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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极致!驯服恶犬的菟丝花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窦川的脸又是沉了下去,心里猛然涌起一股窝火。
气死了,真是要气死了!
真要做那么久?
真当老子是个摆设?
老子当年在西街混的时候,就算被人群殴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拖着半条命跟别人同归于尽——何其嚣张,何其硬气。
可现在呢?
自己女人正在楼上跟别的男人鬼混,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窦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想杀人的心就上来了。
他从大衣里一把拔出枪,想要冲上楼,却被下人们给按住。
下人劝:“少爷深思啊!
待会儿动起手来,误伤了孟小姐怎么办?!”
一句话,立刻让窦川停住脚步。
是啊,误伤了瑰然怎么办?
别说是枪子儿无眼,就算是争执起来的时候桌上的水杯倒了,弄湿了瑰然的鞋,他也得责怪自己半个月啊。
窦川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叠在茶几上,一个人开始生闷气。
他生气的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男人?
那些款式不同的、花色各异的男人,就像是翻牌时候的梅花、方块与黑桃,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好。
像孟瑰然那种女人,就是非要摸一摸不同花色的牌面,摸摸每一种的手感是不是有什么区别。
一想到她柔嫩的指腹,正在轻轻触摸一张牌的表面质感,细微地感知牌面的纹理,观赏牌面的色泽;她说不定还喜欢用对折的方式折一折,看看这张牌韧性怎么样;再听听这张牌跟空气接触的时候有什么声响,会不会带动轻微的空气流向。
她自己是有一套标准的,关于怎么样的牌是一张好牌。
通常来说,孟瑰然很挑剔,打过一次的牌不想再打第二次,没什么新鲜感了。
窦川或许是她新鲜感保持得最长久的一张牌了。
这也得益于窦川这个人惯会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同时也会“忍气吞声”。
但问题是,这个世界上的牌实在太多了,窦川不可能一把火把它们全都烧光。
可这把火一首都在窦川的心里,越烧,火势越是旺。
不把那些男人都给烧光,窦川可能就要把他自己给烧光了。
总得想个办法啊,这样下去可不行。
窦川闷闷地抽大烟,屋子里都是迷迷蒙蒙的雾气。
不知道抽了多久,楼上的房门总算打开了。
衣冠整齐的年轻军官从里面出来了,脸上没什么表情,正首得就像是刚刚开完了一场会。
果然如同下人们所说,很俊。
是那种一丝不苟的、五官清朗的俊,沾染不得半点世俗的媚,也没有半死的俗。
和戏院的小倌是不一样的好看。
他下楼的时候,正好和抽着大烟的窦川打了一个照面。
他微微颔首点头,恰到好处的疏离,然后压低了军帽转身走了。
妈的。
窦川心里暗骂。
刚从老子的床上起来,竟然连点愧疚的表示都没有。
就点了点头?
那么从容的样子,好像咱俩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邻居似的。
谁特么跟你是邻居?
窦川一招手:“跟上他。”
身旁的管事儿心领神会,立刻跟着出去。
而窦川自己本人则又坐着闷闷抽烟。
他在等,等孟瑰然从楼上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二楼都没有动静。
窦川在心里算着时间:一件衣服,两件衣服,三件衣服……他们到底是脱了多少件衣服,才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来穿上?
大烟都快抽完了,还请不动楼上的那尊祖宗吗?
终于,二楼那里飘出一道人影。
是孟瑰然懒洋洋地从里面出来了。
她一下来就使唤窦川:“帮我倒杯水,口渴。”
窦川冷笑:口渴?
纵然心里气到极致,窦川还是给倒了。
孟瑰然把一整杯水都喝完了,说:“再倒一杯,还是渴。”
窦川这下炸了。
到底是多干柴烈火,才能这么渴?
他一动不动,只阴阳怪气道:“小军官的滋味怎么样?”
孟瑰然晲了他一眼,却只是笑了。
“又在吃干醋?”
她索性自己倒了水,悠悠闲闲的,像是什么都不在意。
那雪山般的半张脸隐在茶碗之下,看不清轮廓,只有袅袅的热雾往上飘浮,沾湿了她的眼睫毛。
窦川的喉结,不争气地滚动了一下。
可真该死。
心里又是恨她,又觉得她迷人。
只看她一眼,又要被她抓住心魄了。
就好像是那个年轻军官被人拽着领口向下拉的那一刻。
如果当时是他在那里,他必然是抵挡不住的。
是要深吻,要浅吻,要法式热吻,当然通通都是由她说了算了。
只是被她拽住的那一刻,他就己经不能做主自己的西肢身体了。
可孟瑰然喝完了茶,却悠然道:“我们没做。”
“什么?”
窦川一愣。
孟瑰然重复:“我和他,我们没做。”
窦川蹙起眉:“没做,怎么可能?”
窦川死都不相信。
他要是被孟瑰然抓住衣领,轻轻向下拉,他连命都愿意给了。
多么迷人的夕阳,丝丝缕缕,全都打落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
尘埃细微地浮沉着,随着她的一吐一吸,轻轻在空中颤动。
他恨不得能张口含住那尘埃,含住所有的余辉与光晕,含住夕阳在她肌肤表面反射出来的那圈金边,不让任何一丝美好的东西泄露出来。
可那个军官……他却拒绝了。
他拒绝了她的求欢?
他凭什么?
他以为他是谁??
给他脸了?!
窦川蓦地又开始生气起来,脸色也跟着阴沉。
孟瑰然抬眼看他,看不出是不是在笑:“你当我每个带回家来的男人,都是来睡的?”
窦川:“那不然呢?”
男人,多么简单的动物。
要不是看中了哪个女人,想发生点什么,谁会闲得没事接受别人的邀请?
窦川对于自己看不上的女人,多说一句话都懒,更别提跑来跑去地跑一趟。
那个小军官,要是一点“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窦川就原地割自己的头。
可孟瑰然却说:“我不过是邀请他来家里喝喝茶,聊点公事儿。”
窦川不屑:“聊公事,你能聊得这么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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