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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品篇》精彩片段
聂予桑送翟双白去了医院。
她当然没有扭到脚,但一路上装作疼得要死了。
聂予桑很着急,车子开的飞快。
翟双白也不是没撒过谎,但这次,她竟然有点点内疚。
到了医院,医生给她揉了揉,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拍片子。
翟双白抱歉地跟聂予桑说:“二少,你先回去吧,我太耽误你的时间了。”
“不回去了。”聂予桑说:“反正都出来了。”
他搀扶着翟双白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翟双白忽然看着聂予桑发愣,他奇怪地说:“怎么了?”
翟双白指了指他的脸颊,他伸手轻轻一摸,手指上是翟双白的口红。
他样子有点懵,脸色竟然有点微红。
翟双白急忙拿了纸巾帮他擦:“对不起哦二少,刚才我都没注意。”
她离他很近,正好一阵风吹来,发丝飘到了他的鼻端,带来很好闻的月见草香味的洗发水味道。
在这一刻,聂予桑竟然有点眩晕的感觉。
等翟双白缩回了手,他还有点愣愣的。
“没有湿巾。”翟双白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时间太久了擦不掉。”
“二少?”她轻声喊他:“要不然我们去前面便利店买一包湿巾?”
“哦,”他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没事,等会回家洗脸。”
翟双白踏下台阶,聂予桑赶紧扶住她,本来是要扶住她的胳膊的,但一不小心就跟翟双白十指相扣。
翟双白诧异地回头看他,他一时无语,眼神闪躲。
他惊慌地像个小男生一样,看他那清澈的眼神,翟双白也笑的腼腆。
可能她很少这样的笑容,让聂予桑更是恍惚。
勾引一个男人,对于翟双白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只要拿捏好尺度,基本没什么问题。
回聂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卖馄饨的路边摊,翟双白看了一眼,聂予桑就立刻注意到了。
“你饿了?”
“刚才一跳一跳的,好像跳饿了。”翟双白笑着说。
“正好我也没吃饭。”
聂予桑把车停在路边,馄饨摊的老板见他们开着豪车来吃馄饨,不禁朝他们看了好几眼。
要了两碗小馄饨,俩人坐在矮桌边,聂予桑西装革履的,怎么看怎么违和。
“如果二少吃不惯这种东西的话。”
“我以前和红豆经常吃。”他用塑料小勺舀起一只馄饨就塞进嘴里:“嗯,很好吃。”
在聂家七子中,聂予桑是最接地气的。
“二少还在想她?”
“不了。”聂予桑摇摇头:“既然已经分开了,以后也不可能的。”
“那二少不恨她骗了你吗?真的一点都不恨?”
“欺骗一般都是源于各种欲望,红豆的欲望是想要嫁给我,本质上没错。”
“但孩子不是你的。”
“如果我是她的话,在这种时候,也只能那么做。”他把馄饨汤都喝完了,满足地叹口气:“我觉得这馄饨比宴会厅的自助餐好吃。”
“那是你吃多了珍馐美味。”翟双白放下勺子:“偶尔吃一下可以的,但是天天吃就不会觉得好吃。就像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人,会觉得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有趣,但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你们的圈子呢?”
聂家有七个儿子。
聂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
聂知熠是老四,中间的那个。
聂家七子,最受宠的是老七聂予桑。
最不受宠的是老四聂知熠。
他能力最出众,聂家却只把一个小公司丢给他管。
聂知熠为什么不受待见,翟双白在进聂家之前也听到过不少版本。
最靠谱的版本说是聂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个妈妈,他妈妈是个疯子,用剪刀刺死了聂先生的正房。
而聂知熠,很小的时候有僧人给他摸过骨,说他天生反骨,留在聂家只会害了聂家。
其实一开始,聂知熠是被丢给聂家的一个佣人养的,后来聂先生于心不忍,又把他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聂知熠在聂家,就是个幽灵般的存在。
佣人们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这次聂予桑让聂家丢了脸,新水城的那个项目本来是交给聂予桑管的,现在聂老爷子说换人,至于换给谁,聂先生思来想去。
这个项目做好了,在整个商界都会名声大噪。
聂先生还有六个儿子,要说能力最出众的,还是老四聂知熠。
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众...
最终,这个项目交给了老二。
宣布的时候,聂知熠就坐在会议桌最拐角的位置。
听到聂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老大嫉妒,也没风度,连说一句恭喜都没有。
老三出差在美国,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气连枝,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会议室。
只有聂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
翟双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翟双白。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实翟双白真的很想求饶了。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擦好了药,翟双白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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