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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二妖,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时安夏陈渊。简要概述: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陈渊   更新:2024-07-15 0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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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陈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二妖,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时安夏陈渊。简要概述: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精修版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时老夫人都要气炸了。

温慧仪这个搅家精是要彻底毁掉侯府的前程啊!

她这么一哭嚎下来,侯府人多嘴杂。但凡有人随口往外传那么几句,时云起就会背上趋炎附势,狼心狗肺的名声。

当今明德帝最是重礼法,绝看不上这样的臣子。

这温慧仪就是铁了心要让起哥儿前途尽毁,哪怕以后会试高中榜首,去到殿试,皇帝也会因这些传言废弃他。

时老夫人想到这些,重重一顿手里的拐杖,“温慧仪,你闹够了没有!”

温姨娘闹这一出完全是因为刚才被时安夏刺激狠了。

一想到唐氏尽心为时云起铺路,有国公府的助力,有侯府上上下下的支持,时云起定能青云直上,她就嫉妒得面目狰狞。

因为她非常清楚时云起是个多么聪明好学的人,但凡他愚钝一些,她也不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要不是因为当初兴哥儿时不时会用到时云起,按她的想法,直接弄傻弄死,方能消了她心头的妒忌。

凭什么她的儿子死了,而唐楚君的儿子还能有大好前程,锦绣人生?凭什么这俩母子还能亲亲热热母慈子孝呢?

她气昏头了,完全忘记女儿叫她不要轻举妄动的话,脑袋一扬,“姑母,我没闹!我就是想要回起哥儿!”

唐楚君似乎刚听到动静,在几个丫环婆子的簇拥下,从正屋走出来,雍容华贵站在主屋廊下,冷眼瞧着跳梁小丑一般的温姨娘。

她美饰华服着身,端起国公府嫡女的架子,自有一股威严气度,“看来是本夫人太纵着府里姨娘,才养成撒泼打滚的市井恶习。从明日起,辰时初全都过来给本夫人立规矩!”

温姨娘惊呆了,不止被唐氏这番话惊了,更是被唐氏脱胎换骨的美貌气质所震慑。

她忽然想起自己刚进府时,第一次见到唐氏的场景。

那时的唐氏也美得令人嫉妒,却脆弱不堪,神思恍惚,与这侯府格格不入。

自打换子之后,温姨娘见着唐氏,内心都有种说不出的优越感,仿佛对方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温姨娘早就忘记,自己是个妾室。而唐楚君才是过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正妻。

只要唐楚君想,这侯府就轻而易举是唐楚君手中之物。包括温姨娘名义上的儿子时云起,也同样是唐楚君想要就要的儿子。

她在这里撒泼打滚,丝毫不起作用。

唐楚君高高在上驻立廊下,疏离又敷衍地朝着时老夫人行了一礼,“见过母亲,让母亲见笑了。儿媳以往过于懈怠,才让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在侯府里上蹿下跳。”

时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有种被指桑骂槐的屈辱感。

温姨娘是她娘家人。唐楚君骂温姨娘是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岂非也是说她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自她嫁入侯府,时家族老们一直不认可她,不待见她,当着她面都经常冷言冷语说“娶妻娶贤”,不就是在敲打她?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被儿媳隐晦骂了,还不能说什么。

早前她看中对方是国公府嫡女的身份,设计搅散了唐楚君和时成逸的姻缘。

千盼万盼把唐楚君盼进了门,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谁知唐楚君真就除去那一张脸能看,根本没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对侯府半点不关心,对夫君更是形如陌路。

真不怪他儿子后宅一大串,谁受得了正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

如今唐楚君好容易对她儿子上心一点,拿出了正室的气魄。她又心里不痛快,只是不敢随意说出什么伤和气的话来。

双方就那么僵在了漫天飞雪的院子里。

还是唐楚君先开口,“既然温姨娘口口声声想见儿子,那就进屋瞧瞧吧。母亲也正好看看,这些个不懂规矩的东西,是如何虐待咱们侯府的子嗣。”

温姨娘慌了,后悔没听女儿的话,万万不该如此轻举妄动。

可现在为时已晚,情急之下,便捂着脑袋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到底是自家侄女儿,又朝夕相伴十几年,时老夫人想着申大夫就在府里,便条件反射喊了一句,“快,去请申大夫来看看!”

“不必麻烦!”唐楚君目光沉沉,朝身边钟嬷嬷使了个眼色。

对方立时会意,招呼了两个丫头,端着两木盆冷水就朝温姨娘泼去。

这凛凛寒冬,温姨娘哪受得住,一下子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哭又跳像个小丑,“唐楚君!你……”

话没说完,就被钟嬷嬷反手一巴掌打了个踉跄。

唐楚君沉声道,“押她进去!”又抬眸对上时老夫人惊诧的眼,“母亲请!”

时老夫人被唐楚君那双冰寒如霜的眸子看得背脊直发凉,竟半分婆母气势都拿捏不住,便听话地跟着进了东厢房。

屋内烧了好几盆炭火,非常暖和。

时云起睡着了,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苍白羸弱。

听到动静,他惊醒过来,有些惶恐,说着就要翻身起床请安,“祖母,母亲,你们来了……”

愣是略过了后面全身颤抖湿漉漉的温姨娘。他不想看见那个人,怕自己会忍不住大骂她无耻。

妹妹叮嘱过他,叫他忍耐,如今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

他低头掩去了眸中戾气。

唐楚君伸手将他按下,“你且躺着。祖母疼你,来看看你身上的伤。”

时云起乖乖躺下,任由母亲轻轻掀开棉被,露出穿着中衣削瘦的身子。

他顺势翻身趴在床上,将衣裳掀了上去。

饶是时老夫人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那满背纵横交错的新伤旧痕惊得“啊”了一声,“怎的,怎的这样?”

那背上肌肤无一块完好。新伤皮肉翻裂,旧疾虽然愈合,但肉长得七歪八扭。有的地方深深拱出来,有的地方又凹进去,也不知是用什么利器才能弄出这样的伤来。

唐楚君极力忍住泪水,声音冷寒,“母亲,您看到了,妾室就是这样虐待侯府子嗣的。如此行径,还能指望侯府有什么光景前程?”

时老夫人颤抖着双手,说不出话来。心虚下,又是后悔又是惊怒。


时婉珍想起昨晚宋世子的狠劲,一时悲从中来,猛地扑进时老夫人怀里,“母亲!女儿害怕!女儿昨晚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可是女儿还有一双儿女,要怎么办呢?”

时老夫人心里也很愁,现在一有事就总想找唐楚君和夏姐儿商量。

这会子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时姓家族也不是他们侯府就能一言作主。那上面还有族老们和族长,一旦闹起来,谁又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夏姐儿……真能扛下事儿?她一个小姑娘,拿什么扛?

但不管怎样,走一步,是一步,最坏又能怎样呢?无非就是她从私库里拿出一千两银子,把女儿再推回伯府,让她自生自灭,也算全了这场母女情吧。

时婉珍就这么在荷安院住下来。有申大夫诊病,她伤好得很快。

转眼到了月底,眼看就要进年关了。

时安夏整日忙碌充实,心中的想法,慢慢都有条不紊安排下去。

她亲自挑了几个办事利落的丫环婆子,还专门给海棠院和夏时院都配了些府卫。

这些人没上侯府的奴册,全都是她用自己的银子置办,只给时老夫人报备了一下。

时老夫人也没说什么,整日在要不要交出掌家权的犹豫中左右摆动。但她放不放权,似乎都不影响那母女俩如火如荼的好日子。

这日辰时,时安夏刚用完早膳,就听北茴匆匆来报,“姑娘,那大黑人和大黑狗又来了。”

时安夏想了想,站起身,“那就看看去。”

这都三四日了,早前晕在巷子里那人和那只大黑狗,不知怎的就找到了侯府大门。

门房问他找谁,他也不说,就一人一狗站在檐下。有时也会笔挺坐在石阶上发呆,或者偶尔消失一会儿,片刻又会回来。

传到时安夏耳里时,他都已经在那待两天了。

本来时安夏就不打算和这人扯上任何瓜葛,更不打算挟恩图报。但人总这么在侯府门口杵着,多少对侯府对她本人有些影响。

时安夏踏出门槛,看到那一人一狗时,可算知道为什么北茴总来报“那大黑人和大黑狗”了。

那人真高,穿着一身褴褛黑衣站在檐下,身挺背阔,一下就把屋檐衬得很低了。

在时安夏走出来时,一人一狗便齐齐回头朝她看来。

他脸上有伤,因为皮肤太白,是以伤口尤其明显。且容颜憔悴,还长了些胡茬。

他的墨发用一支不显眼的簪子固定,许是没怎么打理,略显凌乱。

就算如此,时安夏仍然看得出这人相貌不俗。

因为山根实在挺拔,那双眼睛从她走出来时就没移动过视线,完全没有被救助后的不安和彷徨。

连他的感恩都让人倍觉压迫。

时安夏阅人无数,怎会不知此人来历定然非富即贵,否则不该是这般气度,也不知遭遇了什么才会落到此境。

她正要开口,却见那只大黑狗向她扑来。

门房大惊,都来不及反应,大黑狗就扑到了时安夏脚边。然后一个翻滚,竟似个顽皮的孩子躺在地上,露出肚皮,四肢欢快扑腾。

时安夏笑了。

她养过狗,知道狗子四脚朝天,是信任的表现,甚至还有点撒娇求抚摸的意味。

她缓缓蹲下,用手摸了摸它的肚子,“怎么不好好在医馆养伤,却大风大雪跑这来守着?”

她是对着大黑狗说的话,问的却是大黑人。

大黑人声音低沉淡漠,“它要来。”

门房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合着这位不是哑巴啊!

这几天,他围着这一人一狗,各种问话,各种打听,甚至驱赶,愣是没得到一个回应。

他就笃定门口站着的是个哑巴。

时安夏站起身,抬头看向大黑人,“你带它走吧,这大雪天的,总站这也不是个事儿。还有,那日就算不是你,我看到了也会救,不必挂怀。”

姑娘明眸晧齿,雍容华贵。

她分明没笑,却愣是让这冬季灰败的天色忽然变得亮起来。

大黑人抿着嘴唇,下意识垂下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时安夏又摸了摸大黑狗,转身准备进去。

大黑狗嗖的翻身蹦起来,拦住她的去路,还用脑袋蹭她的手。

时安夏心里一软,眼神温柔,对北茴道,“去厨房拿些热食来。”

北茴应下,转身要走。

时安夏又叫住她,低声吩咐了几句,才让她离开。

时安夏继续低头逗弄着大黑狗,第一次生出如芒在背的紧张来。

她能清楚感受到,那双眼睛的视线所带来的压迫感。

“它跟你。”言简意赅。

大黑人留下三个字,大踏步走进风雪之中。

大黑狗傻眼了,眼巴巴看着主人离去,又不舍得离开时安夏。

考虑了一瞬,它骤然“嗷呜”一声,终于还是如风一般追出去,留下时安夏哭笑不得。

北茴拿着热乎乎的馒头,以及盘缠干粮出来和时安夏碰个正着,“咦,姑娘,人呢?狗呢?”

“走了。”时安夏不甚在意,回房忙自己的事去了。

却万万想不到,次日那一人一狗又来了,仍是一言不发杵在檐下。

这回门房学精了,直接报去夏时院。

时安夏不出现,只让北茴照昨日的份例送了些热食和盘缠出去。

北茴道,“大黑人,我们姑娘说了,拿着这些东西走吧。以后别再来了,你们杵在侯府门口,会影响我们姑娘的清誉。”

大黑人闻言倒是识趣,也不接她手上的盘缠包裹,不发一语,转身就走。

本来趴在地上的大黑狗,嗖的一声窜出去,追着跑了。

“嘿!这人!”北茴对着风雪中高大的背影喊,“馒头总要拿走啊,还是热的。大黑狗快来!”

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扔出去,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掉在雪地上。

大黑狗扭头跑回来汪了一声,衔起馒头,又一头钻进风雪中。

北茴回去复命,“大黑人没拿银子,听奴婢说会影响姑娘清誉,他转身就走了,倒是个识趣儿的。”

“好。”时安夏其实很想念那只大黑狗,总让她想起墨宝儿。

至于……那人,她觉得还是少沾染为好。

但有时候不是她想不沾染就不沾染的,因为那一人一狗这次换地方了。

“姑娘,大黑人和大黑狗这次站后门去了。”北茴一脸无奈。

时安夏用手撑着下巴,喃喃的,“他想做什么?”救他一次,总不能是想以身相许吧,她还没及笄呢。


时安柔想着,待晋王殿下成为荣光帝以后,她虽说不能如时安夏这般惦记上皇后太后的位置,最起码贵妃是可以的吧?

贵妃指望不上,嫔妃也行啊;嫔妃指望不上,哪怕是个昭仪呢?

哪一个不比夜者强点?

她这辈子不求别的,重生一回,事事掌握先机,只求比上辈子过得好点,这不过分吧?

谁让她身份低贱,从姨娘的肚子里爬出来。但凡她有时安夏那样显赫的身份,她也敢肖想皇后太后的位置。

“在这愣着做什么?”温姨娘不悦的声音响在耳边,“没见你祖母都要收了我的掌家权吗?也不知道想想办法!我养你有什么用!”

时安柔眼底一片阴沉,抬起眼睑时,已换上了乖顺听话的模样,“娘,大小姐十二岁才从外面被带回来,一定有很多地方不懂。您跟祖母提提醒儿,别把这么大个侯府管乱了,叫外人笑话。”

温姨娘闻言眼睛亮了。

对啊,时安夏十二岁才回到侯府,短短两年能补得回十年的见识吗?况且她是被时成逸捡回来的……

看也不看一眼女儿,她转头又回去找时老夫人。

温姨娘一脸悲戚,满目决然仰头大声道,“姑母要收回侄女儿的掌家权,侄女儿不敢有意见。可您怎么能把这么大个家放到夏姐儿手中?难道姑母忘了,夏姐儿自小失踪在外,十二岁才接回府。她能懂什么管家?别说管家了,恐怕跟唐氏都不怎么亲近。”

其实时老夫人清醒过来心里也有些后悔,感觉自己那会子就跟迷了心窍一样,整个心思完全围着那丫头转,恨不得让那丫头袭爵。

温姨娘见时老夫人表情略略松动,继续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姑母,您不觉得奇怪吗?她从前一直战战兢兢学规矩,学女红,学琴棋书画,就怕别人笑话她不是咱们侯府养大的嫡小姐,什么也不会。可如今……”

时老夫人忍着烦躁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其实夏姐儿根本不像她表现的那么聪明能干,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给她出谋划策。”

时老夫人不由坐起身,皱着眉头,“你是说……”

温姨娘点点头,十分肯定,“定是时成逸!夏姐儿被他利用了!”

她就是想通了这一点,才敢跑来找时老夫人。

实在太反常!

时安夏刚被找回来的时候,虽然也算机灵,但处处透着局促和小家子气,还有深深的不安。

就算对着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毫无亲近之意。

这两年来,她所有时间都扑在学习上,似乎要把失去的十年全补回来。但权贵世家错综复杂,规矩礼仪多不胜数,又哪是这么短的时间可以补得回来?

温姨娘无比肯定,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时老夫人被这一提醒,忽然想起来,“两年前,也是时成逸把她找回来的……”

彼时,时安夏去了海棠院,见母亲还在假装伤怀,但一双发红的眼睛像钩子般钩在时云起身上,却不能表露半分亲近之意。

她也望过去,便看见身形单薄,脸色苍白的俊美少年。

他身上披着白色华贵长裘,露出里面靛蓝色流云滚边长袍,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玄纹腰带,脚蹬蓝缎黑底靴。

束起的墨发上简单嵌起白玉小冠,齐眉处戴了一条镶着澄蓝宝石的抹额。

他面若惨月,眉如墨画,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病态的贵气。

这就是她的亲哥哥!哪怕从小被温姨娘苛待,被折弯了脊梁,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却也还是掩不住他出挑的风仪。

时云兴那厮哪怕穿戴得再华丽,也真就不及她哥哥一根脚趾头。

时安夏远远朝时云起一笑;时云起也温温回了一笑。

他俩原也不是这几日才交好。

早在她两年前回府时,许多人包括时云兴对她都透着轻视和嘲笑。只有少许几人对她展现出善意。

其中就有时云起。他悄悄跟她说话,跟她细说府里的规矩。让她在如履薄冰时,感受到温暖。

上辈子是她不好,没把他护住。这一生,说什么都要让这个亲哥哥如意顺遂。

侯府二房这一脉,共育有五子。

除去十六岁的时云兴和时云起,下面还有十三岁的时云静,八岁的时云鹏,最小的时云舒才一岁多。

此时几个姨娘带着儿子在海棠院的漫花厅里候着,心中忐忑不安。

从早上时安夏差人来吩咐他们去海棠院,大家心里就有数。

这是正妻要挑嫡子养在膝下了。

众人心里又喜又忧,怕被挑中,又怕没被挑中。

一旦被挑中,自己就不能随时见到儿子了。

可嫡子的资源不是庶子可比。尤其主院这位还是护国公府的嫡长女,那泼天的富贵啊,谁不眼馋?

时安夏担心母亲的表情露馅,忙将时老夫人的意思传达下来,让时云起即刻搬进海棠院。

众人皆惊,怎会挑上起哥儿?孩子都成年了,这会子养在膝下能养得亲吗?

可仔细一想,又明白了。以老夫人那自私自利的性子,怎肯将这好事让给别人?当然是紧着自己娘家血脉了。

一时间,众姨娘都对老夫人和温姨娘生出了不满之心。

时安夏轻松加把柴,让火苗燃得更旺些,“母亲,祖母要把掌家权给女儿。以后有不懂的地方,母亲可要指点一下才行。”

轰!火苗骤然窜得老高!众人脸色五花八门,好看极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老夫人用掌家权换了时云起为嫡子,可谋得一手好算啊!

合着其他孩子不是她的亲孙子嘛?

时安夏将厅中人的反应瞧得清清楚楚。

只有抱着小云舒的韩姨娘始终低着头,好似跟她全无关系的样子。

这时,唐氏开口问,“我想养着舒哥儿,韩姨娘,你可愿意?”

韩姨娘惊慌地抱紧儿子站起身,“夫人,您说什么?”

时安夏柔声重复,“母亲说,想把舒哥儿养在膝下,你可愿意?若是不愿,母亲也不勉强。”

韩姨娘红了眼睛。

她有心疾,本就活不长。拼了命生下儿子,身体更是羸弱,走几步就喘。

她做梦都害怕自己死了,没人管她儿子。

一听这话,哪还有别的想法,忙跪在唐氏面前,“愿意,妾身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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