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夫君对我说:“其实,我也是女的……”1揭了红盖头,我懵了,她也懵了。
我们懵懵相对,伴随着我的抽泣声,她带我坐到铜镜前。
“不想嫁我,也不至于哭成这幅模样?”
铜镜里的我满脸的梨花带雨,不,应该说是惨不忍睹,鼻涕混着眼泪快流到下巴,纯白的底色配上喜庆的胭脂在脸颊上画出两个圆饼此时也被泪水打出一条条的痕迹,甚至第一眼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心脏咯噔一下身子下意识的往身边的人上靠。
宁越拍拍我的肩头表示安抚,从怀里掏出帕子给我擦脸,只是一下,那帕子就白白红红的,像一块抹布。
她无奈,唤来守在门口的丫鬟,打来了一盆温水,退下丫鬟亲自上手浸湿了毛巾,弯腰细细地帮我擦拭,温柔的像对待一件珍宝。
我乖巧的坐着,任她擦拭,直到她给我擦干净脸,看清我全貌时,好看的眼眸闪过一丝警惕,眉间短暂的聚集又散开,手里的毛巾被她扔到水盆里,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修长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轻如羽毛,却又在下一秒掐住我的脖子收紧了力道。
“相府好大的胆子,我父辈皆为护国功臣历代受敬,如今欺我人丁稀少,竟送来替嫁辱我,小娘子,怕是今日走不出国公府了。”
宁越说着,手上的力度逐渐增大,我没有反抗,任由她掐着,感受着窒息与脸部的麻胀感。
反抗是没有用的,反而会死得更惨。
市井传闻这位年轻的护国公是个变态,手段极其狠辣并且对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据说之前有个暗杀他的杀手潜入国公府被宁越逮住了,硬是折磨了半月有余,浑身没有一处好皮肉的被扔在背后主谋的门口,吓得那人当天便告老还乡连夜带着妻儿跑路连府里贵重的物件都没搬走,从此满朝文武便对这位年轻的护国公有了几分胆怯,明里天子脚下皇城之内他都敢把人折磨成那样,这要是暗里...想都不敢想。
她见我没有挣扎,反而松开了手,重新获得呼吸的我瘫扶着梳妆台大口大口的喘气,许久才抬头看向立在面前的宁越。
“国公,你听我狡辩,不是,不,啊..解释,这事跟相国没关系,他是真心实意要跟你结盟...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