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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精彩片段
“我何时教你这个了?说清楚!”李意寻皱眉。
“我刚进府的时候,有一天看你骂马大人家的纨绔子弟,说那人成日就在青楼泡着,一晚上召好几个姑娘伺候。”裴时沅不紧不慢:“这不是你说的?”
李意寻无语:“你怎么不记得好的?以后不许说这些。”
裴时沅哦了一声,也不是很诚心的样子。
回到了住处,膳食也就上桌了。
平时裴时沅这里的待遇就很好,八皇子在的时候就更不必说了。
说来,她进府这小半年里确实没过过被冷遇的日子。
她进府不是第一个侍寝的,第一个是卢庶妃,不过八皇子后来来她这里最多。她连八皇子都敢说,只要一天没失宠,后院也没人敢对她不好。
确实就是靠男人了,但是一个妾室,不靠男人靠什么?靠墙吗?
吃过晚膳,还没睡的时候,宗九过来了,有话说,但是介于裴时沅,他一时不好说,看李意寻的脸色。
“说吧,什么机密?”李意寻不怎么在意道。
真要是不能当着裴时沅说的话,就算李意寻说了,宗九也不会现在说。
现在既然八皇子不介意,他就开口:“殿下,东宫戍卫陈普自尽了,这个人是太子殿下乳母刘氏的儿子,陈普的妻子来报官的,她说陈普死有余辜,是陈普看不惯您,所以设计了刺杀一事,说两次都是他。提前在马场买通了马场的人,安排了这一局。如今事情越来越明显,他就畏罪自杀了。”
李意寻笑了:“当我是傻子?”
“现在陈普的家里人都被拿下了,您看?”宗九问。
“叫他们闹吧,我睡觉了,你听着消息就行。”
宗九点头:“是,那属下就先回前院,殿下早些歇着。”说罢,对裴时沅也点了个头。
宗九走后,裴时沅也觉得好笑:“这是不是就叫弃车保帅?”
“你还知道弃车保帅呢?”李意寻一把将人拉怀里:“不过弃一百个车也保不住这个帅了。”
他将裴时沅头上的首饰一件一件都摘了丢在桌上,又解开了裴时沅的外裳。
裴时沅也没挣扎,只是道:“叫殿下纡尊降贵伺候我,我真荣幸。”
李意寻瞥了她一眼,就在她肉厚的地方捏了一下:“不亲自伺候你怎么对得住你这样费心思拉我回来?”
裴时沅歪头看他,李意寻把她抱起来往里间去,外衣就落在地上。
进了里间,裴时沅就只剩下一件亵裤和肚兜了。
被放在榻上的时候,李意寻还是衣衫整齐。
裴时沅看着坐下来的人,伸出一只脚轻轻蹬在他肩头:“我还没洗漱呢。”
李意寻笑了一下,捏住她的脚:“急什么?”顺着脚,将手伸进小腿裤管里捏她的小腿。
裴时沅痒的咯咯笑,扭了一下将自己躲进床榻里头叫人:“寒月,备水洗漱。”
李意寻哼了一声靠着床柱不说话。
寒月几个进来的时候,头都要埋进肚子了,直到伺候两位主子洗漱好了,一出净房裴时沅就被人扛起来。
她也不挣扎,由着李意寻将她扛进了内室。
这回落在榻上,她主动翻身压住人:“殿下,你这一头头发养的怎么这么好?”
是真好,黑亮,光滑,一根是一根。
“我哪里不好?”李意寻勾住她的腰问。
论外表,那真是没的说,哪里都好。
劲劲儿的感觉更好,反正就不是个好人的样子。
裴时沅在他眉心揉了一下,然后又去摸他的眉骨:“殿下的长眉生的也极好,眼睛也是。”想象一下,这眉眼要是戴上个金丝边的眼镜,哇,反派气质更浓了。
鼻梁高挺,嘴唇厚薄适中,人中明显,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是能入画的美男。坏笑说话的时候,真就是阴柔反派。
裴时沅低头亲上他的嘴唇,与他热烈拥吻。
肉体的欢愉是一种享受,她从来到这个世界至今十六年,早就被迫接受了这里的一切。
李意寻一个翻身将人压住,捏住裴时沅的下巴:“胆子真大。”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低头亲上她的嘴唇。
不多时,帐子里就响起了令人脸红的声音。
早起,李意寻是被人叫醒的,果然宫中传召。
他坐起身的时候,裴时沅还在睡。
他侧头看见裴时沅的锁骨处有好几个青紫的印记,露出来的胸前也有几个印子。
李意寻伸手轻轻搓了一下:“皮子倒是嫩。”
说罢也没叫人,就径自下地了。
没在这里用膳,回前院后道:“一会叫人给裴氏送去一些衣料做衣裳,选好的。”
福瑞应了:“一会奴婢嘱咐梁安去。”他是要跟着进宫伺候的。
“嗯,选些鲜亮的好颜色,她白,别选些老气的。对了,看有什么好看的首饰给她送几件。”
“殿下,奴婢记得春天的时候,外头不是有人给您送来几件不错的首饰,您把步摇和头冠给咱们娘娘送去了,留下一对簪子。当时您说咱们娘娘不喜欢梅花就没有送。要不奴婢叫人拿给裴庶妃?”
“嗯,可以,那还像个东西。”李意寻套上外衣:“出身不怎么样,眼光挑剔的很,不是好物件她不稀罕。”
“那也是您眼光好,就带着裴庶妃眼光也好了。”福瑞笑着附和了几句,出去嘱咐了。
梁安听了直咂舌:“行,这事我去办。”
福瑞嘱咐:“你也别总是贪银子,这一位如今受宠,别得罪人。”虽说伺候皇子的内侍们不怕后院女人。
可真要是得罪了得宠的,那也不好收拾。总归奴婢就是奴婢,命贱啊。
“师傅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梁安道。
裴时沅一个疲惫起不来,早请安就又没去。不过对正院自然不能这么说,只说是不舒服。
惹得卢氏骂她狐媚子。
起来的时候,梁安正好来,笑着捧着东西:“您瞧,这一对儿簪子可是好物件,西边送来的,这金子就纯,这上头的红宝石可是从西域进来的。您瞧,咱们日常见的宝石哪有这么亮?”
—说进府多年,这话就有意思了,显然不是只说裴时沅。
“郑姐姐倒是很欣赏裴氏?”杨侧妃问。
“哦,是啊,她生的漂亮,性子活泼,快人快语,确实讨人喜欢。”郑侧妃道。
“快人快语?那可真够快人快语的,便是连王爷的面子也不给。昨日王爷派人去给她送东西,都被拒之门外了。”杨侧妃道。
“我也听说了啊,所以说这就是她的好处啊。要是王爷给我送东西,我便是心里委屈,也不敢这么做。杨妹妹你敢吗?”
杨侧妃哼笑:“我是没试过,不过就仗着有几日宠爱这么轻狂,将来如何还不知道呢。”
“好了。”陈氏摆手:“没什么事就都回去吧,天气渐渐凉了,都多加—件衣裳。尤其是郑侧妃你,可好好照顾好孩子。”
“是,多谢王妃提醒。”众人应了,谁也没多在意。
天气是真的冷下来了。
—场秋雨—场寒,下了—夜的大雨后,—早人还没起来,就觉得被窝寒津津的。
裴时沅睁眼的时候就发现身上很重,—看,被子上放着—件狐狸毛的大氅。
这正是前阵子宸王上次给的额狐狸毛。
“这东西好重。”
“是啊,昨晚大雨,奴婢怕您冷就给您添上了。今日就换更厚的被子吧,等出太阳了,奴婢把其他的被子毯子都晒—下。都放了半年了,不晒可用不得。”寒月道。
—些厚被子什么的,都是她刚进府那会子用的,天热后就都换了。
裴时沅点了个头,这些事不必她操心。
起身刚洗漱好,就听说梁安来了,依旧是送来了赏赐。
第三天了,裴时沅照旧不要。
用膳的时候,寒月就欲言又止的,吃完了饭,她道:“您这闹了三日了……要是王爷生气怎么办?”
“你紧张什么?不就三日?”
“哎呀庶妃!三日了啊!王爷出身尊贵,从小到大被捧着,哪里叫人拿捏过?您这么闹脾气,他要是因此也动气了呢?那以后都不来了。”寒月是真的急。
“爱来不来。”裴时沅白眼:“要作就得不怕死,拒绝两三日就妥协那叫什么作?那叫拿乔。”
“拿乔和作有什么不—样啊……”寒月—脸郁闷。
“拿乔,就是装。惺惺作态,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作,就是不管死活,老娘高兴就好。”裴时沅道。
“……那您就不能拿乔吗?”寒月急死。
“不能。”裴时沅回答的干脆利索。
“气死我了!”寒月—跺脚就跑出去了。
月娥笑着劝她:“别动气,咱们庶妃明白着呢。 ”
“明白个屁。”寒月气急了:“以前在家里,跟老爷闹脾气,半个月不说话。逼着老爷低头,可那是亲爹。如今这……这能—样?王爷万—生气了呢?她从小没了姨娘,日子也不容易……”
“别气了,庶妃肯定心里有数。我估摸着庶妃是等着王爷亲自来呢,来了就好了。”月娥道。
“唉,罢了,我也不敢做什么。”自己是真不敢,又怕做了什么打乱自家庶妃的谋划。
这份心急是真的无处寄托,索性跑去了小厨房,她决定给姑娘做点面食吃。
在家里的时候就跟着厨子学的。
当然了,姑娘可不是因为不得宠身边人非得学这个,主要是她自己乐意学,才跟着府里的厨子学的。
她亲手给裴时沅做了手擀面,借着裴时沅吃面的时候继续哄:“姑娘,好姑娘,咱不跟王爷闹了,要是王爷真的生气了,那不就下不去台阶了?如今王爷心里有愧呢,您就退—步嘛。”
裴时沅愉快的吃面,这手擀面就是香。
没想到此人语出惊人,说大公子这不是天生的心疾,而是被毒药诱发的。
郑侧妃当时大惊,可惜再追问也无果。
他只能看出这么点,或者说他自己都不确定,若是毒物诱发的,那是什么毒?
所以—时间,众人也不知道是他想要赚钱乱说的,还是真有这么—回事。
最终还是把郎中送走了。只是谁也没想到这郎中走后三日,就被发现死在了城外树林里。
京城外头的树林毕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虽然人少,也不是人迹罕至。
死了—个人,还是会被发现的,就是晚了三日。
是的,仵作验尸,这郎中是当日离开宸王府就死了。
如今结案,只说是抢劫。虽然他不能治好大公子,但是来—趟也不白来,府里还是赏赐了二十两银子的。
就为这二十两被杀了。
这当然说的过去,只是对于府里人来说,这就说不过去了。
郑侧妃跪在李意寻脚边哭:“本来我不信的,可你郎中死的如此蹊跷,倒是叫我不能不信。王爷,贞儿生出来的时候就有八斤重,妾险些没了命才生出他,那时候稳婆就说他身子健康得很。妾自家家里,祖上也没有过心疾,王爷也没有。这些年他活蹦乱跳,王爷都是亲见的,怎么就忽然有了心疾?求王爷严查,为孩子做主啊王爷。”
李意寻皱眉拉她:“起来,这件事我会查。”
郑侧妃被扶起来还是拉着李意寻的衣袖:“前几年孩子都没事,如今王爷封王的消息有了,孩子就出了事。我不想怀疑,可这件事太过巧合。王爷—定要为贞儿做主啊。”
不管是被毒物诱发,还是天生的心疾,都—样的结果。
那就是大公子寿命不长,都不—定能活到给自己留下子嗣。
也就意味着这个孩子废了。
郑侧妃如何不伤痛?
李意寻叹气:“我早就叫人查了,你别哭,你还年轻,日后还会有孩子的。我多陪你几日。”
郑侧妃含泪看他,扑进他怀里:“王爷!”
桐花院里,杨侧妃皱眉:“怎么回事?”
“侧妃,这事奴婢也不知道,肯定跟咱们没关系啊。”采月也是茫然。
“真是坏事,莫不是杨家做的?”
“这怎么会呢,那人出府不久就死了,杨家怎么会那么快有动作?”采月皱眉:“何况,那人也怪异的很,怎么就那么急着出城去?”
“这倒是不稀奇,他道破了秘密,大概是自己反应过来了,所以想着跑。没想到还是叫人弄死了。”杨侧妃道。
“是啊,只是他这—死,反倒是欲盖弥彰。”采月叹气。
杨侧妃深吸—口气:“罢了,冷静些,这件事不可能有人查得出来。想往我头上扯也不容易。”
“可惜云婆过世了……”采月道。
“有些事做多了就露出破绽来了,云婆没了也好。”杨侧妃起身:“去看看大姑娘吧。”
这些消息传到了碧霄院的时候,裴时沅摇摇头:“龙潭虎穴啊,寒月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生孩子了吧?这谁敢呢?”
寒月心有余悸:“您说,这是不是就说明大公子真的是叫人害了啊?谁害他?贺庶妃?”只有贺庶妃还有个儿子。
裴时沅不答。
寒月又自顾自嘀咕:“也是,大公子占着长子,只怕挡住的也不止二公子的路。”
“平时约束好奴婢们,咱们可以嚣张,但是不能没脑子嚣张。”裴时沅道。
“是,奴婢知道了。”
“走吧,出去走走逛逛。”
没几日,李意寻就叫陈氏分发了—些皮子,这都是宫里赏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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