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天啦,流血了!”
“少爷疯的更厉害了!”
“怎么办?连光明观的道长都降不住啊!老爷!请沈先生吧!”
“就是,黄家那事,听说长青观道长搞不定的,她都能搞定呢!快点请她吧!”
“女人?!她可是女人!”王老爷震怒,“我才不信女人!”
这时,道士在园子里跑了一圈,发现所有的小门都关上了,他一着急,干脆一翻身,从石墙上翻了出去。
只听到“噗通”一声巨响,那道士大概是从墙上滚下去了,接着响起脚步声,人已经跑远了。
“老爷,不管男女,有真本事就行啊!”
管家还在苦苦劝告,可是王老爷很固执。
这时,王少爷找不着道士,又翻不过墙,竖起耳朵听到花厅里有声音,飞一般的跑了过来。
“咚咚咚!”
那敲门的声音震天响,在屋里的下人管家和王老爷齐齐瑟瑟发抖。
“老爷,快做决断吧!”
王老爷还在犹豫,外头又是一阵“咚咚咚”,震的房顶上的灰尘簌簌往下落。
王老爷欲哭无泪:“请!快叫人去请!”
沈秋跟乔洋闲聊了半日,巧儿去做了点炒面三人一起吃了,刚吃完,王家人就来了。
“沈先生!沈先生!”来人声音急促紧张。
沈秋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门口:“怎么了?”
“救急啊!十万火急!”
沈秋笑笑,转头对乔洋说:“你说要去看热闹,一起吧!热闹来了!”
乔洋兴奋的说:“好!我帮你拎包!”
沈秋瞅了一眼乔洋:“乔三爷练过吧?”
乔洋诧异,随即点头:“当然。”他可是军校毕业的,跟顾燕辰一班的,怎么可能没练过?
“那就好办!”她微微一笑,有帮手了。
王家下人急匆匆的领着沈秋和乔洋到了王宅。
王家是财主,有自己的田地,又开着绸缎庄和米铺,很是富有。
王家宅院宽阔,几乎占了半条街。
王老爷见着沈秋时,一脸的不屑和不信。
“我儿子现在就在后花园,你有本事驱了他身上的邪气吗?”他一脸怀疑的盯着沈秋。
沈秋一笑:“不难。”
王老爷瞪大了眼睛:“不难?说的倒是轻巧!人家光明观的道长都没制住!”
沈秋微微摇头:“你要是不信,我就走咯!就是这么简单!”
她起身就要走,王老爷急了,这下只得压低了声音,改了态度:“沈先生,别……别走……还得靠你啊!”毕竟有黄家的事情在先,春风报的报道在后,他也不能不信她的本事。
沈秋坐了回来,悠哉的说:“那就谈谈价格。”
王老爷警惕起来,听说沈先生收了黄家一箱子黄金,该不会对他狮子大开口吧?
“多少钱?”他一颗心提了起来,“光明观也才收三百大洋!”
“那就六百吧!”她微微一笑:“不多,一倍而已。”
“这还不多?!”王老爷几乎要跳起来,“你太会要钱了吧?!六百,可不是坑人吗?!”
沈秋笑了笑,转头问乔洋:“乔三爷,你说说,如果王家儿子活下来,可以继承多少财产?”
乔洋抬头看看这屋子,大略算了算:“听说王家有不少宅田,又有若干店铺,若是王少爷活下来,至少可以继承十几万大洋的财产。说起来他的性命还是挺金贵的呢!”
沈秋对着王老爷笑笑:“儿子没了,这些财产你打算送给哪个亲戚啊?”
这话一出,王老爷一阵心肝肉疼。他只这一个独子,独子没了就断子绝孙了,亲戚还不瓜分了他的财产?
这时,下人慌张的跑过来:“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少爷往自己脑门上砸板砖!头破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