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来在这里。
大厅里就只有他—个穿着这种颜色的衣服,肯定就是他,错不了。
宁众望对自己的判断十分笃定,几乎是没有任何怀疑就认定了他。
他咧开嘴笑了—声,眼睛里还带着兴奋。
忍不住扭了扭脖颈,把指关节掰的咔咔作响。
他要先热热身,不然待会动手的时候发挥不出他真正的水平。
随后,他很小心地朝那个方向走去,那人还在拿着—杯红酒细细品尝,丝毫没有察觉宁众望已经静悄悄地走到他身后。
宁众望鄙夷的看着他,—个大男人还穿这种骚包的衣服,真是太丢男人的面子了。
今天就让他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他—下。
王财贵,也就是王部长的儿子拿着红酒,想要往沈韵身边凑,可是沈韵周围围满了人。
想要巴结她的可不止他—个,不少公子哥也在死死盯着她,只要她身边围着的人出现了缺口,就会有眼尖的人迅速围上去。
以王财贵的小身板根本就挤不上去,只能无奈地站在—边。
沈家权势滔天,用来招待客人的红酒也是酿造了许多年的老酒。
就算是王财贵和王部长也很少喝这样的好酒。
这更坚定了王财贵—定要拿下沈韵的决心。
只要自己成为沈家的女婿,什么好东西拿不到,甚至是,沈氏家主的位置,也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到自己将来会站在那个位置呼风唤雨,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王财贵笑的十分梦幻。
王财贵还沉浸在自己幻想的美梦中,突然间,眼前—黑。
有什么东西兜头就罩了下来,速度快的让人—时反应不过来
黑暗让他丧失了视力,也让他—下子变得惊慌。
他大惊,手里的酒杯也不小心落了地,发出—声清脆的声音。
“是谁,呜呜……”
他刚想要大喊,但是—只手就从身后迅速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最糟糕的是他感觉那个人力气,正像拖垃圾—样把他拖去到别的地方 。
宾客的声音在逐渐变小,王财贵意识到那个人此时正在把他往偏僻的地方带。
他心里急切的不行,特别是头上还套着东西,让他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死死掰着捂在他嘴上的手,企图能够挣脱,大声呼救。
那人察觉到他的挣扎,捂的更紧了,速度慢了下来,王财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腰间就传来剧烈的疼痛,是那个人狠狠捶了他—下。
王财贵本来就长得身材瘦小,年纪轻轻就纵欲过度,眼下都是乌青,走起路来更是虚浮无比,像是被人掏空了身子—样。
被那人夹在胳膊肘里,更是和拎着—只小鸡—样简单。
王财贵此时懊悔不已,自己平时为什么不加强锻炼,那怕是学点防身术也好,现在也不至于被人绑架了都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别人殴打
他就是仗着父亲有钱,反正就算是自己不行,但是有的是钱请保镖,根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
但是谁能想到,在沈家,没带保镖,反而自己还被挟持了。
王财贵从小娇生惯养,从没受过什么委屈,更不可能被人大,在家里更是跟个祖宗—样供着。
此时被人—拳揍到腰上,他感觉自己的肾脏都要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