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河沈幼莺的现代都市小说《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春山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明河沈幼莺出自古代言情《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作者“春山负月”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脖子都快僵了的时候,秦王府终于到了。她执着团扇下轿,被许许多多不认识的女使婆子簇拥着进府,又在高亢的唱喝中拜完天地,甚至都没来及仔细看一眼自己未来的夫君,就被送入了洞房。外院宾客觥筹交错,喧闹声都传到了内院来。沈幼莺端坐在喜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着秦王应该还要在前面应酬一会儿,便小声叫外头守门的丹朱进来,侧身背对门口道:“替我把凤冠取下来,压得人脖......
《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春山负月。《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68章 封后大典【全文完】,作者目前已经写了803432字。
书友评价
不错,文笔流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给五星,你们真的用心看了吗?
对了,书中会有不少错字,但是我能理解其意
热门章节
第334章 你又押得谁的宝?
第335章 承安帝的敲打
第336章 为沈家父子鸣冤
第337章 周家倾覆
第338章 周皇后的打算
作品试读
出了宣平坊,迎亲队伍热热闹闹地往信陵坊的秦王府行去。沿途乐人吹吹打打,吸引了不少百姓来看热闹。
秦王大婚,出手阔绰,不仅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甚至还专门有几个喜婆提着满篮子的喜钱沿途抛洒。抢到了喜钱的百姓们一路随行,争相拥挤上前说着吉祥话,盼着秦王听得高兴,能再多赏一些。
从宣平坊到信陵坊短短一段路,被来讨喜钱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车马人群拉成长龙缓慢移动,那场面竟比皇子大婚还要热闹。
连被禁足内院的周贞容都隐约听见了外面的动静,问伺候的女使道:“外面是什么动静,怎么这么吵闹?”
“回姑娘,只是有些百姓经过……”女使垂着头不敢看她,神色怪异。
今日是周贞容出嫁之日,她本就只是个侧妃,加上皇后娘娘恼她险些坏了陈王的大事,又为了安杨家人的心,陈王纳侧妃便只能尽量低调,等到了傍晚,一顶轿子抬进陈王府就算礼成了。
周贞容被家中娇宠长大,闹也闹过,可有皇后娘娘在头顶上压着,就是周家主君也不敢多说一句,只能强压着周贞容认了。
只是没想到时间竟选的这样不巧,和秦王大婚的日子撞在了一处。
“只是百姓经过,怎么还有喜乐声?”周贞容皱眉随口问了一句,却不想女使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脸上也有些许慌张。
她原先用惯了的女使已经被调走,现在伺候的几个都是母亲安排的生手,周贞容冷眼瞧着对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沉声质问道:“外面到底是什么事?你若再支支吾吾,可别怪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女使吓得立即跪在地上,求饶道:“姑娘饶命,外面是,外面是秦王迎亲的队伍。”
“秦王迎亲?”周贞容“哈”了一声,抚掌笑起来,这些日子以来的憋屈郁气在听说沈幼莺的噩耗时,竟然散了几分。
她提起裙摆大步往外走:“我得去瞧瞧。”
女使见她要出去,连忙爬起来想起阻拦,却不想周贞容并不打算出去,而是上了绣楼的二楼向外张望。
绣楼正对着正门方向,远目眺去,只见周府正门大街上一条红色长龙蜿蜒排开,走在最前头的是迎亲的仪仗队伍,再往后则是新郎,以及跟随的女使婆子等人。
而在整个队伍的最中央,是一顶十六抬的轿子,轿子比寻常人家的马车还要宽大,八角飞檐,下挂红色穗子,是仅次于太子妃的规格。而在花轿之后,还有无数脚夫腰间系着红绸缎,肩上挑着一抬抬的嫁妆和聘礼……
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周贞容攥紧了手指,刻意修剪过的长指甲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刚才看热闹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这时女使匆匆忙忙地追上来,看见她脸上狰狞的表情,胆战心惊唤了一声“姑娘”。
周贞容阴沉沉看了她一眼,冷着脸回去了。
*
花轿晃了一路,沈幼莺顶着沉重的凤冠,脖子都快僵了的时候,秦王府终于到了。
她执着团扇下轿,被许许多多不认识的女使婆子簇拥着进府,又在高亢的唱喝中拜完天地,甚至都没来及仔细看一眼自己未来的夫君,就被送入了洞房。
外院宾客觥筹交错,喧闹声都传到了内院来。
沈幼莺端坐在喜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着秦王应该还要在前面应酬一会儿,便小声叫外头守门的丹朱进来,侧身背对门口道:“替我把凤冠取下来,压得人脖子都要折了。”她嘟嘟囔囔的抱怨,指尖不住揉捏酸胀的脖颈。
秦王送来的这顶凤冠实在太沉,长长的流苏缀着东珠红宝,压得她脖子都快要断了。
丹朱没有出声,将凤冠取下放在一边。
沈幼莺终于松快了一些,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今日起的太早,她根本没怎么睡好,又这么折腾了大半天,就犯起困来。
她用衣袖掩着唇,又小小打了个哈欠:“你替我看着些,我眯一会儿。”因为犯了困,声音也变得绵软起来。
薛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忽然出声:“王妃喝了合卺酒再睡不迟。”
陌生的男声如惊雷落在耳边,将沈幼莺那点瞌睡虫惊得四散逃逸,她惊恐地抬起脸,才发现进屋的根本不是丹朱,而是薛慎。
薛慎一身红衣,四爪金蟒盘踞衣间,以皮质革带在腰间束起,风姿秀拔,如圭如璋。然而偏偏他微眯着眼眸,嘴角饶有兴趣的勾起,要笑不笑地看着沈幼莺,整个人便多了几分邪气。
沈幼莺心如擂鼓,好半晌才慌乱地拿起团扇遮脸,颤声唤了一声“王爷”。
薛慎转动轮椅行到桌边,提起酒壶斟了两盏酒,一杯递给沈幼莺,嗓音如筝,浑厚低沉:“来。”
沈幼莺深吸一口气,从团扇边缘偷觑,并未看出对方有发难的迹象。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怕,惹怒了对方并没有什么好处,那两个教引嬷嬷也说了,秦王喜欢听话顺从的。
她放下团扇,垂着眸上前,接过了那盏酒。
薛慎执着另一只酒盏,就这么看着她,似在等她下一步动作。
沈幼莺略一琢磨,咬着唇试探地屈膝蹲下身,手臂绕过薛慎的手臂,呈交颈之势喝了那一盏酒。
她本来就不胜酒力,加上紧张羞涩,一盏酒饮下,已两颊酡红,连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都氤氲了水汽。
像被人欺负了却不敢反抗柔软小动物。
薛慎忽然伸手掐了下她的脸颊,柔软细腻,和想象中一样,手感颇为不错。
沈幼莺依旧蹲着身,睁大眼和他对视,表情有些茫然无措。
嫁入秦王府之前,她暗中设想了许多情形,有好有坏,却绝没有这一种。
秦王看起来并没有传言那样暴虐,当然也并不温和可亲。他眉眼间总缠绕着浓重的戾气,看面相就不是脾气好易相处之人。脸色由于过分苍白缺少血色,给人阴郁之感。
像暗中窥伺的兽类,随时能发难咬断猎物的喉咙。
大约就是这种叫人不寒而栗的气质,叫人不敢仔细打量他。
如今凑近了看,沈幼莺才发觉他其实有一副十分出色的相貌,鬓如刀裁,眉似墨染,一双眼睛内勾外翘,是非常漂亮的丹凤形状。这样的眼睛易给人凌厉之感,再衬着高鼻薄唇,越发难以接近。
沈幼莺不敢再和他对视,微微垂下眼睛,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威风凛凛的金蟒上,鼓起勇气道:“王爷可要、可要叫人安置?”
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程度的示好。
既嫁入了秦王府,就算不能让沈家多一个助力,也不能惹怒了秦王,反过来叫爹爹担忧她。
薛慎听见这句话,嘴角笑容更大了些。
他抬手扣住沈幼莺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将酒盏抵在她唇边,迫她喝下去。
他动作带着些强制性,但并不算粗暴,沈幼莺眼睫颤抖,顺从地启唇小口吞咽。
薛慎看着她沾染了酒色的双唇,低下头去,似要亲她,却又在快要触及那双唇时险险错开,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这么早就要安置了,王妃还惦记着上回呢?”
沈幼莺懵了一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上次”是周家别院那一次。
猝不及防回想起当时孟浪,正主此刻又和她脸颊贴着脸颊,呼吸间的热意打在耳廓上,叫沈幼莺后背猛地窜起一阵鸡皮疙瘩,慌乱起身退了开来。
她涨红了脸颊,羞耻的连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
薛慎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将酒盏放在桌边,他转动轮椅往外行去,声音里蕴着笑意:“王妃先歇吧,本王可不轻易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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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由春山负月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这本书最新章节第368章 封后大典【全文完】,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目前已写803432字,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就是很好看 一点都不想落下
一天面对男主就矫情,一天哭唧唧的
古代,还搞绑架,下药这套,女主几次次被下烈性药,被下药的同时还与其他男人呆在一个房间,这可是古代啊,真敢写,名声早特么烂大街了好吧,古代什么风气不知道吗?女主行为处事和现代毫无区别你敢信?甚至结了婚还和其他男人单独吃饭,现在很正常,古代得被人喷死吧…
热门章节
第174章 冒名顶替的赵梅儿
第175章 淘气,等晚上再和你算账
第176章 昭昭吃醋?
第177章 她不是个瘸子吗?
第178章 明日我想去见见陈幺娘
作品试读
周家的赏花宴在大相国寺东的别院举办。
如今正值春日,桃花遍野,在桃花树下品酒赏花斗诗,最是清雅不过。
沈家马车行至大相国寺时,就见前面几辆马车堵在一起,吵吵嚷嚷,像是在争道。
沈幼莺不欲生事,正准备让车夫绕路而行,忽见一辆马车从旁疾驰而过,见着前面拥堵的车马人群竟也不停下,车夫反而连甩马鞭,直冲向前。
堵在大相国寺门前的车马人群顿时一片惊乱,慌忙向两边避让。
不知是谁家的郎君吓得落了马,满身是灰地爬起来冲着驶远的马车叫骂:“这是谁家的车马?叫我查出来,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兀自叫骂的起劲,却见前面已经走远的马车忽然折返回来。车内人打起车帘,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苍白面孔,笑吟吟地问:“哦?说说看,你要如何让本王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语气十分柔和,面上还甚至带着笑,但却透出一股阴沉沉的冷,叫人不寒而栗。
那放狠话的郎君看清他的面孔后,顿时吓得打了个哆嗦,连连告罪讨饶:“不知是秦王殿下,多有冒犯,还请秦王恕罪。”
薛慎手肘支在车窗边缘,仍旧笑吟吟看着他,也不开口,就这么漫不经心看他求饶。
后面的沈幼莺正好瞧见他的侧脸,只觉得他轮廓极深,似有些异族人的妖异。美倒是美的,只是这俊美之中总透出几分让人胆寒的阴郁,像藏在暗处窥伺的斑斓毒蛇。
对方似是察觉了她的目光,侧脸看过来。
沈幼莺一惊,连忙收回了目光。
那郎君还在讨饶,薛慎不耐烦听了,无趣地“啧”了声,大发慈悲般道:“本王今日心情不错,便赏十鞭吧。”
他说完,车夫便利落跳下马车去捉那郎君,而四周竟无一人敢为他求情。
那郎君畏于秦王凶名,也不敢逃跑,只能生生杵着挨了十鞭子,明明疼得龇牙咧嘴涕泗横流,却不敢大声哀嚎,怕秦王听了嫌吵耳朵,又赏他鞭子。
车夫显然干惯了这种事,利落打完,收了鞭子后便驾着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尘烟,以及惊惶后怕的众人。
这么一闹,当下没人再敢争道,几辆马车先后迅速离开,仿佛身后有鬼追赶着。
那倒霉被打了一顿的郎君“哎哟哎哟”地哼哼着被仆役们抬上了车,却不敢再大声叫骂,生怕叫那阎王爷听见了再折返回来抽他一顿。
停滞的马车又晃晃悠悠地走起来。
沈幼莺放下车帘,想起方才瞥见的那张邪气四溢的脸,捏着帕子的手指紧了紧,骨节都泛了白。
方氏劝说她嫁去秦王府时,她并不生气。因为她知道王德顺那番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若实在走投无路,嫁给秦王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就算秦王不能免去爹爹的牢狱之灾,能让她去送些东西,叫爹爹在大牢里过得舒服些也好。
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臣子熬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监牢里。
只要人还活着,总有能洗刷冤屈的一日。
没见到秦王前,沈幼莺还抱有一种盲目的乐观,想着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嫁入秦王府了。
可真正见到了人,才知道,她或许将一切想得太简单。
秦王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坊间传言秦王之名能止小儿夜啼,唤他做“活阎王”并不是空穴来风。
不止沈幼莺这么想,白螺和丹朱显然也想到了一块去,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姑娘……”
她们有心想劝两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尤其是白螺,一张圆圆的脸蛋儿愁得皱成了包子脸。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沈幼莺垂眸看着杂乱无章的掌纹,不知是安慰她们还是安慰自己:“若是能打探到爹爹的消息,未必会走到最糟的地步。”
*
因秦王府忽然来人耽搁了一会儿,沈幼莺赴宴便迟了些,她到的时候,好些宾客都已经到了。
周贞容原本正和其他娘子寒暄,瞧见她款款走来,就举起团扇掩着唇笑起来,同其他人道:“瞧瞧,这是谁来了?我还以为我这小庙装不下沈家二姑娘这尊大佛,沈二姑娘不屑来呢。”
坐在她身边的是王家五姑娘、宰相王元广的庶女王白芷,闻言笑着接话:“今时不同往日,这人呀,还得随着势变。有句老话叫做什么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沈二姑娘说是不是?”她笑吟吟地看向沈幼莺,神色间带着毫不遮掩的嘲讽。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从前别说一个宰相家的小小庶女了,就是周贞容见着她,也得客客气气的。
沈幼莺眼睫轻掀,大大方方地看向周贞容,轻声细语地开口:“我还以为三姑娘是诚心邀我来赴宴呢。”
她本就生得美,面若芙蓉,眼泛秋水,这些时日又越发清瘦,豆绿色百褶裙将腰勒得盈盈一握,粉白直领对襟褙子宽宽松松罩在身上,乌发轻挽,粉黛未施。清雅素淡,站在熹微日光下,像一朵摇曳的娇花。
莫说男子,就是女子见了也不由心生怜惜。
更何况她还低眉敛目、楚楚可怜地说“我还以为三姑娘是诚心请我来赴宴呢”。
一些未曾同沈幼莺交恶过的贵女们顿时心生不忍,看周贞容的神色也有了微妙变化。说到底都是些少女心事罢了,又哪儿来什么深仇大恨呢?
“贞容素来就是这个性子,刀子嘴豆腐心。沈二姑娘快过来坐吧,日头晒呢。”王丞相家的嫡长女王筠亭见状轻飘飘瞥了眼庶妹,开口打了个圆场。
在东京城里,王家同沈家的地位相当,王元广是宰相,沈明江是枢密使,一文一武,互相掣肘,均是朝廷的中流砥柱。两家儿女虽因父辈立场不同少有来往,但面子情还是有的。
如今沈家危如累卵,痛打落水狗那是没见识的人家才做的事。王筠亭自诩清高,自然做不出来。
只是周贞容今日本就存心要奚落沈幼莺,自然没备她的座位。王筠亭眼风一扫便发现问题,淡淡瞥向庶妹王白芷。
王白芷咬着唇,满心不甘,却不敢忤逆长姐,只能忍着屈辱让出座来,勉强笑道:“二姑娘这边坐吧。”
“昭昭来和我坐,叫人加张座便是了。”
不等沈幼莺动,谢清澜就起身上前,拉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座位走。经过周贞容时,她撇了下嘴,阴阳怪气道:“周三你家凳子不够用同我说呀,我叫人去家里搬来。”
谢清澜父亲是参知政事谢连闳,谢连闳同沈明江有些私交,沈、谢两家也多有来往,因此谢清澜也同沈幼莺十分要好。
方才周贞容开口时她就要发作了,只是几人一句接一句,硬是没让她插进话去!
周贞容先是被沈幼莺示弱摆了一道,眼下又被谢清澜呛声,脸都气红了,却偏偏不能发作。暗自运气半晌,憋出个狰狞的笑来:“可能下面的管事办事不经心,我去敲打两句。”说完就起身气冲冲走了。
谢清澜轻哼了一声,让沈幼莺坐了自己的位置,又吩咐伺候的下人另搬了张凳子挨着她坐下,低声同沈幼莺咬耳朵:“你家中可还好?我本想去看你,父亲却说我若真是为你好,就不许去见你。”她鼓了鼓脸:“幸好周三办了赏花宴,我想着你兴许会来,这才接了帖子。”
“谢相公为了给爹爹求情,已经被官家降罪,他那么说,自是有他的考量。”沈幼莺低声缓缓道:“我家中都还好,只是一直打探不到爹爹状况有些担心。我也是为了打探消息才来。”她迟疑地看着谢清澜:“你可知道什么……”
沈家出事后,谢连闳是唯一敢为沈家鸣冤之人。只是圣上正因秦州被西夏连破三城龙颜大怒,不仅抄了沈家将沈明江下了大狱,连求情的谢连闳也受了牵连,被赐了二十廷仗,如今正在家养伤,闭门谢客。
沈幼莺也没料到谢清澜会来。
“自然是知道了才来。”谢清澜附在她耳边悄声道:“我从我爹书房偷听来的,沈伯伯好像旧疾犯了身体不太利索,不过我爹设法托人送了药物去,应该没有大碍。”
见沈幼莺满脸担忧,她连忙又安慰道:“你也别太忧心,我爹虽说在家卧病闭门谢客,但我偷偷观察过,他往外送了好几次书信了,想来还在给沈伯伯想办法。”
谢家的消息想来是准的,知道爹爹没有大碍,沈幼莺多少放心了一些,感激道:“谢相公的书房哪能让你随便偷听,怕是知道你要来见我,故意让你听到的吧?”
谢清澜噘了噘嘴,哼道:“消息可是我带来的,那还是得感激我才是。”
两人小声咬耳朵的时候,周贞容去而复返。
她扫了眼沈幼莺,就见对方正和谢清澜凑着脑袋不知在说什么,嘴角还带了些笑意。她颊边有两个浅浅梨涡,笑起来时熠熠生辉,扎疼了周贞容的眼。
周贞容自诩容貌家世都不在沈幼莺之下,可东京城的夫人郎君们提起东京贵女时,沈幼莺却总是压她一头。
只要有沈幼莺出现的场合,她便总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周贞容暗中嫉恨,只是碍着沈家势大不好得罪,才一直忍耐。
不过现在,可没有人再护着她、捧着她了。
想到表哥的吩咐,她志在必得地瞧了沈幼莺一眼,眉眼顿时飞扬起来,清了清嗓子扬声对一众贵女道:“这别院中引入了一条小溪,溪水边遍植桃树,景致甚好。方才前院的郎君们提议想玩曲水流觞,他们坐溪左,咱们坐溪右,以春日桃花为题赋诗。诸位觉得如何?”
年少慕艾,春日又是个格外旖旎的季节,自然没有人不应。
沈幼莺不好太不合群,便没做声。左右她已经知道了爹爹的状况,安心等到宴会散了离开就是。
一众贵女便在周贞容的带领下去了溪水边。
这条小溪是人工开凿,引活水而入,只有一尺来深,四五尺宽。溪流底部铺满了卵石,水质清冽见底,落叶飘红在溪水中沉浮,别有一番意趣。
伺候的仆役们沿着溪岸摆放了坐垫,郎君们已经在溪对面落座,见贵女们款款而来,都兴致勃勃地看去。
最显眼的自然是沈国公家的二姑娘,她个子高挑,皮肤又极白,打眼望去,一眼就看见了她。那双葱白的手交叠放置在小腹前,款步行走间身姿窈窕,如同工笔绘就的桃花美人图,叫人见之忘俗。
陈王薛湛痴迷地望着沈幼莺,从芙蓉面流连到纤纤玉手,想到等会儿的安排,连血液都抑制不住沸腾起来。
旁人不知他的打算,见他只盯着沈幼莺看,知晓他脾性的郎君不由调笑道:“这位沈家二姑娘,比之陈王的美人如何?”
薛湛用舌抵了抵上颚,眯着眼笑说:“本王又没试过,如何知晓?”
他这话可谓轻薄,但如今沈家失势,沈幼莺自然也不是什么需要敬重的贵女了。若沈家倒了,沈幼莺这样的罪眷,不过就是教坊司里的一个小玩意儿罢了,又有谁会冒着得罪陈王的风险为沈幼莺说话呢?
众人便哄笑起来,许多意味不明的目光投向沈幼莺。
“诸位这是在说什么笑话呢?笑得如此开怀,叫本王也听听。”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忽然极不和谐地插了进来,像把尖刀,划破了宴会的和乐景象。
薛慎却仿若未觉,他坐在宽大的紫檀木轮椅上,上身斜斜依在扶手上,单手支着下颌,被侍卫缓缓推来。
郎君们骤然瞧见他,都吓了一跳,纷纷起身行礼。私底下却快速交换眼色,猜测到底是谁把这尊煞神请来的。
“不用猜了,本王是不请自来。”薛慎笑意盈盈扫过一众鹌鹑似的郎君,又去看对岸神情惊惶的贵女,似乎很享受他们畏惧的模样:“本王今日去大相国寺求了一支签,相国寺的大和尚说本王今日红鸾星动,宜向西行。本王往西行着行着,忽闻此处有笑闹声,便好奇来看看。”
“没想到陈王竟然也在,本王应该没有打扰诸位雅兴吧?”
小说《吾家娇妻全文免费阅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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