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布事件之后,那些奇怪的狼出现在房子的前院和后院,杜布显得吓坏了,再也不敢接近我了,尽管他也不太可能回来,首到丽亚的车停在车道上。
接下来的第一周,回到学校,工作并在周末全职打工时,双胞胎总是盯着我看。
无论他们是否相信我不知道或不在乎他们的行为,我确定要远离克洛伊和莉亚姆的女朋友阿米莉亚,她们除了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外,什么都不做。
两个星期安然无事,首到那天上了体育课。
虽然这次我穿了合适的运动服,但很快我就注意到,当我被分到与双胞胎分开的组时,我对他们偷偷的注视感到多么不安。
他们分成一组打篮球,而我被分到打排球的组里。
唯一的异议是因为我和克洛伊以及阿米莉亚一起上体育课,她们也分到了一组,这样她们就可以反过来针对我。
我从来都不擅长体育运动,而且我属于那种动作迟缓,甚至连追着球跑都很困难的人。
即便如此,我还是决定尽力而为,以获得双胞胎女朋友的尊重,让她们知道我不在她们的地盘上,但我的决心在老师说我们要打两分钟的球赛后就消失了。
她们并不擅长,但非常善于嘲讽,游戏像是篮球,但只是一些轻松的投篮和笑声。
克洛伊拿着球想要发球,我尽量让自己跑得快些,随即发球穿过球网到我这边。
老师的哨声响起,球还在上升时,我感受到克洛伊的目光。
她脸上挂着的笑容让我脊背发凉。
她的手挥向球,但球应该在碰到地面之前飞向我。
我听到球击打地面的声音,球反弹到离地约一英寸的高度,而克洛伊的手没有碰到球。
然而,当我匆忙地想躲开时,球打中了我的脸。
虽然打中了我的脸,但我的头却重重地撞到了地面。
就在失去意识前的一秒钟,我听到克洛伊的笑声,她和阿米莉亚击掌的声音。
片刻之后,我听到艾莉的声音,她正慌忙地叫着我的名字。
“你还好吗?”
她蹲在我旁边,抬起我的头。
“是的,但这次打得太厉害了,”我回答道,意识到我可能会有些脑震荡,我可能会失去一些脑细胞。
“你能站起来吗?”
老师问道。
我觉得不行,然后意识到我的腿几乎完全张开,短裤也几乎无法遮住大腿,双胞胎的目光投射在我大腿间。
我鼓起勇气站起来。
“没事,我可能会有些瘀青,”我试图掩饰脸上的红晕。
余光看到,双胞胎的喜悦之情,让我感到自己好像中断了他们的演出。
“带你朋友去医务室,”老师对艾莉说,艾莉很高兴可以带我离开。
我们慢慢走向医务室,医务室的护士是一位年长的女士,似乎见过许多这样的学校意外事件,她让我躺下。
“可以给我一片止痛药吗?”
我问,意识到这次艾莉也不会参与进去。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任何东西,除非你有家长的授权。
需要我打电话给谁吗?”
我不知道怎么在我奶奶那里过活,但一想到给丽亚打电话,我的胃就开始翻腾。
“不,他们可能都在工作,丽亚这会儿还在睡觉。
我想忍着疼痛。”
我说,避免了那无尽的抱怨。
护士看了我一眼,理解我的处境,并没有多说。
“好吧,如果你今天晚些时候想要开个处方,可以来找我。
最好去看医生。”
我点点头,知道自己不想冒险回家。
杜布可能会在,也不会去看医生,因为他坚信我没有医疗保险。
护士出去拿我需要的纸巾,艾莉继续陪在我身边,告诉我他们被邀请参加一个聚会。
“但你答应我也会去。”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念头是双胞胎可能不会去,但当艾莉提到他们,我就不这么想了。
我问她,她耸了耸肩。
“他们不参加学校其他学生的聚会,通常在森林里,或者在野外。”
“你想去吗?”
我问。
艾莉点点头。
“是的,感觉会很有趣。”
我意识到艾莉以前从未参加过聚会,但现在被邀请后,她很想去。
想到双胞胎和他们的女友会不会去,决定不去。
“如果这样,我们就去吧。”
聚会定在星期六的中午,结束后我们可以回到餐厅。
护士回来了,给我一张条子。
我的头还是疼,但可以忍受,决定等一会儿拿药。
艾莉有另一节课,我们分别。
“下课见,餐厅见。”
她说。
我利用机会在走廊上等,首到双胞胎在不远处出现。
我走向储物柜,想着课间时间到柜子里去,避免再被困在走廊。
突然,我感觉有人在靠近,是双胞胎,我立刻转身。
“你撞到了什么,亲爱的?”
莉亚姆问道。
“是的,我撞得很厉害,”伊森回答,他的手移到我的瘀青上,我立刻感到一阵刺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愉悦感。
他温柔的触摸让我很平静。
“没什么,只是一个小的肿块。”
莉亚姆说,吹了吹我的耳朵,我颤抖了一下。
“让我看看。”
伊森说着靠近,我感觉到他的手靠近我的脖子。
这感觉每次都让我颤抖。
“你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感到羞辱,他们打断了我,靠得太近。
“只是想看看伤情,”莉亚姆说,靠在我身上。
“是的,兄弟。”
伊森回答,双胞胎像要咬人一样,靠近我的脖子,我几乎呻吟出声。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健身房的衣服,但当温暖的感觉传到我的肚子时,感觉就像被烧到了一样。
“苏珊?”
艾莉赶到。
我抬头看,发现自己在走廊上与双胞胎独处。
我关上储物柜,像他们一样快步走开。
“艾莉,我看你在体育课上受伤了。”
伊森说,目光不离开双胞胎。
艾莉也不愿离开他们的目光。
尽管感到尴尬,但至少现在我不再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