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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晴天看月”的《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她为了渣男对自己老公不管不顾,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死了也没人收尸的下场。再睁眼人已经回到七零,还回到了新婚夜,看着身负重伤的某糙汉,只觉得自己前世瞎了眼,才会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她张开双臂:“老公,抱抱!”某糙汉:“???”看着他缓慢的动作,她故意挑衅:“爬个床磨磨唧唧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他:“你等着,等我伤好了有你好受的!”后来发现,种田虐渣他样样在行,看着他忙碌背影,她频频咂舌:“老公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他看着娇娇身影,饿狼扑食:“乖,还要生个娃!”...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9-09 0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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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晴天看月”的《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她为了渣男对自己老公不管不顾,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死了也没人收尸的下场。再睁眼人已经回到七零,还回到了新婚夜,看着身负重伤的某糙汉,只觉得自己前世瞎了眼,才会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她张开双臂:“老公,抱抱!”某糙汉:“???”看着他缓慢的动作,她故意挑衅:“爬个床磨磨唧唧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他:“你等着,等我伤好了有你好受的!”后来发现,种田虐渣他样样在行,看着他忙碌背影,她频频咂舌:“老公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他看着娇娇身影,饿狼扑食:“乖,还要生个娃!”...

《文章精选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啊——”二流子屁股磕到一个尖尖的石头,扭曲的五官里看出他的痛苦,狰狞得就好像被活生生砍下四肢躯干。

小伙子不知道他磕到石头,还以为他是故意的:“这点高度,不至于疼成这样吧?你是不是又想讹钱?”

二流子痛的不想说话,他从屁股下面拿出一个渗出血的石头。

小伙子将二流子翻过身,看到他灰扑扑的补丁裤破了一个洞,生怕二流子赖上自己,脸色变了变说道:“不关我的事。”

他也是够倒霉的,记分员安排他送二流子去卫生所。

这一路走的提心吊胆,生怕被二流子讹上了。

二流子觉得夏思月太邪门,都不敢正眼看她:“让她走,让她走……”

小伙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二流子这么怕一个人。

不过,他没有联想到夏思月身上去。

而是以为霍言教训过二流子,所以连带着也怕夏思月。

“这条路不是你的,人家往这边走,又不犯法!”

小伙子抓起二流子的手臂,背起他继续往前走。

只要把人送到家,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走远了,二流子眼里的恐惧才渐渐褪去。

夏思月将二流子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知道害怕就好!

回到家,霍言还没醒,她把野鸡清理干净,从空间里拿出一包干蘑菇洗干净跟野鸡炖在锅里。

柴火比较大,炖四十分钟就可以了。

夏思月用筷子戳了一下,肉烂了,才放配料。

空中飘着浓浓的香味。

下工回来的黄玲直奔灶房。

看着锅里的野鸡肉,她咽了咽口水,眼里满是羡慕:“三弟妹,今天又做好吃的?”

夏思月拿碗装了一小碗,递给她:“拿去给孩子吃。”

黄玲心里想拒绝,但接碗的动作一点也不慢:“三弟妹,谢谢你!”

夏思月不在意地说道:“不用谢。”

说着,她又装了两碗,一碗给二房,一碗给主屋。

……

霍言醒来的时候,夏思月已经摆好碗筷了。

他看着桌上的鸡肉,双眸微微一闪:“在哪买的鸡?”

分家的时候,三房没分到鸡。

夏思月没有隐瞒霍言,她指着蹲在门口的大黄:“是它抓的野鸡。”

像是在回应夏思月的话,大黄汪了几句,狗眼里带着得意,好像在问,我厉害吧?

霍言有些意外:“真的假的?”

“汪汪~~”

当然是真的。

大黄厉害着呢!

夏思月横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不然哪来的野鸡!”

霍言看大黄的眼神变了,打定主意,明天带大黄进山训练。

他闻着香味,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放嘴里。

鸡肉香而不柴,味道一绝。

吃完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手灵活了很多,甚至不疼了。

霍言心头一喜,立即解开手上的纱布。

裂开的伤口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新长出来的肉红红的,很嫩。

霍言内心无比震撼,眼睛瞪得老大:“这,这……”

像他的伤势,涂上药一般要一个星期才会好。

而现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思月心里的震撼一点也不比霍言少,她只知道灵泉水能解疲劳,却没想到对伤势也有好处。

“汪汪~~”

主人,灵泉水好处多多,大黄不能多说,要你自己去发掘。

夏思月脸上的激动和喜悦不言而喻,她抓住霍言的手:“你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

霍言眼底有狐疑:“你不觉得很诡异吗?我回来的时候,还痛的厉害,一觉醒来,差不多就好了。”

夏思月哼唧一声:“我不关心那些,我只关心你的手。”

这番话让霍言心头一暖,他拉着夏思月白嫩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如墨的眸子里点缀着碎光。

“嗯,反正已经好了,我也不去追究是怎么好的!”

霍言不是傻子,相反,他敏锐的很。

他手上的伤,回家后才开始有变化的。

睡觉之前,他喝的那些水很甜,而且喝下去后,身体有一股暖流。

当时太困,没想那么多。

此刻仔细一想,一切有迹可循。

看来,他媳妇有秘密啊!

不过,她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他也当做不知道。

两人拿起筷子,互相给对方夹菜。

美味的饭菜,桌上的欢声笑语,处处透着温馨的气氛,

连空气都是甜的。

刚吃到一半,刘桂花便端着一碗腌菜过来:“这是我炒的,你们也尝尝味。”

夏思月抬眸看着刘桂花,甜甜一笑:“谢谢娘,我最喜欢吃这个了,还想着,哪天找你要点腌菜呢!”

刘桂花白了夏思月一眼:“想吃,随时来拿,你是不是给大房二房也分了鸡肉?”

夏思月微微点头:“鸡肉炖蘑菇营养好,孩子们太瘦了,给他们补补身体。”

刘桂花眼眶都红了。

老三媳妇有好吃的,不但紧着他们,还紧着大房二房。

这样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老三媳妇,老三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夏思月咧嘴一笑:“好——”

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在她手心上挠了挠,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的红唇,有情欲在眼底划过,压低声音说道:“我只在炕上欺负你。”

折寿啊!

这人说话没把门,当着老人的面也乱说!

夏思月给霍言踩了一脚,小声警告:“闭嘴吧,你!不然,我要你好看!”

“在炕上要我好看,我肯定配合你。”霍言骚话连篇。

组织里的人都是大老粗。

一起洗澡时,那些结过婚的,经常说荤话,那时觉得粗俗,现在却庆幸自己学了点。

夏思月差点把碗里的饭扣在霍言脸上。

“闭嘴。”

霍言见夏思月真生气了,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他低头继续当干饭人。

刘桂花没有错过两人的互动,她笑得开心:“老三,你只有七天就要回队里了。

这几天加把劲,争取让你媳妇怀上孩子!”

霍言觉得这提议不错:“好。”

前世夏思月跟霍言没有孩子,这世她想要个孩子。

夏思月看了下霍言的手,眉眼里染上几分春色。

好期待!

即将天黑时,村长找上门来:“你们两口子救人有功,给你们记三十工分。”

工分就是钱,夏思月当然不会拒绝:“谢谢村长。”

村长从口袋里拿出三张大团结递给夏思月:“老三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接过钱:“人没事就好。”

村长沧桑的脸上布满忧愁:“人没事,就是不知道安排他们住哪?”

屯子里已经没有空房子了。

霍言想起一个地方:“茅草屋不是挺宽的吗?住五个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茅草屋有好几间房,目前只住了一个人。

经霍言一提醒,夏思月也想起来了:“那茅草屋挺牢固的,居然抵住了这次的大暴雨。”

村长解释道:“刘寡妇修缮过几次,要牢固一些,王家的房子二十年没有修缮了,又是老房子。”

夏思月懂了。

她抬头看了下霍家的屋檐,瓦片都破裂了,衔接的位置也很宽,一下雨就会漏水。

夏思月指着屋顶的瓦片,拉了拉霍言的衣服,小声说道:“你能弄到瓦片吗?”

霍言想起在派出所上班的王大刚:“我来想办法。”

村长看到两人在咬耳朵,饱经风霜的脸上渐渐绽开一丛笑,从额头到眼睛,再到嘴角,逐步展开。

“谣言果然不能信。”

屯子里的人都说夏知青对霍老三没有感情。

今天一看也不尽然呐。

人家小年轻,感情好的很。

……

晚上。

星星璀璨耀眼,像一颗颗珍珠。

霍言躺在床上,想着大战几个回合才合适。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他眉头紧蹙,大晚上的,谁这么不知趣,打扰他们休息。

“霍言,霍言,快开门,有紧急事……”

“汪汪……”

主人,有人找。

夏思月推了推霍言:“找你的,快去开门。”

霍言不情不愿地走出院子打开门,昏暗的煤油灯照在王大刚脸上。

黝黑的皮肤锃亮锃亮的,毛孔里渗出细密的汗珠。

“霍言,你领导打电话到所里,让你马上归队。”

霍言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领导怎么会打电话去你那?”

王大刚:“情况紧急,发电报怕来不及。

我以前跟你一个连,领导对我熟悉,得知我上班的地方离你家不远,就打电话让我通知你。

领导让你马上出发,火车票已经帮你买好了。”

以前霍言听到这种消息,肯定转身就走。

现在家有娇妻,很舍不得离开。

他脸色冷峻,眼神暗了暗。

就算再舍不得又能怎样?

最终还是要离开的!

霍言转过身,便看到夏思月站在身后,他眼底划过一抹歉意:“媳妇,我要走了。”

王大刚热情打招呼:“弟媳,你好,我是霍言的战友,我叫王大刚,在派出所上班,以后有事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谢谢——”夏思月道完谢,又看向霍言:“服从命令,是你的职责。

你负责保卫国家,我负责赚钱养家,家里不用你担心,我会照看好的。”

“砰——”

霍言将夏思月拉进屋把门关上,粗壮有劲的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他温热的手指划过夏思月的嘴唇,眼睛里闪着灼灼的情意。

下一秒,炙热的唇紧贴着她的唇,这次的唇浓烈又急促。

那一瞬间夏思月感觉天旋地转。

整个人都沦陷了。

霍言急促地解开夏思月衣服上的扣子。

一粒,两粒……

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得到了升华,亮得刺眼。

被吻昏头的夏思月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人,她精神一震,立刻按住霍言作乱的手:“别……”

霍言满脸憋的通红,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了咬牙:“该死,一定要快点晋升,让你随军。”

夏思月穿上被霍言扯下的衣服,一粒一粒扣好,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老帆布包。

里面装的满满的。

这是她之前装好的。

“我给你装了些干粮,罐头,水果……还给你装了两壶水。”

霍言以为这些都是丈母娘寄给夏思月的,他摇头拒绝:“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吃。”

夏思月将帆布包塞到他怀里。

“我娘每个月会寄过来,我不缺这些。”

霍言怕包掉在地上,立刻接住,很沉,差点闪到他的腰。

丈母娘是真的宠女儿。

听知青点的人说,他媳妇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个超大包裹。

容易坏的,丈母娘还会找运输部的熟人带过来。

其她知青下乡,一个个累得又黑又瘦,手上磨起的水泡也慢慢磨成了茧子。

只有他媳妇白嫩白嫩的,走在田埂上,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风景。

看到丈母娘这么宝贝他媳妇,霍言很有压力,同时也很有动力。

他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快点晋升,让媳妇随军,让她过上好日子。

霍言将帆布包放桌上,凑近夏思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打着商量说道:“媳妇,以后别让丈母娘寄物资过来,好不好?

我会挣钱养你,不会让你吃苦的!”

自己的媳妇自己养。

娘家是借口,没了这个借口,夏思月从空间里拿物资,容易暴露。

她摇头说道:“不行的,就算我不要,我娘还是会寄。不过,你不用担心,到时我们折现给他们。”

这年头,很缺物资,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丈母娘每个月给你寄这么多物资,他们吃什么?”

夏思月垂眸,小声说道:“他们有渠道买到物资。”

霍言了然,但这几年抓的严,很容易出事:“你拍电报回去,告诉丈母娘,让他们小心点。”

夏思月抓住霍言的手臂,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你也要注意安全,到了地方,拍电报告诉我。

水壶装的,不是井水,是药水,喝了对身体好。”

霍言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笑颜,睫毛忽闪忽闪的,她的眼睛澄澈,像是碧玉一样,让人沉迷。

霍言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媳妇,等我回来。”

夏思月定定看着他的脸,重生回来,才相处几天,就要走了,心里很不舍,胸腔微微发闷。

“嗯,我会去西北看你的。”

王大刚等了半天,也不见霍言出来,急的不行:“霍言,霍言,快点……”

“汪汪……”

叫什么叫,吵死了!

男主人的领导不做人,主人还没怀上宝宝,就把人叫走了!


大黄叫的太凶,仿佛要从狗窝里冲出来一样。

王大刚警惕地看了大黄一眼:“霍言,你家的狗很凶啊!”

霍言打开门,冲他打了一拳:“很好,我记住你了。”

王大刚感觉霍言生气了:“霍言同志,我没惹你吧?”

本来今晚能吃到肉,却被他破坏了。

吃肉之仇,不共戴天。

霍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家缺瓦片,你想办法给我弄点。”

王大刚没有拒绝:“好——算一下要多少瓦,我让人送来。”

“算好瓦片,我去派出所找你。”夏思月将人送到门口,给了王大刚两个苹果:“拿着路上吃”

这么贵的苹果,王大刚只觉得烫手:“弟妹,这个很贵!”

霍言横了他一眼:“拿着吧。”

刘桂花被狗叫声吵醒,穿上衣服打开门,刚好听到霍言跟王大刚的对话。

得知他马上就要走,又匆匆回屋,将存好的鸡蛋连同稻谷壳里一起装上。

这样不易坏,也不易碎。

“老三,把这个带上。”

霍言扬了扬帆布袋跟行李袋:“已经有很多了。”

刘桂花才不管这么多,她将袋子塞到霍言怀里,瞪眼看着他:“拿着。”

在刘桂花震慑的目光下,霍言只好收下。

目送两人离开,刘桂花跟夏思月才转身回了各自的房间。

旁边少了一个人,夏思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直到凌晨,她才睡着。

这一觉,她睡到中午才醒。

这个点,中午下工的人都回来了。

郭菲儿看到夏思月头发凌乱地站在门口,忍不住调侃道:“三弟妹,三弟不在家,是不是睡不着?”

夏思月一脸哀怨地看着郭菲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心里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霍晓兰冲过来,拽起郭菲儿的胳膊往二房走:“二嫂再不做饭,大嫂就要用灶了。”

灶台目前只有一个。

四户人轮流着做。

今天刚好轮到二房先做。

郭菲儿拍了下额头,火速冲进屋,淘米洗菜切菜。

看着忙碌的郭菲儿,霍晓兰嘴角勾了勾,转身去找夏思月:“三嫂,今天别做饭了,跟我们吃。”

“不用,谢谢,家里还剩了些。”夏思月谢绝好意。

霍晓兰想起昨天的野鸡炖干蘑菇,咽了咽口水:“是鸡肉?”

“嗯。”夏思月微微颔首,随后又说道:“阿言的战友能弄到瓦片,你问下爹,我们需要多少瓦?”

这话一出,霍晓兰瞬间激动了,眼里冒着火光,看夏思月像是饿极了的狼看见了肉:“真的可以弄到瓦?”

夏思月笑着点头:“阿言战友是这么说的。”

霍晓兰激动地转了好几个圈,换上新瓦,以后就不怕下雨了。

“爹,爹,三哥的战友能买到瓦,他让你算一下,家里需要多少瓦。”

在霍铁刚心里,霍言是最可靠的,爱屋及乌,他认识的人肯定也可靠。

霍铁刚猛地站起身,激动地搓了搓手:“下午我不去上工。”

……

下午,等大家都去上工了,霍铁刚到屯子里借了一把梯子爬上屋顶。

夏思月看到霍铁刚踩着摇摇晃晃的梯子,一口气爬上屋顶,心脏一颤一颤的,生怕他摔下来了:“爹,要不你下来,找个年轻的上。”

霍铁刚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需要。”

房子屋檐上的木头经过风吹日晒雨淋,已经腐朽不堪,瓦片残缺不全。

霍铁刚踩在两块瓦的衔接处,清点破损的瓦片。

五间一进一出的套房,有三百片瓦是破损的。

一片两分钱,三百片,是六块钱。

钱不多,但买瓦片要批条,所以很难买到。

霍铁刚点完数下来,一脚踩空,整个人从屋顶摔下来。

“砰——”

“啊——”

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夏思月两脚生风地跑过来,看到霍铁刚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白皙的脸有了几分慌张,声音带着颤抖:“爹,爹,涛涛,涛涛,快去叫奶奶回来。”

涛涛从屋里出来,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听你的?”

夏思月气的一巴掌拍向涛涛的后脑勺:“爷爷摔倒了,让你去喊一下奶奶也不愿意!

你要是这么不听话,以后有好吃的,我喂狗也不给你吃!”

冷不丁被打,涛涛张嘴就要哭。

夏思月一道犀利的眼神杀过去:“哭一下试试。”

涛涛到底才五岁,被夏思月一吓,将要流出来的眼泪立刻逼了回去。

他吸了吸鼻子,还不忘讨价还价:“我去喊奶奶,以后有好吃的,别把我忘了。”

夏思月板着脸:“快去。”

涛涛穿着破草鞋,迈着小短腿走出院子。

“汪汪……”

主人,可以给他喂灵泉水。

若不是大黄提醒,方寸已乱的夏思月哪里还记得自己有灵泉水。

她倒了一杯灵泉水给霍铁刚:“爹,这是药水,我娘寄过来的,喝了对身体好。”

霍铁刚痛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看着夏思月。

“爹,张开嘴。”

霍铁刚能听到夏思月的话,就是无法张嘴。

夏思月吓到了:“爹,爹……能听到我说话吗?”

昨晚还跟阿言说,她会照看好家里。

他人还没到队里,爹就出事了。

阿言若是知道家里出事,肯定会分心。

霍铁刚也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

他内心很恐慌,急的不行。

霍铁刚不会自己喝,夏思月又找来勺子,一勺一勺喂着喝。

虽然流了不少,但也喝了不少。

喝下去,不到三分钟,霍铁刚感觉身体没那么疼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手指能动了。

霍铁刚眼里涌出一抹狂喜,激动地说了一个单字:“好——”

夏思月惊喜地看着霍铁刚:“爹,你能说话了?”

灵泉水,是不是太逆天了?

以后还是稀释一点好,免得遭人惦记。

霍铁刚心里很清楚,他能说话,跟夏思月喂的药水有莫大的关系:“药……药水好,好。”

“爹,药水很珍贵,里面放了很多好药材,我只有一小瓶,全被你喝了。但你能说话,不一定全是药水的问题。”

霍铁刚认为是药水的问题,他露出肉疼的表情。

刚刚浪费了不少。

等霍铁刚能动了,夏思月搬来椅子,扶他坐下。

这时,刘桂花一路哭着跑回家:“当家的,当家的,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夏思月刚入睡,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便感觉有一双手朝她袭来。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电棒,毫不客气地给对方一击。

那人全身麻木,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夏思月将电棒收好,照着手电筒找到乘务员:“同志,车厢里有小偷。”

乘务员精神一震:“带我去。”

乘务员跟夏思月来到车厢,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些意外:“你把人打晕的?”

夏思月微微点头,面不改色地说道:“从小练过,会一点身手。”

小时候确实跟夏父练过。

只不过,后来听旁人说,女孩子练那个,手臂会变粗。

她听到后,毫不犹豫地放弃了。

乘务员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女孩子会点功夫,不会被人欺负。”

夏思月抿嘴没说话。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

他们得知车厢里进了小偷,纷纷检查自己的行李。

确定没丢东西,才松了一口气。

乘务员将人拖走。

至于怎么处置,不是夏思月关心的事。

小偷的同伙在另一个车厢等了许久,没等到人,又悄悄溜进卧铺车厢看情况。

车厢万籁俱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同伙走了几步,又将腿缩了回去。

算了。

不去找了。

……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

终于到了西北。

这边要冷很多。

北风萧萧,天地苍茫。

风吹在脸上有种刺骨的感觉。

夏思月打了个哆嗦,她提着箱子来到没人的地方拿出厚实的棉袄穿上,又围了一块红色围巾。

她将围巾提上来一点,遮住白皙娇嫩的脸蛋,只露出眼睛。

霍言所在的地方,离火车站还有五六个小时的距离。

去二零一师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夏思月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

她提着箱子出现在大门口:“同志,你好,我是霍言的家属,麻烦帮我找一下霍言。”

二零一师的霍言为了救王团,差点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高个子战士跟夏思月行了个礼:“霍言同志受伤在医院,现在还没有醒。”

夏思月心底一沉,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他,他在哪?我要去看他。”

高个子战士大声说道:“他在市军医院。”

夏思月恨不得马上见到霍言,但也知道,没人带她去,是见不到霍言的:“我想见见霍言的领导。”

高个子只是个放哨的,做不了领导的主,他犹豫一下说道:“我去里面传一下,如果领导不见,你得马上离开。”

夏思月从未来过西北,也不知道霍言有没有在战友面前提过她。

为了更有说服力,她拿出在村里开的结婚证明递给高个子战士:“这是我的身份证明,你拿去给领导看。”

霍言是战士,结婚是要申请的。

他们结婚太突然,只在村里开了证明,还没有领结婚证。

高个战士低头一看,立即攥在手里:“我马上来。”

夏思月在外面只等了十分钟,高个子战士就出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他穿着军衣,戴着军帽,匆匆而来,目光落到夏思月身上:“你就是阿言的媳妇?”

夏思月看着旁边的高个子战士,眼眶有些泛红,哽咽道:“是的,刚刚听这位同志说,阿言在医院,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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