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石锦绣宇文炎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石珊瑚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她今日明明是来抓石锦绣的痛脚的,怎么反倒被将了一军?
宝琴那死丫头不是说亲眼看着石锦绣出了府么?而且自己还派人守住了各处门房,只要石锦绣一回来,就会自投罗网。
可现在,石锦绣却好端端地出现在梨香院,难不成自己一开始接到的消息就是有误的?
一想到这,石珊瑚就恶狠狠地瞧向了身边的丫鬟宝琴。
知道自己办砸事的宝琴则是把头一缩,满脸的心虚。
好在石珊瑚素来是个喜欢见风使舵的,她一瞧这情形不对,就黏上了石太夫人,满脸委屈地撒娇:“祖母,我也是因为担心五妹妹才这么做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的。”
“要这么说,我之前也是为了四姐姐好,也没有安坏心呀!”石锦绣就针锋相对。
石珊瑚很是不满的瞪来过来,而石锦绣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石太夫人身边的杜嬷嬷就赶紧笑着出来打圆场:“既然两位姑娘都没有错,这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四姑娘这边也是出于好心,五姑娘那边也已经领过罚了……”
说着,杜嬷嬷就不断地向石锦绣和石珊瑚使眼色,示意她们两位各让一步,以免闹得两人都得不了好。
石锦绣并不关心石珊瑚会怎么样,可若是能因此让自己免于受罚,她还是乐见其成。
于是,她就噤了声。
而石珊瑚也不敢再多话。
石太夫人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石锦绣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就这么着吧”,就让杜嬷嬷扶着她离开了。
石珊瑚很不甘心地撇了眼石锦绣,很快就笑语盈盈地追上石太夫人。
瞧着这群人声势浩大地离开后,石锦绣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原来,之前那个一直忍气吞声的自己真是太好欺负了!其实只要自己硬气一点,石珊瑚也无可奈何。
“走吧。”一直躲在屋顶上的宇文炎则是神色淡淡地拎着暗云的衣领,一个纵身,消失在京城那连成片的屋顶之间。
“姐,刚太夫人的意思,是不是已经免了你的禁足和罚抄了?”石嫣就很是兴奋地问。
“大概是吧!”石锦绣就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
姐妹二人正说着话,四太太简氏却急色匆匆地带着丫鬟玉兰从外面赶了回来:“怎么回事?我怎么听闻府里的下人说,太夫人来过?”
看着玉兰手臂上挂着的布包袱,石锦绣便知她们又去外面的绣庄接绣活了。
“娘,您这都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子了,还是不要再接这些活了吧!”石锦绣就赶紧上前扶住了简氏。
“我哪有这么娇贵。”简氏却拍着石锦绣的手笑道,“当初我怀你们三个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而且我不去接绣活,哪里来钱补贴日常的开销?”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石锦绣生生地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在梦境中,因为石家突逢变故,她又被三伯母骗嫁至大伯母的娘家,遭受多重打击的简氏这一胎生得极为艰难,伤到了身子。加之年纪又大,在生下幼弟石林苦熬了半年后,简氏终于撒手人寰。
一想到梦境中失去母亲的悲痛,石锦绣至今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娘,做完这批绣活后,您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石锦绣就劝着母亲,“日常补贴的钱,我来想办法。”
简氏知道大女儿这是在担心自己,但她并没有将石锦绣的话往心里去,毕竟在她看来,家里这几个都还是孩子,养家的重担岂能落到他们的身上?
可石锦绣却不是说说而已。
是夜,她就捣腾起制香的事来。
好在制香的过程早已烂熟于心,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写出近百种制香的方子。
现在所需的,不过是一些制香的时间而已。
因此,当她娴熟地配料和捣粉时,杜鹃却在一旁看呆了。
自幼和姑娘一块长大的她,却从不知她们家姑娘竟有这样一份手艺。
“嘘!”瞧着满脸疑问的杜鹃,石锦绣就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会制香的事,千万别声张!别忘了,京城第一的禧香堂可是大伯母娘家的产业。”
“可姑娘制的香同禧香堂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姑娘还会抢他们的生意?”杜鹃就越发想不明白了。
“被你说中了!”石锦绣就笑着看向了杜鹃,“我不但要抢禧香堂的生意!还要让他们的这门生意在京城做不下去!”
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多了,石锦绣前思后想,就越发觉得那个梦境就是一个预示,一个关于未来的预示。
靠人不如靠己!
如果将来注定要与李家水火不容,那她就要早做打算。
可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杜鹃却觉得有些疯狂,李家的制香产业那么大,姑娘这无异于是在蚍蜉撼树!
只是这些话,杜鹃也只敢放在心里,不敢在自家姑娘面前瞎逼逼。
闭门三日后,石锦绣终于做出了第一批香。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石锦绣就特意用桑皮纸糊了一些小袋子,并在小袋上用心地写下了“慕年华”三个字,然后将制成的香粉装了进去。
待她收拾好这些,便带着杜鹃光明正大地出了门。
东大街的繁华自是西市不能比的,除了江南来的绫罗绸缎香粉膏脂,还有各种从海外舶来的稀罕物件,珠光宝气地堆在一起,直叫杜鹃看直了眼。
“喜欢么?回头给你买一个!”见杜鹃拿了个珐琅瓷的香粉盒在手里捣腾,石锦绣就同她嬉笑着,人却走到了街的另一侧。
杜鹃自然不敢当真,这粉盒差不多要五两银子一个!够她小半年的工钱了。
她赶紧放下手里的粉盒,快步追了上去。
东大街上最富盛名的香铺自然是禧香堂,三层楼的门脸装修得金碧辉煌,在所有的店铺中很是打眼,身着秋香色服装的伙计在门口迎来送往,接待的女客是一波又一波。
石锦绣在街边驻足看了一会,却一转身,进了身后门可罗雀的铺子。
倘若只有四房的五姑娘在这查账,她是不怕的。
即便查出了什么,素来护短的大夫人也会替她遮掩一二,将此事糊弄过去。
可如果这件事还将三太太也牵扯了进来,就依照三太太那平日里吃不得半点亏的脾性,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收场了!
阎婆子越想就越后怕了起来,怎么都不明白三太太怎么就来得这么巧?
三太太当然不会来得这么巧。
全是因为石锦绣在来梅海园之前,让陈妈妈替自己去兰芳阁传个话,让鲁氏身边的丫鬟春花想办法把三太太鲁氏给支过来。
代价嘛,自然是石锦绣新制的一袋香饼。
在查完那本小账册后,石锦绣就意味深长地看着阎婆子笑:“咱们院里陈妈妈说过,这个月她就收过你两回菜,加上今天,总共也就三次!可为何你这本册子上,每天都盖了我们梨香院的收菜章?这件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这……我……怎么知道!”心虚的阎婆子就开始支吾。
“你不知道吗?要不要我告诉你?”石锦绣就开始冷笑,“因为你为了作假,还特意私刻了一个另一个收菜章!在陈妈妈不肯收菜的日子,你就私下里偷偷地盖了那个假的!”
“如此一来,大伯母就会每月按着这个印鉴数将采买的钱补给你,而你实际又没采到买足够金额的菜品,于是有一部分采买的钱就这样落入了你自己的口袋!”石锦绣就帮阎婆子推理着,“而最惨的,却是我们这些被扣了钱还没收到好菜的人,因为你的那些假印鉴,甚至都无处伸冤去!”
阎婆子本已开始瑟瑟发抖,可听到石锦绣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时,脑子里就灵光一闪。
对呀!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谁又能证明那些印鉴是假的?
自己就死咬一句每天都将新鲜的菜品送了过去,她们也无法证明自己说的是假话!
这么一想的阎婆子瞬间就变得硬气了起来,腰杆子也比之前挺直了几分。
“夫人!冤枉啊!”她二话没说就跪倒在李氏的跟前,抱了李氏腿痛哭了起来,“夫人,我是跟着您从李家一起过来的,这些年在夫人身边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也是夫人为何愿意将大厨房采买的活交给我来干的原因。”
说着,阎婆子就抹了一把泪:“现在说我们以次充好,送的都是臭鱼烂虾,这事我可不认!”
“咱们每天进了多少鱼买了多少菜,又是怎么分到每个房头的,那都是有账的,岂能凭你五姑娘就能空口白话的?”阎婆子就越说越委屈,“大夫人一早就说过,对菜品不满意的,不签收就是,到时候自然不会扣你们账上的钱。可你们也不能菜收了,章也签了,反过来还怪我们采买上的人弄虚作假吧?”
“这样的黑锅咱们可不愿意背!还请大夫人明察秋毫,替我们这些人做主呀!”说完,阎婆子就整个儿扑倒在李氏的脚边,哭得不愿意再起来。
虽然阎婆子的这一番唱念做打俱佳,可石锦绣却不为所动。
见她终于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石锦绣这才冷冷地开口:“你要说的都说完了么?如果都说完了,那就应该轮到我说了吧?”
石锦绣就拿起了阎婆子的那本账册:“从一开始,我就说阎婆子在这本册子上造了假!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忘了百密必有一疏。我也不多说,只想请两位伯母仔细地看一看我做了折印的这几页,签章到底有何不同!”
三太太鲁氏一听这话,就凑了过来,仔细查看着那几页的签章。
良久之后,她才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两枚收菜章!一枚缺了角,另一枚却是完整的!”
“对!”石锦绣就从衣襟里拿出了从陈妈妈那借来的印章笑道,“我们梨香院的这枚印章,在拿到手的那天就被石楠不小心磕了一道口子,这件是我、陈妈妈和石嫣亲眼所见的,因此我们都可作证梨香院的这口收菜章是有缺口的。”
“可你们瞧瞧这本账册上所盖的章,除了最初那两日,和今日的这个章外,其余几天都是完整的。我也就想问问阎婆子,另外的那枚收菜章在哪?是只仿造了我们梨香院的,还是整个长兴侯府的收菜章你都仿造了?”
被石锦绣这么一说,鲁氏也长了个心眼,开始仔细比对起兰芳阁的收菜章,在连续翻了四五页之后,终于也被她找出有两个长得不一样的收菜章来。
有些事情,看热闹时是一个心态,可如果这件事还关系着自己的利益,那就是另外一个心态了。
在发现兰芳阁也有两个印鉴后,鲁氏就将那本账册劈头盖脸地砸到了阎婆子的头上:“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连我们兰芳阁的主意也敢打?”
她素来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被她抓住了这样的把柄,她又怎会轻易罢休?
“大嫂,这事你怕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一开始,你说这是为了开源节流,全府的菜合到一起买更省钱!可这还没一个月吧?就闹出这样中饱私囊的事来!我看以后还是继续各买各的吧!”鲁氏就气呼呼地道。
听得三太太鲁氏这么一说,李氏差点给气背过去。
她是好不容易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能从公中抠出那么点钱来,可钱还没捂热呢,就叫人给搅黄了。
“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还有脸哭!”李氏就气得连踹了阎婆子好几脚,“来人啦!把她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听着“啪啪”的杖责声,和阎婆子那哭爹喊娘的求饶声,李氏就同鲁氏商量:“这一次是我用人不明,我这就换人!保证不会再出今天这样的事了!”
“大嫂,我看还是算了吧!”鲁氏却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还是把我们房头的那一百两银子拨还给我们吧!吃土还是吃佛跳墙,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
听到这话,宇文炎的心中就一阵震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石锦绣一眼:“烟丸会用么?”
“会!”石锦绣就同他笑道。
“好!”宇文炎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回答石锦绣,也像是在回答那群骑马的人。
宇文炎跳下马车,接过钱袋,便转身离开了。
石锦绣坐在车厢里,跟着马车再度晃动了起来,心里却满是悲壮。
她扼紧了双手,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地被赶往了城郊的一座庄子。
因为京城寸土寸金,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就在京畿之地建起了庄子。
而眼下这座庄子看上去就很新,显然是刚砌好不久。
“石姑娘,请稍候!”将石锦绣带回的人显然是这庄子的护院,自己则进了屋去请示。
不一会的功夫,屋里就传出来暴跳如雷的声音:“不是让你们去抓他的儿子么?把他的女儿抓来有什么用?”
听着这话,石锦绣也很是意外:他们想抓的竟然是楠弟?!
好在楠弟昨天已进了考院,要待上整整九天九夜。
这些人大概是等不了这么久,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后,终于有人出来冲着石锦绣招手。
她就被人推搡着进了屋。
屋里的光线不太好,石锦绣只能依稀辨认出紫檀木的屏风下坐了一个气势汹汹的人,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那人手边摆了一盏新茶,脚边的地砖上还留着一大滩茶水印和几片碎瓷屑,显然是有人匆忙打扫过。
“你就是石岗的女儿?”屏风下的那人说话间满是戾气,“你爹爹拿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他不将那东西还给我的话,那我也要让他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
石锦绣四下打量着,却失望地发现这屋里除了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她就垂了眼道。
“不用你知道,只要你爹爹知道就行了。”那人却是阴森一笑,“给你爹写张字据,让他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如果他不把我的东西拿还回来,我就把你拆了,一件一件地给他送过去!”
“我爹爹如今可是关进了镇抚司,你确信你还能给他递信?”石锦绣就同那人道。
“蠢货!”那人显然是刚得知这一消息,气急攻心地将刚上的那盏新茶再次扫落在地,“我不是让你们找处没有人的宅子先关着他么?怎么竟被关进了镇抚司?”
那人手下的护院也慌了,忙跪下道:“王爷,息怒!此事小的们也不知情!”
王爷?
石锦绣就忍不住皱眉。
当今圣上有五位兄弟,又有十六个儿子,其中被封了王的,就不下十多位。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究竟是哪一位。
“蠢货!蠢货!蠢货!”那位王爷此刻已是暴跳如雷,“之前我就说直接把那账册带回来,镇抚司的人怎么可能搜得到?结果你们非要将账册藏在那劳什子红珊瑚里,整了这出幺蛾子,还和我说定会万无一失!”
“结果呢?那红珊瑚倒是安全进了京,可藏在里面的账册呢?”已是怒不可遏的王爷就在屋里踱来踱去,“然后你们告诉我账册定是被石岗那厮藏了起来,只要抓了石岗身边的人,不怕他不交出账册!”
“现在人抓回来了,你们却告诉我石岗进了镇抚司?他要是把那账册交到了镇抚司,咱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玩完!”说完这些,那位王爷就气瘫地倒在了他身后的圈椅里。
听到这,石锦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账册乃是前吏部尚书陈亭卖官鬻爵时所记下的暗账,为的就是日后能够保命。
东窗事发后,不但是负责调查此案的镇抚司在寻找此账册,躲在陈亭幕后的人同样也在寻找这本账册。
对镇抚司而言,自然是为了破案而顺藤摸瓜;可对幕后之人来说,寻得了账册,便能以此要挟那些被记在账册上的人。
两拨人,就这样明里暗里地较量着,最终账册落入了幕后之人之手。
为了将账册安全地送回京,他们将账册藏在了红珊瑚里,然后找了个完全不知情的倒霉人带进京。
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镇抚司的人竟然查得那么严,所以只能诬陷倒霉人杀人越货,然后让京兆府的人将那红珊瑚当成了证物封存进京,以此逃避镇抚司的搜查。
在她的梦中,那个可怜的倒霉人被官府判了死罪,而这一次却在阴差阳错间,那个倒霉人换成了她爹爹。
可因为她的“告密”,宇文炎先一步自京兆府的证物库里“取”出了账册,而这些人却以为是她爹爹私藏了账册,想用她来换账册。
石锦绣莫名地就想笑。
若不是他们选中了爹爹,他们的这个计策,肯定就像梦境中的那样,办成了。
“你们要我写什么?我写!”石锦绣就心情大好地同他们道。
那位瘫在圈椅上的王爷就像诈尸一样地跳起:“给她拿纸笔来!”
石锦绣就照着他们所说的,给爹爹写了一张字条,至于他们要怎么把字条送进镇抚司,那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
因为石锦绣的配合,那位王爷也不想为难她,就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石锦绣就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向天上弹出了一枚烟丸。
一缕黄烟就直奔云霄而去。
屋里的那位王爷一时失察,可当他看见时,还没来得及换装的宇文炎就已经带着羽林卫冲了进来。
“原来是沐王爷!”待宇文炎见到那位王爷时,就冷冷地笑,“这两个月,您可折腾得咱们镇抚司够呛!”
沐王爷乃是庆德帝的幼弟,是先帝在世时亲封的王爷,仗着有这层身份护体,他知道宇文炎并不能将他怎么样。
“呵,宇文大统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折腾过你?”沐王爷见势并不慌张。
今日之事,说出去也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罪名,更何况他又没将那民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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