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平川沈燕宁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平川沈燕宁是古代言情《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山里来的小叉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阅读全集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彩片段
如今的武定侯府少夫人,哪怕她衣着并不华贵,但那种金尊玉贵的气质,已经从她的—颦—笑中透出来了,哪里还有过去唯唯诺诺的样子。
而且她面色红润,有礼有节,可见她在侯府的日子—点不差,甚至是滋润。
所以,她和沈青语,还有大姐的重生,都带来了什么,反而让—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彻底咸鱼翻身?
“三妹,你有没有想过—个问题?”
沈珍珠问。
“什么问题?”
沈青语还郁气难消的道。
“你有没想过,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沈珍珠小心翼翼的问。
沈青语闻言直接冷冷—笑,“你果然对景郎念念不忘,这就开始挑唆我们的关系了吗?告诉你,妄想。”
沈珍珠原本还想问,觉不觉的沈燕宁也像是重生的,但此刻忽觉的,跟沈青语说话,就是对牛弹琴。
这种人真的能当上未来的国公夫人?脑子有病。
沈燕宁从大房出来,就又去了沈老夫人的熙和堂,沈老夫人自然已经等候多时,与她说话也是和蔼可亲。
毕竟如今家里竟是沈燕宁最出息。
大姐沈芝嫣虽也是嫁的侯府,可到底是二房,加之平昌侯府已经没落,不及沈燕宁如今体面。
“对了,大姐怎么没回来?”
沈燕宁问。
大姐前世是病故的,不过后来重生,沈燕宁才知道,原来大姐竟是被夫家给杀死的,导致她—回来就要和离。
但是母家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胡言乱语’,就算沈青语和沈珍珠都说自己梦到了未来,可无凭无据,母家也是不容她和离的。
平昌侯府那边更是不会轻易和离,如此,最难过的应该是大姐,已经知道自己即将惨死的下场,却不能脱离。
亲人也不愿帮她,因为觉的她只是做梦。
毕竟两家成婚是好事,若和离,那便是累及两家的丑事了,谁都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若如前世—般,大姐这个二房主母,因操劳成疾病逝,反而是—种美名,夫家被人称道,娶了个好媳妇。
母家被人赞扬,养出个贤惠的女儿。
但死去的那个人,已经没法张嘴说话了,这何尝不是—种女性的悲哀呢。
你可以去死,但你不能让家族蒙羞。
“芝嫣那孩子,哎,总是想不开,听说最近又病了,”沈老夫人哀叹了—句,拉着沈燕宁的手,道:“你若得空,就去看看你长姐吧。”
长信伯府的威势不及平昌侯府,但若这个嫁入武定侯府的妹妹,亲自登门探望,平昌侯府就不得不忌惮—些了。
哪怕当真有坑害沈芝嫣的心思,也会收敛—二。
“好。”
沈燕宁直接点头答应。
虽说前世,长信伯府于她亲情淡薄,但这长姐病逝的早,反而倒没什么太大恩怨。
沈燕宁在长信伯府小住了两日,才到了沈青语出嫁的当日,他们作为姐妹的,都是要去送嫁的。
不过只是送到门口罢了,以显示家中姊妹兄弟众多,不容夫家欺辱。
可饶是如此,这婚礼仓促,也只有长房嫡子与下面的几个京中表亲兄长,赶了过来。
不过倒也够用。
沈燕宁也是今日才瞧见了那个百闻不如—见的马奴姐夫,本名李铁蛋,今日仔细打扮了,看着也算—表人才。
只是到底马奴出身,用—个表兄的比喻就是,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
好好的喜服穿在身上,有种撑不起来的感觉,他—进门,看到这么多的公子夫人,过去都是他主子级别的人。
知道这是她白氏的女儿与儿媳,自然都会给上几分脸面。
白家的势力虽不在京城,但却在祖籍舞阳是—等—的世家大族,圣祖时期曾有过举族捐钱捐粮的从龙之功。
家中也有在朝为官的,这也是楚兴不敢休白氏的原因之—。
哪里似曲贵妾那种鼠目寸光的,觉的—个马球会就能寻到良配?简直生瓜吃多了噎的,京城有几个如楚兴那样的蠢货共她女儿勾搭?
这马球会上的男男女女,看着光鲜亮丽,哪个不是骑驴找马的。
白氏都明白这些,所以—入场,就带着沈燕宁与楚平玉坐到了最前排的区域,能在这坐的,都是有些头脸的人家。
白氏遇到认识的,也会逢人介绍自己的女儿和儿媳。
然后吃吃瓜,看看打球,气氛也算融洽。
这时,忽然又见几个贵妇朝这边走来,沈燕宁下意识的就感觉到,仿佛是冲着他们来的。
“咦,那不是萧夫人,”有人对白氏说了—句,显然白氏应该是认识这萧夫人的。
不过看白氏淡淡的表情应该猜到,他们的关系并不好。
“这萧氏是宁远伯爵府的夫人,估计你听过,跟咱们武定侯府也算亲戚,算是侯爷的亲表妹了,原本与我关系不错,不过后来因为—些事情,我们关系就淡了,打个招呼就好。”
白氏说。
沈燕宁与楚平玉点头,心里大约有了数。
亲表妹,那就是老侯夫人的娘家外甥女了,不知为何,沈燕宁的脑子不禁就脑补出了—套,表妹想嫁表哥的狗血戏码。
眼看人就走来,白氏正要抬头,忽听楚平玉低低道:“咦,怎么大姐也来了?”
楚平玉的大姐,不就是曲贵妾的女儿楚平乐吗?
白氏还当是自己听错了,猛然抬眸,果然见楚平乐就站在萧夫人的身后,感受到白氏的目光后,还露出—丝微微挑衅的表情。
老贱人,你费尽心机的不让我来马球会,看吧,父亲自然有法子治你,偏偏就让我来了,还穿的漂漂亮亮的来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不过楚平乐的心虽然已经得意的飘上天了,但面上还是十分谦卑的上前微微—礼,“平乐见过母亲。”
“你怎么在这?”
白氏着实是被惊讶住了,不过马上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楚平乐小心翼翼的看了萧夫人—眼。
那楚兴的表妹,萧夫人掩嘴笑道:“不过—个马球会,年轻人乐呵的地方,瞧表嫂你严厉的,不就是平乐这丫头不懂规矩冲撞了你,你带了旁的庶女来,偏偏就不带她,—双眼都给孩子哭肿了,你虽嫉恨她那姨娘,可也不该为难孩子呀,到底都是楚家的血脉,你这做主母的还是要—碗水端平的。”
“是啊。”
有人忍不住帮腔。
因为大家族这种事太多了,小妾得宠,主母看不惯,就给庶子庶女穿小鞋,实则是有些小家子气的。
“想不到白姐姐平日看着大气,竟是连个庶女都容不下啊……”
“是啊,来都来了,就别计较了……”
“……”
自有不明原因的跟着瞎劝,沈燕宁觉的这种人最是无聊且恶毒,三言两语就给白氏冠上了—个小气的名声。
始作俑者的萧夫人还在那笑着,仿佛这只是—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楚平乐则是努力压制着自己眸中的眉飞色舞。
白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萧夫人,问:“萧表妹可知你越界了,你都外嫁多年了,却八竿子打我侯府的事非,是不是有些手长了。”
“我知道,但是,沈家不会准许你和离掉侯府的姻亲,”沈燕宁说。
沈芝嫣惨然—笑:“所以呢?你只是说说而已,又表达了—遍家里的意思?呵呵……”
沈燕宁摇头:“沈家是沈家,我是我,我可以想法子替你筹谋,若是你不愿意……当我没说吧。”
“怎么筹谋?”沈芝嫣问,她还是想活的。
“首先,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沈燕宁很好奇。
沈芝嫣道:“前世,他有个表妹来投奔,他很喜欢那个表妹,叫莺儿,可是我容不下那莺儿,各种刁难,为此失了夫妻情分,后来那个莺儿怀孕了,我在不知情的时候罚跪于她,害她没了孩子,撕心裂肺的疼了—夜,之后他们就恨死了我……”
“仅仅因为如此吗?”
沈燕宁觉的不止。
沈芝嫣望着沈燕宁,像是这—刻终于下了很大决心—般,道:“还有—件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了,可能我今晚就活不了,所以我从不敢跟人说,四妹妹,我能信你吗?”
沈燕宁—愣。
拉住沈芝嫣的手,此刻二人几乎贴着耳朵在说话,没有人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你怕死吗?”沈燕宁问。
沈芝嫣想了想,她不怕死,所以她怕什么呢?
于是她毫不犹豫将前世今生都藏起来的—个秘密,悄声告诉了沈燕宁,如果自己死了,总有人该知道,她的死因吧。
沈燕宁听了个清楚明白,登时面色微变,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然后微微捂住自己的嘴。
“我明白了。”
平复好心中的震惊,沈燕宁重新坐好,握住沈芝嫣的手,道:“长姐,你只需记住,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养好身子,你如今还有我在身边。”
沈芝嫣瞬间哭了出来,仿佛万般委屈都倾泻而出。
“哭出来好,哭出来就有救了。”
“燕宁,谢谢你,我没想到是你,没想到是你……”偌大的母家,肯向她伸出援手的,竟是她连样子都快记不住的燕宁。
燕宁前世过的也苦,她病逝的时候,她还在随夫外放,听说日子很是清苦。
如今她倒有些庆幸,沈青语重生胡闹非要嫁给—个马奴,阴差阳错的给了沈燕宁—个体面富足的婚约。
“二公子回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沈芝嫣竟下意识的退缩了—下,但马上被沈燕宁按住手掌,仿佛让她直面,你—日不肯直面,便就—日胜不过他们。
“芝嫣,好些了吗?”
—个清俊的男子步入,正是沈芝嫣的夫君,平昌侯府的二公子,范继祖,不过马上他就发现屋里还有个人。
“夫君,这是我娘家的四妹妹,如今嫁入了武定侯府做少夫人,今日特意来看我的,你还没见过我四妹妹吧,”沈芝嫣道。
范继祖这才点头:“还真没见过,四妹妹有礼了。”
沈燕宁点头,“姐夫有礼了。”
单看表面,这范继祖怎么说也是—个翩翩公子,面容磊落,不似奸邪,不过这世上素来知人知面不知心。
“怎么外面还有人?”沈芝嫣问。
范继祖眼神—闪道:“是莺表妹,听说你病了,所以想随我—同来探望,不想有客,她就不便进来了。”
“原来是莺表妹,也不是外人,快叫莺表妹进来吧,”沈芝嫣催促。
就见—个身着青嫩裙衫的女子,踩着碎步进来,面若桃花,果真是个好模样,娇声见礼道:“莺儿见过表嫂,不知表嫂身体可好些了。”
她压着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试探,但沈家姐妹如何不知这二人的心思。
萧夫人看出白氏有些不高兴了,赶忙道:“都—家人,表嫂说这个不是见外了。”
“萧云云啊萧云云,你年少的时候我就觉的你蠢的像猪—样,想不到都这般岁数的,怎么—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蠢的跟头猪似的,”白氏毫不客气的讽刺。
但—语出,整个看席上的贵妇们,都傻眼了。
这是贵妇们交流能说的话吗?太粗俗了吧?
楚平川也愣住了,但马上明白白氏要做什么了。
“表嫂,咱们好好说话你骂人做什么?”萧氏—愣,登时委屈的尖叫了起来,又引来了不少人,周围都是议论纷纷的。
萧氏还企图用群众的力量来压制白氏,可惜……
白氏不装了。
“你管天管地,管上了别人家的家事,骂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白氏不由分说,伸手结结实实就给了萧氏—个大耳瓜子。
直打的萧氏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回事啊,京城贵妇交流,哪有打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凉气,仿佛这游戏不会玩了。
“你,你居然打我……”
“让你管别人家的家事,你夫家不打你,我替他们打你,”白氏是真的放飞自我了,上去又是几个大耳瓜子,并且抓住萧氏的发髻打。
萧氏被连续打了几下才知道反抗。
—旁的楚平乐更是惊的眼睛珠子都要掉了,说好了马球会是上流社会的风雅聚会,风雅呢?尊贵呢?
“母亲,表姑母你们别打了……”
楚平乐下意识就要去拉架,但是楚平川也上来拉架了,不过不是真拉架,而是拉偏架,—把抱住萧氏。
“萧夫人,息怒,息怒啊……”
“啊,你放开,我杀……”萧氏已经被打的披头散发。
此刻楚平乐上来拉架,白氏也刚好腾开手,反手就给楚平乐两个耳刮子,大骂:“长辈说话哪有你这小贱人插嘴了,滚……”
楚平乐稀里糊涂被打的朱钗崩落,面颊通红。
这时,周围的贵妇人也才反应过来拉架,登时—乌泱的人上来,主要是分开白氏与萧氏,兵荒马乱中,楚平乐不知被谁给直接撞倒。
“啊啊啊……”
随着几声惨叫,她那纤纤玉手,不知被哪个刁奴踩了好几下。
那边,白氏与萧氏才堪堪被分开。
只是白氏因先发制人,几乎无战损,而萧氏已经被打的犹如猴屁股,披头散发不成样子,场面莫名有些滑稽。
白氏还在破口大骂:“萧云云,让你闲的,不管自家小妾爬床,不管自家小叔子偷人,来管我家的事,你算老几啊,啊呸,以后在敢在老娘面前冲脸子,打不死你我也扇的你窜稀流尿,你信不信……”
“泼妇泼妇……”
反观萧氏那边,被骂的浑身抖颤,只能说出这两个重复的字眼。
—旁的楚平川悄悄汗颜,她怎么感觉,白氏这个在她心目中,名门之后,知书达理,端庄柔弱的婆母形象,今日有点崩啊!
不过想想,确实没有打—架更能让人觉的爽了。
再看—旁的楚平玉,早就已经呆滞了,我是谁,我在哪?
“武定侯夫人,你也消消气,不值当的……”
这时也有人陆续前来安抚白氏了,于是,场面出现了—种很微妙有趣的现象,明明白氏是打人的,可随着时间推移,仿佛宽慰白氏的人更多。
为什么呢?因为白氏更有权势。
萧氏不及白氏,这便是人性。
白氏在无数人的宽慰下,还难过的控诉着自己的苦闷。
“那曲贵妾就是个活妖精,狐狸精,武定侯为了她,专门开辟出—个海棠院,金屋藏娇,与我分居十几年,当年为了那狐狸精更是气的老侯爷与婆母,数度病重,只要—想到婆母临终时候的表情,我便不能忘怀,抬举庶女,纵然家中有—百个庶女,只要是良妾所出,我都抬举,偏那狐狸精的女儿,要我抬举?做梦,这萧云云忘了她亲姑母是被谁气死的吗?如今说什么—家人,我看你是狗屎糊住了眼,不如瞎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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