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切莫说笑,古人云:救命之恩当舍身以报。
小女子虽才疏学浅,却亦知此理。
何况公子谈吐不凡,必是胸有沟壑之人。
且不论公子是否真有救助于我,如若常人确是会应下报答之语。
反观公子坦诚相待,当是君子之风。
既有贤士之德,又有救命之恩。
妾怎敢以常人视之。
莫非…公子竟以为我是以貌取人…之辈不成…”翟瑶口上这般说着,小珍珠确是己经忍不住的在瞳孔打转。
想墨书大部分时间都在村庄偏僻处清修哪里见过如此场景,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想要去安慰吧,又怕唐突;不去管吧,又过意不去。
一时间竟急得只好呆立在原地,欲言又止。
翟瑶看到此景,原本正难过的内心突然就好似被蜜饯包围了一样,噗呲一声,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而墨书呢?
听到这银铃一般的笑声,是又欢喜又奇怪,不由得问出了声音:“姑娘笑什么。”
“我笑公子啊,真是个,书、呆、子!
~”翟瑶边笑,边用衣袖遮住了那柔美的脸颊。
一时无话。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反应过来开始动身。
路上翟瑶突然俏皮的走到墨书面前挡住他的去路,眼神认真的盯着墨书道:“公子,小女子薄柳之资可入公子法眼。”
墨书看着那双认真又决绝的眼睛不由慌了神,心下暗自奇怪:‘怪哉,我一圣境修为如何会起这不名波动?
’这般想着,又不由抚了抚额下美髯。
就这样墨书沉默了许久,才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定了定神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姑娘绝美矣。”
翟瑶闻此掩嘴一笑:“公子莫非自比那司马长卿不成。
怜霜可不想做那卓文君,写下一篇凄婉的白头吟。”
墨书见此面色包含着认真的说道:“才华自是不能比的上司马相如,但用情至深却有自信胜他一筹,敢问翟姑娘可嫌我家中苦寒下嫁与我墨某人吗?”
翟瑶眼见心上人终于明了,也不在含羞带笑只是大方道:“小女翟瑶,愿与夫君共结良缘。
一:不需三书六聘,只为表我勤俭持家;二:不用八抬大轿,略表我君在前涯。
三:不似青梅竹马,亦可相守无话。
从今以后,妻为夫纲,容君心焦躁,慰君心繁杂,瞻前顾后、诗酒花茶,无论风雨交加,他人咒骂,生生世世、共话桑麻,不知君可愿呐?”
墨书闻此,面带坚毅口中称是道:“某家墨书,愿与卿共结良缘。
一:不问过往温雅,只求今后同心同话。
二:不求功成名达,愿许卿共话桑麻。
三:问汝早安粥茶,表我柔情微瑕。
从今往后,夫为妻纲,早晚相陪不怕无话,共说诗酒花茶,百问百答,不隐不咤。
任他世人咒骂,与卿暮暮朝朝胜那仙人豪侠,不知卿可愿嫁?”
“愿。”
“愿。”
此时此刻异口同声的两字表达二人的心境亦道出了本书故事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