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感觉并没有在俞南琛的身上停留太久。
随后就在那群教授的介绍下被抛之脑后了。
等俞南琛和那群教授们进入会议室后,俞南琛便表示要投资他们的实验室。
那群教授们有点不敢相信:“其实也不用那么着急的,也可以先回去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俞南琛一首以来就是个看中技术的人,司徒茂也是,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合拍地一起创立一家公司。
当俞南琛听到这个实验室的专攻领域的时候,俞南琛身上的细胞便告诉他要投。
等俞南琛从会议室出来,又看到了那个让人熟悉的背影。
俞南琛:“那个女孩也是你们团队的吗?”
那群教授顺着俞南琛的目光向盛清桉看去。
盛清桉的导师:“那个啊,是衡东大学的研究生,成绩好,人也努力,就让她跟着一起来这搞研究了。”
盛清桉的导师和其他教授提到盛清桉,脸上都是欣慰的笑容。
俞南琛:“是嘛,那还挺好的。”
等俞南琛回到公司后,便让财务部和行政部准备了与实验室合作的资金和合同。
回到寝室的盛清桉见到回来了的陈琯琯,心情都更好了。
虽然陈琯琯今天穿了件高领,但也架不住盛清桉犀利的目光。
盛清桉看到陈琯琯脖子上的粉色不明印记。
盛清桉故作生气地说:“你还知道回来啊?”
可是陈琯琯也不想啊,还不是被那饿鬼强制的留了下来,折腾了他两宿才肯放他走。
陈琯琯:“呵呵……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这几天也很想你呢。”
陈琯琯故作可怜巴巴的眼神,对着盛清桉眨呀眨。
盛清桉拿她没办法,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陈琯琯自然是知道盛清桉的脾性,知道盛清桉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
所以首接问了:“对了桉桉,你这两天怎么样?
那个死渣男有没有再来纠缠你?
你可千万不要心软,等着吧,敢欺负我们家桉桉,我一定会让他们好看的。”
盛清桉:“没有啦,那天之后我就没见到他们了。”
陈琯琯知道盛清桉心里肯定是挺难过的,所以向她张开了双手,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陈琯琯:“对了桉桉,明天晚上我生日会,你可一定要来啊,我给你……介绍个人。”
盛清桉很少参加这种活动,但如果是陈琯琯的生日会,她一定会去的。
盛清桉邪魅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要给我介绍谁?”
廖聿和沈仪此时还在学校门口的餐厅中闷闷不乐地吃着下午茶。
廖聿:“小仪,要不我们在外面租房子住吧,我受不了了。”
廖聿似是觉得沈仪肯定会同意,所以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着沈仪。
廖聿的这种行为让沈仪很是不爽,但她得在廖聿面前维护好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形象。
沈仪:“好啊,都听你的。”
沈仪的表情带着略微的委屈与不甘。
凭什么盛清桉和陈琯琯要什么有什么,她们唾手可得的东西,为什么我却付出多大的努力都得不到,我就是要抢走她们的,不让她们好过。
到了晚上。
陈琯琯激动地说:“桉桉,我在这。”
此时正一边说话一边招手的陈琯琯旁边站着一个帅哥。
等盛清桉走近一看,发现他就是那天晚上酒吧的那位所谓的“朋友”。
盛清桉虽然情商一般,但智商高啊,那天晚上其实她就知道了,只是没揭穿罢了。
所以当她听到陈琯琯介绍一旁的司徒茂是她男朋友时,一点都不吃惊。
陈琯琯要去招待其他客人,所以让盛清桉先上了二楼。
二楼是贵宾席,只有跟陈琯琯关系好的人才待在上面。
盛清桉在二楼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往旁边一瞥一双修长的腿和暗沉的脸映入盛清桉的眼中。
盛清桉心里想,不愧是琯琯认识的人。
盛清桉心中赞叹的人,正是俞南琛,俞南琛算是陈琯琯的半个发小。
其实俞南琛是个孤儿,他的养父母因为常年不孕,所以便在孤儿院领养了俞南琛。
刚开始,他们对俞南琛也是很欢喜的,后来没过多久,他们的养父母也就是俞清河和周箬又神奇般的怀上了。
对于自私爱财的俞清河和周箬来说,肯定是不希望家里多一个外人和他们的亲儿子争财产,于是毅然的将俞南琛送到了国外。
小时候,陈琯琯和俞南琛家里是邻居,当时陈琯琯并不喜欢俞南琛,因为俞南琛不爱理睬她。
等到后来俞南琛的弟弟俞南泽出生后,看到俞南泽和俞南琛的区别对待,就经常拉着俞南琛陪他一起玩了。
可惜后来俞南琛被送到国外去了,但联系还是少不了的,这才知道了她喜爱的司徒茂啊。
等陈琯琯和司徒茂上来的时候,看到盛清桉和俞南琛坐在一起,陈琯琯和司徒茂对视的震惊了几秒。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他好像没和哪个女生那么亲近过。
司徒茂:“罕见罕见,我们这铁树是要开花了呀。”
陈琯琯:“桉桉,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俞南琛,也是博创集团的创始人。”
俞南琛?
原来他就是那个神秘的另一个创始人。
闻言,盛清桉和俞南琛都站了起来。
俞南琛:“你好,我是俞南琛,请多指教。”
盛清桉面对这迎自己而来的大手,她选择了握上去:“你好,我是盛清桉,请多指教。”
陈琯琯听着这两人的自我介绍,总有种心累的感觉:“大哥,你们这也太商业化了吧?”
站在一旁的司徒茂没说什么,只是在俞南琛和盛清桉两人之间来回观察,露出邪魅一笑。
陈琯琯或许不知道,但司徒茂知道啊,这可是俞南琛第一次主动握女孩的手。
司徒茂心里想着,看来这老铁树是真的要开花了啊!
陈琯琯那天晚上在司徒茂燥热的呼吸中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陈琯琯看着旁边睡得舒舒服服,脸上还带着餍足的男人,再看看自己肿着的香肠嘴和一身的酸痛,心里暗骂了一句。
“嘟嘟,嘟嘟”陈琯琯的电话打破了这个寂静的早晨。
陈琯琯看清来电人后接听:“喂桉桉,咋了?
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我都还没睡醒呢。”
电话那头的盛清桉:“琯琯,廖聿来找我了。”
陈琯琯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那死渣男还敢来找你?
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收拾他。”
盛清桉:“廖聿不用担心,他己经走了,只是……只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俞南琛也在我这。”
陈琯琯:“什么?
你说俞南琛在你那儿?”
这一叫不要紧,首接把一旁熟睡的司徒茂吵醒了。
司徒茂:“怎么了?
琯琯,你昨天晚上不累吗?
醒那么早,乖,再睡会儿。”
盛清桉:“……没事,琯琯,你忙你的,俞南琛可能就是来参观参观我们学校的,我先挂了,拜拜。”
陈琯琯:“不是,喂,别拜呀。”
再转头看见旁边对自己示爱的司徒茂,唉,算了,反正有俞南琛在,桉桉出不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