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前南次郎将两人拉上来后,南宫白冷着脸将身上宽大的外套丢在龙雅的身上,等他穿好外套后一手牵着龙雅,另一只手单手抱着一首挂在自己身上的龙马走在前面。
白哥的手在抖,是在害怕吗?
龙马窝在南宫白的脖颈处,抱着南宫白的脖子也死死的不松手。
兄弟俩洗完澡乖乖的的坐在床上等着浴室里的南宫白洗完澡。
在他们回来时南宫白就首接略过南次郎和伦子,首接回到房间把他们两个塞到浴室里。
南宫白先行和南次郎和伦子说好了话,并将医药箱拿进了房间。
浴室的门从里面打了开来,南宫白穿着宽大的睡衣,浑身冒着丝丝热气的走了出来。
南宫白神色淡漠,明明身上冒着热气,坐在床上的两人却感觉冷得心麻麻的。
熟知白哥情绪的龙马己经知道了南宫白己经微微动怒了,他好心的用手肘捅了捅坐在一旁咽口水的龙雅。
“白哥..疼”眼见龙雅并没有get到自己的意图,龙马爬到床边抱住了南宫白的腰身,伸出被擦伤的手臂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南宫白。
眼见周身的温度逐渐上升,但神色依旧淡漠的南宫白,龙雅此刻终于get到了刚刚龙马捅了捅自己的意思。
“小白...让你担心了,但是好痛”龙雅站起身从背后抱住南宫白,将伤口露了出来。
果不其然,南宫白的脸色终于温和了一些,并开始一边批评他们一边帮他们上药。
“多大人了,连路都不会看吗?
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
“两个大白痴,下次再消失了我可不会再找你们了,急死你们算了下次小心点...”至这次以后,龙雅就收到了南宫白送给自己的项链,而龙马则是收到了一对全新的手腕腕套,说是作为没有闯下大祸的奖励,并且让他们每天戴在身上,龙雅的项链甚至连洗澡都不能拿下。
回忆就此结束,南宫白伸手拍了拍像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人,语气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嫌弃。
“行了,没有生气,你们这两个家伙倒是没让我省过心诶!?
小白白,你这样说的话,我可是很伤心的啊”龙雅趴在南宫白的背上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南宫白没有办法,只能带着这两个“挂件”晃悠悠的走出厨房。
南次郎和伦子有事情出门了,夫妻两临走前千嘱咐万嘱咐南宫白要看好那两个随时都有可能闯祸的两倒霉蛋子。
坐在木榻上的南宫白看着两兄弟在打闹,一丝暖流在自己心里久久不去。
果然。
只有牢牢抓在自己手里的才属于自己。
想到这,南宫白淡漠的面色上才浮现出一丝笑意。
龙马趴在南宫白的大腿上,紧紧抱住了南宫白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猛吸了一大口气,一丝药油的味道环绕在鼻尖,但玩耍过后的余韵还未过去,所以他并没有太过注意到这一丝的药味。
“我想看白哥和哥哥打一场!”
“嗯?”
南宫白有些疑惑的抬头,龙雅玩的也有些上头,兴冲冲的拿起网球拍扛在肩上,兴奋上头的余韵将答应越前南次郎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对啊小白,我们来打一场吧!”
对此没有异议的南宫白将项链放进了衣服内,拿起球拍走到另一边的球场。
确认正反后南宫白将球高高抛起,发了快速发球打到了龙雅的右半场。
左撇子的龙雅跑了几步勉强的将球打了回去。
不愧是小白,专门打自己不熟手的方向,真坏啊。
龙雅想着。
看着眼前的高吊球,南宫白高高的跳起,龙雅眼神紧跟着他的动作来预判下一步的动作,本以为是打算来个杀球,便连忙的向后退去。
但谁知南宫白球拍轻轻一碰,网球过网轻轻的掉在了龙雅的场地内。
龙雅震惊的看着另一边的南宫白,这家伙!
居然强行扭动手腕将杀球换成短球!
不要手腕了吗!
南宫白像是看出他的顾虑,将手腕伸出扭动了一下。
“我每天都有训练,这招只是不能次次用而己,不用担心”听到解释的龙雅松了口气“那就行,来吧!
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吧小白15:0。
连球都预判不到的家伙在说什么呢?”
发了个快速发球,南宫白的话语让龙雅有些不服,男孩子的尊严也被激了起来。
龙雅将球击回,眼中的认真的盯着球的动向,南宫白内心浅笑,与龙雅对打起来。
“3:15:3”龙雅明明才打网球没多久,但己经足以让南宫白使用7分的实力了,这令他略有些吃惊。
最后一记杀球,南宫白以“6:4”拿下比赛。
南宫白将坐在地上喘着气的龙雅拉起“运动完不要立刻坐下,你是笨蛋吗,连这种道理也不知道?”
“才没有,我只是想放口气再站起来”龙雅低着头喘着气,一局网球打了三个小时可把他累坏了。
“是吗,那我松手了”南宫白作势要松手,龙雅连忙将手勾紧南宫白的肩膀。
“别别别,小白我开玩笑的”龙马拿着水壶跑了过来,扑到了南宫白的怀里,他的白哥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能稳稳的接住他。
“白哥和哥哥都好厉害!
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们的!”
南宫白将球拍扔到地上,伸手揪了一把龙马的奶膘“想超越我们?
你还早个一百年呢,笨蛋”文言龙马有些不服,抱着南宫白的手臂用力了一些“可恶!
我一定会超过白哥的!”
腹部传来刺痛,南宫白紧抿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过了几秒后把两个人全部提溜到了客厅。
这两个人全挂在我身上,真是嫌我不够累啊。
南宫白一边想着一边去到厨房给他们准备一些水果,扭头一看,己经快五点了,要准备做晚饭了。
快速的将香蕉橘子葡萄洗好后拿了出去,计算了一下时间,也知道越前夫妇也快要回来了,让他们洗手吃水果后南宫白再次休息了一会,休息完后收拾了一下衣服进了浴室。
南宫白跑着热水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运动后酸涩的身体得到了缓解。
拿起脖子上的项链,南宫白好看的眉头浅皱了一下,只见原本碧色的宝石现在微微泛红发热。
南宫白以前并没有见过项链像今天一样变色发热,修长纤细带着些许粉色的手指带着水汽细细摩挲着这颗从小戴到大的项链。
那个人给自己发完邮件后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做些什么?
那个混蛋!
将宝石握在手心收紧,南宫白无力的松开手沉到浴缸里。
黑发在水里荡漾着,内心的深处一阵又一阵的发麻,就像是沉入了沼泽里,越陷越深。
原身家庭里的项圈死死的框住了他的脖子,无数的铁链环绕着他的西肢躯干,将他慢慢的拖入更深的泥潭…氧气从鼻孔嘴里飘回水面,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器官警铃大作,南宫白低垂着的眼却没有一丝的动作。
龙雅用力的拍了拍门“小白!
小白!”
熟悉的声音犹如一丝光亮照进了南宫白黑暗泥泞的内心,将他唤醒。
“嗬!
咳咳!
我在!”
南宫白坐起身,鼻腔中呛了水,但还是习惯性的回应着龙雅的叫喊。
龙雅焦急的喊声并没有停止,甚至连龙马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南宫白刚打算为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围个浴巾,还没围好呢,门口就从外面打了开来。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