折的右手捏了衣袖,左手抄臣子规,见她从窗子往里看,周芸贤便朝她也望了过来,她今日里穿了一袭靛青色裙衫,衬的小脸白皙美艳至极,周芸贤眼底一动,她今日怎生如此明艳夺目。

“不然呢,丢官回乡下种田?你还问。”周芸贤委屈道,素日里被沈江姩疼惯了,一长夜不见人过来嘘寒问暖,他很委屈。就是那个人她一直付出,突然偶尔一次不付出,就特别让人不舒服,毕竟他一直是被宠的那个。

沈江姩微微一笑,“抄多少了?”

周芸贤这才察觉自己看妻子看得失神,埋怨道:“二万九。你还知道过来找你相公。还不进来帮忙?”

“我倒是想帮忙。”沈江姩轻声道,“你不看看外面这一摊子。”

周芸贤明白她指他娘那些人,他也烦,从昨夜一家子就戳在外面,生怕他弄错了字,给他极大的压力,他说了几回让回去,都不肯走。莲莲也不懂他真正想要的是安静和一个帮手,莲莲不会写字帮不了他什么。

翁氏见沈江姩方才过来直接无视她而去了窗边,便气不打一处来,将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戳,发出砰的一声。

周芸贤听见响动,倏地皱起眉来。

翁氏怒道:“你眼里可还有老身这婆母?”

沈江姩闻声,回过头来,吃惊极了,毕恭毕敬的走到翁氏身边,“婆母,您怎生受着伤过来了?几时来的?儿媳方才没看见你呢。不是说了肋骨断了需要静养吗,这下一活动,保不齐又得正骨了。”

翁氏险些被气的背过气去,“你那么大眼睛居然没瞧见你的婆母?你什么意思。”

沈江姩轻声道:“眼睛大这眼神不见得好,常言道眼小才聚光。”

“你!”翁氏气急。

尤氏心下一揪,她在说谁眼小,我吗?

尤氏为翁氏揉着后背,对沈江姩冷嘲热讽,“您是千金万金小姐,老太太是乡下出身。您眼里除了太子殿下,能看见谁啊?府里出了这么大事,芸郎被太子罚了,你倒好,在西厢暖帐子里安安稳稳的睡了一长夜,这个家你到底是不想要了!许是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翁氏细声细气,“昨儿你嘴甜哄老身,说要去沈府抓了家禽过来给老身褒鸡汤喝,老身以为你安心和我周家过日子,看在你不小气,肯出银两,老身给你几分薄面。老身问你,你抓鸡怎么抓到太子书房去了?昨儿回家,为何不第一时间来领罪。”

沈江姩寻思这周芸贤抄臣子规需要安静,这般嘈杂他肯定受影响抄不进去。

明天早上就得交差,才完成一半,这可不好。那不得外面翻天覆地让他心烦意乱,以至于抄不下去?

沈江姩便有意刺激翁氏情绪,加剧这嘈杂,这家既然不过了,那还不是怎么乌烟瘴气怎么搞,维持一个家很难,祸祸一个家还是挺容易的。

“婆母您错怪儿媳了。这昨日儿媳没有第一时间来领罚,是因为...因为...因为...”

因为了半天,磨磨唧唧就是不说下文,反正争分夺秒需要安静的是周芸贤又不是她。

大家都啧啧啧的不耐烦起来,还有咳嗽,唉声叹气看不上沈江姩那么拖泥带水的模样的。

翁氏见沈江姩吞吞吐吐的说不齐全,便伸出一根食指来指着沈江姩的鼻尖,“因为什么,你说!说的不在理,可要撕烂你的嘴。”

一呼百应,特别热闹。

沈江姩柔弱道:“你们小声点呀,阿郎需要安静呢。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


“看起来周夫人夫妻不睦啊。被伴侣见死不救,滋味如何?”夜烁与周芸贤是朝堂同僚,怎会不知内情,不过是让楚疏梨难堪罢了,“你的亲相公都不管你,孤连你的情夫都不是,为什么管你?孤王上过你么,我们没关系吧?”

楚疏梨将手攥紧,倔强的抿出一笑,尴尬的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殿下没有上过我,我们没有关系。”

夜烁望见她倔强的不肯令泪珠滚落的神情,一丝烦躁袭上心头,他很快挥去这股情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冷眼望着这个薄情的女人。

“既然周夫人不肯和孤王做,那么孤王还有事,恕不远送。”

“我...是咎由自取,可殿下难道真的相信沈院判他如此淳朴之人,会干出勾结内闱,谋害龙嗣之事么?小时候我发现殿下被后妃下毒气息奄奄,是我父亲照顾你的。真相...真相一点都不重要么...”

“真相重要,你不重要。和你有关的事,皆不重要。”夜烁道:“他是御医。是臣子。孤是少主,他本该医治孤王。”

楚疏梨如同哽住,久久难言,煜郎...

“孤王是你最不该求的人,也是最乐见你沈家满门血流成河的场景之人。人的悲喜不能相通,你沈家越惨,孤王便越开心!”夜烁冷冷松了她的下颌,“孤王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他的话很直白。她每个字都明白。心脏如被紧紧捏住,痛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当年并不是因为他是少主,才背着中毒发黑的他去父亲医阁的,那时她才七岁,他十一岁。

眼睛里那两颗忍耐已久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是了,她凭什么以为恨她入骨的夜烁会对她伸出援手呢,他从不是以德报怨之人。对他来说,她不过是一个伤害过他的女人罢了,只不过是曾经对他的苦难视若无睹的女人罢了。

甚至于,一切曾经,他以为她只是贪慕他的身份。

曾经自小青梅竹马的情谊,不值一提,她托丫鬟买通冷宫看守往冷宫给他送的药物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虚情假意打发他罢了,哪怕为了拿到那些药物,她花光了自己的体己,也险些丢了性命,有个御医爹爹,连殉情都不能顺意,她为他疯狂过,后来理智下来,苟命。

“我...听明白了。今日我自不量力,厚颜无耻,对殿下多有打扰,楚疏梨告退了...”

楚疏梨黯然转身,一步一步在他的视线中离去,无法解救家人的绝望和无力感使每一步都那么艰难,仿佛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走到门畔,方将门板拉开一条缝隙,便听砰一声轻响,门板又合上了,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按在门板上,将她禁锢在门板和他的身体之间,鼻息间弥漫着他身上幽幽的冷冽清香。

“缺个暖床婢不是玩笑。伺候舒服了,孤考虑帮你父亲一把。”夜烁的嗓音在她项顶响起,“想通了随时过来,孤在你满门抄斩之前,暂住此处,方便监斩。”

楚疏梨点头,泪珠在眼眶滚来滚去不肯落下,她如今有的,就只是这一身的尊严了,他也要摧毁,是吧。

夜烁将门板打开,“还不走?”

楚疏梨出了内室,身后木门砰一声关起,无情冷漠。

于死牢门处与一名气质温婉的女子相遇,女子披风华贵,御寒帽子压的颇低,叫丫鬟扶着施施然踩雪走来,不得看见容貌。

擦肩时,那丫鬟小声道,“妃子,周家媳妇仿佛是从太子居室出来的,近来京城名媛都知晓太子复宠,不知羞的越发多了!有些人倒是照照镜子啊。”

那被唤妃子的女子眼底一凝,将手轻轻压在婢子手背,温声道:“莫要多言。许是有事求见太子也未可知。不可妄加揣测,平白污了娘子名声。”

楚疏梨回首,望见那女子叫丫鬟搀着进了她方才在的那间逼仄的居室。

这位女子便是夜烁的侧妃吧,出冷宫翌日便被夜烁十里红妆纳入东宫的女子。看起来,是个心底良善的好女人。

楚疏梨转回身,涩然抿唇,低身进了马车,吩咐丫鬟道:“颖儿,叫车夫带我去我姥爷家一趟,大舅父在朝为二品大员,许是愿意为父亲求情。”

颖儿吩咐了小厮按楚疏梨说的办,见楚疏梨正正坐在座椅上,轻声道:“夫人,太子殿下不肯帮手么。”

“嗯。不肯。”

“夫人和太子说了吗,那年他被今上冷落,夫人并非有意见死不救,夫人的苦衷,夫人您那时被软禁,因为忧思过重大病一场,后变卖所有首饰,用尽体己钱银叫奴婢买通冷宫看守,给太子送药送餐食之事。”颖儿说。

楚疏梨轻轻摇了摇头,“他不肯听。他觉得我如今用得到他了,便虚伪的狡辩起来,和他拉近乎套关系。颖儿,几餐饭食,几颗丸药,他不屑听的。说出来,他必然一句‘你打发要饭的’罢了。”

“夫人...”颖儿见楚疏梨明明已经快垮了,却仍旧腰杆笔直的坐在那里,面貌冷静,眼睛里有泪水亦坚强的不肯落下,“夫人莫发愁,舅老爷素日与老爷亲好,下棋钓鱼犹如亲兄弟,老爷没少帮衬打点舅老爷朝里的事,舅老爷家看病用药从没花过银钱。胜似骨肉的情谊,不会不管老爷的。”

“嗯。”楚疏梨应了一声,原舅父科考叫人顶了名额,家父多方周转,查明原委,助舅父如期科考,功名高中,稳居要职。可她心里没底,毕竟是今上要亡沈家,谁都不想去触霉头。

***

居室内。

夜烁待楚疏梨走后,坐在桌案后,有些画面挥之不去。

仍记得那年冷宫恶仆棍棒打在他身,他佝偻着伤痕遍布的身体抱着头首,恰逢冷宫外十里长街喜乐震天,宫女趴在宫墙看热闹,沈家长女嫁人了,嫁了新科状元周大人,听说以后周大人会做主叶榆城寺呢,沈大小姐美若天仙,周大人前途似锦,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虽只是浅尝辄止,七年来,前途尽毁、感情失意,他幽居冷宫无心男女事,这副身子如死了的行尸走肉,今日却如此紧绷,活了过来。

他并不是对楚疏梨有感觉...或许本能反应罢了。

也或许是不甘心被女人抛弃,玩她一玩就厌了。

夜烁将手伸进衣襟,触手温热圆润,拿出那颗本该在七年前洞房夜送给楚疏梨的夜明珠,那年他外出公差晚归夜晚的画面便窜进了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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